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致走進來找東西,曾玫也就止住了。

曾致進門時聽到了安承宜後半句話,就問:“你們要趕緊做什麽?”

曾玫臉上的紅暈一直延到了脖根,她幹笑着說:“我們趕緊……趕緊……”她語結了半天想不出搪塞的話。

安承宜接話倒是快,說:“趕緊生孩子呀!”

曾致一愣,好奇地看着曾玫,問:“長姐,你也……有身孕了?”

曾玫簡直要被安承宜氣暈過去,卻只能笑着回答:“二弟,沒有的事,你聽他瞎說!”

曾致當然不知道他們兩個還沒有夫妻之實,聽他們說要生孩子的事也沒覺得有啥好奇怪的,就沒追問下去。

寶菱吃了曾玫端過來的小米粥,曾致又端了熬好的藥走進房來。

寶菱接過碗,看着近日消瘦許多的曾致,說:“二弟,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曾致微微笑着,說:“我一個大男人也什麽好辛苦的。”

寶菱聽他說自己是個大男人,不禁仔細看了看他的身板,突然想起他都十六了,應該要說媳婦了,便說:“二弟,等我身子好一些,就去托鄰村的李媒婆給你說個媳婦,怎麽樣?”

曾致聽說寶菱要給他找媳婦,臉上紅暈頓起,垂着頭說:“我不想找媳婦。”

“那怎麽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怎麽能不要媳婦呢?”寶菱見他那樣,猜他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接着說,“你去吧,我自有打算。”

曾致卻沒有退出去,而是梗着脖子說:“我是真的不想要媳婦,家裏這麽窮,哪家姑娘願意來,即便願意來,也是讓人家姑娘跟着吃苦受罪,那又何必呢?還不如讓人家姑娘尋個豐衣足食的婆家去!”

寶菱見曾致那窘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說:“二弟這麽憐香惜玉,若有哪家姑娘願意來,無論怎麽吃苦受窮,恐怕人家心裏都是樂意的呢!”

曾致見寶菱拿他取笑,不知該怎麽回掉這件事,只好羞澀地退出去了。

自寶菱說要給他找媳婦之後,接下來好些日子,曾致都悶悶不樂起來,他真的對別的姑娘不感興趣。

過了十幾日,寶菱身子好了些,便下了床。

這一日,午後的太陽照進院子裏,十分暖和,寶菱就拿把椅子出來,坐在牆根下曬太陽。

寶菱此時心裏正想着過幾日要去鄰村找李媒婆,沒想到李媒婆自己找上門了。

不過,李媒婆來可不是要給曾致說媳婦,而是要給曾敏找婆家。

“寶菱,上河村的李五家,你知道吧?他的大兒子今年十六了,家境是窮了點,可他們說了,只要哪家姑娘願去,是不要嫁妝的!”

寶菱心裏一堵,那個李五家可是窮得出名,而且聽說他的大兒子很木讷,幹個農活都幹不利索。

除了曾致去了山上,安承宜到鎮上不知做什麽去了,其他人聽到有媒婆來家裏說親,聞聲都出來了。

曾敏聽說是來給自己說親,本來很開心。她早就想嫁出去了,是真不想再呆在這個家裏跟着吃苦受罪了。

可是聽說對方是個貧窮的農戶人家,她生氣了,覺得這是人家污辱了她,便直接對媒婆冷聲道:“這樣的人家,我才不要嫁呢!”

李媒婆聽了曾敏這樣回話,知道她是嫌棄人家窮,小心翼翼地說:“姑娘也許不知道,這樣的人家窮是窮了點,可是人家不要嫁妝的,而且還會按當地的規矩來下聘禮。若是別的人家,以你們家這樣的……”

李媒婆的話還沒說完,曾敏就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急道:“誰說我陪不起嫁妝!這個地方的姑娘出閣頂多也就需二兩銀子的嫁妝吧?”她從脖子裏突然拽下一條玉墜,在媒婆前晃了晃說,“我這個至少值一百兩銀子,即便拿到不識貨的當鋪裏去,三四兩銀子總能當得上吧?”

