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櫃移動過去,他打開了衣櫃門,望着裏面一排各式衣衫皺起了眉,該穿哪件?哪件才是自己的?

月無邪用手撥拉了一下衣服,他本就不喜歡顏色豔麗的衣裳,只是這些日子葉臨風總是給他穿紅色外衫或刺繡的錦袍,今天難得自己做主,便想穿得素雅些,于是便揀了件青色的外袍穿在身上。

剛系好衣帶,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滞了,月無邪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皺起眉,這不是葉臨風平日裏的裝扮嗎?自己什麽時候認同了他的品味了?嫌惡的将衣衫扯下打算扔回櫃子裏,卻沒想到衣帶袖子不知怎麽都纏在了一起,越是用力揪扯便越是脫不下來。

月無邪一向沒什麽耐性,當場便有些脾氣發作,他用力的扯住衣服向兩邊撕去打算用蠻力扯碎算了,卻沒料到這衣衫質地倒是十分的好,扯不爛不說還讓他因為用力過猛而站力不穩,腿上用力太大猛得一痛,月無邪心中暗道不好,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倒去,虧他身手還算靈活,急忙用手撐住了地,才不至于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當冬兒進門時,看到就是這樣一個場景,月無邪身上胡亂的纏着件衣衫倒坐在地上,臉有些紅,一雙桃花眼裏水光四溢,眉頭緊皺的模樣像是受了委屈而極度憤怒似的。

“月公子?您這是怎麽了?”

冬兒急忙放下手裏的水盆,走過去将月無邪扶起。

“沒事……”

月無邪生硬的說道,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幫我把這件該死的衣服解下來!”

冬兒見狀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當下便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看着月無邪十分腦憤,本想收斂起笑容,但是又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卻這樣孩子氣十分可愛,倒是更加忍俊不禁起來。

“好公子,您腿上有傷行動不便,這些事情便讓奴婢來伺候吧,少爺今早走時就叫我過來瞧着些,只是我沒想到您起得這麽早,倒是來晚了些。”

冬兒說着,将那件衣服解下來挂好,又取了件黑底用紅絲線在領口和袖口上繡着折枝海棠長衫來,像擺弄布娃娃似的将月無邪給披挂好,又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轉身去取了手巾清洗。

月無邪從頭到尾臭着臉,任憑冬兒幫自己整理好衣服,然後便有些不滿的覺得領口松了些,腰帶又綁的緊了些,上面挂的香囊也不如昨天的玉佩好看,等到冬兒捏着手巾走過來時,便阻止道:“手巾給我,我自己來吧。”

冬兒見他堅持,便只好将手巾遞給他,然後自行去将床鋪整理好。

月無邪擦完了臉,便問道:“葉臨風去了哪裏?”

冬兒收了手,轉身回道:“城中的鋪子裏出了點急事,少爺今天一大早就趕過去了。”

Advertisement

一大早?月無邪有些不爽,身邊的暖爐就這麽不聲不響的走了,自己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難道內力沒了就連警覺性也一起沒有了嗎?

冬兒見他臉色不善,猜想他是因為葉臨風不在而不高興,不由得心中忍不住暗笑,于是便出言安慰道:“少爺說會盡快趕回來,叫月公子不必着急。”

月無邪翻了翻眼睛,不屑的說道:“我着的哪門子急?他去了哪裏關我什麽事。”

“好好好,不關您事,那您是想去飯堂和大家一起用早飯,還是在房間裏自己用飯呢?”

冬兒只當他臉皮薄,便也不再打趣。

“我要在自己吃!”

月無邪一想到葉家那些老老小小,便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當下便立即做了決定。

“那好,我馬上去端了飯菜過來。”

冬兒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

沒多久,冬兒便拎着食盒走了回來。她将食盒打開,把裏面的飯食一一擺到桌面上。

有五顏六色的八寶粥,金黃的小酥餅,雪白的小籠包,還有一碟醬牛肉一碟炸肉丸和幾樣小配菜,十分豐富。但是月無邪卻依舊皺着眉,明明他早上的時候更喜歡吃什麽都不加的白米粥和花卷,再配上醬瓜和肉松就好,平時葉臨風總是會将這些東西單獨準備給自己吃……

“怎麽?不合胃口嗎?”

