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徐初延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

第五十六章 徐初延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

剛出地鐵站, 徐初延接了個電話。

周圍人潮洶湧,徐初延緊緊摟着她,因為身量高, 只能低着頭, 費力和她在人群中挪動。

“……恩,行吧。”他無奈擡眼, 眼尾瞥向紀禮, 嘴裏含糊道:“我問下我老婆意見。”

挂了電話,也就出了地鐵口,不少人在打車排隊。

“一個朋友突然說要請客吃飯,跟老婆剛結婚,上次我随了份子錢沒來, 他今天知道我在這, 就拉我一塊去吃。”

徐初延解釋着,手指戳着屏幕, 等她開口。

紀禮點頭, 答應了,“好,你打車。”

“行。”徐初延笑了, 手指這才動了兩下, 兩個人站在公交車站臺前等。

下班高峰期,城市就會因為人多而擁擠, 盛滿夜色的城市裏,人們就像入了人海的魚,會迷失,一輛輛車不知道載着讓他們去哪裏。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紀禮的實習公司是一家小公司, 什麽都沒有,紀禮做的事情也雜,但是給她的發展空間很大,她可以一個人做前期的設計構圖,她偏愛深海的藍色,也喜歡夜色中的霧藍,繁華和壓抑在中間擠壓着。

紀禮看向徐初延,徐初延低頭蹙眉,薄唇抿緊,盯着手機,為遲到的車而惱火。

他半個身子浸在夜色裏,身上的藍色襯衫解開兩顆扣子,衣擺随着風鼓動,布料偶爾貼着肌肉,偶爾露出一絲春色。

紀禮不需要拍照,她足以将這一幕牢牢記在腦海中。

車來了,徐初延呼了口氣,順手拉過她,匆匆下了臺階,拉開車門,讓她先上去。

“這個點是真的堵啊。”司機也覺得不好意思,上來就說,也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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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延惱火歸惱火,也只是笑笑。

紀禮拿着手機,在屏幕上畫着什麽,徐初延湊過去看了眼,就看到幾個扭曲的線條,比抽象派還抽象,他忍了忍,誇不進去了,“你畫什麽呢?”

“手稿。”紀禮擡頭,聽出他的那點嫌棄,沒好氣道:“這又不是手繪板,我能畫成這樣就不錯了。”

“畫的誰啊?”徐初延實在沒看出來。

紀禮只是做記錄,把剛才那一幕畫下來,免得忘了,自然是不會告訴他畫的是他本人了,關了手機,偏頭看着窗外。

徐初延被她無視,深吸口氣。

吃飯的地方是巷子口的餐館,人不少,堵在巷子口了,本就狹小的口子,裏面的停車位也不多,司機咳嗽一聲,“感覺要堵好久了,要不你們在這下吧?”

徐初延瞥了眼巷子裏,看向紀禮,紀禮搖頭,沒有意見。

兩個人只好在這下了。

進去的路上,徐初延跟紀禮解釋,這條巷子周圍是一塊商業區,價格不貴,特色小吃很多,成了旅游必打卡的地區,所以來的人也非常多,尤其是到了晚上。

紀禮點頭,剛準備跟他搭話,一輛黑亮車停在他們旁邊,也不是突然停下的,是一直在随着車流蠕動,停下後車窗降下。

男人戴着茶色墨鏡,大喊一聲:“操,徐初延。”

紀禮吓一跳,徐初延看過去,男人手裏夾着煙,盯着他。

後面喇叭突然響了起來,擋路了,瘋狂嘶吼着,男人看眼後視鏡,只能含着眼淚,把着方向盤前進,不忘跟徐初延說話:“等老子停好車。”

