第23章 祝珏的失蹤日記

祝珏給鄭怡淩打了個電話,“傻淩,我要玩失蹤了,這幾天不去學校了,保送的事情夏山峯會替我填資料申報的,別擔心我,別人問起來你要說不知道哦,還有,你最好把我打電話的事情也忘掉,記得删電話記錄。”

電話那頭的鄭怡淩滿臉的黑線:“你要玩失蹤就玩失蹤呗,我才不擔心你呢,打電話給我還要删電話記錄是怎麽回事,搞得跟無間道似的,你別把我卷入豪門恩怨中啊,我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就被謀殺了。”

“你已經知道的太多了,一入豪門深似海,早該有這個覺悟的好不好。對了,上次跟你說得雜志社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這個學期保送的手續就可以辦完的,不打算去鍛煉一下?”

“好好好,你這麽大力支持我當然要去,待會兒你把聯系方式和聯系人發給我吧,我自己操心就好,你就好好的調戲小三和私生女吧。”鄭怡淩突然冒出一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

“嗯,那你記住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見過我哦,也沒聯系上過我哦,不然可能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吧。”祝珏再次提醒道。

“你知道有會人找我麻煩幹嘛給我打這個電話啊,我才不擔心你呢,哼,我看書去了,你記得把手機關機拔電池,不然會被追蹤到信號的,挂了啊。”

祝珏又給王媽和安迪打了電話之後就把手機關機了,至于電池麽,人家蘋果是內置的電池,怎麽拔啊,于是她只是把sim卡拔了出來。

十二月一日,放假,祝珏徹夜不歸。呂佩玦很開心,呂佩寧很高興,祝複不在意。

十二月二日,放假,祝珏徹夜不歸,而且手機打不通。呂佩玦非常開心,呂佩寧非常高興,祝複有點在意。

十二月三日,上課,祝珏沒有回家,沒去上學,呂佩玦和呂佩寧因為聯系不到那夥人有些焦躁,祝複因為夏山峯上門找人有些焦躁。

十二月四日,上課,祝珏沒有回家,沒去上學,呂佩玦和呂佩寧還是聯系不到那些人,雖然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喜悅,祝複向警察局報案人口失蹤,并查問了他所知道的祝珏所認識的人,結果都說沒見過她,夏山峯已經開始在a市放消息找祝珏。

十二月五日,呂佩玦确定祝珏已經失蹤,慫恿呂佩寧和她一起去找祝複談談她名下股份的事情。

呂佩玦很擔心地問祝複:“爸爸,姐姐那麽多天還不回來是失蹤了麽?”

“嗯,我已經向警方報案了,連夏山峯都在找她,我想她應該不是離家出走。”祝複嘆了口氣,“希望能在王家知道之前把她找回來,要是她真出什麽事了,和那邊不好交代啊。”

呂佩寧連忙安慰道:“沒事,據我所知,她平時跟王家聯系的不頻繁,拖個十天不成問題的。”

祝複靈光一閃:“難道又是你們?上次的車禍我因為想息事寧人已經幫你們隐瞞了,她再怎麽說也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們不要仗着有我的依靠就屢教不改,別忘了,王默琴已經死了,她要是再出事,王家可不會再有那麽好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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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呢,我們哪還有膽量去害她啊。”呂佩寧見祝複有些要發火的趨勢趕忙解釋道,“說實話,她一直仗着王家的勢力在家裏對我們冷眼相待的,那麽霸道我們都沒說什麽,怎麽可能主動去得罪她呢。”

呂佩玦也幫腔說:“爸爸,姐姐是不是因為知道了車禍的真相才離家出走的啊?要是她不是遇害了,而是跑去王家了怎麽辦啊?她媽媽那一家人那麽厲害,要是知道了的話,我們是不是都要被送進監獄了啊?”

