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Tm不是一群粽子的會議?

原以為老九門的議會主要由那幾家老一輩中最具聲望的老人發言,至于我們這些小輩兒,只有一邊涼快的份。

結果,還是讓我大吃一驚,那主座上不是那剛剛還在回廊的悶油瓶嗎?

他速度快,我認了,可是,讓悶油瓶來開會?

這确定不是在開玩笑?還是我身邊這些人都是千年老粽子?

我腦海裏開始出現一幕,一群五顏六色的粽子谄媚的圍着悶油瓶主動把頭奉上的場景。不由的惡寒起來。

這究竟唱的是哪出戲啊?

莫非?張起靈版無間道粽子?

帶着滿心的疑惑,我不動聲色的找了個位坐下,周圍也安靜下來。

覺察到大堂多了分莫名的冷意,如果是原來,我早被吓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但是大概是因為悶油瓶也在,所以安心的多。

“咳咳,”解家老爺子清了清喉嚨說道,“各位,想必也是各家了精英人才了。此次家族議會由張家族長張起靈來拟訂,張族長的聲望在道上想必各位也是清楚的。”

我心說,都知道啞巴張的厲害,誰能想到他是張家族長,要早知如此,上次在新月飯店大鬧時,就應該搬出他的名號,否則也不會那麽狼狽。

解家老爺子看了一眼悶油瓶,悶油瓶并未吭聲,只是淡淡的用眼神掃視一圈,我微微低頭避開那具有威懾性的目光。

衆人也都是見過世面的老手,但仍被悶油瓶那銳利的眼神給吓到了,我聽見旁邊有抽口涼氣的聲音,不由得想到難道悶油瓶是把這些人當粽子看的,要不是情境不适合,我差點都笑出來。心說,你們還沒看見那家夥扭殺血屍跟拔蘿蔔樣的時候。

在心裏小小得意了下自己這些年被吓大的膽量,暗自竊笑的我突然感覺身體打了個寒顫,我一擡頭發覺那死瓶子正冷冷盯着我。

丫的,我哪裏得罪悶大爺了,反正沒什麽好怕,他又不能把我給吃了,我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切,Who怕Wh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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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家老爺子也許是看出了悶對我的不尋常态度連忙說道,“張大當家,那個是吳老狗家的孫子,吳家的獨苗。”

悶油瓶“嗯”了聲,解老爺子又補充道:“吳家現在能出面的只剩他了。”

悶油瓶說:“他還不能代表吳家。”

衆人聽後大驚,有向我投來奇怪眼神的,肯定八成以為我跟啞巴張有什麽私仇。

我徹底無言,張起靈我X你大爺的,你以為你一句話就能把小爺我乖乖攆回家了嗎?沒門!

我很不服氣的撇撇嘴,面上淡然的說:“張大家主這話說的可不對了,我吳邪雖說輩份兒小但如今我三叔失蹤,吳家都到了這份上,作為吳家的唯一血緣繼承者,我豈能袖手旁觀,嗯?張族長。”

我盡量不去看悶油瓶表情,張大影帝肯定沒想到小爺的表演天賦也是一對一的絕佳。

哼!跟小爺我鬥,在鬥裏是你厲害,在鬥外,你個生活九級殘廢還敢和我鬥智,我都把家族危難搬出來了,看你怎麽反駁。

老九門雖說重利但也是及其重義的,雖說我不能算作圈子內的人。但總歸吳家後人,老一輩們也是要給吳家點面子的。

悶油瓶真不愧是影帝級別的人才,絲毫沒有猶豫的說,“既然如此,真是後生可畏啊。”

丫的,跟我裝起老成是吧!狗日的,有道是: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奶奶的,悶油瓶小心被劈。

我暗自诽恻時,悶油瓶已經轉開了話題,我仔細聽着卻聽着想笑,這瓶子壓根就是在背稿子,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麽牛逼了,只可惜那幫人都跟聽dang課似的,我聽的無聊就學他的典性動作:45^傾斜角看天花板。

發呆也是個技術活,脖子昂的老累了,我只好換個姿勢,不經然的一撇,咦?小哥的右邊,那不是霍玲嗎?二十多年前考古隊的一員,我見過她照片而現在真人在眼前似乎比照片裏還年輕。

也許是當初悶油瓶不老的尊容早已讓我習慣他們。可如今面對這些有代溝的老一輩總感覺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在悶油瓶身上,他那段時間恢複記憶的時候,身上的氣場也很讓人心生畏懼。

唉,我幹嘛跟個年齡可以當大叔的死瓶子過不去吶。

霍玲的神态木然,只是偶爾看悶油瓶兩眼,大概她沒能想到二十年前的隊員同樣跟她一樣長生。

悶油瓶的發言沒多長,大概對少語的他已經很勉強了。

也就是目前局面什麽的,這些大多數人心裏是清楚的。但是接下來悶油瓶的話讓我大驚。

他淡淡的說:“我們需要再去一趟張家古樓。”

一時間滿座嘩然,那古樓的詭怪我們早領略過,而且去了便是九死一生,我內心裏都發過永遠不要再去的毒誓,就連胖子那種愛明器如命的人都不敢再涉足一步,邪門的地方不是沒有去過,但是那地方真的是達到了匪疑所思的地步,雲頂天宮之行已讓我相信這世界存在太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我甚至都以為自己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

現在,悶油瓶說要去張家古樓,我心裏按捺不住的憤怒,格着老子這段時間費了這麽多口舌,你丫的一句都沒聽見是吧?上次是誰差點就栽在張家古樓裏了,你成粽子了誰還記得你啊。

在我看來,悶油瓶壓根就是去尋死的。我暗罵了會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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