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何如何好,飛火流星是如何如何的好吃.

在他和小薄荷的洞房裏流連忘返,總是變成真身,仿佛自己是一根繩子陪着小薄荷玩跳繩子,或者變成一個秋千要小薄荷大王盡情的蕩漾,總是一個人和風玩球球,總是往寒冷刺骨的三尺寒潭裏跳,忌掉了所有的食物改吃骨頭.

總是往食人花妖的身邊轉悠,總是往食人花妖的褲腳曾,總是舔他的手臂,每天夜晚都會枕着骨頭入睡.

每當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眼角都是濕-潤的,他知道自己的孤獨從來沒有停止過,即使不願面對現實,不願接受真相,那種撕心裂肺痛入骨髓的感覺也沒有停止過.

纏纏恨自己為什麽沒有瘋掉,為什麽什麽都記得,為什麽自己還活着,為什麽可惡的小薄荷還有白蓮偏偏丢下了他雙宿雙飛去了?

為什麽要自己欠下這麽大的一個人情?為什麽要空留自己一人?空虛每日每夜的吞噬着纏纏的心靈,無時無刻不在自責和內疚。

纏纏卻偏偏是個矛盾的結合體,一會恨小薄荷恨白蓮丢下他,一會又覺得他虧欠他倆的,只要是在薄荷山或看到凡是跟小薄荷有關的人或事,都會要纏纏觸景傷情不能自抑.

食人花妖實在是看不下去生不如死的纏纏,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要他崩潰要他郁,拼命的懇求着纏纏這樣,要振作起來,哭的風雨飄搖,喊的天崩地裂,可纏纏瘋癫抓狂.

他活像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在這寬闊的庭院中颠颠撲撲,亂碰亂撞,他的怒氣時而把地上的柴草碎葉旋卷起來,忽地扔到東邊,忽地抛到西邊,忽地卷上高空飛舞,又忽地推到一個牆旮旯裏不動了, 窗前的老榆樹,被虐風一刮,搖搖晃晃,枝丫掃着屋檐,發出唰啦啦唰啦啦的響聲,像似配合着纏纏狂,一起将心中的憤恨和委屈哭訴出來!

食人花妖看不得主子的憂慮, 憂傷 , 愁苦, 焦慮 ,但又顧慮重重每天坐立不安,終于熬不住的食人花妖滿面愁容雙眉緊蹙的向纏纏了小薄荷和白蓮七世輪回的劫難,想要纏纏主子重新振作起來,等待王者歸來.

可令食人花妖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出現了,纏纏在也等不了啦,哪怕一分一秒,他十萬火急的飛身來到奈何橋準備去第七世去等小薄荷,他不能再把小薄荷從自己的身邊放走,他不能再要可憐小薄荷承受每世的生離死別,背叛,還有抛棄.

他要違仙命逆天意扭轉乾坤,他要去第七世轟轟烈烈的和小薄荷 愛一回,要去第七世公公平平的和白蓮競争一回,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競争,是人類和人類的戰争,他絕對不會用魔法控制荷荷的意願或是白蓮的心.

哪怕只有這麽一回,哪怕這一回之後他會從世間消失,那麽,他也願意,他願意用他一世的命來換一次真正的愛,換一次真正的競争,換一次在見他們的機會,換一次再愛他們的機會,偷偷的,默默的也守護他們一次,為他們奉獻一次,也成全可憐的他們一次.

随即,風風火火的纏纏趕到奈何橋的時候,正好撞見可憐的小薄荷一口喝下孟婆湯凄涼的躍進輪回道,像一片渺小的輕飄的羽毛,緩緩的跌落七世之道.

消失了,消失了,六世之前也是這樣消失的嗎?纏纏幾乎可以想象出六世之前小薄荷與這世界訣別時的凄涼模樣。

他想伸手去抓,可抓到手中的卻小薄荷的一顆流星淚,那樣的晶瑩剔透,透過流星淚可以清楚的看到小薄荷每世凄慘的經歷,每一眼都看的纏纏觸目驚心,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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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妖第一時間趕了來,死命的抱住纏纏不要他跳輪回道,哭着,喊着,求着:“小主子,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就一世,就在忍一世,荷荷大王就會回來的,求你了”食人花妖哭的像一灘爛泥.

纏纏摸着自己的心髒,拼命抑制自己眼中的淚水顫抖的說:“這裏,早已經碎了,在不粘上它,我會死,你明白嗎?”