冬兒見他皺眉,不由得奇怪的問道,她明明已經将早飯準備得很可口很豐盛了啊。

“嗯…………”

月無邪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十分勉強的拿起勺子嘗了一口粥,又勉強的吃了一點別的東西,肚子裏有了個三分飽,便放下了筷子。

冬兒的表情開始有些糾結,嗯的什麽嗯啊?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啊?那副勉強的表情明顯是不滿意的吧?那說一下為什麽不滿意啊?你就這樣勉勉強強的吃那麽一點點算怎麽回事啊?

月無邪則是面無表情的揮揮手,說道:“撤了吧。”

冬兒糾結的将盤子一一收好,心裏開始佩服起少爺來,平日裏到底是怎麽伺候這個難搞的家夥啊,自己還沒有對誰如此上心過,竟然還沒有得到一丁點的肯定和認同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心情不太陽光的冬兒出了門沒多遠,便将正在院子裏開八卦大會的小厮們虐了一頓,然後才神清氣爽的去幹活兒了。

而月無邪則是像只被關在了籠子裏的貓般,空有雙利爪卻沒有用武之地,他腿傷未愈,也不想出門,便又轉回了床上,左面躺躺,右面躺躺,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

當月無邪再次醒來時,便看到面前那張笑眯/眯的面容,這是每個早上都會出現的溫馨畫面,頓時讓月無邪覺得安心無比,他迷迷糊糊的問道:“天亮了麽……”

葉臨風笑着用手指去按月無邪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天都快黑了,你想變成豬嗎?竟然一直睡到現在!”

月無邪聞聽此言,頓時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立刻想到現在并不是早晨,自己竟然一直睡到了中午。

但是月公子并不認為如此貪睡是應該羞恥的事情,他只是懶懶得撇了葉臨風一眼,話中帶刺兒的說道:“我半廢之人一個,閑來無事多睡些也沒什麽,倒是葉少爺日理萬機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我這邊呀……”

葉臨風聽了此話,便曉得月公子此時心情不太爽,但是自己這一上午都不在,哪裏會惹得他不高興呢?

月無邪慢慢的支起身子爬了起來,他一身的繡袍已經淩亂得不成樣子,葉臨風看了,便十分自然的彎下腰幫他一一整理好,再将衣扣腰帶系好,然後他盯着月無邪腰間挂着的那個香囊,默默的搖了搖頭,将它解了下來。

月無邪奇怪的看向葉臨風,只見他徑自從自己身上解下一個白玉環墜子來,羊脂玉的環形晶瑩潤澤十分通透,上面用紅絲繩打着同心結,下面系着長長的流蘇穗子,華麗而又不張揚。

葉臨風把這個玉環墜子綁到了月無邪的腰帶上,然後退後了兩步,歪着頭打量了一番,點點頭,贊道:“不錯不錯,皎潔肌膚羊脂玉,黛眉清澈翡翠綠,團粉輕撲桃花紅,不挽黑發亂如絮。”

月無邪剛開始時心中還十分欣喜,在聽完葉臨風的話後,頓時又變得火冒三仗,這個混蛋,竟然用調戲女子的詩來調戲自己!

月無邪還未來得及發作,葉臨風便急忙湊過來贊美道:“這玉是我從小戴到大的,如今就送給你吧,月公子神采風流,倒不像我辱沒了這玉的風采。”

月無邪見他說得好聽,心中的火氣更消了一些,只是冷冷的一哼,不再理會葉臨風。

------------------------------------------------------------------------------------------------------

求橄榄枝求橄榄枝~~打滾求枝枝,手裏有枝枝的親們千萬別吝啬啊,大力的向俺丢來吧丢來吧來吧…………

-0-讓票子和留言來得更猛烈些吧~~

☆、二十四 所謂的情趣

月無邪在葉臨風柔情蜜意的伺候下吃了完了中飯,只覺得這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轉來轉去說東說西,不免覺得有些頭暈,也許是今天睡得太多精神不濟,現在竟然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葉臨風見月無邪倚在床頭眼皮一點點的垂下,漸漸的快要閉合,便好笑的問道:“又困了?”

