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二十四章

帳內,火光融融。

外頭男人粗重的喘息低低地傳來,戎王卻陰沉着臉,沒有半分心情。他枕着虎皮,端着酒杯,聽着屬下的彙報。

“大王,一切已準備妥當,就等着大王的命令了。”說話的是最沉穩的修利。

“嗯,記住,一個不留。本王還缺幾個酒壺呢,用他們的腦袋來裝,再合适不過的了。”又似想起了什麽,戎王慢慢坐起身來,湛藍的眼眸微微眯起,流轉着危險的光澤,“尤其是那個公子歧。多年來秦國一直在背後支撐周國,哼,不然小小周國,也不會是我戎族的對手。務必要給本王抓到公子歧。”

“是!”修利躬身退下。

不一會兒,有人來報,附耳在戎王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他輕輕點頭,喚道:“讓人進來吧。”

帳外的護衛掀起了簾子,入內的,俨然是伺候趙瑤的那幾個戎族女人,她們行禮過後,恭敬地禀告:“大王,确認無疑。”

“哦?”戎王淡淡地飲了口酒,“說來聽聽。”

“回大王,少主的确如傳聞中的殘暴無常,公主滿背皆傷,慘叫連連......”之後,幾個戎族女人将所見所聞一一道來,在講到少主用了個玉棍時,在場的不少男人都暧昧地笑了。

“難道大王覺着他可疑?”一顆心早已飛到外邊的巴巴思,終于正襟危坐了起來,神色嚴肅地問道。

戎王以手撐着下巴,目光望着晃動的燭火,若有所思:“的确有些可疑,可又說不出哪裏可疑.......”

那個北戎少主,一口流利的戎語,禮儀舉止,進退有度,怎麽說讓人懷疑不出什麽來,只是憑着他天生的敏銳感,總覺得,有些蹊跷。

“可惜修利走了,要是他在,大王倒有個商量的人了。”巴巴思感慨着,這輕描淡寫的一句,倒是戳痛了阿圖的心。

又是哥哥?

是啊,哥哥什麽都好,一學就會,而他呢?連現在這個位置也是哥哥替他向大王求來的,和哥哥相比,他就是廢物吧?

阿圖豁然起身。

衆人都投來了不解的眼神,這小子怎麽了,在大王面前,怎能如此無禮?不想他竟是規規矩矩地行禮道:“大王,北戎從前是桀骜不馴,可去年下了場大雪,凍死了許多牛羊,他們也算窮途末路了。現在派個少主來求和,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我認為,大王不必多慮。”

安靜。

帳內詭異的安靜。

這真是默默無聞的阿圖嗎?

印象中的阿圖,好色膽小,借着他哥哥的光才能站在大王面前,可眼前這個侃侃而談的人,真是阿圖嗎?

就連戎王也微微擡頭,不動聲色地打量着他,誠然,阿圖說的不無道理,北戎連年欠收,族內許多人都已遷徙至別處。聽聞,北戎首領子嗣衆多,為了奪位,兄弟相殘,北戎勢力也一日日凋敝。

戎王眉心一松,也許真是自己過慮了。

“好小子。”巴巴思哈哈大笑,打趣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不出來啊,你也有兩下子,比你的哥哥倒也不差。”

“呸!”阿圖不樂意了,他最讨厭旁人拿他們兄弟相比了,微揚下巴,冷冷地哼聲。方才他可瞧見了,大王的神情,是信了。

這時護衛來報:“北戎少主求見!”

“進來。”

姬忽微微彎腰,左手貼在心口,行了個标準的戎族禮儀。

戎王點頭,不冷不淡地笑問:“少主不好好享受美人恩,怎麽有空過來給本王請安?”

“正因如此,冒托才要特意謝過大王。”他不卑不亢地回道,“此番冒托前來,是替父親轉達一句話的,父親說,不過一月便會親自前來拜見大王。”

“哦,所謂何事?”

“自然是歸順大王了。”姬忽輕笑,擡頭時,敏銳地捕捉到了戎王捏着杯子的手輕微一動,他的笑意更深了。

草原部落衆多,表面上尊戎王為首,背地裏卻是各自為政,戎王登基以來,一直視那些部落為心腹之患,早有收服之意。

奈何各個部落分散,戎王派兵去打,他們早鳥獸散,根本無處可尋,為此戎王是頭疼不已。如今有人主動歸順了,戎王豈能不動心?

