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 穆梁和立在書房窗口,他的書房窗口并不對着門口,也并不知道她已經回來,謝清寧輕手輕腳的上樓,輕輕推開門,從後面貓着身子過去,一下子從身後抱過去,驚了穆梁和一跳。

“說,你在想什麽,被我發現了,這麽驚訝?”

她有時候無理取鬧,穆梁和治她的法子就是比她更狠,但今天他并不想用這個法子,伸手将她攬進懷裏,下巴搭在她頭頂上,不算嚴肅的問着:“今天你們都做了什麽?”

她假裝輕松的笑笑:“哦,一起吃了飯。”

“在哪吃的?”

她想了想,估計闫潤華那邊都已經知道了,也沒必要在隐瞞:“他家。”

不嫉妒是假的,眼前的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妻子,應該和他一起共進晚餐,而不是去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家裏一起共進晚餐,不可否認,他越來越後悔當初的決定,或許當初就應該攔着她,破案的事情就該讓警方自己來,不該把她也扯進去,怕最後難免會出事,而他承受不起。

察覺到面前人身上散發冰冷的氣息,她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裏蹭了蹭,讨好的親了親他的脖子,又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咬了一口:“什麽事情也沒發生,就是吃了一頓飯而已,首長,你現在是在吃醋嗎?”

他莞爾:“我要是說是呢?”

“那我可要慶祝一下。”

“找抽。”穆梁和嘴上這麽說着,不等她躲開,已經把她抱起來往卧室走,外面走廊上沒人,她已經大膽的扯開他的衣服,倒有點像是她在迫不及待。

等到了卧室的時候,穆梁和的上衣已經全部被她脫下來,赤裸着上身壓下來,讓她在他的臂彎裏。

“首長,今天不鍛煉嗎?”

“這不馬上就要開始。”穆梁和一顆一顆慢慢的解開,動作慢悠悠,似乎一點也不急。

“不是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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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更好。”

夫妻間的樂趣在于情、趣,同一件事情不同的做法,得到的感觸不一般,她更喜歡穆梁和前奏的調調,把她折騰的渾身癱軟,然後才開始慢慢吃,節奏越來越快,最後飛了起來,暢快淋漓,他們在這個事情上,一直都是很合拍。

一場歡愛過後,她累的不想說話,身子趴在他懷裏,穆梁和伸手撫摸着她瀉在背後的長發,在手裏把玩着,拉過被子将她蓋好,準備親吻她的額角,地上的手機響了。

穆梁和赤、裸着精壯的身體跳下床,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十分不理智的挂斷,然後關機,她看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後的神色,大概猜到是誰了。

“快上來吧,下面冷死了。”

孟孑然是他們之間一個不定時炸彈,保不準他哪天就爆炸了,所以一定要在爆炸之前将他繩之于法,這是目前他最大的願望,只不過有些事情做起來總要有個過程。

孟孑然公司的股票開始下跌是在一個星期之後,那天早上溫度下降,特別的冷,但是到了中午陽光非常的好,她和同事下樓吃完午飯回來正好遇見徐宗在電梯口,她點點頭打了招呼之後進去,又被他叫住。

在公司他們是上下級的關系,謝清寧只好跟着他進了辦公室。

“坐吧。”

“徐總,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就是想跟你說說孟孑然的事情,我知道你們認識,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知道。”徐宗給她的印象一直都還不錯,屬于溫文爾雅型的,現在眼前的男人神色淩厲,點了根煙兀自站在床前抽着,淩厲的模樣,倒有幾分孟孑然的感覺。

“我這麽說,或許你更好奇我跟他的關系,不瞞你說,我還要喊他一聲大哥,我跟他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是不是很驚訝。”徐宗吸了兩口煙又掐滅,扔進垃圾桶,轉身面對着謝清寧。

他一直沒搞明白孟孑然到底喜歡她哪裏,相處的時間久了,他也摸清楚了些,這女人啊,長的好看是一回事,思想和性格就是另一回事了,而謝清寧就屬于有思想有性格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需要男人太多的精心呵護,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

“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抱歉,我先出去了。”這個答案對于她來言并不重要,不管是孟孑然還是徐宗,她一個都不想招惹,有一個首長足矣。

“稍等一下,或許你對這個會感興趣。”

徐宗把報紙扔到桌上,她一眼就掃到了上面的大标題,說實話,她心裏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孟孑然現在的公司基本上是将之前的蔚家奪了過來,加上後來的發展,蔚家老爺子現在還躺在醫院,他做過的壞事太多,現在不過是報複來了而已,人在江湖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謝謝,我先出去了。”她拿着桌上的報紙出去,打開随便看了看,不過就是股票跌了點,然後各種議論,這些不足為奇,看完直接塞進垃圾桶,打開電腦,開始寫辭職信,這一次,她是真的打算走了。