這時,一家人都瞠目結舌,原來曾敏也私藏了東西呀。年關時,家裏那麽困難都不見她拿出來,今日聽說要想尋個好人家,就得要陪嫁妝,她倒是痛快地拿出來了。

不過,家裏用那個小金佛到鍛銀鋪換來了十二兩銀子,夠撐很長時間了。何況曾致很勤快,每日都去山上尋獵物,偶爾還進深山射野豬,能幫襯家裏不少。只是因為一家人都擔心他的安危,一再提醒不讓他去,他進深山林的次數才不多而已。

曾敏本是情急了才拿出來,見大家投向她異樣的眼光,她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便窘着臉沒說話。

高夫人只是嘆了嘆氣,唉,不過一個玉墜而已,就讓她當嫁妝吧。

李媒婆讪讪一笑,說:“既然姑娘有二兩銀子以上的嫁妝,那我定給你尋個好一點的人家。”

這時,曾致拎着三只野兔回來了。

寶菱想起要給曾致說媳婦的事,連忙說道:“李家嬸子,你能不能再費點心思幫我二弟尋個好姑娘呀!該給你這個當媒人的備多少禮、給女方家多少彩禮,我們一文錢都不會少給的。”

李媒婆細瞧了瞧曾致,說:“要說你二弟這模樣确實很不錯,而且又勤勞,品性也好,可是……如今這世道……,你們也懂的,貧寒人家想娶到模樣周正、品性溫淑的媳婦是很難的,且不知……你們能給得出多少彩禮?你們說出來,我心裏有了數,也好跟人家交個底。”

李媒婆的話很直接,意思就是,彩禮的多少能決定找什麽層次的姑娘。

寶菱覺得李媒婆的話有理,現在這世道都是這樣,這幾年大家的日子過得比往年艱難,也就更注重家境與聘禮了,便向高夫人征詢:“娘,二弟娶媳婦的事,你看……”

高夫人也知道曾致到了年紀,可不能耽誤他找媳婦,便轉頭問曾玫,“家裏還有多少錢?”

“娘,還有十兩多一點。”曾玫答道。

這兩個多月來,寶菱與曾致在外尋曾珏,家裏沒一點進項。曾玫便細細打算着,一直是省吃儉用,所以只花了一兩多銀子。

雖然家裏有十兩多銀子,但還有一大家子要生活,當然不能全當彩禮給人家。

高夫人自己定不下來主意,便問寶菱:“寶菱,你說給多少彩禮錢才好呢?”

寶菱尋思了一下,說:“按照這當地的普通人家,至少也要六七兩的,要不……我們就按這……”

寶菱的話還未說完,曾致突然走了過來,急道:“娘、嫂嫂,我不娶媳婦!哪怕女方家裏一文彩禮錢也不要,我也不娶!”

高夫人聽了眉頭一蹙,“這是為何?你要娶媳婦那是遲早的事,趁家裏現在還有點錢,趕緊請李媒婆幫你相一個吧。”

寶菱在旁附和說道:“二弟,娘說得對,這種事得趁早。拖久了,人家還以為你是找不到媳婦,到時候可就不好找了!”

曾致堅持不肯,可是為了應付高夫人與寶菱,只好說:“娘、嫂嫂,那就等明年吧。今年先把敏兒的親事定下,不是說,一年內不允許家裏有兩門喜事,這樣會相沖麽?”

曾致找這個借口,只是想先拖着,明年的事明年再說。

他這一說,高夫人想起當年占蔔先生說過,凡是家裏有多門喜事的,最好分個緩急,一年一年的辦,相隔太近,會互相犯沖。

“那好,就等明年吧。”高夫人點頭答應了。

李媒婆起身要走了,寶菱還不忘記囑咐一句:“李家嬸子,可一定要給我家二妹尋個好人家,我二弟的事,你也可以先留意着。”

“好嘞,你們就放心吧。”李媒婆笑着走了。

曾致拎着三只野兔要去鎮上,正好碰見安承宜回來,他手裏還拿着一疊還算精細的宣紙及筆墨。

“姐夫,你買這些有何用?”曾致納悶道,莫非他是想在閑時作作詩?可平時沒見他有這個愛好啊。

安承宜卻一臉的神秘,不告訴他。

這時,曾玫見安承宜回來了,還買來這麽一大疊價格不便宜的宣紙及筆墨,有些生氣了,皺眉說:“家裏的錢一直精打細算地用,你還買這麽好的紙與筆墨作甚?買次一點的能便宜不少錢呢!”