徐初延笑了下,拉着紀禮就往前走,壓根就不聽他的,男人在後面罵罵咧咧。

“誰啊?”紀禮還沒反應過來什麽情況。

“一個老對手。”徐初延笑出聲,紀禮蹙眉,她不太了解徐初延以外的車手,只覺得有些熟悉。

到了餐館,一群人包了門口大桌,穿着花襯衫的男人看到徐初延眼睛一亮,連忙招手,“延哥,這兒。”

徐初延和紀禮穿過車流,到了對面。

男人正在發煙,還沒上菜呢,沖徐初延笑着,看眼紀禮,連忙道:“這位就是嫂子吧?我叫林楓,一般大家叫我楓子。”

紀禮點了下頭,她沒談過戀愛,也沒來過這種男朋友兄弟的局,還是第一次,莫名局促。

其他幾個人也一一介紹了下,紀禮也記不住,幸好幾個人有綽號,比如長得有點胖,個子不算高的,叫冬瓜。

楓子帶了老婆來,是個個子有些高,妝容濃豔的女人,看起來很大方,也很爽朗,長得很不錯,比起商秋來說,還算內斂了。

“這是我老婆,你們叫她阿南就好了。”楓子笑着說,女人瞪了他一眼,看向桌上剩下的唯一一個女人紀禮,“嫂子叫什麽名字啊?”

“禮禮,禮貌的禮。”徐初延也笑着介紹,紀禮沒來得及說,只好閉上嘴笑着。

徐初延加了幾個菜,問紀禮吃什麽,紀禮沒什麽要求。

男人多女人少,還都是有伴的女人,剩下的男的,立馬不樂意了。

“卧槽,我們就是來吃延哥和你狗糧吧?這就沒意思了。”冬瓜嚷嚷着,顯然是羨慕的。

阿南沒好氣道:“上次給你介紹個女的,誰讓你那麽直,人家還罵我呢,說你長得醜也就算了,還杠精。”

阿南沒有紀禮這麽局促,毫不客氣說着,紀禮尴尬笑了下,冬瓜絲毫沒有被罵的窘迫,連忙道:“哎呀,嫂子,不是我說,那姑娘也太小心眼了,要不你再給我介紹幾個?”

“切。”阿南翻了個白眼,“介紹?你要是再氣跑了怎麽辦?”

“不會的不會的。”冬瓜一聽有戲,連忙給她倒了杯酒,阿南這才笑道:“行吧,我幫你們問問,看看有沒有姐妹有空,一起吃個飯。”

在座的單身漢,齊刷刷露出綠光眼。

徐初延低頭,對紀禮道:“他們就這樣,你別介意。”

“沒事。”紀禮笑了下,徐初延的圈子說不亂,當然不能這麽說,像景哥換女朋友換的比衣服還勤快,自然也有單身急于求偶的。

“延哥,你別在那跟嫂子說我們不好,我們這不是單身久了嗎?誰能像你似的,長得好看,身邊女人一大堆。”

冬瓜剛說完,就被楓子一腳踢上去,頓時人都機靈了,閉上嘴。

阿南翻着白眼,“你別胡說八道,玷污延哥的清白。”

徐初延自然也着急,“再亂說,我把你打成南瓜。”

然後對着紀禮保證道:“我身邊一個女的都沒有,你別聽他亂說。”

紀禮點點頭,太随意,一點都不正常,阿南笑道:“是真的,楓子可以作證,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延哥帶女人來吃飯呢。”

“對對對,嫂子你別聽他亂說。”楓子連忙附和,紀禮看向徐初延,徐初延一臉乖巧,她只好笑道:“我又沒懷疑你。”

小龍蝦上來了,徐初延連忙戴上手套,“禮禮,我給你剝蝦。”

阿南放下手機,看向林楓,林楓放下筷子,求生欲很強,同樣戴上手套,“老婆,我也給你剝。”

紀禮被他們的刻意,鬧得臉紅,只好道:“我自己來。”

“不用,我幫你剝。”徐初延絲毫沒覺得有什麽。

徐初延速度很快,以前就沒這習慣,全靠在家搞飯店幫忙的原因,沒一會就堆了一碗,上次紀禮沒看到,吃了現成的,這次算是親眼所見了。

紀禮忍不住笑了起來,“謝謝你啊,老公。”

徐初延将碗推給她,紀禮看着他的側臉,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突然親了一口。

冬瓜剛準備自己剝蝦,和幾個單身狗齊齊放下筷子,一口郁氣簡直無處發洩。

徐初延紅着臉,抿唇看向她,“你親我幹嘛?”