月無邪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葉臨風眉毛一挑,微微一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月公子近日來口味越來越挑,胃口也越發難以伺候了,又如此的嗜睡,莫不是……”

月無邪勉強睜了睜眼睛,想看他到底是想說什麽。

葉臨風停頓了一下,然後鄭重的問道:“莫不是有喜了?”

月無邪:“…………”

葉臨風十分欣喜的說道:“娘子,你且千萬保重身體,想吃什麽用什麽盡管對為夫的說……”

葉臨風一句話還未說完,月無邪便瞪大了眼睛抓起旁邊的一個瓷枕向他丢了過去,葉臨風急忙雙手一接,将那個枕頭安安穩穩的抱在懷中,還未來得及放下,便見又一個白底青花的瓷枕向自己面門飛來,吓得他趕忙一只手抱住懷裏的又用另一只手來接這個飛來的,好一番忙活。

月無邪趁葉臨風雙手都忙着的時候探身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拽,将他整個人扯過來按在床上,雙手作勢掐住葉臨風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哪個是你娘子?哪個又有喜了啊?”

葉臨風眨着一雙眼睛極其無辜的說道:“是……我,月公子,人家已經身孕多時了,你可一定要負責啊。”

月無邪雙手微微用力,冷笑着說道:“已有身孕?”

葉臨風立刻可憐兮兮的說道:“公子下手可輕些,就算您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該……”

月無邪再也聽不下去,雖然很想幹脆一下子把這個妖孽掐死算了,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想做到這一點似乎不太容易,而且葉臨風要是真死了,倒沒有人伺候自己了,于是他便改了位置,雙手捏住葉臨風頸邊的軟肉,用力的向外擰……

“啊痛痛痛痛,無邪我錯了,快松手啊要死人了,嗚嗚你謀殺親夫罪過很大的……”

葉臨風只覺得月無邪的動作一頓,然後痛感就來得更加猛烈了一些……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快松手啊……”

葉臨風垂死掙紮着。

“哼哼,你倒是再花言巧語一個看看啊,還娘子?還有喜?哼……”

月無邪終于心滿意足的放了手,用手指戳着葉臨風的臉,得意的說道。

而葉臨風卻突然一下子捉住月無邪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十分深情的說道:“如果有可能,我倒是真的想讓你害下喜,懷上我們的孩子,不知這樣是否會拴住你的人。”

月無邪一楞,反應過來之後的表情活像吞了只癞蛤蟆似的,又是嫌惡又是驚恐還十分的難以置信,他奮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用手掌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摩擦,想将皮膚上突然暴起的小疙瘩全搓回去,半響才氣憤的說道:“你腦袋是被驢踢過的吧?老子是男人!男人!”

葉臨風見他此時毫無防備,便突然翻身猛得将月無邪壓在身下,他小心的避開對方的傷處,居高臨下的盯着月無邪,一向溫柔和氣的表情此時卻帶着一絲霸道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從第一天相見時就知道了。”

月無邪十分讨厭此時被壓制的動作,奈何他有傷在身,根本無從掙紮,心裏更加的惱怒,他瞪大眼睛怒道:“那你還沒事總跟我摟摟抱抱的做什麽?”

葉臨風無奈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明明你就不是女人,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歡你,怎麽辦,我以前真的不喜歡男人的,可是現在對你卻像着了魔似的。”

月無邪咬牙切齒的問道:“我該感到榮幸嗎?”

葉臨風将頭埋在月無邪的肩窩裏,像只巨大的犬科動物似的撒着嬌念道:“無邪,無邪,無邪,無邪……我都這麽喜歡你了,你也喜歡我一下好不好?”