安承宜卻有些興奮,答道:“就是因為家裏的錢緊張,所以我要用這個掙錢啊!”

“你會掙錢?”曾玫質疑。

作者有話要說:我盼望已久的小安與曾玫的肉肉,明後兩天終于要實現了,怕把大家吓着,先提醒一下。

第六十五回洗澡

安承宜拉着曾玫進房了,他把宣紙擺好,再細心研磨着墨,一邊磨一邊說,“鎮上的那個字畫攤你知道吧,就憑那位老先生的三腳貓功夫竟然賣得還挺火,若我一出手,那還不得驚為天人啊,”

曾玫觑着他,不由得好笑,說,“就你,”

“我怎麽了,你不信,”安承宜擺出一副書畫大師般的姿勢,撫了撫宣紙,屏氣凝神。

曾玫忖道,他以前不就是一個生性放蕩不羁的纨绔王爺麽,整日只知道游玩,哪裏會認認真真靜下心來學過字畫?

她心裏嘆着,以他的水平也就比剛入學堂的孩子們高不了多少,要說寫字作畫這種事,估計還得靠她來出手,畢竟她以前可是一門心思學着字畫、詩作,手法很娴熟的。

她正尋思着這些,安承宜卻已經開始揮筆了,他的揮筆氣勢那叫一個筆走龍蛇、恣意痛快,而寫出來的字則是姣若游龍、鐵畫銀鈎。

當他一停筆,“紫氣東來”四個字便風骨傲然的展現在曾玫的眼前。

曾玫頓時看呆了!

安承宜卻沒注意到這些,他神色淡然,一口氣接連寫了十幾副字。每副字都是那麽有神韻,有的蒼勁有力,有的飄逸柳骨,有的狂傲屹立。

然後,他又攤開大宣紙,來作山水墨畫,只見他神情專注、目光炯然。

曾玫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認真地做一件事,看着他旁若無人的投入狀态,看着他那俊逸風雅的模樣,她心裏竟然一陣蕩漾。

安承宜筆墨揮舞片刻,一幅雄鷹翺翔空谷圖便已作成。

曾玫在旁細瞧着,這只雄鷹果然萬古長空、氣勢盎然。

安承宜放下筆後,側過身來,見曾玫傻愣愣地看着字畫,又崇拜英雄般地看着他,那目光裏有敬仰,但更多的是含情默默。

安承宜竟然有些羞澀了,臉上起了一層紅暈,說:“還……還行吧?以前很多人都誇贊我的字畫非比尋常,這段日子荒廢了些,不知是否入得你眼?”

曾玫妩媚一笑,“好,真的很好!沒想到……你也不是不學無術,還算有點追求。”

安承宜得意了起來,又恢複了他平時傲嬌的神态,“那是!你的夫君可不是酒囊飯袋!”

他想了想,又說:“明日我就拿這些去鎮上賣,家裏總不能靠那點老本過日子不是?何況那點老本也有花完的時候,不能等到年底,一家子又喝西北風!”

曾玫想到他曾經可是一位尊貴的王爺,如今竟然要靠賣字畫去掙錢,心裏不免心疼他。

安承宜似乎看出曾玫的心思,拉着她的小手,說:“要不,向我表個禮?”

曾玫瞪他一眼,又要表禮!他才正經一會兒,歪心思又來了,真是本性難改!

安承宜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懷裏一帶,曾玫沒站穩一下倒進了他的懷裏。

還沒待她穩身,安承宜已經覆上唇來,狠狠壓着她的唇。

曾玫正在感受着這溫熱的甜蜜,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猛地一下将安承宜推開了。

原來是寶菱與曾絨要來看安承宜到底在做什麽,神神秘秘的。

寶菱看到桌上的字與畫,驚嘆道:“大妹婿,這是你作的?”

安承宜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就像小孩子受到教書先生誇贊便害羞得不行的模樣。

“這些當真比鎮上那位擺字畫攤的老先生作的要好很多很多!”寶菱拿在手上好一番欣賞,她也上了幾年學堂,雖然技藝不精湛,但是欣賞水平還是不錯的。

寶菱伏案欣賞,十分認真。

一直在旁沒說話的曾絨卻覺得曾玫很不對勁,她臉紅得跟火燒雲似的,便問道:“長姐,你怎麽了,你的臉怎的這麽紅,不會是生病了吧?”