“獎勵你啊。”紀禮笑了起來,雖然她沒有景哥身邊的女伴開放,也沒有阿南那麽大方,但是這幾天下來,紀禮也明白了,徐初延身邊的情侶都是表面膩歪的,她既然都已經在公開場合了,也不差這點膩歪,他臉上也能挂得住。

徐初延居然還不好意思了,“我……你別大庭廣衆親我。”

紀禮一臉疑惑,什麽意思?他怎麽還不好意思起來了?明明之前還那麽不知羞說些奇怪的話,親他一下怎麽了?

紀禮氣到了,偏頭,不想理他了,“不親就不親。”

她都沒有不好意思呢,他裝什麽呢?

楓子看眼紀禮,顯然不高興了,徐初延還在低頭剝蝦,楓子想着緩和下氣氛,嘻嘻哈哈道:“怎麽了?延哥不就是親一口,搞得那麽嚴肅,你又不是ying了。”

紀禮剛喝了口飲料,頓時一口噴了出去。

徐初延臉色爆紅,“你他媽的要死啊?”

楓子看着兩個人都紅了臉,扭捏的跟個兩個小媳婦似的,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挨了一巴掌,他立馬看向阿南。

阿南一臉看白癡看他,“你就不能吃你的?堵不上嘴啊?”

紀禮咳嗽着,嗆得厲害,徐初延抽了一把紙巾給她,拍着她的背,“沒事吧?”

紀禮連連搖頭。

一想到罪魁禍首,徐初延就斜了林楓一眼,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

“你別聽他瞎說。”徐初延拉着紀禮,對着她的唇親了一口,“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這不是第一次被你親,有點激動嘛。”

“咋地,你們不圓房啊?”林楓又問了一句。

徐初延咬牙,瞪向他,阿南一把拉過自家老公,“還沒喝酒呢,你話怎麽那麽多?”

紀禮遲早要被林楓吓死,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氣氛凝固着,沒人說話很尴尬。

冬瓜笑着,緩和了氣氛,問阿南,“嫂子,你朋友們什麽時候來?”

“堵車,等着吧。”

阿南随意說着,看眼紀禮,其實她從一開始都沒怎麽打量紀禮,就是覺得很乖的女孩子,現在仔細看着,倒是發現,不是那種讨好男人的菟絲花,很有主見,也識大體,跟徐初延在一起,倒像是互補。

徐初延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是柔弱的,雖然所有人都覺得徐初延以後找好看的柔弱的,但是仔細想想,就不可能。

一定會是那種輕易就能制服住他的人,他的壞脾氣很多,但挺矛盾的,就像刺猬,柔軟的時候,根本不會攻擊人,出現情緒的時候,往往會是最傷人的。

紀禮給人感覺很好,就像是不管她跟誰在一起,她都能處理好兩個人的關系,除非她壓根就不想。

阿南試探問:“禮禮,你平時工作,公司不少事情是你管着吧?”

紀禮擡頭,有些茫然,“算是吧,我們是做技術類的工作。”

管理型,阿南猜對了,她笑了起來,徐初延在俱樂部教練和景哥都管不住,平時還能被紀禮管着,也是難得。

冬瓜等的女孩子們還沒有來,來了個戴着茶色墨鏡的騷包男人。

剛一過來,紀禮就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徐初延擡頭,男人盯着他,然後目光挪到紀禮身上,“你老婆?還是你在外面偷吃的?”