就算戎王不動心,瞧着他座下的人,各個眼睛發亮的。

尤其是巴巴思,一個勁地伸長了脖子。

戎王放下了酒杯,巧妙地掩飾了那個細微的動作,懶懶地靠在虎皮上,淡淡的聲音,不辨喜怒:“本王聽聞,北戎族人骁勇善戰,最是不願臣服于人,怎麽,這次竟然主動歸順,真是讓本王匪夷所思啊。”

姬忽微勾唇角,暗自想着,這個戎王倒也不是個笨蛋,戒心真重。也是,戎王這個寶座,可是他殺了所有的兄弟才奪來的,自然不會因為他動動嘴皮就信了。

“再骁勇的人,也抵不過天公不作美,再勇猛的鷹,也飛不出廣闊的天空。”他彎腰,學着戎人的奉承話。

說完,他又換了語氣,無奈的,感慨的,唏噓的,不争的:“父親也不是冥頑不故之人,更不願意為一氣之争,賠上了全族人的性命。更何況大王是戎族之王,民心所向,父親不過是順勢人心罷了。”

對付戎王這樣的人,不能全盤托出,他會有所防範,必定要虛實相加,顯得北戎是走投無路了才想到歸順一說。

果不其然,戎王聽聞,痛快地喝了幾口酒,哈哈大笑:“好!好一張利嘴啊!”啪的放下酒杯,他又道,“告訴你父親,本王接受他的歸順!”

“是。”

“少主遠道而來也辛苦了,本王就賞你些東西吧。”

“賞賜不敢當,只是......”

“只是什麽?”

姬忽微微一笑:“若大王舍得,冒托想帶回那個公主。”

“哈哈!”戎王心情頗好,大手一拍,“也是,我草原男兒哪見過這樣嬌滴滴的中原女人,少主喜歡,那就帶回去吧!”

“多謝大王。”躬身退到帳外,隔着幾層厚厚的簾子,戎王和幾個屬下的笑聲依舊清晰可見。

姬忽忽然覺得可笑,他不是什麽北戎少主,空口許了個諾,戎王卻高興成這樣了,要是等他離開後知道了真相,也不知那張臉會被氣成什麽樣呢。

走了些路,迎面走來了他的‘北戎勇士’們。

當初深入戎地時,他就想過,為防揭穿身份,不僅他要僞裝到位,就連身邊的人也要如此。但時間緊迫,根本無處去找會說戎語的護衛,就花了重金,收買了幾個北戎會射箭、會馬上功夫的牧民,陪他演了一出戲。

“少主,有動靜了。”一人靠近,低低附耳。

他轉身,望向了馬場。那些自持身份高貴的王孫公子們,敞開了懷,大口大口地喝酒,擁着美豔女奴醉生夢死,活像只惡心的臭蟲,被戎王殺了也好。

本想一走了之的,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某個小女人眼淚汪汪哀求的樣子,不由地頭疼了。若是不救,怕是那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安心了。

真不情願救啊。

姬忽咬牙切齒,陰陽怪氣地吩咐:“去告訴公子歧,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滾回秦國去,務必一字不漏地去說!”

那北戎牧民是一愣又一愣,許久才呆呆地點頭:“少主也要小心,不如快點動身吧。”畢竟面前的人給了他們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金子,也就脫口,關心了回。

“嗯,我自有打算。”他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是要走,但不是現在,他前腳才和戎王禀告完歸順一事,太早回去,反而會惹人懷疑,認為心中有鬼。

更何況,他還沒懲罰夠那個小人呢。

細算起來,他出了帳子到現在,好像超過一百下了,哎哎,也不知他的小瑤兒是不是欲#求不滿到哭了。走到帳前,他的嘴角挽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故意擠出了一記響亮又粗犷的咳嗽聲。

這一聲,吓得趙瑤面色煞白。

雖說這是北戎少主的帳子,那也不代表旁人不能進來,要知道,戎人根本就沒有什麽私有的想法,女人都是分享的。趙瑤越想越害怕,挪動着身子,一個勁地往後縮。

掀開簾子的,是一只熟悉的手。趙瑤松了口氣,又憤憤地瞪着他:“既然是你,幹嘛要咳嗽,你故意想吓我?”

姬忽不聞不答,裝模作樣地一步一步走來,口中念念有詞:“九十八、九十九。”然後最後一步走到塌邊,露着白牙,無辜地笑着,“一百。瑤兒,我可是信守承諾的,說好的,數到一百下我就......”

說着,他不懷好意地往她腿間的玉棍望去,來來回回,目光灼熱,好似要在她身上射出一個個窟窿來。

趙瑤漲紅着臉,夾緊了腿,往後又挪了不少。

姬忽搶先一步抓住了鐵鏈,制止了她退後的動作,許是她動作大了些,那根塞#着玉棍又進去了不少,正好抵在了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好不容易遏制的藥力,又一次地來襲了。

渾身燥熱,額間冒着細密的汗珠,她渾身不住地顫抖着。那雙染了**的眼眸霧氣彌漫,睜着,惡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罪魁禍首。

“後退做什麽,難道你不想拿出來嗎?”