曾玫窘得臉更紅了,心裏還在想,剛才她與安承宜親吻沒被她們看到吧?

寶菱聞聲擡頭看了看曾玫,再看看她羞澀的神情,且又見她不敢擡頭看安承宜的嬌羞模樣,大概猜出他們兩個剛才在這裏有親密的行為。

寶菱不禁掩嘴笑了起來。

曾玫以為寶菱剛才看到了,羞得想鑽地縫,道:“嫂嫂,你不許壞笑。”

寶菱故作認真,說:“呃……我是想到大妹婿要去賣字畫,就覺得好笑嘛!”

安承宜突然憂愁起來,“我若搶走了那位老先生的生意,他不會拼着老命來咬我吧?”

寶菱倏地又是一笑,話中有話地說:“會有人咬你的!至于是誰就不知道了!”

寶菱見曾玫要撲上來掐她,趕緊拉着曾絨跑出房門了,還回頭朝曾玫做個鬼臉。

曾絨一臉的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啞謎!

“嫂嫂,長姐為什麽要掐你呀?”曾絨好奇地問。

寶菱見曾絨懵懂的樣子,笑着說:“等你嫁人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嫂嫂!你竟拿我說笑!”曾絨羞紅了臉,“我才不要嫁人呢!”

晚上,曾玫想洗個澡,便燒了兩大鍋熱水,舀進木桶裏,然後拎到自己的房裏,倒進大浴桶,再打來涼水兌上。

她用水伸進浴桶裏摸了摸,嗯……正好合适。

曾玫正要拴門,準備脫衣洗澡,這時安承宜進來了,“你拴門做什麽,我要進來睡覺。”

曾玫把他直往外推,“哎呀,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你先去二弟房裏玩一會兒,等會兒再過來睡。”

安承宜看了看浴桶上方冒着熱氣,覺得好舒服的樣子,“玫兒,我……我也想洗。”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燒水洗。”曾玫還在推他。

“不嘛!我現在就要洗。”安承宜開始耍賴。

“你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了!”曾玫壓低聲音着急地說道。

安承宜聽她這麽說,便把門拴上了,當然是把他自己關在屋裏的,“現在門關上了,他們聽不到的。”

曾玫氣結,“你在這裏看着,我怎麽洗澡?”

安承宜臉上帶着壞笑,“我幫你洗!”

曾玫聽了簡直想把耳朵捂起來,“大淫賊!”

“那你幫我洗?”安承宜仍然嬉皮笑臉的。

“那……也是大淫賊!”

“我早說過,我不介意的,大淫賊就大淫賊!”

他走近她,伸手環抱着曾玫的腰。

曾玫用力掙紮,卻怎麽也掙紮不出來,只好央求道:“你別鬧,我真的要洗澡!”

此時,安承宜沒有再嬉笑,而是癡迷地瞧着曾玫,看着眼前讓他想疼惜又想吃掉的曾玫。

如此近距離,曾玫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毛,而安承宜渾身都透着一股想要占有的氣息,曾玫局促地說:“你再不出去,我就喊……”

安承宜迎上唇來,堵上她的嘴,讓她喊不出來。

曾玫魔怔得不知道反抗,由着他強占她的唇,慢慢地,她會情不自禁用力迎合上去。輕輕觸碰,再到緊緊相纏,重重覆壓。

兩人的的喘息越來越重。

曾玫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朝唇、舌湧來,是那麽讓她激蕩、陶醉與舒暢。

當安承宜的舌、尖滑進來時,她有些耐不住地主動含住他的舌、尖。

安承宜先是一驚。他本來沉浸在甜蜜的吻裏,然後想要索取更多,可他還真沒想到曾玫會來這個,這叫無師自通麽!

安承宜感受着曾玫對他的吞噬與吮、吸,他沉醉得無以複加。他的玫兒,是這麽讓他難以意料,這麽讓他欲、罷不能。

他感覺自己被她侵襲得渾身熱、血、沸、騰。

曾玫并不知該怎樣他才更舒服,她完全憑自己的感受去用力的纏住他的舌、尖。

安承宜被她緊含得再也抑不住,手禁不住探進她的衣裳裏撫摸。不多久,曾玫的衣裳被他全脫淨了。

曾玫渾身炙熱,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冷。

他将曾玫一把打橫抱起,兩人的唇、舌仍然一直在糾、纏。

當他把曾玫光、、裸的身子放進浴桶裏,曾玫被溫熱的水驚醒,她不是要洗澡的麽,怎麽和他……,她往後退了退,離開了他的唇、舌。

作者有話要說:【求饒】千萬別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卡在這個地方的,因為他們倆後面耗得時間太長了,這一章根本沒法把事情寫完,而且他們一直甜膩好幾千字,我怕大家看得會膩死,所以……,分開發好一些。

沒收藏的妹子先收藏一下,明天同一時間再來看哦!今天……真的很抱歉!