一開口,冬瓜和楓子連忙按住徐初延,徐初延擡手掙開兩個人,“我不打他。”

楓子和冬瓜就是條件反射,阿南道:“反正他又不是車手了,讓他打吧。”

徐初延和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男人後退一步,顯然慫了,徐初延不是,他還是車手呢。

徐初延眼神興奮起來。

紀禮打斷兩個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問道:“老公,你認識的?”

“恩,輸了我五場比賽的人。”徐初延收回眼,笑的慵懶,帶着欠揍的意思。

男人笑了下,“我還贏了你兩場呢。”

林楓在一邊幹巴巴笑道:“琛哥怎麽有空來了?吃了嗎?我加副碗筷。”

紀禮似乎想起他是誰了,跟徐初延差不多年齡,經常一起比賽的敵手,周子琛。

自從徐初延退役後,新聞上都說周子琛将是下一個徐初延,成為國內第一車手的人。

不過,紀禮覺得他應該不稀罕什麽下一個徐初延,他一直都不怎麽待見徐初延,平時在賽場上,都經常不顧鏡頭起沖突,徐初延女粉多,但沒有周子琛進圈早。

兩個人的粉絲誰都饒不了誰的架勢。

紀禮也聽過一個耳朵,只是看鏡頭和賽場上,周子琛和表面的形象相差很大,上鏡有點醜,但是現在看,還可以。

可能是站在徐初延旁邊,一起上鏡,莫名帶着點土氣。

那時候徐初延粉絲還罵周子琛一個稱呼……

“小土狗。”徐初延說出口的話,和紀禮的腦海三個字重合,把紀禮吓一跳。

“徐初延,信不信老子揍你?”周子琛差點就坐下了,徐初延一臉‘不打你是我孫子’的表情。

鬧哄哄,結果兩個人都是虛張聲勢,沒了鏡頭,反而都跟玩家家似的。

很正常,徐初延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平時對着鏡頭,都會火氣大,而且周子琛也沒必要和一個已經退役的前對手打架。

按理說自己的對手退役,他應該是最高興的,現在卻只有憋屈,什麽都不是,仿佛以後的冠軍都是徐初延讓的。

徐初延比賽的時候,周子琛并沒有壓制住他。

“你打算退役多久?”周子琛問,徐初延一臉好笑,“你當退役休假呢?”

“操。”周子琛罵了句,“你真不是個男人,為了個女人退役。”

“少激我,你再厲害也沒本事讓我繼續回去比賽。”徐初延哼了聲,周子琛拍了下桌。

徐初延喉結滾動,喝了口酒,推搡他一下,“說真的,上次你比賽我看了,真他嗎的難看,難看就算了,你知道媒體怎麽寫的嗎?說你他媽的因為我退役,心情沮喪,郁郁寡歡,跟沒了爸爸似的。”

“滾你大爺的,你是我兒。”

兩個人突然父慈子孝起來。

紀禮覺得好笑,有的時候敵人不一定是敵人,也許能做朋友,當沒有籌碼的時候。

徐初延知道他的目的,嘆了口氣,“我退役,你也別得意,以後我手下那些人,繼續壓你,什麽第二個我?第二個我不得是我們SCG的?”

“你做夢,你我都看不上,還你手下那些渣渣。”周子琛嘴上說着,心裏卻安慰了些,如果真的有個跟徐初延一樣猛的車手,碰到徐初延這樣的教練,說不定又是他有力的對手。

這麽一想,徐初延退役,也不虧。

三十歲退役的車手很多,三十歲的徐初延退役,卻是一種遺憾,但他也定格了自己的輝煌,不像三十歲之後,技術下降,跑不動被粉絲罵。

吃到中途,阿南邀請的幾個女孩子也過來了,紀禮正好起身去上了個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發現人多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多了幾個女孩子,氣氛卻不是很好。

尤其是徐初延和周子琛,兩個人的神色都很尴尬。

尤其是徐初延,他求救般看向紀禮,紀禮以為是幾個女生為難他了,走進一看,才發現多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

下意識開口:“你怎麽在這?”

