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啊在房、事上一旦是嘗到了滋味,就樂此不疲,穆梁和這點和別的男人差不多,婚前傲人的自制力在媳婦面前幾乎化為灰,伸手按住她亂動的手壓在頭頂,穆梁和的力氣大,僅僅一只手就将她的雙手鎖在了頭頂,她用腳踢他,被他一條腿壓在了身下。

“聽話,少吃點苦頭。”聽聽這語氣,多氣人啊,她偏偏作對。

穆梁和用空着的一只手捏捏她有肉的臉蛋,皮膚又滑又細,他指腹薄薄的繭子滑過細膩的肌膚,激起一陣陣的顫栗,她目光忽閃,頭頂的燈光太過璀璨,在他頭頂上投下一片暈光,而他彎着腰,身影沉沉的壓在她身上,遮住了一些璀璨的光亮,讓他的側臉半隐在光線裏,視線裏只有一雙飽含着欲、望的眼睛格外的璀璨,深邃,像是一潭望不見底的深泉,将她吸進去,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別開了臉開始言語上交流。

“首長,你這是違反組織紀律。”

“組織上哪條紀律不準抱老婆了?”

“可是今天我不想給你抱。”

穆梁和聞言身子又沉了沉,身上穿着的睡衣紐扣自己已經解開了幾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子,俯下身子的時候從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他的胸膛,還有兩粒鮮紅的凸起若隐若現,不是只有女人的大饅頭誘人,男人的旺仔小饅頭照樣是誘惑力十足,她可恥的發現自己心跳加速,口幹舌燥,視線移開,移到他的脖頸,上下滾動的喉結又是一種折磨,穆梁和嚴肅起來的時候只會讓你覺得這人真古板、無趣,可是他這般嘴角帶着笑意,目光柔和了那麽一點,便又顯得溫文爾雅,對,像只披着羊皮的禽獸。

穆梁和的視線落在她咽了口水粉嫩的唇上,動作并沒有太溫柔的壓下來,骨子裏軍人的本質讓他遇到困難絕對迎難而上,兩片熾熱的薄唇印在一起,她掙紮後退,他強勢的前進,一個進,一個退,舌尖攻破貝齒,穆梁和如願以償的和她的靈舌攪合在一起,聽見身下人細微的呻、吟聲,大手從腰間滑落在小腹,繼續往下伸進了小巧的XX裏,大手流連在那處地兒,不輕不重的按着,沒一會,就聽見她細微輕喘着。

她想并、攏、腿,奈何那條腿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最私、密的地方在他的揉、捏之下漸漸有了反應,身子裏竄出一股熱、浪,她難受的看着他沉靜的面容,烏黑的眸子能滴出水來,面上的隐忍有跡可循,這是他情、動的特征。

今晚的穆梁和做足了前、戲,細細的吻、遍她全身,才扯下那片包裹着美好地兒的布料,估摸着是力氣大,空氣中明顯傳來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

謝清寧大喊着“關燈。”

穆梁和動作一滞,仍舊是大手一伸“啪”的一聲利索的關了燈,屋子裏陷入黑暗,更是将兩個人粗、重的呼吸放大,她的雙手得了自由,無意識的攀在他的脖子上,此處因為JJ和諧問題省略350字,若看未删減,一是加文案上的群號進群,都在群共享,敲門磚書名,二是留郵箱,公子給你們發過去

話落,又是新一輪的戰鬥,她從沒懷疑過穆梁和的戰鬥力,但是對自己的小身板産生嚴重懷疑,不會被他給玩壞了吧?

穆梁和要了兩次之後才消停下來,抱着她翻個身子,把她擱在他胸口上,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小了下來,然後扛在肩膀上進了浴室,她最讨厭他每次把她當做沙包一樣的扛在肩膀上,手腳并用的又踢又打,穆梁和皮厚,也不理她,擰開蓮蓬頭,擠了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溫熱的水流下,兩個人站在黃色燈光下,将彼此的身體一覽無餘,她其實是很不願意兩個人一起洗澡的,趕了他幾次也沒成功,倒是每次完事之後都會被他扛進浴室。

洗好了之後,穆梁和拿過白色的大毛巾給自己擦幹淨,然後重新拿了一條包裹在她身上,提上了床,男人一般完事後都很疲倦,穆梁和也不例外,她睡不着,手摸到剛才承受他的那一處,仍感受到陣陣的酥、麻和潮、濕感,身子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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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梁和睜眼,長手一撈,“睡覺,別呼吸亂想。”