第六十六回繼續洗

曾玫雖然整個人泡在水裏,可是水是透明的,她在安承宜面前,完全是一覽無餘。

安承宜看着曾玫晶瑩潤澤的肌膚,胸、前一對飽、滿豐盈,乳、蕾粉紅,他好想現在就吃它,狠狠地吃它。

經剛才那一番熱、吻,曾玫早已潮紅的臉此時更加滾燙,她見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離,她雙手往前一護。

安承宜的聲音極富情韻,說,“玫兒,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曾玫羞愧地說不出話來。

安承宜見她雖然沒有點頭,但也沒反對,便迅速脫淨衣裳,也坐進了浴桶。

本來還算寬敞的浴桶,被他一占,就顯得很擁擠。

曾玫又擡手捂住眼睛,她不敢看他,特別是他沒穿衣裳的樣子。

她有點顧頭不顧尾,這時,她是看不到安承宜光滑的胸膛,可是安承宜又能看見她完完整整的一絲不、挂了。

他用手撫摸着她胸、前的一對圓潤豐盈,曾玫又倏地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趕緊來蒙住胸前。

安承宜附在她的耳邊,磨着她的耳鬓,細聲細語地說:“我想吃它。”

“吃……它?它是……指什麽?”曾玫害羞又迷茫。

安承宜低頭便咬住了她粉紅的乳、蕾,另一只手還抓住她的另一個。

曾玫哪裏感受過這種感覺,渾身頓時緊繃,胸、前又酥又麻,她剛才一直緊閉的嘴,此時不由得發出一陣吟聲,“嗯……”

她忍不住雙手緊緊摟住他,撫摸着他的如墨發絲,由着他埋首于她胸、前,不停地探索與蹂躏。

這時,安承宜突然擡頭,陶醉地說:“玫兒,你真好吃……”

曾玫簡直想哭了,心裏忖道,你做事能不能專注點,不要停下來發出這種好吃不好吃的感嘆啊?

安承宜再埋首去吃曾玫的另一個粉紅的乳蕾,他時而輕吮、時而粘纏,挑得曾玫渾身微顫,嬌、吟不斷。

她渾身蕩漾,下、體已經有液、體流了出來。

只是她太沉迷與陶醉,自己根本不知道。

一番撩、拔之後,安承宜拉過她的手,握住他自己的下面。他怕自己突然侵入她,會把她吓着,所以讓她先摸一摸,好有個心理準備。

曾玫感覺手裏握了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吓得把手往回一縮,驚愕地問:“這是什麽?”

“它想你想得好苦……,你看,它早就挺、立着等你呢!”安承宜癡癡地說,嘴裏似乎都噴的情、欲。

曾玫低頭看着那個猙獰大物,緊張地問:“它……它太大太長了,我好怕……”

“別怕,我會輕輕地進去的。”安承宜湊過嘴來,親了一下她的唇,安撫着她。

“它從哪裏進去呀?”曾玫要哭了,感覺那個會刺、穿她的身子!

安承宜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個猙獰之物在她的下、體旁邊摩挲着,曾玫才發現原來自己那個地方是那麽敏感,經他這麽觸碰,便一陣陣收縮,又有液、體流出來了。

安承宜已經感覺到她的下面有了異樣,他便雙手扶住她的腰。

“玫兒,我……我真的要進去了,你…怕不怕?”安承宜是真的擔心她害怕。

曾玫自己稍稍往上擡了擡,一下坐上去了。

“嘶……!”曾玫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安承宜本來正在猶豫不決,怕她疼,還不敢進,他沒想到曾玫就這麽一下坐上來了。

“玫兒,你真勇敢!”