“你的快樂會回來的,你才剛剛恢複,如果你強行跳輪回道,你真的會沒命的,失去侄子的玉帝已經不在追究此事,大赦天下,你又何必逆天意?你難道瘋了嗎?毒蛇山谷怎麽辦?我怎麽辦?老蛇王的意願又誰去完成?”

“我心意已決,這一世我一定要在白蓮之前遇見小薄荷,要他愛上我,花妖,我對不起我的父親我辜負了他,也辜負了你”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纏纏的眼角偷跑了出來.

“你真的瘋了嗎?你違背天意私自跳輪回道,會打亂原有的空間秩序,在下界你每待一天你漂亮的鱗片就會脫落一些,直到它們全部掉沒你的生命也将終止,被打亂的輪回道會扭曲變形,你下去了待的時間越久回來的機會就越小,你不後悔嗎?” 食人花妖哭的一塌糊塗,越發激動的低吼起來。

一旁所有準備投胎的妖魔鬼怪沒有一個不被纏纏的癡情所感動,沒有人舉報沒有人檢舉,男的佩服,女的羨慕,就連孟婆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沒看見,任由他們.

“不後悔” 說完,纏纏幹淨利落的跳進輪回道…..

當你握緊我的手,我決定和你走,經歷再多的挫折也絕對不退縮,當河流都倒流我還在你左右,一直陪伴你到時間的盡頭,就算有一天,天和地都會分離,也永遠不離也不棄,要和你在一起,愛你從此別無他求……

132 陪讀生涯

清晨一屢屢金色的陽光灑進房間,鳥兒落在枝頭唧唧喳喳的唱個不停,賴在床上不願起來的博賀懶懶的翻了個身咕哝着:“唔,混蛋的小-鳥,該死。”少年抓起枕頭将自己埋住,盡可能的想要将這段噪音阻隔掉。

天啊有完沒完?怎麽又是萌學長的樣子?就逃不出他的魔爪了麽?連做夢都是他,完蛋了!滿腦袋都是學長的笑容和那雙會吃人的眼睛。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睡不踏實的博賀胡亂的抓起床-上的抱枕,朝着蓮盟的假影仍了出去,想立即沖散在他腦海中的幻影.

“快給我起來陪我上課!”突兀的,爆炸式的叫罵在博賀的門口響起。

這聲音?是萌學長嗎?博賀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揉揉他睡眼惺忪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抱着他剛才胡亂甩出去的抱枕的蓮盟已經立在他床前。

“怎麽?你見鬼了不成?”冷嘲熱諷的腔調。

“沒有!”博賀回答的幹脆,順便看了看他現在的造型是不是很糟糕,不過看來他多慮了。

“還不快起來?”蓮盟的口氣有些沖。

幹嘛呀這是?幹嘛這麽兇?博賀覺得很搞,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擰着眉有些不悅的嘟囔着:“着什麽急呀?我還沒洗臉刷牙呢”

“你那臉還用洗嗎?”蓮盟的回答要博賀火冒三丈。

博賀可是一點就着的大油桶,對于蓮盟的挑釁他真是忍無可忍了,一大早就跑來給大爺氣受?美亞學院的都是怪胎麽:“你什麽意思?什麽我的臉還用洗嗎?你的臉用,就你的臉是免洗免燙的行了吧?變-态”博賀連頭都沒回直徑走進浴室,哐的一聲摔上了門,把蓮盟獨自一人留在卧室中,他的嘴皮子不是蓋的。

真是氣死了,博賀一邊脫-衣服一邊抱怨着,詛咒着這該死的萌學長,拽什麽呀?長的帥點有錢點就這牛啊?一大早才幾點啊?就跑來寝室?這算什麽啊?美亞難道是他家開的啊?莫名其妙嘛,在這樣他就寫信給校董聯盟投訴他~奶-奶滴.

博賀今天洗的一點都不溫柔,就像這個身體不是他的,就好像有什麽急事需要他去做,就好像他很趕時間一樣胡亂的沖了沖。

自己為什麽洗的這麽急?難道很在意萌學長的話嗎?不可能,惱怒的博賀故意要自己放松,還哼起了小曲慢悠悠的洗了起來.

