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次上山

第一章：第一次上山

這兩天筱婷被她那便宜娘勒令在床上躺着，她心中挂挂念念的都是她那谷子發芽沒，每天都要讓奶奶給換溫水，拿到太陽下曬。也還好，這幾天都沒下雨，天氣還可以暖和。

經過這次被打之後，筱婷覺得她的計劃得變一變了。之前還想着賺錢，讀書什麽的。現在直接告訴她娘，她認識字好了。反正從山坡上滾下來後，就告訴她娘，有個神說要點化她來着。那就幹脆說那個字也是神放進她腦子裏的，說這是對她以前的補償。

只是筱婷不知道怎麽開口，如果現在說是那時候就認識字了，她娘肯定會懷疑，為什麽之前不說。不然直接繼續說是前幾天發燒，又夢見了那個神，那個神在夢裏教的是不是會更好的。打定了主意，筱婷決定告訴靜娘她識字這個事情。

晚上飯桌上“娘，奶奶，前幾天晚上發燒的時候，那會兒暈暈乎乎的，我又看見那個點化我的神，他教了我好多字，還讓我懂了很多的事情，他說前陣子點化我是補償，這次教我字和其他很多的東西，是因為我們家善良，因此給予的照顧，不過他要我們繼續保持一顆善心，還有他說了，這個事情別說出去，不然以後不會保佑我們家了。”筱婷不知道怎麽和她便宜娘親表達這個事情，于是很籠統的說了下，希望她娘不要刨根究底的問一些有的沒的。

“真的嗎？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多謝老天爺，多謝老天爺啊！”靜娘和阮老太眼露驚喜，碗連忙放到桌上，雙雙走到院子裏，對着天雙膝一跪，雙手合十，虔誠的叩拜起來了，連着磕了三個頭，才起來回到屋子裏。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鄉下人最是相信那些鬼神之說了。凡事涉及一切他們沒辦法解釋的東西，都歸類為老天爺的指示。

“娘，奶奶，我識字這個事情，你們不要嚷嚷出去。要是有人知道後，問起來，你們就說我在姥姥家那邊和人學的就可以了。還有我以後做什麽東西，你們都要支持我，不能懷疑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們家，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筱婷裝的正兒八經的樣子，哄騙這靜娘和阮老太。

“知道，巧的，這是老天爺對我們的照顧，對你的指示，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靜娘，你說對吧。”阮老太這會兒好像看見了人生的希望，好日子正在和她招手呢。她覺得老天爺終于開眼了，要苦盡甘來了。

“對了娘，你也播種好了，我那一分地你留出來給我了吧？”筱婷招呼着阮老太和靜娘上桌繼續吃飯，突然看到屋子裏裝着她那試驗的谷子碗裏，那些谷子，都有些小芽了，想到了這個問題。

“留了，能不給你留嗎？谷子都給你了。”靜娘一臉無奈的說道。

“好的，我那谷子有些發芽了，我明天把剩下的繼續泡了。對了娘，我想明天去山上看看，你不是播完種子了嗎？你帶我一趟呗，我和小草說了，明天早上一起出采東西。”

“你的臉可以了嗎？還是腫着呢，而且明天是三月三，我們還得去給你爺爺掃墓，祭拜去。”靜娘心疼的看着女兒，這臉都還沒好呢。

“娘，現在已經沒那麽疼了，一會兒吃完飯，睡覺之前抹一抹，明天早上起來抹一抹，應該就很多了。家裏沒錢了，我想多弄點東西，看看下次趕集，咱們多賣些錢。娘，你聽我的，沒錯的，我真的沒有那麽疼了，娘，明天我們早點下山，然後順便去爺爺的墓，或者後天去也成，娘，要不就後天去掃墓吧，相信爺爺不會怪罪我們的，娘，你就依了我吧，一會兒我和奶奶說後天去掃墓。”筱婷撒嬌帶着耍賴的形式，軟磨硬泡的，愣是讓靜娘答應了。

靜娘說三月三祭拜的時候，筱婷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幕新白娘子傳奇的畫面，那許仙不就是三月三去掃墓的時候，在西湖的橋上讓白素貞遇見了嗎？白素貞不是因為觀音大士說的什麽三月三西湖橋上尋高人，然後才找到她那一千多年前的恩人嗎？