“你別說話!”曾玫含糊地吐了一句。

安承宜下面由曾玫這般緊裹着,感覺像是有一張小嘴咬住了,舒暢得他再也忍不住律、動起來。

曾玫先是有一些疼,慢慢地好像被什麽打開了,越進越深,好像并不會被它戳穿,而是刺、激着她的下面每一個點顫。

她與安承宜的律、動一起配合着,向他的方向迎送。

安承宜嘴裏不停地喊着:“玫兒,我的好玫兒……”因為他感覺曾玫下面的小嘴咬得他受不了了,是那種舒服暢快得受不了。

溫熱的水浸潤着他們的身體,而曾玫的下面滋潤着他,疊坐在一起的他們将浴桶裏的水蕩得往桶處溢了出來。

安承宜享受着緊裹與吸附感,曾玫享受着極為飽滿的充實感。

兩人慢慢地享受着這極中的美妙與歡快,嘴裏都發出酣暢的哼吟聲。

如此律動一段時間之後,安承宜的動作越來越快,全身都要沸騰起來。這時,他又含住曾玫的胸、前的乳、蕾,一陣吮含。

他是上面撩拔着她,下面撞擊着她。

曾玫激昂得一陣陣嬌、叫。

兩人同時激烈地往中間歡送,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亂,直到最高的浪尖上。

當安承宜體、內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然後一陣跳動時,曾玫趴在他的肩頭上,餍足地問:“為什麽它會跳動,我的也會?”

安承宜緊摟着她,調皮地說:“因為它們很開心、很快樂,當然要歡跳啦!”

曾玫喃喃地答道:“嗯……你總算說對話了。”

“玫兒,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開不開心?”

“開心。”

兩人就這麽一直摟抱着,不舍得分開。

直到水涼了下來,再不起來會感冒的,兩人才匆匆洗了澡,爬上床來。

到了床上,安承宜将自己的枕頭拿到曾玫的枕頭邊擺上,嘴裏恨恨地說:“你真狠,讓我一個人在那頭睡了那麽久,你可得慢慢償還回來!”

曾玫把被子拉了過來,将兩人沒穿衣裳的身子蓋住,說:“怎麽償還?”

“我還想你咬我。”安承宜的手又放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對剛才曾玫下面咬着他下面的感覺念念不忘。

“我沒有咬你呀?”曾玫納悶,她剛才咬他了麽,還是她太投入自己都不知道?

“有……,你的下面剛才不是一直在咬着我的麽?我還想要……”

“你怎麽這麽欠咬啊!”曾玫掐他的豐肌胸膛。

“嗯!我就是欠咬!”安承宜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先是對她的小臉蛋、唇、舌、脖頸一陣侵襲之後,然後整個人鑽進被子裏,對她的全身進行掠奪。

他的軟舌一點點的親吻着,從胸、前至小腹,再到下面的花蕾,曾玫早已魂不附體,不知天地為何物,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安承宜可不會讓曾玫熬得太難受,及時侵入。

曾玫這次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有激蕩、爽、快和瘋狂。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這一年多來沒有享受到的,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來。

待次日天亮時,曾玫感覺下、面有點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擡頭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頭都不知幾竿頭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們趕緊起床吧,還要做早飯呢!”

當他們兩人出現在廚房時,發現一家子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還給他們留了兩碗粥,幾個馍馍,還有一碟鹹菜。

曾玫臉色發窘,大家會怎麽想他們倆呀?

這時寶菱進廚房,準備将腌的臘肉拿出去曬。

“嫂嫂,是你做的早飯?”曾玫紅着臉問。

寶菱笑着說:“你看,我身子現在好多了,做早飯有何不行?”

曾玫羞澀地回她一笑,然後與安承宜一起吃飯。

其實安承宜心裏也羞澀得不得了。不過,他能裝,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嫂嫂,你做的鹹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點。”寶菱看着他們倆那副甜蜜的樣子,心裏卻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與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現在到底在哪?找到神醫了嗎?

曾玫擡頭見寶菱臉上的憂郁,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待寶菱拿着臘肉出去後,曾玫壓低聲音對安承宜說:“以後在嫂嫂面前,我們注意點,別讓嫂嫂見了,對大哥又相思甚切,她這樣傷神對肚子裏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點頭,聽話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親你,就拉你到我們自己房裏去。”

曾玫狠狠地瞪着他,“瞧你,沒個正經話!”