但還是很快就洗好了,他彎身套上了純棉質的白色內-褲,當他回頭伸手要去夠搭在繩子上的睡衣時居然看到了蓮盟,就站在他的身後,一雙放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博賀有些愣了,雖然都是同性但感覺依舊很怪,偷窺-狂、色-狼、變-态的字眼在博賀的腦中萌生,眨眨眼,少年後知後覺的發自內心的尖叫起來:“啊~~~~~~~”這一聲吼估計最低也得有10000分貝,美亞學院都快被他震塌了.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我明明鎖上門了?”瞪着一臉淫蕩笑容的蓮盟,博賀黑着臉質問道,該死,看學長的樣子真是猥瑣到極致了。

蓮盟笑而不語,只是那笑令人思想複雜啊,博賀瞪着他那雙大眼睛死死地盯住蓮盟,要是對方敢怎樣,他的拳頭不是吃軟的也。

博賀只覺得忽悠一下子,随即他就倒在蓮盟的懷抱,我擦?又是公主抱?博賀瞪眼,蓮盟垂首:“我對你這幹癟的身材沒興趣!”

博賀氣極,當他從蓮盟的懷裏掙脫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衣冠楚楚了,這怎麽可能?就在那一瞬間學長就給他換完了衣服?他簡直不敢相信學長的魔術水準,實在登峰造極.

博賀還在發楞的站着,蓮盟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抓起他的手拉着他就走,還在愣神的博賀就那樣乖乖的被蓮盟拉着,兩步并做一步的來到了蓮盟的教室,才踏進去他就知道他成了焦點訪談了,男左女右齊刷刷的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也是礙着蓮盟的面子,所以沒有給他難堪,可是博賀能讀懂他們的唇語,他知道他們讨厭他.

“坐在我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蓮盟簡直就是在對博賀下達命令.

博賀白眼沒有搭理蓮盟,而是将臉扭向窗外,看校園裏的風景,仰頭看天空慘淡的太陽,也灼得他眼疼,于是忙把臉又轉回進教室裏。

夏日的溽暑就像爬滿窗棂的蔓藤,稍不注意就會像你全身張牙舞爪而來,一身綠色的黏膩不說,恐怕還會被綁的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教室裏,每個人都百無聊賴的猛盯着計算機,上網,回E-mail、ICQ、打電動、玩撲克,不一而足(博賀敢打賭就是沒有一人在學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習?難道要他坐在這裏一步也不許動就是為了看他們這些懶散的家夥?變-态!

于是,博賀就這麽傻傻呆呆的陪着蓮盟坐了一堂課,他以為終于解脫了,後來他發現他錯了,美亞學院可真松,學生都翻天了,哪裏是老師管學生?正好反過來了。

什麽陪讀?博賀就是伺候局子的,一會給變-态的蓮盟端茶一會到水的,這幾天枯燥乏味的陪讀下來,什麽正經的東西和課程都沒學到,光學會如何扯淡了。

大中華就是人口多呀,四個人一桌麻将,三個人就鬥地主,一夥人呢?當然是拖拉機或者梭哈,這裏整個一大賭窩。

蒼天啊~看來真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博賀是保送的高才生享受全額獎學金,可是他學到了什麽?什麽都沒學到,這裏是他的地獄,這裏卻又是他們的天堂,天使與惡魔就是有着天壤之別.

對于博賀來說,鈴聲已經什麽都不是了,下課就是上課,上課也是下課,這裏的人都好随便,唯獨只有博賀,像似被看守的犯人,真的後悔當初和變-态學長賭氣來做他的陪讀.

又是一個百無聊賴的下午,陽光層層疊疊地當空照射,錯落成幾屢光芒籠罩住整座美亞學院,看着窗外的溽暑八月,真是個折騰人的好天氣.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像是陷入催眠的指令,我已開始昏迷不醒,?好吧 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你的誓言可別忘記”電話鈴聲就像一場适時的雨,驅趕空氣中的煩躁,劃破滿室的寂靜,博賀在第一時間接起來,用着他一慣慵懶的語調:“喂,媽?”博賀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往教室外面走去,心裏高興的不得了可算可以逃出變-态學長的魔爪了.

“賀賀呀,在那邊還适應嗎?有沒有按時吃飯啊?零花錢夠不夠啊?早點休息別總是看書熬夜”博賀偉大的母親在那話另一端和他絮叨着,世間最偉大的是什麽?當然是母愛了,雖然很羅嗦,但是這是最真實的愛.