即使她用天真的可憐兮兮的語氣說着,但還是表露出了她內心犯了錯之後不想承擔後果而是逃避責任的想法,難道犯了罪不該被送進監獄麽?确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特權的存在,再完善的法律也會有暗箱操作的豁免權,有些人因為家族榮光即使犯了罪也不會被發現不會被揭露,但是他們承認自己不是善茬,他們為家族為國家付出一生心血作為特權的代價,他們做好了每時每刻都被人仇視的覺悟,他們需要承擔哪天自己的特權不在了牆倒衆人推的後果。但她只是哭兩聲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糊塗就可以繼續裝單純做好人,這種付出和獲得如此不成比例的事情遲早會被人發掘出來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例子比比皆是。

而祝複竟然還煞有介事地安慰她:“不會的,她如果是去王家的話不至于不告訴夏山峯,所以王家應該還不知道。只是她一直不讓保镖跟在身邊,要是從沒回家那天晚上算起,她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怕是真遇上什麽事了。”

“綁架的可能性不大,沒有綁匪會這麽多天不打電話聯系讓我們有時間報警的,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吧。”呂佩寧分析得頭頭是道。

“媽媽,要是姐姐遇害了的話,王家是不是會對付我們家啊?”呂佩玦小聲地問道。

“不會的,他們不能把罪歸在我們祝家頭上,他們最多就是很生氣,可能會把你姐姐的遺産劃走而已。”呂佩寧和她一唱一和地提醒着祝複要注意她的遺産。

果然祝複就上鈎了:“她有什麽遺産,她還沒滿十八歲,手裏的財産都是受我監護的,而且那些東西都是祝家的,王家憑什麽拿走。”

呂佩玦恰當好處的開口了:“可是爸爸,姐姐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等她滿了十八歲,那些股票和財産不都是她個人所有了麽,王家就有理由來搶了啊。”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十二月十二日就是她生日了,祝家的東西歸到她名下我也無話可說,那是你爺爺的決定,可是要是王家來搶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祝複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有沒有能耐不答應,不過他向來自負,不會考慮這種事情。

倒是呂佩寧提醒他說:“她生日那天王家的人一定會來的,到時候她失蹤的消息想瞞也瞞不住了,與其那個時候費心思,還不如你先去法院宣告她失蹤,只要法院按照程序宣告失蹤,她還不滿十八歲,她那些財産就又回到你名下了,如果她沒事,那等把她找回來後再還給她也是可以的,要是她真的遇害了,那也算是我們早做打算了吧。”

“你再讓我想想吧,王家那邊我自會注意他們的動向。”祝複覺得呂佩寧說得有道理,但自己在親生女兒失蹤五天之後就去法院宣告失蹤,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有損自己的形象啊。

十二月六日,祝珏沒有消息,祝複一直在琢磨有沒有什麽更好的方法。

十二月七日,祝珏還是沒有消息,祝複讓律師去法院辦理祝珏宣告失蹤的手續。呂佩玦和呂佩寧很開心,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沒想到樂其生悲,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人用麻袋套着抓了起來。

十二月八日,祝珏依舊沒有消息,呂佩玦和呂佩寧鼻青臉腫的回家了,祝複問她們怎麽回事,她們只說自己被麻袋套住毒打了一頓,早上才放回來,祝複派人追查無果,只能作罷。

十二月九日,律師回複說法院正在準備受理,呂佩玦和呂佩寧本來心情很低落,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終于有些振奮起來了。

祝珏每天早上都要聽安迪彙報前一天的事情,聽到這裏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們智商是不是有問題啊,法院宣告失蹤要下落不明滿兩年好不好,網上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了,就算她們傻,我爸不至于會相信吧?!”

安迪很無所謂的說:“律師告訴過祝複說需要兩年,但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就說會盡量走一些法律捷徑,盡可能的幫他辦下來。”

祝珏滿臉黑線:“這個律師是演技派的吧,故意先告訴他事實,再挖個坑讓他跳,這樣你們要他為這件事作證的時候,他在整個過程中也只是受人指使辦事,我爸才是主謀。”

“只能說夏公子更得人心,一個高智商的律師更樂意為他做事,讓你選,你喜歡跟着劉阿鬥還是路西法?”安迪開始吐槽了。

“這兩個人物一點關系都沒有好不好,而且你把我爸比喻成劉阿鬥一點都不好笑,我不介意你直呼其名,但是他在名義上還是我爸,所以我不想當劉阿鬥的女兒,行不?”

“哎,親生父女關系是無法通過法律方式斷絕,除非你14歲的時候被別人按法律程序收養,你攤上這麽個爹我也沒辦法,就算你們簽了斷絕關系的合同也沒用,這個合同會因為違背社會公共道德而無效。”安迪攤了攤手,“這點我幫不了你。”

“行了,別貧了,你把彙報寫得跟我的失蹤日記似的我都忍着呢。”祝珏揮揮手打斷他,“你還是跟我說說呂佩玦和呂佩寧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聽到這個問題安迪露出了他腹黑的微笑:“據我所知,她們好像都被人給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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