寫完打印出來,下班的時候直接交給了上司,上司還語重心長的問她為什麽辭職,她胡亂編了個理由,總不能說出真實的原因吧。

辭職後,她給穆梁和發了條信息,很快那頭就回了個電話過來,她在門口等了一會,陳銘的車子停在了前面。

“夫人,首長讓我載你過去。”

“嗯,好啊,好久沒吃你們那邊的食堂了。”

“新來了一個大廚,手藝還真不錯,尤其是那道酸菜魚,真是絕了。”陳銘一路上跟她說部隊裏發生的事情,說哪個政委晚上被媳婦趕出來,沒地方去,睡在辦公室,還有哪個班長去相親,踩到了人家姑娘的裙角,被罵流氓之類的,反正一點芝麻大的事情,都被陳銘有聲有色的描繪出來,大概是部隊裏生活太單調了,以至于這麽點芝麻大的事情也被嚼舌根成這樣,充分驗證了一個說法,八卦的不一定是女人。

他們到了部隊天色已經完成黑了下來,陳銘領着她去辦公室,穆梁和的辦公室在四樓,樓層矮沒電梯,她穿着高跟鞋一口氣爬了四樓,然後扶着牆喘氣,還被陳銘笑話了一番,說首長沒好好訓練她。

“進來。”

陳銘敲完門之後跑的沒影了,她理了理衣服推門進去,穆梁和坐在辦公桌後面,脫去外面的軍裝外套,只穿了一件墨綠的襯衫,低頭手裏拿着筆不知道在寫什麽,反正神色十分的專注,頭擡都沒擡。

許久沒聽見人說話,穆梁和停下筆擡頭,頓了下,眸光一亮:“來了,速度挺快的。”

“路上沒堵車。”她把包放在他辦公桌上後環視着屋子,穆梁和的辦公室不算大,邊上一組黑色的皮沙發,旁邊是一個白色的飲水機,他的辦公桌正對着沙發,旁邊一個褐色的衣架子,上面挂着他的軍裝外套。

“首長,我餓了,陳銘說你們這裏新人了一個大廚,酸菜魚可是一絕。”

“嗯,确實不錯,想開小竈?”

“嘿嘿,不可以嗎?”

穆梁和掐了她一把臉:“回家可以。”

她就知道穆梁和不會給她開小竈,不過他說可以回去開,意味着他回去要親自下廚,倒也是不錯的很,幾分期待。

穆梁和拿過架子上的衣服穿起來,她走過去幫他理了理衣領,兩個人并肩下樓,外面已經亮起來路燈,辦公樓這邊相較于東面顯得安靜很多,從裏面走出來沒遇見幾個人,估計下班的下班,吃飯的吃飯去了。

“首長,你說在部隊要保持距離,你說咱這距離夠了嗎?”她走在他後面一米的地方,用手臂丈量着距離。

穆梁和轉身,投在地上的影子被燈光拉的老長,雙手垂在身側,壓低了聲音:“你還可以離的更遠,這樣就沒人知道咱們認識。”

她不樂意了,嘴嘟的老高:“不是你說要保持距離,現在又不滿意了。”

“不準嘟嘴,往前走走,在我的領土範圍之內。”穆梁和每次假裝對她兇的時候,眉頭都會先擡一下,然後在放下來,臉上的神色緊跟着沉下來,臉也緊繃着,她嘟囔着嘴走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胸口:“你的領土早被我軍占領了,都插在我軍的旗幟了。”

穆梁和側身和她肩并肩:“是嗎,那我現在算是你的俘虜?”

“算是吧,所以你要好好表現哦。”她這句話說的意味不明,穆梁和眯着眼睛笑了笑,有點兒壞壞的,帶着她走出了小道。

“嫂子,坐這。”跟着穆梁和剛一前一後進去就有人叫他們,她想到第一次來這裏,顧成以也是這般,大喊着讓他們過去,後來穆梁和帶着她去了別處,他們又端着盤子坐了過來,只是那個人再也回不來。

“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那群小子我看是皮癢了,甭管他們。”

“可是我想過去呢。”

“那就過去。”

穆梁和是沒給她開小竈,政委卻給她開了小竈,一大盆子酸菜魚送上來,光看着就十分有食、欲,更別提那個香味。

“嫂子,你坐這裏。”

王易朋把前面的東西推開給他們摞了兩個位置,穆梁和端着兩個盤子,她拎着包跟在後面,真像個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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