而腦海裏又出現了一首詩：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希望明天不要下雨才好啊。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筱婷拎着她那專屬的籃子跟着靜娘一起去了王嬸家。“小草，你好了沒，我準備去了呢，你快點出來。”

“嗳，已經好，我都等了你好一會兒了。”小草說完，一陣風似的就出現在筱婷的面前了，可見這個小家夥跑的有多快。

小草看到靜娘冷樂意了，于是沖着靜娘點了點頭“嬸子好！”

“小草早上好，吃了嗎，沒吃的話，嬸子這邊準備了一些餅，你先吃點？”

“已經吃了，謝謝嬸子。”

在去山上的路途中，筱婷和小草走在靜娘前邊。筱婷和小草說：“小草，我想采些串心草，你知道哪兒有嗎？”

“串心草是什麽東西？”

“就是綠色的，開花是白色的，上邊有尖尖的小白花那樣的。”筱婷這貨是真的不會形容啊，她只知道大概，但她他形容，真的還是算了吧，先讓她看見了，她也只會說：“像這樣的。”

不過路上還真是讓筱婷看見了一些，不過都不多，就一點點，拿着串心草問靜娘和小草哪裏有這些。

靜娘和小草跟着說了句：“這不是荠菜嗎？”

額，荠菜，筱婷還真不懂，她只知道，這個玩意兒叫竄心草，能預防那個麻疹之類的，從小每到三月三，老爸都會弄給她吃來着。

“哦，不管是荠菜還是串心草，這個哪裏最多？我們多去采些回來吧。”

“小花，現在摘野菜的人多，很多都已經被摘了，可能看到的，可以采的已經不多了。我們多走走，看看，有的話就采吧，不是還要進山嗎？沒準山上很多呢。”小草怕潑了筱婷冷水，于是怯怯的說道。

“小花，我們快點進山，下午頭早點下山，現在山上蟲蛇多，你們得注意了。一會兒一人一根長樹枝，有要經過的草叢，多敲打一下，知道嗎？”

“知道了娘（嬸）”兩個小家夥同時答到。到達山腳下的時候，靜娘給兩個小家夥一個折了一根樹枝，自己也拿着一條，跟着上山去了。

這是筱婷打從12歲以後的，第一次認真的上山，當然了，除了出去旅游的時候，爬的那些旅游景點不算。

這一次她是為了生存，為了更好的生活，而上山去看看有什麽收獲。因此這一次上山不比以往。

早上的太陽其實不是很曬，這會兒樹林多的草，有的上邊的露水還未幹透，因此筱婷她們要走過之前，還會扒拉一下水，才好走過去。

“呲~”在筱婷樹枝打過的地方，突然傳來的聲音，吓了她一跳，靜娘走在她們前邊，筱婷自小就怕蟲蛇，因此拉着小草的手走在後邊，就随便亂敲敲打打的。突如而來的聲音将她吓了一跳。

“娘，這是什麽聲音啊，這會兒沒有了。”小草也吓着在筱婷身邊發抖。

“這是蛇啊，剛才你敲打的驚吓到它了，估計這會兒是出來曬太陽的，被你吓走了。”靜娘有些好笑的看着閨女那副膽小的樣子，平時看她還挺大膽的，這會兒居然畏畏縮縮的。

“娘，咱們不走這草叢多的地方可以嗎？吓死人了。咱們走那種樹多的，草少的地方吧。”這貨這會兒心裏對這草有點畏懼，怕時不時的冒出一條蛇來，估摸那會兒她有可能被吓暈過去了，更別說還看看山上有什麽東西了。

“好，都聽你的。”

“小花，等走過這邊，那邊就很多樹了，我們這會兒已經到半山腰了，那邊一片竹林，等過了竹林後邊很多很多樹，這裏我以前經常來玩。”小草這會兒知道是蛇之後，已經不害怕了，剛才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加上筱婷的神态，也有些吓着。好在從小到處跑，因此對這些東西不感冒。

“娘，真的嗎？那邊真的一篇竹林嗎？”這家夥這會兒聽到的是一片竹林已經興奮死了。要知道要山上來的人少，而且這邊的人都不知道竹筍可以吃。還有竹林裏還有竹荪，要知道她以前都特愛吃竹荪鵝，那個叫一美味啊，那個竹荪還特別的鮮美。這會兒這貨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

