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紮一下能活
“公子,之前也早就查到過,衛家讓衛盈盈當衛氏集團的總經理,看中的完全是她的能力。
而且,不管是房産、車子,沒有一個是在衛盈盈旗下的。她僅僅是領着衛家給的每月兩萬的工資。
還有就是,衛氏集團所有重要部門,就算是衛盈盈的身邊,也都安插着衛家特意安排的人。遇到重要的事情,他們都先繞過衛盈盈,彙報給衛老爺子和更加年輕的衛洋洋。
種種跡象表明,衛洋洋才是衛家真正的繼承人,衛盈盈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他鋪墊。
要不然,也不會在衛盈盈這個‘總經理’職稱前面再加‘執行’兩字。”
這些事實,之前王野早就知道。
當時沒當一回事,畢竟,如果衛盈盈真的認可他,那他會讓衛盈盈掌管整個深南的商業,而不僅僅是小小的衛氏集團。
現在,再聯想到今天衛家老太君突然病危,衛家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衛盈盈,說明——
“衛家根本就沒将衛盈盈當一家人對待。”
王野突然一聲感慨。
“是的公子。”小茹補充道:“衛家毫無情面的将衛盈盈推給唐淼,也說明了這一點。”
“查查吧,就算衛家跟我沒有關系,我也想知道一切。”王野又着重補充了一句,“往身世上查,我倒是很希望我的猜測是真的。”
“是,公子。”
再次,王野皺起了眉頭,有些生氣的道:“嘛的,唐淼看上老子曾經的女人,我姑且要讓他家破人亡;
衛家這麽不待見我曾經的女人,老子要是不馬上給他們心裏添點堵,今天我氣不消!”
此話一出,二女都是着重看了一眼王野。
不傻,都能聽出來,王野說是給自己解氣,還不是因為衛盈盈?更或者說,王野是為了衛盈盈而出面,就是因為衛家對她的不待見。
“呵呵!”一聲冷笑被王野發出,“其實,那老婆子的病,我早就想找個機會給治好了。就算是現在病危,如果我想,也能将她從鬼門關拉回來。
可惜的是,現在我已經離開衛家,更何況,那老不死的家夥以前更看不起我。
所以,今天就不去拆衛氏了,到醫院玩玩去。”
“公子應該不是去救衛家老太君吧?”
“丫頭,你真調皮。”王野笑着起身,而後從嘴中擠出兩字:“送終!”
不管是小茹還是王詩韻,并不感覺到奇怪,公子辦事,就是這樣的灑脫,既然衛家讓公子失望,那公子就會讓他們絕望!
“這次,詩韻跟我去。我也讓衛盈盈看看,老子又換了一個靠山。”
“哦。”
明顯,小茹有些失望。失望不能陪自家公子,更失望自家公子還是想在衛盈盈面前去刻意證明什麽。或許吧,如果衛盈盈真的哭嚎着求公子去救,這事,不好說。
“拿着古琴,讓我們名滿深南的大才女,給那老婆子演奏一曲。”
“是!”
……
深南,某大型醫院。
酒紅色的保時捷突然停在門口,焦點,必須是。
而抱着古琴的古典美女王詩韻和風度偏偏的王野,更是讓不管是少男少女還是大爺大媽,能懷揣着各種心思一直看的,絕不浪費時間眨眼。
二人好像不想與他人一起乘坐電梯,而是選擇走樓梯。
理解!
因為在衆人眼中,他們是財富和氣質都超出常人的真正精致之人,不走尋常路。
頂樓,一間超大的VIP病房。
二人站在門口向着裏面看去:
裏面擠滿了衛家人和多名醫學專家。
此刻,各個心情低落,因為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衛家老爺子攥着老太君的手,盡量讓死亡時的冰冷來的更晚一些。
很是傷感的畫面,就算路過的人,都盡量做到輕手輕腳,是對死者的尊重、也是對生者的理解。
不過,王野的到來,注定會讓一切都改變。
已經站在門外有一會的他,緩緩的伸出手,去靠近王詩韻抱着的古琴。
猛然間——
當啷!
胡亂的一撥那琴弦,刺耳的聲音,立刻将裏面的人驚的都是一顫。
是誰?
所有人都是向外面看來,各個怨恨。
不得不說,當看到王詩韻時,就算是這種場合,也忍不住的先感嘆一聲她的超凡脫俗。
“王野?”
最先發出聲音的,當然是也才到不久的衛盈盈。
至于其餘人,這才認出來。
“王野,你個狗東西,你來幹什麽?”
“你已經被我們逐出衛家了,滾!”
“還舔個比臉過來,是想獻殷勤,讓我們同意你再回衛家是不?”……
憤慨,所有衛家人,沖着王野便是大吼大叫。
而王野,那笑容,溫柔而可怕。
砰!
根本就不當一回事的他,進門直接将門給關的死死的。
“你、你要幹什麽?”
這才反應過來王野會點功夫,見他走進來,有衛家人諾諾的問道。
王野不理會,直接走到了衛盈盈的面前,輕松的笑道:“看到沒,我的新靠山。昨晚上豪泰,她幫我辦的。”
本以為,王野是來悼念,衛盈盈開始還有些小感動,當聽到這話,憤怒加委屈的心,愈演愈烈。
本能的,她撇眼看向王詩韻,和見小茹一樣,再次被震驚到,這麽有古典氣息的美女,他王野是怎麽傍上的?為何,他能做到連傍兩個?
複雜的情緒,稍縱即逝。衛盈盈眼睛含着淚水回應:“你,無恥!”
“王野,你吹啥牛批?”衛洋洋反應過來,咬牙鄙視道:“你特麽知道豪泰大門沖哪邊開不?又在演戲了是不,這次還花錢雇了個群演,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群演?恐怕這個群演的出場費有點高哦 。”
王野一聲苦笑,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其實呢,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告訴你們,山裏出身的我,除了會點功夫外,還會點旁門左道。
就譬如說小小的針灸,又譬如說,躺在床上這個老婆子的病,讓我紮特麽一下,或許她就能活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