黑暗裏她大囧,卻還是搗亂,小手摸向他的小腹,在上面打着圈,然後摳他的肚臍,穆梁和的肚臍很圓,不大不小,正好她可以将食指尖子放進去。

“不準鬧,睡覺。”穆梁和拉下她亂動的手攥在手心,不争氣的動了動身子,将底下鼓囊囊的一處抵着她柔軟的腰肢,字正腔圓的威脅:“再動,再開炮。”

首長言出必行,她安分的收回手縮在身側,不滿的踢了他一腳翻個身睡覺,身體裏的亢奮還沒下去,她睜着眼看着滿室的黑暗,還有空氣裏未散去的XX的味道,以及一轉身身側睡着的男人,都真實的可怕,她将頭埋在被子裏。

穆梁和外調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沒了音訊,她旁敲側擊問過幾次,調令到底什麽時候下來,都被他駁回去,他似乎一點也不着急,但她卻很想離開。

這個秋天結束的時候穆梁和格外的忙碌,陳銘會在她下班的時間來接她,先送她回去,然後再回去接首長,仔細算來,他們已經有半個月沒一起吃晚餐了。

細細想來,這樣也挺好的。

“夫人,部隊那邊來電話說首長好像受傷了。”吳嫂把電話遞給她,她咽下嘴裏的飯菜,放下筷子,那頭是顧成以,聽聲音似乎是挺着急的,穆梁和在她的印象裏壯的跟牛一樣,可以單手把她拎起來,怎麽會受傷呢。

“顧成以,到底是怎麽回事?”

“夫人,你別急,不會有什麽事情,你慢着點。”

吳嫂在後面囑咐她慢點,她拎着包沖了出來,陳銘此刻并不家,她在軍屬大院子外面打了輛車直奔軍區醫院。

顧成以挂了電話,手機并沒有放回軍裝口袋,而是拿在手裏把玩着,戲谑的對趴在病床上的穆梁和說:“我看嫂子挺關心你的,估計一會人就到了。”

穆梁和忍住拿枕頭砸他的沖動,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時間,此刻窗子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隐隐約約可見萬家燈火,醫院的走廊裏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飯菜香味。

謝清寧趕去醫院的路上,想着見面的第一句話,是說首長,傷的嚴重嗎,還是首長,你怎麽受傷了,亦或是煽情的說句傷在汝身,痛在吾心之類的話。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便是事情的發展怎麽由得了自己呢,不然也就不叫操蛋的人生了。

擡頭看了眼病房號,确定自己沒有走錯,透過門上的玻璃,她在門外轉了一圈,思忖着是現在進去還是過一會再進去,結果還沒思忖出來,倒是被身後一聲“嫂子”驚的撫着胸口。

顧成以笑起來露出一口的大白牙,俊朗黝黑的臉上笑意泛濫,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嫂子來了怎麽不進去,首長剛才還跟我說想你呢。”

他們的動靜早就落在屋子裏的人耳朵裏,穆梁和趴在床上沒動,賀家穎轉身看了眼拎着包進來的女人,打了聲招呼之後繼續對着穆梁和說話:“這次是舊傷複發,必須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若是不想要身體了,倒是可以現在回部隊。”

賀家穎這番話說的铿锵有力,甚至裏面帶了少許的私人感情在裏面,顧成以也是個聰明的人,一聽這語氣,心想壞了,一拍大腿,招呼着賀家穎來吃水果,她瞥了眼立在病床前穿着白大褂子的女人,明明長得挺好看,也挺溫順的,但是她怎麽就看不順眼呢,難道是她最近的眼睛不好。

穆梁和在賀家穎話落之後并沒有說什麽,反而伸出手拉住了她,她瞪了他一眼,順勢在床沿坐了下來,拉過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轉頭跟賀家穎說話:“很嚴重嗎?”

“嗯,舊傷複發,這次不調養好,以後這腰也別要了。”

賀家穎立在床尾,低着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筆在紙上寫着,擡頭看了眼時間:“病人還沒吃飯吧,營養必須保證。”

顧成以又拍了下大腿,拉開門箭步沖了出去,丢下句馬上回來。

“梁和,身體是你自己的,我言至于此,還有事情,先走了。”

門鎖落下,賀家穎離開了,病房裏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穆梁和趴在床上,她坐在床邊,想到進來的時候賀家穎的手在他背上按來按去,隐隐約約有些吃味,身體裏就好像有一把火,又好像是吃了咖啡粉一般的苦澀,吐也吐不出來。

轉了視線盯着面色如常的男人,“首長,你怎麽把自己玩壞了呢?”

估摸着是自己剛才的語氣有點可憐,穆梁和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沒事,休養幾天就好了。”

“難道我剛才是幻聽了。”

“可能吧。”

“首長,你一點都不适合說笑話,餓嗎?”

穆梁和的肚子确實是餓了,默了一下後誠實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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