“是啊，不過你要先走過這篇草叢先。”靜娘不是很明白，閨女怎麽好端端的突然興奮起來。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這個道理筱婷還是懂的，為了竹筍和竹荪，她拼了。不就是閉起眼睛走一走就過了嗎？

二十、收獲多多

筱婷這貨還真的決定閉起眼睛，讓小草牽着她走了。靜娘回頭看了看女兒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花，我說你是不是睜開眼睛走路啊，小草和你一樣大，這草叢不好走，你讓她牽着你走，她得多吃力啊，難不成你決定以後上山都要人牽着了？”等走了一會兒後，看着自家閨女依然閉起眼睛讓小草牽着走，就忍不住出聲了。

“再說了，你不覺得閉起眼睛之後，耳朵更靈敏了嗎？那樣聽到任何聲音你不會覺得更清晰更大聲嗎？”

“對哦，好像是這樣。不管什麽聲音，還真的第一反應是不是那個蛇之類的。那好吧，小草，我睜開眼睛走，不過，你還要牽着我的手啊，我怕~”這貨這會兒就耍賴上了，人家不也同樣是8歲嗎？虧她心理年齡都28歲了，好意思要求一個8歲的小女孩來。

“恩，沒關系，我不怕，我牽着你走。”小草拍了拍胸脯。

“娘，你看沒事的，小草沒關系。”說完調皮的做了個鬼臉。靜娘搖搖頭，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能說什麽。

不一會兒就倒了竹林，由于今天要進山，筱婷特意吩咐了靜娘多帶些可以裝東西的袋子也好，簍子也好。因此靜娘用了以前家裏裝谷子的大袋子。

“哇，娘，這邊好大，好多竹子啊。應該很多筍子，咱們多挖些，下回趕集，咱們拿去賣。”筱婷興奮的哇哇大叫。

小草一頭霧水，這不就是個竹子嗎，有什麽好興奮的。

“小草，我們要挖筍子了，今天你和我們一起，相信你沒帶工具，這樣吧，我們把筍子挖出來，你幫忙剝出來吧，回家之後，等弄好賣錢了，咱們再分，你看呢？”筱婷知道小草不明白這竹子有什麽好的，還有筍子能幹嘛用。

又想到小草說不會将東西說出去，她也沒帶刀之類的工具，因此直接叫她剝筍子比較合适。她和娘先找筍，娘來挖，小草來剝。這樣速度會更快點，而且剝完之後會變小，變輕，這樣就可以帶更多了。

“好的，我一會剝筍子。等買完筍子，錢我只要一層，你和嬸子九層就行。我本來什麽都不會，還是你帶我來的，我也只是剝剝筍子罷了，而且我人小力氣小，也做不了什麽。不管怎樣，小花，謝謝你信任我。”小草是個懂得感恩的人。

“好啦，小草，你也別這麽說，這樣吧，不管筍子賣出去，能賣多少，嬸子給你兩層。”靜娘看着這懂事的孩子，就說了出來自己的打算。

“好啦，小草，就這樣吧，今天做的活，不管賣多少錢，就給你2層，以後的以後再說。還有等之後趕集賣完了，錢你自己留着，不要給任何人知道嗎？要不他們會問錢從哪裏來之類的。你可以給你娘一點點，或者是一兩個銅板，就說幫我們賣東西賺的就可以了。”筱婷想到以後要經常和小草一起，賺的只會多，不會少，因此也不敢讓一個小姑娘讓別人知道有多少錢什麽的。這人都是好奇的動物，還是個自私的動物，要是知道你有什麽可以賺錢的，還非得刨根究底的問，要不就是各種打探，跟蹤之類的。

“恩，小花，這些我都懂，咱們先開始幹活吧。”小草明白小花的打算，想讓小花放心，因此給予她肯定的眼神。

“好吧，那我們分工合作，我負責找筍子，娘你負責挖，小草負責剝。就這樣，咱們一起行動。”