“好了媽,我知道了,我都多大了,冷熱自己知道的,別擔心我,我很好,你和爸也是,注意休息,想吃什麽就買什麽,別缺着自己”

博賀對他媽的絮叨多少表示出一點點的不耐煩,因為每次來電話翻來覆去就是這些,但是後半句的關心卻是發自內心的.

博賀和他媽又簡單的聊了兩句就挂斷了這通電話,二十歲了,感覺自己真的大了成熟了,以前總是伸手管媽媽要錢,現在出來闖了,博賀決定暑假去打工,不在向家裏要錢.

博賀覺得,也許他沒有別人家的兒子那麽優秀,找到條件好的對象,或者找到什麽好的工作,可以每月給家裏錢,但是他最起碼自食其力了,不向家裏要錢了,以前媽媽給他的錢現在都不用給了,可以省下來攢下來了,現在這樣博賀已經很滿足了哈哈.

還是很偉大的嘛,從一開始他不但不能給家裏生活費還要管家裏伸手要錢,到現在雖然他依然沒有每月給家裏錢,但是最起碼他不在用家裏支付我生活費了,他已經成功的走出一步了~

不要想這些了,可算能鑽個空子溜出來,博賀才不要馬上就回去,于是少年偷偷的落跑了,來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所以在美亞學院裏不會在像剛來那天哪裏都找不到.

校園裏微風徐徐,一陣一陣的花香随風飄蕩,伴随着花香的還有遙遙歌聲,原來是音樂系的同學,圍坐在草地上,一把吉他,幾把嗓音,淺吟低和,像游走在絲線之上.

踱來踱去,不知不覺來到了教研中心,空蕩蕩的展廳,到處是流動的風和花香,牆壁上美麗的臉和風景,寂靜的怒放.

博賀仔細的欣賞着這裏的畫像,不管是寫生,是人,是物都畫的那樣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不禁贊嘆着:美亞學院還是不錯的,如果用象牙塔來形容美亞學院,那麽來這裏就讀的富家子弟千斤小姐就是天之轎子嗎?

到底是美亞學院改變了這裏的學生們還是這裏的學生污染了美亞學院?這個問題一直捆擾着博賀,到底是先有雞後有蛋還是先有蛋後生雞?我想沒有人會知道,因為每個人說的都對,都有他的道理.

美亞學院是博賀人生的岔路口嗎?多少次媽媽給他來電話的時候他都想說出事實告訴她他在這裏的一切,他們都是勢力眼,這裏根本不是普通人生活學習的地方,可是每當話到嘴邊卻又被博賀咽了回去,因為……博賀不想要媽媽爸爸失望.

133 帶狗的男人

算了,不要在想這些不開心的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博賀繼續欣賞着展廳裏的美妙畫像,他駐足在一幅叫<妖冶紅玫>的油畫前,這幅畫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畫面上一只鮮紅欲滴的血玫瑰,似乎在滲着鮮血要人覺得凄厲.

而且幻黑的背景,博賀清楚的看到有雙慘白的玉手緊握着這只血玫瑰,但卻看不到那人的模樣,通過這幅畫他可以聯想出那人的姿态,如果他估計的沒錯應該是低頭聞玫香,因為左右兩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垂落的黑發.

而在畫卷的右下角有很小很小的一段字,是這樣寫的:眼簾翻飛間,是你在去年今日,送我的玫瑰,依舊嬌豔欲滴,仿佛昨夜初開.

看完這段字,內心莫明的難受,這是一種什麽樣的相思?這幅畫的作者又是用一種什麽樣的心情來畫下的畫?

在博賀為畫悲嘆之間,餘光又掃射到一旁的畫卷,他打眼一看,便看出這幅畫和剛才那幅畫的作者一定是同一個人,這是一幅人物畫,一清秀女人雪白的肌-膚,兩側梳着兩條細長的馬尾辮,一身青藍紅邊壓線的碎花高領旗袍把她顯得大方和與世無争.

兩道柳葉彎眉,小巧的鼻梁,一張粉-嫩的櫻桃小-口,可那雙本該水靈靈的眼睛卻顯得如此的滄桑和憂傷,淡淡的,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寂寞,畫的右下角同樣有段字:

回眸一笑,仿如嫣然花開,甚過傳說的傾國傾城,可,那城,那國,皆與我無關,我只在意,那日午後你光潔額頭下微蹙的眉,請允許,我将它撫平.