--------------------------------------------------------------------------------------------------

掉出前十名了……連車尾都吊不住了,某歡表示壓力很大……

求橄榄枝,求票子和收藏,求留言支持……

☆、二十五 一味的寵溺是不行的……

月無邪的身體一僵,随後卻冷笑了起來。

葉臨風奇怪的問道:“你笑什麽?”

月無邪輕眨着迷人的桃花眼,譏諷似的說道:“說什麽喜歡不喜歡,我們不過才認識了幾天而已,若不是互相利用得到,又怎麽會像現在這樣平安無事?”

是啊,自己只不過是平白無故掉到別人府中的江湖人士,身份不明來路不明,留在這裏只為了養好傷恢複武功。而收留自己的葉家人則是為了給葉臨風解命,月無邪有些失落的想到,若不是自己的命格在他們看來和葉臨風相合,那他現在還不一定落到什麽地步呢。

葉家藏龍卧虎,高手不少,必定不會容得下自己這樣一個衣衫染血的江湖客。而葉臨風呢,若不是自己剛一見面時就給他喂下了毒藥,說不定他早就在驚吓之下将昏迷的自己送交官府了吧。

月無邪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便忍不住皺緊了眉,他看向葉臨風,眼神兇惡,好像對方真的已經做過了這事一般。

葉臨風只覺得身上一冷,而後卻覺得其實冷的是心裏。他定定的看着月無邪,淡淡的問道:“你就是這麽認為的嗎?認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只是因為相互有利用價值嗎?僅此而已嗎?”

月無邪被葉臨風盯得有些心虛,他瞪大眼睛,強硬的說道:“沒錯!”

葉臨風見他說的斬釘截鐵,心中便是一抽,他強忍着不爽又問道:“難道你認為我對你的好,對你的疼愛都只是因為在利用你嗎?”

如果真的說利用什麽的,應該是自己利用葉臨風更多吧……月無邪如是想到,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葉臨風的照顧和寵溺,如今真要計較起來,不免得更加心虛了些,畢竟葉家所謂的“命格”之說的重點在于只要有形式上的婚約即可,而葉臨風實在沒必要為了所謂的婚姻來如此伺候自己。

那麽,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就是自己一直用以威脅對方的毒藥,畢竟世界上還沒有不怕死的人,月無邪的腦袋在飛快的轉動了,那麽就一定是這個原因了。

“就算不是利用,那也是因為你中了我的赤炎之毒,若不是解藥在我手中,你又怎麽會對我如此殷勤倍加?”

月無邪說完暗自得意,贊嘆自己的頭腦轉變之快。

“你……就真的是這麽想的?”

葉臨風只覺得自己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正處于崩斷的邊緣。

葉臨風快要被這個表面聰明實則蠢斃了的白癡家夥氣死了,難道這麽多天過去,他就感覺不到自己的真心實意嗎?難道自己對他的關懷備至和疼愛寵溺在他的眼裏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假裝出來的嗎?難道自己的家人敞開心扉的将他當做葉家的一份子還不夠表明他的真誠嗎?

月無邪見葉臨風面無表情,一向雲淡風輕的神情此時也凝重起來,便想到此人怕是動了真氣,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月公子是從來不曉得怕字怎麽寫的人,所以他當即便不怕死的點了點頭。

“啪……”

葉臨風只覺得腦中輕微的一響,好像某根崩到極至的弦真的斷了……

“是嗎?既然你這麽固執的認為我對你好是有目的,那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再用以往的方式來慢慢證明我對你的愛了。”

葉臨風突然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卻不似平時那樣溫柔淡然,而是狡黠裏藏着一絲邪氣,這份表情倒是和月無邪平時外露的神情有三分相像。

“你想做什麽?”

月無邪有些緊張的問道,他已經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做些我一直都想做的事,看來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明白我內心的想法。”

葉臨風笑得越發開心起來,眼睛亮得像黑夜裏的狐貍發現了兔子般。

-----------------------------------------------------------------------------------------------

請叫俺吊車尾的歡少……

每天慣例的求橄榄枝,另外……………………俺已經許久沒有看到書評了……乃們就忍心看到被大雨澆到都還堅持碼字卻因為看不到留言而傷心欲絕的俺嗎…………

☆、二十六 一點小教訓

“喂,你做什麽?”