“好”靜娘和小草一同回答。這一個大的兩個小的，意見達成一致之後，紛紛行動起來。

今天是三月三，是這邊人一年一度的掃墓，可小花家推到了明天，她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多弄點東西，到集市上去賣。她們要賺錢，為自己争口氣。

這片竹林很大，小花在每顆竹子邊轉悠，花了半個多時辰，将有筍，可以挖，還沒有冒土的，紛紛做了标記。另外她又将已經冒了點尖尖的另作标記。這些冒尖的也可以吃，但可能稍微有點苦，也相對沒有冒出來的老了點。

不過沒關系，這些筍，只要剝開，切半之後，把中間那塊發白的挖掉就成了。那塊白的就是苦的來源，吃的時候麻煩了點就是了。

這靜娘和筱婷兩人，花了一個半時辰，才将筱婷圈的都弄完了。累的腰酸背痛的，不過想到這些都能還錢，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來。

筱婷剛才只顧着弄筍了，這會兒想到還有竹荪，這玩意兒好吃，還很鮮。因此又轉悠了起來。而此時靜娘正在和小草一起剝筍，沒時間看看筱婷在做什麽。

這片竹林大，得虧靜娘長期勞作，因此挖筍也挖的快。不過前後還是一樣花了3個小時。筱婷轉了一圈，還真找到了不少竹荪。自己衣裙裏兜了不少，回去找她的專屬小籃子，然後告訴靜娘和小草：“娘，小草，一會兒你們完了，幫我找這個有多少要多少，全部用籃子裝起來，我有用。”說着拿出竹荪給她們瞧瞧。

要知道這個竹林大，肯定有很多，而且從來沒有人來采過。完了拎着自己的小籃子采摘去了。

筱婷發現這片竹林不少竹荪，但又想到了竹荪是菌類的東西，蘑菇也是菌類的，蘑菇顏色鮮豔的都不能吃，是有毒的，那麽竹荪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起碼她以前去店裏吃的都是白色的，在超市看到的也是白色的。

雖然她小時候是農村的，家那邊不少竹子，但也沒想那麽多，她老家是福建的。福建三明，南平的竹荪是出名的，可她家是沿海地區的，因此也沒想過那麽多。但她吃過的，以及超市看到的，加上蘑菇菌類的一分析，因此将黃色的自動忽略了。其實還好這家夥用腦子了，要不那黃色的竹荪還真是有毒不能吃的。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筱婷的肚子餓的咕嚕嚕的叫，因此回去找靜娘她們。

“娘，我肚子餓了”遠遠的就能聽到小花叫餓的聲音，靜娘看了看眼前這堆筍，還不知道要剝到什麽時候呢。這也太心急了，這一大堆呢，看小草的手都剝紅了。

“知道了，這會兒也午時了，該吃飯了。”說着拿出早上裝在籃子裏的餅和用竹子裝的水出來。

“小草，先別剝了，先吃塊餅，一會兒吃完，咱們再弄。”靜娘看着小草還在剝，這孩子就是讓人心疼，做事細致，認真。

“好的，嬸子，我這個剝完就吃，你先吃吧。”小草堅持要将手上的剝完了在吃。

而這會兒筱婷已經過來了，看到還有一大堆未剝完，嘆了口氣，算了這竹荪還是一會兒自個兒采吧，畢竟這剝筍還沒有采竹荪的速度快，估計再過半個時辰，她就能摘完了。

吃了一個半的餅，喝了口水，筱婷就犯困了。這吃飽了就想睡，這不是豬的生活嗎？不過就算是有點犯困，筱婷還是堅持要先去把竹荪采完再說。而且她還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呢，畢竟難得上一次山了。

好在這是春天，雖然萬物複蘇，很多動物從冬眠中出來了，例如蛇，也還好在，這會兒天氣冷，蛇都躲在草叢裏曬太陽，畢竟竹林還是相對而言冷。如果這是在夏天，要是碰上竹葉青這種蛇，估計筱婷這貨又得哭着，再也不進竹林了，還好這家夥想着春筍和冬筍。