畫畫的那人和畫中人,他們都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是幸福?是悲哀?是空虛?是寂寞?是啊~飛鳥曾破空,鳳凰曾欲火,愛,它來過,也許吧,但願吧~

與此同時美亞學院裏,突顯一輛超炫的藍色蓮花跑車,引得在場的學生瘋狂尖叫:“看呀,看呀,是城前輩的車子,太酷了!” 女生A道

“啊~我真不敢相信,真的是城前輩的車子,城前輩,城前輩”說着話,女生B瘋狂的揮手追車跑了上去.

反正是一群環肥燕瘦、風格各異、長相不同的花癡女同學瘋狂的追逐着蓮城的車子高聲的呼喚,時不時的攙雜着尖叫聲.

知道當年邁克爾.傑克遜的現場演唱會是何場面嗎?那現在就是啥場面,簡直是酷必了,帥呆了,根本無法比喻了.

而蓮花跑車裏的蓮城,完全無視這群庸枝俗粉的存在,飛速的把車子駛進深院,停落在他專用的車道內.

“SEVEN,你就待在車子裏,乖~”蓮城溫柔的摸了摸SEVEN的頭,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

SEVEN從小就跟蓮城生活在一起,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又經過特殊的訓練,一只狗完全可以頂替一個人來做蓮城的貼身保镖.

只要是沒有經過蓮城親自允許的人,別說要碰觸蓮城,就算是靠近一點,SEVEN這只世界頂級的羅威納警衛犬便會毫不客氣的沖上去将他咬碎,而羅威納的撕咬力和抗打擊力是不能小視,令人驚嘆的.

通人性的SEVEN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把兩只前爪搭在車玻璃上,遠遠的看着蓮城離去的背影,不停的搖晃着尾巴發出賴叽的聲音,似乎是不滿意蓮城把它自己丢在車子裏……

很快,蓮城就來到了院長室,副院長就像一條小狗狗一樣不停的獻着殷勤,馬屁亂拍一通,向蓮城彙報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是态度卻是必恭必敬的.

“大少爺您來了,怎麽事先不通知一聲,我們好準備準備呵呵”副院長咧着一張大嘴面露虛情假意的微笑.

“不必了”蓮城冷着一張臉說道.

“天氣這麽熱,您先喝口水,呵呵” 說着已将純淨水遞到了蓮城的面前,副手就是不一般這察言觀色拍馬屁的工夫絕對是無可挑剔的.

蓮城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蠶眉一挑冷冷的問道:“這段日子,盟有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要你們為難?”

副院長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僵硬的說道:“沒,沒有,很好,都很好呵呵” 心裏卻說:什麽玩意兒,親哥哥和親弟弟較勁,這不是苦了我們下面的人,這好與壞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好說出口的,我呀~才不趟這混水呢,夾在你們哥倆中間裏外不是人的?哼哼~甭鬧了.

蓮城自然了解眼前這個副院長是個什麽樣的人,問了也白問,就是走走形式罷了,像他這種牆頭草兩面倒的人在一個單位沒有還真不行,多之有益,缺之無害,某種場合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去把盟給我叫來”放下水杯,蓮城淡淡的吩咐.

話音未落,蓮盟就莽撞的破門而入,他是何人?他可是毒蛇山谷小谷主纏纏,一只萬年的蟒蛇妖,他會的可不是魔術而是魔法,而眼前的蓮城又是何人?是他萬年前的情敵,白蓮仙君的轉世.

別說白蓮已經在美亞學院裏,就算還在七世路上,纏纏就可以察覺的到,魔法可不是鬧的.

“怎麽,你已經知道我來了?”蓮城依舊冷冷的說道.

蓮盟沒有做聲,心思複雜,副院長不是時候的拍起令人厭惡的馬屁:“呵呵,二少爺還真是未蔔先知啊,那大少爺二少爺你們聊,我就不打攪了”說罷副院長點頭哈腰的退出了房間并順手帶上了門.

副院長才剛一出門,蓮城便收起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态,以一個哥哥的口吻和蓮盟說着話:“你怎麽一點沒變,還這麽莽撞,進來不是要先敲門的麽,和你說了多少回了”

“你的溫柔真是久違了,我還以為你只會對你的那條寶貝狗溫柔呢”蓮盟的話就是在挑釁.