月無邪突然驚訝的問道。

“脫衣服。”

葉臨風簡短而铿锵有力的回道,随後繼續手上的動作。

“那你憑什麽脫老子的衣服!”

月無邪憤怒的抗議。

“呵,這哪裏是你的衣服?難道不是我花錢請人做的?”

葉臨風邊說邊抽去了月公子的腰帶,又扒去了他的長衫,接着便将祿山之爪伸向了那已經有些松散的裏衣。

“這不是你送我的嗎?那就是我的!住手!快點給老子住手!”

月無邪見葉臨風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無禮,不由得驚慌起來。

“哦?我為什麽要送你衣服呢?哪裏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呢,現在我要将這些東西收回了……”

葉臨風邪邪的笑着,然後動作迅速的扒開了月公子的裏衣,并将它整件剝了下來,随後便又将去扯他的亵褲。

月無邪見狀終于按奈不住,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

“既然你不承認我對你的好,那麽我就将這一切都收回好了,順便……我們也清算一下我這些日子該獲得的酬勞吧。”

葉臨風忽地轉身抓住了月無邪有傷的那條腿,用他剛解下來的腰帶三下兩下綁好系在了床腳上,又趁他踢腿的功夫将亵褲一拽而下,挂在了被綁住的那條腿上。

“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麽?”

月無邪轉眼的功夫,便被扒了個精光,他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怒視着葉臨風。

“幹你……”

葉臨風說完淡然一笑,又恢複了他一貫溫柔儒雅的模樣,好像剛才那下流無恥的話并不是出自他口一般。

月無邪瞬間被這兩個字給驚到了,他瞪着俯首在自己上方的那個貌似謙謙君子的葉臨風,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這是我該得的酬勞。”

葉臨風說完,低下頭,輕柔的吻住了月無邪的唇。

“唔!……”

月無邪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叫被悶在了喉嚨裏。

葉臨風身高體型都比月無邪剛好大了一號,此時正憑借這個優勢,将他整個人完完全全的壓制在身下。月無邪被葉臨風壓死死的完全沒有翻身和扭動的餘地,而他的下巴又被對方的捏在手中,完全無法躲閉這個纏綿而又兇猛的吻。

“不要急,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好不容易一吻完畢,葉臨風擡起頭來,一雙猶如濃墨點染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月無邪。

“呼,呼……”

月無邪拼命的吸着氣,他本來白皙的臉龐此時憋得通紅,差點以為自己剛才會被悶死在床上。

葉臨風一手扣着月無邪的雙腕,将它們高舉在頭頂,另一手則在月無邪的腰間來回摸索着,手指像撥弄琴弦似的撫摸着那光滑的皮膚,不時重重的掐上一把。

“啊!……”

月無邪一聲驚叫,心裏面蹭蹭蹭的怒火直蹿,這個混蛋!把自己剝光了肆意調戲不說,還敢掐自己腰上的軟肉!那裏可是最怕疼也最怕癢的敏感地帶啊……

而葉臨風好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溫柔的一笑,然後在月無邪的怒視下,低下頭,嘴唇貼着他的平坦白皙的胸膛一路向下吻去,直到那敏感的腰間,不時的将那光滑細嫩的皮肉含到嘴裏用力吮吸,輕輕的用牙齒啃噬着。

“混蛋……不準,咬我……啊,痛……”

月無邪渾身猛得一震,他弓起腰,難耐的扭動起來。

“無邪,我好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葉臨風擡起頭來,溫柔而多情的看向月無邪,認真而鄭重的告白。

“混蛋……誰希罕你的喜歡,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殺了你!”

月無邪又羞又怒,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哪怕是言語上的羞辱都沒有人敢造次過,何況是像現在這樣赤/裸而真實的被人壓在身下。

“你想殺我?”

