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小狗終于知道勇敢說喜歡啦! 謝謝各位老板的海星~

謝樟本意,是想誇誇小男朋友很厲害,然而沈珩沒能理解過去,露出一種帶着一些自責的神情,老老實實親了謝樟一下,小聲說:“對不起。”

他下意識捏了捏謝樟的手指尖,自我反省道:“我太笨了。”

他對謝樟 “受不住” 的說法信以為真,以為是自己技術太差了讓謝樟太難受,他只顧着自己舒服了,而謝樟根本就沒有什麽快感。

他看着謝樟一塌糊塗的下半身,紅着臉拽了紙巾給謝樟擦幹淨,還認真地确認了一下有沒有弄傷謝樟,才伸手去揉謝樟的腰,一邊按摩一邊說:“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給你揉揉。”

這都哪和哪。

成年人隐晦的說法在單純的少年人這裏行不通,謝樟的誇獎适得其反,讓小孩更自我懷疑了,他只好換了個更直白一些的說法:“沒有很笨,比我自己用小道具舒服多了。”

又說:“何況我們來日方長,下次我教你試其他的姿勢。”

沈珩臉又紅了一點,可是語氣裏面不自覺就帶了不自知的期待:“真的嗎?”

不知道是在問真的舒服,還是在問真的有下一次。

但是都是一樣,謝樟說:“真的。”

不過少年人的手指溫熱,動作間全是小心翼翼,珍惜而呵護的樣子讓謝樟十分受用,于是又加了一句:“我們阿珩怎麽這麽會疼老婆啊。”

果不其然,沈珩無措的樣子更明顯了,顯然是被 “老婆” 這個說法弄了個措手不及。

他給謝樟按摩的動作成了下意識的,讷讷地說:“什麽…… 什麽老…… 老婆。”

沈珩害羞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謝樟吃飽喝足了,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故意說:“我可是叫過你老公的,怎麽,做完了不認賬了?”

純情小狗這次沒有信以為真,知道謝樟是在逗他玩,可他還是很認真地說:“不,不是。”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才小聲說:“你怎麽能做老婆。”

謝樟本來就沒有特別累,享受夠了小男朋友的害羞溫存,拽了睡衣翻身坐起來,揉了一把沈珩汗濕的頭發,說:“那叫聲老公來聽聽。”

叫是肯定叫不出口的,沈珩呆頭呆腦地被謝樟偷了個吻,看着謝樟再一次進了浴室。

這一回小男朋友沒有追上來。

謝樟把睡衣挂在衣架上,想:他雖然很早就發現了自己靠後面要比靠前面更容易獲得快感,卻從來沒想象過被什麽人進入。可如果是沈珩,卻又十分順理成章。

鬧騰了一個早上,兩個人從卧室收拾好自己下樓,已經是快十點鐘了。

周姐留了字條,去少年宮接上繪畫課的小豆芽兒了。

沈珩一想到剛剛他們在卧室裏胡鬧的時候周姐可能就在樓下洗衣服做飯,也不知道會不會聽到動靜,就又一次紅了臉。

純情小朋友初夜的後遺症實在很嚴重。

但是謝樟卻很淡定。

他洗了澡,吹幹頭發出來,手裏拿了一把車鑰匙,很随意地遞給沈珩,說:“之前答應送你的車子,看看什麽時候去學個車本吧。”

沈珩都忘了還有這一茬了,謝樟把車鑰匙塞進他手裏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想起來,謝樟許諾他這臺車子的時候,是他替他同桌寫情書被老師叫了家長。

謝樟給他的許諾,他記得的,他不記得的,一件一件都被兌現。

沈珩拿着手裏的車鑰匙,心裏變得很暖很暖,忽然生出來一點小心思。

他想,他應該給謝樟寫一封情書才對。

少年人制造驚喜都透着傻氣,不想給謝樟提前發現,湊過去試探地問:“哥,你今天要做什麽啊?”

謝樟拿了杯牛奶喝,也給沈珩倒了一杯,然後才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自己的日程表。

早上本來有個會,他翹了,下午的財經雜志采訪要是再不給面子,他助理可能會來他家門口長跪不起。

謝樟只好放棄了陪沈珩的心思,說:“有個采訪要去參加。”

他又喂給沈珩一顆草莓,哄他說:“你在家裏自己玩,想約朋友出去的話叫司機,外面太熱。”

沈珩盤算着自己的小心思,笑都不敢笑,生怕被謝樟發現,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答應說:“好。”

謝樟的助理生怕自己又被老板放鴿子,親自來謝樟家裏接謝樟,本來還想見見老板娘,結果連別墅大門都沒能進得去。

沈珩送走謝樟,站在陽臺看着謝樟的車子開遠了,鑽回書房開始給謝樟寫情書。

他一時興起,真正落筆的時候又開始不自在。

有些話寫了太矯情,可那又的确是他的心裏話。

沈珩別別扭扭,好半天才寫了七八行,這時放在旁邊的手機跳出來個提示:謝樟單采直播。

——他之前偷偷喜歡謝樟的時候,關注了好幾個財經視頻博主,這些博主偶爾會播一些和謝樟相關的視頻或者采訪。

只不過謝樟出面的場合并不多,許多場合這些博主也進不去場,所以謝樟相關的更新并不多。

和謝樟在一起了之後,他幾乎都忘了還有這幾個視頻博主。

沈珩拿着手機猶豫了一下,決定先看看謝樟的采訪直播,然後再繼續寫那封讓他很難為情的信。

他其實也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來緩和自己心裏的羞恥感。

沒料想,剛剛打開直播間,他就被刷屏的彈幕給吸引了注意力。

今天謝樟竟然破天荒地帶了妝,金絲框眼鏡給他添了不少書卷氣,橫伸出來的腿又長又直,一身妥帖的灰色西裝顯得他像是即将給學生上課的年輕教授。

彈幕裏面一片 “啊啊啊” 和“老公殺我”的叫喊。

沈珩抿着嘴唇,看着謝樟襯衣衣袖上戴着的他送的袖扣,想:什麽老公,這是我老婆。

醋壇子一翻,掩蓋了羞恥感。

沈珩抓過桌子上的簽字筆,在那封情書的結尾很使勁地寫:我愛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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