蓮城永遠不會知道,起碼是在這一世他不會知道,這個比他小七歲的弟弟,僅僅才二十歲的弟弟為什麽從出生的第一天開始對他就不友好.

蓮盟的聰明令人嘆為觀止,一個月就會說話,半歲就會走了,兩歲就會算算術,九歲的時候就已經通過了大學入學考試進階數學考試A級成績,智商高達二百多,堪比艾因斯坦甚至比他還要高.

蓮城始終不明白盟為什麽始終要守在美亞學院不願意回集團幫他的忙,憑他的智商和才能絕對是綽綽有餘甚至是超越他.

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令年少的蓮城碰了許多的壁,對敵人的仁慈也要他吃了不少的虧、多走了許多的彎路,所以從那個時候蓮城開始刻意的壓抑自己,收起自己真心戴上冰冷的面具,一心替家族事業奔波,強迫自己使用鐵血手腕。

做事低調的他,現在在別人的眼裏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內斂、沉穩做事滴水不露的老手,每一個競标,每一個企化,每一次投資都是一個神話,而美亞集團的一舉一動絕對是有着帶頭作用,引領着一群商業巨子.

每天忙于事業的蓮城忽略了身邊的人,直到父母的那次意外,他才知道他也該歇歇,感受一下親情和真摯的愛情了,但是他發現蓮盟和他的鴻溝是那樣的無法逾越,他唯有加倍的對蓮盟好,滿足他的一切。

自己的大意才失去了父母,痛過一次的他,絕對不允許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在遭遇到什麽不測,他要讓蓮盟幸福,他要一生守護着蓮盟要他快樂.

“盟,我們需要談談,好好的談一次好嗎?你為什麽這麽讨厭我?”蓮城像似一個慈愛的父親,百般遷就着蓮盟.

“因為你搶了我的愛人。” 蓮盟本能脫口而出.

蓮盟就是纏纏,纏纏就是蓮盟,他是如何面對他在這個空間的哥哥?是哥哥亦是幾世的情敵,對他是恨是愛,變的越來越模糊,是親情?是友情?或者是什麽?纏纏開始迷茫,他努力的找尋着自己真正的位置.

越是努力,陷的越是深,是蒼天和他開的一個玩笑嗎?六世之前他救了他,雖是情敵卻要纏纏自責內疚,在這卻又成了他的親哥哥?他到底該如何面對他?

是愧疚?是愛還是恨?但他們卻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這一世與你競争到底,公平的競争,要你輸的心服口服.

如果恨漸漸的淡了,那麽是愛開始變的濃烈了嗎?愛了你,接受了你,要我又情何已堪?恨你的心又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當蓮盟的思緒還在飄飛的時候,蓮城的話語飄進了他的耳朵:“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和你搶,這是哥哥對你的允諾”

男人說的情真意切,這要蓮盟不禁一怔,擡起了頭望向正看着他的蓮城,頓時啞口無言。

男人笑了,走到蓮盟的身旁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再次誠懇的說:“只要是你喜歡的,哥哥什麽都給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哥哥的手好溫暖,每拍一下就像一股強勁的電流席卷着蓮盟的身體,他的手就像是開啓幸福的鑰匙,輕松的就将幸福的大門打開.

有些失魂的蓮盟不禁的在蓮城的耳邊喃呢着: “哥……”

“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蓮城拍了拍盟的後背說道.

134尿急的狗狗

從教研中心出來,壓抑的心情馬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都四點了,怎麽還這麽的熱?一點風都沒有簡直要悶死人,博賀嘟囔着漫無目地的沿着學院小徑悠閑的走着,時不時掏出手機看上兩眼。

真是出奇,變-态學長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他?真是意外,似乎還有些失落,看吧看吧,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沒有定力,才多久啊?就原形畢露了,什麽只做自己的男人?就這麽做啊?太不了解同志了。

十之八九和自己告白就是個賭局,現在一定是玩夠了,覺得沒新鮮感了,所以放棄自己了……嘿嘿嘿,博賀你在想什麽呢?做什麽春秋大夢呢?根本都沒有開始和來的結束和放棄呀?胡思亂想什麽呀?怎麽可以這麽沒出息被一個怪胎左右你的思緒。

“哥哥,漂亮哥哥。”

是誰?是誰在叫自己?博賀茫然四下看去沒有人啊?這裏是哪?該死的不會又迷路了?來到什麽美亞的禁地了吧?