葉臨風看着月無邪,眼神中有一點受傷和憤怒。

“混蛋,你竟然敢這樣羞辱于我,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月無邪氣得紅了眼睛,憤怒的叫道。

“好吧,既然注定要死,那不如就讓我得償所願吧,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啊……”

葉臨風說罷便微微一笑,然後再次低下了頭,吻住月無邪的唇。

唇齒相接,輾轉纏綿,月無邪只覺得自己快要淪陷在這份柔情蜜意中去了,他心中大叫不好,不甘心就這樣被葉臨風得逞,于是張口便要向正在自己口中掃蕩的靈舌咬去。

葉臨風卻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掐住了月無邪的下颌,讓他保持着張口的動作而不能閉合,然後繼續着這個纏綿而火辣的吻。

月無邪這回可是有苦叫不出了,他只得默默承受着這一切,激吻中銀亮的口涎順着唇角緩緩流下,甚至打濕了他的脖頸。月無邪反抗不得,幹脆閉上了眼睛,專心的享受起這個霸道而強制性十足的吻來,因為沉浸其中,而不知道葉臨風在什麽時候松了手。

月無邪正沉浸在快/感中,卻突然感覺到手腕一緊,他立刻睜開了雙眼,猛然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被什麽東西給綁了起來。

“你又要做什麽?”

月無邪這一回是真的怒火攻心了,他此生最恨的就是被強迫和沒有自由,如今這兩件事,倒是都被葉臨風做全了。

“做愛做的事喽,不過我怕月公子你中途嫌相公我做得不夠賣力,一氣之下再起殺心可怎麽辦。”

葉臨風一臉無辜的說道:“所以,就幹脆将它們綁起來喽,這樣也好,妨止你亂動再碰到了傷口。”

月無邪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可是卻不能把面前這人給怎麽樣,只好惡狠狠的瞪着他,用眼刀來淩遲葉臨風。

葉臨風倒是毫不在意,依舊動作溫柔的親吻着月無邪的臉,脖頸,胸口,小腹,腰側……這樣依次而下,便來到那茂盛的草叢處。

“無邪,看着我,你要知道,我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樣做過,只除了你,只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會甘之如怡。”

說罷,葉臨風便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那瑟縮成一團的軟肉。

“啊……放,放開,唔……”

月無邪身體頓時崩直了,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着,濤濤情/欲下,幾乎忘了身在何方。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了情/欲的攻擊,月無邪也不例外,所以當他徹底釋放的那一刻時,全身都脫了力似的再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雙水漾的桃花眼裏全是未散去的欲/望,臉頰紅潮未消,嘴唇紅唇水潤,微微的一張一合,毫無意識的在發着無言的邀請。

“無邪……無邪……無邪……”

葉臨風貼着月無邪的耳邊喃喃叫道,趁對方意亂情迷的時候,将沾着藥膏的手指侵入了對方體內。

“唔…………”

月無邪發出小獸受傷時一般的嗚咽,既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了想反抗的意識。

“忍一下,馬上就好。”

葉臨風溫柔的說道,手上卻毫不停歇的加快速度,擴張着這屬于自己的領地。

等到對方那裏已經完全能承受自己的三根手指後,葉臨風終于按奈不住,托起月無邪唯一還自由的長腿架在肩膀上,腰部用力,緩緩的挺入。

“嗯!好痛,混蛋!”

不同于之前的陌生疼痛感和飽漲感,讓月無邪再次恐慌起來,他強撐着精神叫罵着。

“乖,乖,馬上就好,不痛不痛了……”

葉臨風一邊極力安撫着,一面卻更加用力的挺進,直到連根沒入。

經此一難,月無邪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被強行進入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龐然大物,那又脹又麻又痛的感覺幾乎快将他逼瘋,卻又完完全全的不敢動彈半分,只得睜着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着葉臨風。