紀飛一臉慌張,偏頭,當做沒看見她,紀禮這才發現一些不對勁。

阿南奇怪道:“嫂子,你認識她?”

“我……”紀禮突然猶豫,要不要說不認識。

她回到徐初延旁邊坐下,紀飛眼神閃躲,冬瓜對紀飛還挺有意思,一個勁關心她吃什麽。

周子琛拿出手機打字,給徐初延看,徐初延看了眼,看向紀禮,三個人的眼神變得奇怪,仿佛有什麽秘密。

紀禮其實還沒明白,徐初延只好自己拿出手機打字。

紀禮低頭看着,終于明白了。

還挺繞的,紀飛過來的時候,周子琛是第一個認出來的,因為紀飛和周子琛俱樂部一個車手關系不淺,但又不是情侶,還沒斷,突然過來,一看就是交際會的形勢,認識男生。

周子琛就不自在,跟徐初延說了這事,徐初延卻說紀飛是自己老婆的表姐和自己的鄰居。

周子琛當時就炸了,表示紀飛說她是港城本地人,而且也不叫這個名字等等。

紀禮一來,這種詭異的氣氛得到了升華,尤其是紀飛,沒想到碰到周子琛,更沒想到還能碰到徐初延和紀禮。

原來徐初延真的和紀禮結婚了,可是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撒謊敗露了怎麽辦?

紀飛把自己包裝成海外留學回來的女學生,還說自己是港城本地的,其中的目的,紀禮都不敢去想。

合着她在白馬街和這裏,有兩幅面孔呢,平時說話刁鑽刻薄,擠兌徐初延……

紀禮冷笑了下,故意看着紀飛,紀飛汗都下來了。

徐初延和周子琛換了個眼神。

冬瓜人單純,雖然直了些,壓根沒發現四個人的情緒,一個勁問紀飛問題。

“美女,你叫什麽名字啊?”

紀飛硬着頭皮,笑道:“我姓喬,一般叫我安妮。”

紀禮笑出聲,紀飛立馬看向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怕紀禮拆穿她。

紀禮給徐初延夾生蚝,“老公,這個好吃,就是一股子茶味。”

好端端的生蚝,怎麽可能有茶味,徐初延抿唇低頭,周子琛看着紀飛,一臉詭異。

阿南是人精,紀飛本來不是她叫來的,不過她以前工作認識人帶來的,看着人長得還行,就是不知道底細,現在看紀禮有意無意戳着她,眼神也不對,自然察覺出什麽。

八成是認識的,阿南看了眼冬瓜他們。

雖然吃飯的地方簡陋,但徐初延人本身就有錢有名,周圍繞着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的,就連林楓都是港城本地有名的富商家兒子。

刻意接近的女人自然不少,阿南開始懷疑紀飛是不是故意來騙男人的了。

“安妮小姐是國外哪所學校畢業的?”阿南突然問了句,紀飛連忙道:“我上的學校不出名的,新加坡做服裝設計的。”

紀禮心裏腹诽:還新加坡?在國內都只上了個大專,至于嗎?

紀禮拿出手機打字,遞給徐初延看。

徐初延看了眼,只見上面寫着:你朋友很有錢嗎?

徐初延笑道:“周子琛隊友更有錢。”

他大大方方說,紀飛卻反應很大看過來,臉都白了,周子琛笑了起來。

紀禮無奈,他還真是什麽話都說,反正聽懂的也就他們幾個了。

紀禮點頭,看眼紀飛,紀飛難堪偏過頭,真是出門沒看黃歷,怎麽就碰上紀禮了。

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紀禮真的沒有想到紀飛的把柄來的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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