“哥哥,哥哥這裏啦,快來幫幫我嘛”

聲音由遠及近,博賀朝着聲音的方向蹑手蹑腳的走了過去,繞過石山,穿過彩虹噴泉,呼叫的聲音越來越近而且越來越清晰。

當他拔開連尾草,出現在眼前的是一輛眼熟的藍色跑車,似乎在哪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哥哥,幫我打開車門,我要尿尿,憋,死了”

是一只毛發黑的發亮的狗狗,長的可真醜啊,肉嘟嘟的在車子裏叫喚着,不停的扒着車窗。

大家不要奇怪和驚訝呦,在博賀才幾歲的時候,他就發覺他天生除中文外還具有的一門外語----就是通狗語,嘿嘿~所以狗狗也是他最喜歡的動物了,和狗有關的一切博賀都喜歡。

這個小家夥兒,雖然醜,但是很可愛嘛,博賀故意逗-弄着它:“我真的漂亮嗎?”

“漂亮,好漂亮,哥哥幫幫我,我要尿出來了”狗狗顯的很急切

“那你說我哪裏漂亮呀?”

“哪裏都漂亮,但是我最喜歡你臉上的爪型印子”

前半句聽的博賀心花怒放的,後半句聽完後,要少年心情不悅,臭狗竟敢戲弄本大爺?

博賀故意裝兇的說:“不幫”轉身欲離去。

狗狗似乎也生氣了,沖博賀大叫:“嗷嗚~真的要尿了,不幫我我就給你列入狗狗通緝令”

呀~臭狗還敢威脅大爺我,于是博賀和狗鬥氣:“就不幫,憋不住就尿在車裏好了,等你主人回來打你屁-股”說完,博賀還故意狂妄的大笑着氣狗狗,

“好哥哥,求求你了嘛,如果你幫我我就告訴你有關你臉上胎記的秘密”

胎記?秘密?的确吸引了博賀,曾幾何時他可是走遍大江南北尋醫,可沒有一個醫生不說他這胎記獨特,十分的怪異,結果都是治不了,曾經有段慷慨悲歌的日子,自己為什麽會生在這個時代,長在這個社會?

不公平不公平嘛?博賀一直很好奇老爸老媽是怎麽生他的?難道生他時偷工減料了?怎麽把他生成這個模樣?郁悶~冤枉啊~天啊,賜給我個爺們吧~自己擇偶的要求很簡單,要求只有兩個,一,得是男的,二,得是活的!555555555555555賜我個活爺們吧~

什麽現代文明社會?居然連個胎記都祛除不了?是誰發明的植皮啊?怎麽到他博賀這兒吃粑粑都趕不上熱乎滴呢?奶奶哨子的。

想到這裏,博賀決定換了,這交易合适,于是他痛快的答應了這個尿急的小狗狗:“OK~”

可沒想到這個小狗狗居然和他講條件,說必須得成功的把他從車裏弄出來才肯告訴博賀秘密,雖然生氣,但是博賀忍了。

博賀圍着車子轉了兩圈,想想應該從哪下手,只聽狗狗叫罵: “蠢蛋,當然是從車窗戶下手了?你圍車子轉個屁啊”

“哎呀,你這狗狗居然還會說粗話?和誰學的?難道是你主人交的?”博賀一邊拽拉着車門,一邊和它聊着天。

“不要說我主人壞話,蠢蛋,拉窗戶拉,拉車門能拉開嘛”

天啊,這是什麽社會,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被一只尿急的小狗訓斥?簡直難以想象,就連博賀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主人是不是傻呀?要麽就把車窗開大點,要麽就不開,就留這麽一道小縫隙,真是的,費勁。”博賀一邊嘟囔着一邊使勁的往下按着車窗戶,希望可以把車玻璃活生生的給按下去。

不用博賀說大家也知道,他那是癡人說夢根本不可能的事,還沒等我按幾下,車子就開始報起警來,這聲音真刺耳,叫的博賀心煩意亂的,莫名的煩躁,力氣也随之大了起來,他開始焦躁不安的胡亂拉扯着車把,按着車玻璃。

“奶奶滴,這什麽破車,造的這麽結實,累死我了”

“哥哥你輕點,別把車子刮花了”

“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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