那平時輕輕一眨便桃花滿天飛的眸子,如今卻是水霧缭繞,睫毛上沾着小小的淚珠,竟然是剛才疼痛之下冒出來的,那樣楚楚可憐的神情瞬間重重的撞擊了葉臨風的心髒,讓他怦然心動,滿心滿眼想的看的都是眼前這人,擁抱住他,就好像擁住了一切一般。

“喂……要動,就快動,不要停在這裏……”

月無邪抱着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

月公子都開口了,那葉臨風還有什麽好推辭的?他雙手摟抱住對方的腰,就着聯接的姿勢開始了激烈的動作。

月光照進室內,留下一地銀霜,月無邪手腕上的束縛不知什麽時候早已松散,他渾然不覺得揮動的雙手,不小心扯掉了床邊的幔帳,輕紗錦帳傾瀉而下,擋住了床上的春光無限,只能瞧得到一只玉白的手伸出幔帳緊緊握成拳又松開,好像想要抓住什麽似的。而随後,幔帳內卻又伸出了另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來,動作準确無誤的抓住了之前那只玉手扯回了床上。

--------------------------------------------------------------------------------------------------------

嗯~~就這樣吧~~和諧什麽的太可怕了,所以咱直接拉燈蓋被吧。再說太激烈什麽的也不适合身為儒商的葉少爺~~

嗯~~雖然依舊是吊車尾,但是能保持住也不錯啦,當然能前進一名就更好啦,話說11號馬上就要到了,同志們,枝枝馬上就要發到手了,記得要投給某歡喲~一定要記得喲~

☆、二十七 達成協議

這一夜對月無邪來講,簡直就是甜蜜的酷刑,雖然過程中也有真正的享受到,但是畢竟是被迫承受一切,這讓他心裏面十分的怄火和憋屈。

因為昨夜勞累過度,所以今天早已日上三竿月公子還沒有醒過來,葉臨風支着胳膊側卧在床邊,深情的看着月無邪的睡顏,滿心歡喜卻又有些惆悵。

昨晚雖然是他臨時起意,總歸是一時沖動了,但是卻并沒有一絲後悔,甚至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麽不再早些下手吃掉這可口的美味兒。只不過,依月公子的脾氣秉性,這善後的安撫工作怕是不怎麽好做啊……

還在沉睡中的月無邪不知夢到了什麽,原本平靜的表情慢慢的糾結起來,眉頭緊皺,牙關緊咬,好像十分痛苦的模樣。

葉臨風急忙伸手輕拍他的胸口,小聲的說道:“無邪,醒來,不要怕,我在你身邊。”

月無邪小聲的“啊”了一聲,猛得睜開了雙眼,他茫然的轉動了一下眼珠,在看到葉臨風的臉龐時,輕輕眨了一下眼睛,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安心的又閉上了眼睛。

随後……月公子再一次睜開了眼睛,這回他眼神清明,已是十分清醒了。

漂亮的桃花眼中滿滿的都是怒火,月無邪瞪着葉臨風,咬着牙說道:“葉-臨-風--”

葉臨風急忙應道:“無邪,我在。”

十分殷勤外加關懷備至的模樣,只是葉臨風此時就算做出再真致的表情來,看在月無邪眼中都是十惡不赦的奸商嘴臉,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葉臨風的笑容一僵,有些無奈的叫道:“無邪……”

“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月無邪憤怒的叫道,準備一躍而起,将面前這人瞬間擊殺,除之而後快。

然而……事實卻是,月無邪剛一轉動身子,就痛得呻/吟了一聲,只覺得渾身的骨頭像散架了似的不聽使喚,而肌肉則是又酸又痛,完全用不上力,連翻個身都痛苦無比,更不用說那隐秘之處可恥的脹痛了……

總之,除去沒有武功內力和身有重傷的原因,單憑月公子這飽受催殘的身體,別說殺人,恐怖連自理都難了。

月無邪身體動不了,心裏面就更是火大,不斷的用眼刀切割着葉臨風。

“月公子你不要這麽狠心嘛,昨天還是你情我願的,你今天怎麽可以就不認帳了呢,昨晚……人家就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得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