“哼!可惡的家夥,你還裝無辜!”

姬忽眯眼笑了,忽然從袖中掏出了什麽,在她面前晃着。那是一把鑰匙,趙瑤眼前一亮,而他正好捕捉到了她的神情,笑意更深:“小瑤兒,雙手被扣着很難受吧,是不是想要解開啊?”

他用那把鑰匙,挑起她的下巴,暧昧地吹着暖氣:“只要小瑤兒動動這張小嘴,叫幾聲來聽聽,我就給你解開,好不好?”

“什麽?”

趙瑤臉紅得如滴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的雙手被鐵鏈鎖住,沒有辦法拿出那根棍子,自他出去以後,媚藥就開始發揮了,她把頭埋在枕間,實在忍不住了才會低低呻#吟幾句。

可是要她當着他的面,這,這.......

他坐在塌邊,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輕輕松松地将她攬入懷中,溫柔地摸着她的長發,柔聲哄着:“乖,我想聽,那軟軟#酥酥的聲音。”

“小忽忽......”她眨着大眼,委屈地扁嘴,“你最好了......”

“別撒嬌哦,沒用的。”他拍着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輕柔的語氣中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我說過的,要好好管教我的女人。乖點,就叫給我一個人聽。”

趙瑤蜷縮着身子,埋在他頸間,羞澀如貓兒般地低吟了幾聲。

原本只是想逗弄逗弄她的,哪想到這低低的嗚咽聲,倒挑起了他的欲#火。趁着她不注意,打開了她的鐵鏈,翻身壓住了,分開了她的雙腿,用力地抽出了那根玉棍。

被玉棍撐大了的花#朵,還沒來得及閉合,汩汩的濁#白液體不停地往外流着,冷飕飕的風不停地灌入,吹得她難耐地叮#咛着:“嗯....嗯....”

天,他要瘋了。

兩三下除了衣物,一下沖#了進去,他實在忍不住了,那潮濕溫熱的地方,簡直是天堂,拼命吸納着他的靈魂。

那玉棍的撤去,讓她難以抵抗媚#藥的侵蝕,他的火熱,那麽用力地撞入,像是要融入她的生命中,她眼前一點點迷蒙了起來,只剩下一個他。

黑發如墨的他。

秀鼻如玉的他。

眼眸深邃的他,那樣深情地凝望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瑤兒,小瑤兒.......”

她仰着頭,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弓起了身子邀請着他的進#入。再也抑制不住,抛棄了所有的矜持,她只想和他一起沉淪:“嗯......要我.....要我......忽,嗯......嗯.......”

淺淺的呻#吟,越發刺激了他,他擁着她,一步步地攀爬高峰。

一番暢快之後,兩人皆是薄汗淋漓,劇烈地喘息着。姬忽抱着她調整了個姿勢,讓她趴在他懷中,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不老實地亂動着。

“別....累了.....”她輕輕地拂開他的手。

“呵呵,我就想摸摸你,不做別的。”

啪。

那只手再次被厭惡了。

忽然手上一涼,他眼波微轉,輕輕笑了。那一笑,讓懷中力氣全無的趙瑤輕微哆嗦了一下,擡頭時,見到了他手中拿着的是......那根玉棍!

“我真的沒有力氣了......”趙瑤是欲哭無淚。

姬忽眯起了好看的眼,拿起了那根玉棍,伸出了小舌,極為色#情地舔去了棍上濁#白的液體:“嗯,小瑤兒的味道真甜。”

說着,還配合着做出了享受的表情。

轟地。

趙瑤腦了個大紅臉,一口氣都憋在那裏說不出來:“你.....淫#蕩!”

“贏#蕩?”他天真地眨眼,一派懵懂,口中啧啧地含着那根玉棍,“先任死去的秦王,的确叫贏蕩。”

撲哧。

趙瑤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去撓他、捶他:“我發現,你真是個壞蛋,壞透了的那種壞蛋!”

“那你喜歡嗎?”

“喜歡。”

姬忽親了親她的臉,起身為她穿好衣物:“好了,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家了。”趙瑤乖巧地窩在他懷裏,輕輕點頭。

回家啊....

真真是美好的感覺啊.....

作者有話要說:把小**寫色了,多好啊

哼!!

瓦要留言!

咆哮了!!!

快點留言,不然**你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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