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謝謝各位老板的海星~ 今天不用去微博翻哈,沒有。

卧室裏換了個新的床墊,最近謝樟老是覺得腰疼,遵醫囑買了張硬一些的。

床品也換了套新的,床上擺着兩個枕頭,是一對兒。

還有兩個裝飾抱枕,也是一對兒。

沈珩最近在學車,回來的時候一身暑氣,先沖進浴室洗了個澡,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接到謝樟的電話,告訴他公司有些事情,可能要回來很晚,讓沈珩不要等,先自己睡。

最近謝樟剛剛完成了一次公司收購,雖然有得力的副手,但很多事也必須親力親為,的确是有些忙,不然也不至于累得腰疼。

不過再具體的,沈珩就不清楚了。

他把頭發擦到半幹,想了一會兒,覺得在家裏無事可做,想起來他同桌之前跟他聊天的時候說大半夜給女朋友去送栗子蛋糕的事情,覺得自己可以去給謝樟送個晚飯。

只不過他同桌送的栗子蛋糕是自己大半夜跑去買的,但他沒辦法給謝樟送自己做的。

就他那個煮飯的水準,沒準晚上謝樟就得去醫院挂號了。

周姐知道謝樟不回來,只準備了沈珩一個人份的食材,被沈珩紅着臉拜托又臨時重新煮了另外一份,耗費了一點時間。

于是沈珩到謝樟公司的時候,謝樟手裏的三明治已經吃完了一半。

沈珩從來沒有來過謝樟的公司,一開始還被前臺攔在了樓下,他又怕自己忽然來公司打擾謝樟工作,差一點兒就打了退堂鼓。

但是手裏的盒飯給了沈珩一點兒勇氣,他心想謝樟再忙也不可以不吃飯,這樣想着,還是猶豫了十幾分鐘才給謝樟撥了電話。

被謝樟的助理接上去,看見謝樟手裏的半個三明治的時候,沈珩表情就控制不住地垮了。

對啊,外送這麽方便。

他有點兒委屈,又有點難為情,只可惜手裏的保溫桶有點兒大,藏是不可能藏住的。

他傻乎乎地立在謝樟辦公室門口,被謝樟叫了一聲才慢吞吞地走進去,聲音很小地說:“你吃晚飯了啊…… 我,哦對,周姐還煲了湯,你可以喝一點。”

謝樟辦公室不是沈珩想象中十分整潔,甚至地板上還扔着兩個紙團,桌子上的文件也擺得有些散亂,像是忙了一整天來不及收拾,也像是臨時劃拉起來沒來得及整理。

看來謝樟是真的很忙很忙。

沈珩只看了一圈,就選擇好了位置,提着保溫桶坐到謝樟辦公室的沙發上去,要給謝樟盛湯。

謝樟用膝蓋又合上了兩個抽屜,把一個文件夾扔到辦公桌上,一邊挽襯衣袖子一邊走過來,坐在沈珩旁邊,問:“來之前怎麽不說一聲。”

沈珩很乖地說:“我下次提前說。”

原來還要有下次。

小男朋友總是無意識說一些很招他的話,謝樟嘴角勾了一下,喝了口沈珩送過來的湯,問沈珩:“阿珩,要不要來我這實習。”

這個打算不算是心血來潮,在沈珩還沒高考結束的時候他就有所打算,不過本來是想等沈珩拿到錄取通知書再說。

他身邊最信任的人就是沈珩,那以後站在他身側的人也就只能是沈珩。

把謝氏當 “嫁妝”,也不完全是用來氣死他三叔的空話。

他誘拐沈珩,故意逗沈珩玩:“來給我當助理吧,沒有人比我們阿珩更貼心了。”

這樣不太好吧,接觸到的都是公司的機密文件……

沈珩這樣想,但是忍不住說:“好。”

他被謝樟寵得失去自我控制能力,忘掉自卑感和分寸感,只想有機會,就離謝樟更近一點點。

謝樟他助理覺得莫名其妙,怎麽好端端的,自己貼身助理的位置就被拱手讓人了。

但看到沈珩的時候又十分激動,他老板金屋藏嬌的老板娘原來就是這位,小帥哥禮貌又可愛,他沒忍住借着所謂的交接工作跟沈珩多說了兩句話,本意是讨好老板娘,結果下午就被老板派出去對接最難搞的那個供應商。

沈家,确切地說是安和還有沈安程背着沈老板,對謝氏一條很重要的供應鏈做了些手腳,謝樟很早之前就察覺到了,把他小姑一家送出國軟禁起來是警告,但是安和母子沒意識到,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謝樟就放長線釣大魚,任由她們作大死,現在快要收網,雖然在謝樟的籌劃之內,但是也是要費些功夫。

這活兒本來應該是謝樟的副手去幹,現在貼身助理另有其人了,他助理立即就被派做他用。

——當然,謝樟這是提拔的意思,助理本人屁颠屁颠去被資本主義榨幹最後一絲剩餘價值了。

不過暫時沒讓沈珩知道。

這些事兒多多少少是髒的,謝樟心太黑,料理起事情來往往選擇最一招斃命的法子,又狠又毒,所以沈珩最好別碰,只需要在最後露個面就好了。

所以沈助理的工作暫時就是給謝老板安排工作日程。

他大學還沒開始,管理專業的專業知識也還沒接觸,了解謝氏日常的最直接方法就是看看老板每天都要做些什麽工作。

謝老板用心良苦,但剛上任兩個半天的沈助理暫時沒能發覺,跟着謝樟開了兩個下午的會,聽得雲裏霧裏,只覺得謝樟那些惡名都是別人強加給他的。

謝樟明明很辛苦。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沈珩給謝樟泡好了咖啡,在謝樟簽完一份文件之後去給謝樟揉肩膀。

他一不好意思就會多說話,支支吾吾地說:“你不是腰疼,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一會兒。醫生,說的,讓你別老坐着。”

謝樟心念一動。

這兩天公司事情的确很多,每天回去得都不算早,沈珩搬到主卧有幾天了,他們都睡得相安無事。

他知道剛開了葷的小年輕其實很是憋不住自己,好幾回都趁他睡着了偷偷親他,以為自己動作很輕,但其實每次都把謝樟弄醒了。

謝樟擡手握住了沈珩給他揉肩膀的手,捏少年人幹淨的指尖,“嗯” 了一聲,意有所指地說:“醫生還說,我應該多運動運動。”

他轉過椅子,面對沈珩,手指下滑落在沈珩牛仔褲的腰線上,問:“要嗎?”

沈珩學到現在,調情技能點仍舊為零,硬得上來卻應不上來,慌亂中只想到一種回應辦法,低頭激烈地吻住了謝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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