這日上午,安承宜與曾玫一起去鎮上賣字畫。沒想到賣得還真不錯,賣了五副字,三幅畫,除去紙張的本錢,一共掙了五十文錢。

雖然大家都不富裕,但這個地方的百姓還都愛沾染一點筆墨氣息、愛附庸風雅。若家裏挂着幾副字畫,就顯示自家人很有修養一般。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字畫才如此好賣。

那位擺字畫攤的老先生見安承宜的字畫功藝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攤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興奮,他也可以掙錢養家了。

他趁路上沒有行人時,忍不住将曾玫擁了過來,好一陣親吻。

吻了一陣,曾玫緊張地推開了他,羞愧地說:“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這般,真的會被人罵有傷風化的!”

安承宜聽話地不再碰她,悄悄地說:“那晚上你還咬不咬我?”

“讨厭!”曾玫不理他。

“咬不咬嘛?”他跟在後面緊追着問。

“不咬!”

“那不行,你不咬我,我就吃你,吃到你受不了了,就會主動來咬我的!”

曾玫羞紅了臉,氣得從地上拾起棍子,追着安承宜打。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妹子們:

我另外還開了個新文,很甜膩、很甜膩,已經正式發文了,希望妹子們去逛一逛,不喜歡看不要緊,給個收藏就行。

,希望大家喜歡哦!

我打算從早寫到晚,拼了!

第六十七回喜與悲

四個月後。

曾玫與安承宜像往常一樣,賣了字畫回家。還順便從鎮上買了一些新鮮的肉和豆腐。

家裏有了這個進項,還有曾致上山捕的獵物能賣些錢。一家人過得仍然算窮,吃不上太好的,也穿不上太好的,但總歸不愁吃穿,便宜的東西還是買得起的。

他們倆到家時,見寶菱手裏拿着信,嘴裏還哼着小曲,臉上笑意綿綿,難道大哥捎信回來了,

可不是,一家人把一張紙搶來搶去地看,那肯定就是了。

這幾個月來,寶菱極少笑過,總是悶着頭幹家務活。曾玫怕她閃着身子,不讓她幹,卻攔都攔不住。

寶菱說,若不幹點活,心裏就會想曾珏,越想越擔心,越擔心就越難受,所以,她寧願找些活幹,讓自己分心。

曾玫聽了寶菱這番話,心裏酸酸的,也就不攔着她了。寶菱心裏也有數,重活她也不敢幹,怕閃着肚子裏的孩子。

而今日,寶菱竟然笑得那麽開心,小曲也哼得極為歡樂,那必定是有曾珏的消息了。

“嫂嫂,瞧你高興成那樣,必定是大哥托人捎信來了吧!”曾玫跟着一起歡喜,問道。

寶菱的小臉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嗯,你大哥在信中說,他在峨眉山等到神醫了,而且已經行了刀術,沒有并發症,一切都很順利,現在正處于養傷期。不過……他還沒敢試着開口說話,神醫說要等傷口完全愈合後,才能開口。”

其實,曾珏能不能成功地開口說話,寶菱并不在意。得知他一切安好,他沒有性命之憂,對她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曾玫聽了也十分高興,她再接過信來,仔細看了一遍,然後興奮地跑進廚房,說:“嫂嫂,我們家今天吃豆腐炖肉,好好慶祝一下!”

曾敏與曾琨、曾缃都歡呼着,他們好久沒吃到新鮮的肉了。

寶菱準備進廚房和曾玫一起做飯,這時,李媒婆來了。

李媒婆一坐下,就直拍大腿,說:“高夫人、寶菱,你們家有大喜事呢,有兩戶好人家想娶你們家的姑娘呢!我想着,你們家二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紀,三姑娘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兩戶人家?”高夫人問。

“一戶是鄰村的地主家,還有一戶是鎮上的布行,而且他們兩家都是大兒子要娶親,要是你們家姑娘嫁了過去,以後可都是要做當家主母的!他們聽我說,你們家的一塊玉墜子就值上百兩銀子,他們認定你們家以前必定是大戶人家,姑娘們肯定都是禮儀周全、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寶菱納悶問道:“他們是哪家想娶二妹,又是哪家想娶三妹?”

寶菱問的話正是曾敏急着想要知道的話,但她又不好意思問,怕人家以為她多麽急着要嫁似的。

李媒婆愣了一愣,說:“這個他們倒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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