筱婷采的竹林剛好她的籃子裝了兩回，于是一骨碌的将那竹荪都倒進了靜娘的大籃子裏，好在這會兒早上帶的餅都吃完了。

這時候小草和靜娘也将筍子剝完了，全裝在靜娘用來裝谷子的大袋子裏，整整大半個袋子，看樣子有百來斤呢。筱婷看着有點發愁，這可怎麽弄回去啊。

擡頭看了看天太陽的方向，大概下午一點多。于是又和靜娘說着要去後邊的那片樹林，無奈扭不過自個兒的女兒，因此又答應了。

她們留着小草在這邊看筍子和竹荪，也順便休息休息，畢竟剝了兩個多時辰的筍子也累了。

娘倆往後邊的竹林去了。邊走筱婷邊感嘆，這古代的樹就是好，就是高，就是大啊。這山上樹木都有，估摸着有野雞，有兔子，有狐貍什麽的，總之腦海裏把各種可能都想了一遍，也許還有木耳，蘑菇之類的。只是這些東西一般都是下雨天後才出的比較多。這幾天天氣相對暖和，都是大晴天。因此就放棄了尋找蘑菇和木耳的想法。

娘倆邊走邊看，靜娘主要是要看周圍的東西，她和女兒出來必須照顧好女兒。而筱婷則是看着有什麽可以弄回家賣錢的。

走累了，筱婷和靜娘坐在一顆大樹下休息。筱婷就算坐下來了，眼珠子還是咕嚕嚕轉。這樹林各種動物的叫聲都有，因此她又想着，不如挖個坑，做陷阱，過幾天來，沒準還有肉吃咧。說幹就幹，愣是拉着靜娘起來要挖坑。沒則，靜娘在家的時候說了，都聽女兒的。于是娘倆砍樹挖坑。只是這菜刀砍樹還真是麻煩，靜娘虎口震的發疼。筱婷看着娘用菜刀砍的費力勁兒，就想到等賣錢了，買一把好刀。

等砍完了一顆筱婷所需的樹之後，靜娘心疼的看着那把有些啃啃哇哇的菜刀，心疼不已。要知道那一把刀當初可是狠下心花了十個銅板買的。

在靜娘和筱婷的合作下，花了半個時辰在樹林草叢稍微多點的地方挖了個坑，在坑底下筱婷又插了下些削得比較尖的樹枝。上邊用草随便鋪蓋了下，就往回走了，估計小草這會兒等的着急了。

娘倆變往回走邊商量，要怎麽把那筍運回去。筱婷想到了，砍兩個竹子，在用一些藤，做成繩子，将竹子綁在一起，然後袋子放在上邊，這樣拖着回去就方便多了。

因此到處找比較好的蔓藤。突然在右前方，筱婷隐隐的看到一個類似地瓜藤的東西，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地瓜的話，那可就發達了。她來這這麽久，家裏沒有地瓜，去集市一次也沒有看見地瓜，上次在村長表叔家和王嬸家也沒看，心想着這地方肯定沒有地瓜。要真的是地瓜就好辦多了，要知道這玩意兒容易養活，而且繁殖快。一個地瓜，砍成好多段，埋進土，以後就可以長好多的。而且這些東西經飽的，以後做地瓜幹，地瓜片，還能做地瓜粉，做菜的時候可以勾芡用，烤地瓜賣什麽都可以的，還可以做拔絲地瓜等等等。

于是急匆匆的跑上去确認，結果真的是地瓜，這家夥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要知道從小她就愛吃地瓜飯，那時候他老爸還說，那是小時候沒吃的，沒有米飯吃，只能吃地瓜飯，那會兒她還好羨慕的和她老爸說，真幸福啊，天天可以吃地瓜飯來着。

“娘，這個是地瓜，這個東西好。我們弄回去吧，這個藤還可以養豬，鮮嫩的也還炒菜來吃呢。”說着管她娘要起刀來，挖地瓜去。

其實那一塊不多，就少少的幾個地瓜藤蔓，總共挖了二十來個相對而言比較大的地瓜，每一個差不多都有一斤多。她要留些在這裏，到時候來挖。她們家的院子，她準備開坑出來種地瓜了。

娘倆又弄了些蔓藤，裝了地瓜，往回走，小草在那等着，三個人又速度的砍了竹子，把裝筍子的袋子綁在竹子上，拖着下山了。

這一次上山，收獲了一大袋子的筍子和一大籃子的竹荪，和二十幾個大地瓜，這可謂大豐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