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離去

黑崎一護趕到雙極的時候，露琪亞已經被架在了架子上，而幾乎所有隊長都已經到了。接着就是他把露琪亞救下來，然後阿散井戀次帶着露琪亞逃跑。

付小雅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她得在藍染和阿散井戀次打鬥的時候趁機救露琪亞。其實她一直糾結于要救露琪亞是因為她直覺只要救了露琪亞就能得到阿散井戀次和朽木白哉的認可。當然，哲也只是猜測。她沒有太多時間去考慮一些劇情的事情，戰場上不可能每一步都想好的，事情會随着戰況而改變。

可不巧的是，就在藍染跳出來和阿散井戀次說了一堆話，然後從已經虛弱到一踏糊塗的露琪亞身體裏直接拿出崩玉的同時，京樂春水竟然找到了她。

“小雅別動。”他忽然從後面用比她大腿還粗的手臂固定住她的身體，“聽着，你不能出現，山本隊長在下達抓捕這些旅禍的同時，也要二番隊的人抓住你，從你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京樂隊長……”付小雅就這麽蹲着，眼睜睜看着朽木白哉的到來，兩人打了會兒，再是藍染往她這裏撇了一眼，沒有多說地離開，而朽木白哉也帶露琪亞離開，。

她不記得最後是在那裏發生的升天劇情了，不過她馬上就反應過來。“快，藍染還沒有離開，快和大家回合！”

“可是……”

“沒有可是了，快帶我去！”要是藍染沒有肯定她幫助自己得到崩玉的話，那麽主線任務就等于沒完成，因為在藍染拿到崩玉的時候，她沒有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啊！

京樂春水嘆口氣，勉強壓下滿腹的不安，帶上付小雅，用瞬步前往藍染所在的靈壓點。

他們到的時候，大多數隊長和副隊長都已經到了，然後是突然市丸銀和東仙要的反叛，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傷到任何人，付小雅的情報讓大多數隊長都有所防備。

“哎呦，小雅，我等你很久了。”藍染站在山頂，他依舊微笑着，不過卻毫無感情。“真是淘氣的夜貓，害我的計劃差一點被破壞。”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利用我傳達給京樂隊長的消息，讓山本總隊長想要把我抓起來嘛。”

藍染似乎很驚訝，不過他卻伸出手，“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察覺的，不過還是想要問你，遠不遠和我一起去虛圈。”

這話一說，果然大多數隊長和副隊長始解了自己的斬魂刀，不過付小雅卻不在意，因為她已經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完成主線任務：幫助藍染得到崩玉。獲得5000點獎勵，10點屬性值。】

她其實什麽都不用做，也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但是其中有太多不可靠因素作祟，因此這個任務才會和支線任務完全是兩個方向。如果想要完成，最好的方式就是全程參與，但是不用做太多。

她裂開嘴，笑道：“不了，藍染隊長，反正你馬上就要被小草莓給作掉了，要是上頭同意，我一定會來看你怎麽給小草莓打敗，然後被關個幾百萬年吧。”

藍染顯然不知道小草莓是誰，他只是顯得有些失望，收回了手。“真是太遺憾了，那麽，請你去死吧。”

就在他說出死這個詞時，身後的市丸銀已經做出了動作。

“射殺她——神槍！”

而付小雅也已經做好了被刺的打算，因為她必須用被殺的苦肉計來得到更多隊長級別的人的認同。顯然，就連藍染也沒想到她會不躲，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神槍刺穿了腹部，血濺當場。

京樂春水更是瞪大了雙目，随即拔出自己其中一把斬魂刀，往神槍上砍去。“混蛋！”另一手拖住付小雅的身體。

“對于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果然還是死掉才安心。”

付小雅閉着眼想了想，說：“不，你錯了，藍染，靈王早就轉世了，你即使用重靈地來打開靈王的住所也沒有用，我不是說了嗎，最後，你終究會被小草莓打敗。”

果然，就在她話說到一半，黑崎一護就從不知道那裏跳了出來，往藍染身上砍去。而就像原著所畫，被藍染用兩根手指接了下來。

“即使他現在如此年輕、幼小，可是他注定了自己的責任，而你，不過是他成長道路上一個重要的試煉。”她開始覺得喘氣，但是她聽到有提示音出現。

【叮——完成支線任務2：獲得伊勢七緒的認可（3/5）。】

黑崎一護瞟了她和藍染一眼，有點摸不清狀況。四番隊的副隊長虎徹勇音已經蹲在邊上為她治療起來。

“即使你得到崩玉又怎麽樣，你注定孤單寂寞，注定無法得到別人的諒解認同，你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充滿血腥暴力，你無法明白靈王把自己所有靈壓貢獻出來，只為了屍魂界那些整的安全。你即使有王的力量，卻沒有王的心懷。所以，你永遠無法做到像靈王那樣，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整個屍魂界。”

她說着又咳嗽了幾下，臉色更白了，自己的生命值已經在百分之五左右了。

“小雅，每一次你這麽說話，我都有一種想要親手殺死你的感覺。可為什麽你要幫我呢？是你告訴我崩玉具體的地方；是你告訴我虛夜宮裏誰有什麽才能，能為我所用；也是你，告訴我如何使用崩玉的。那麽為什麽，你那麽看不慣我，還要幫助我呢？”

付小雅卻是凄慘一笑，她做戲向來做全套，拉住還想為她治療的虎徹勇音。“沒有關系，我死了就會回到靈王寶座前，不需要勞煩你。”

只要再來兩個人的認可，她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就算尼瑪支線任務一沒有完成，還好系統君比較疼她，沒有給出一個抹殺的模式。

“沒錯，我是告訴你崩玉在露琪亞的身體裏，可這也是你在浦元手下的時候就知道的，至于使用方法，難道還需要我說嗎？藍染，你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嗎？你是無法逃脫自己的命運的。”

“住嘴，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而你，就死在這裏吧。”說着，什麽東西撕碎了碧藍的天空，半只腦袋出現在大家面前。

那只大虛對着衆人一個又一個虛閃，而藍染等人也進入了反膜之匣裏。

京樂春水一邊抱着付小雅，一邊難受道：“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早一點說出來多好。”

“我無法改變已經注定好的事情，如果那樣做的話，未來的靈王講無法産生，屍魂界已經足夠虛弱、破敗，必須要有新的血脈注入。”付小雅閉起眼睛，她知道所有人都能聽到她的話，這些隊長級別的家夥耳朵一個比一個靈敏。“藍染，最後一次給你忠告吧，你終究會被你自己的驕傲和自負所殺死。”

“最後，我希望的是，京樂大叔不要再熱小七緒生氣了。放心吧，我會回來的，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她微微把頭埋在京樂春水的脖子裏，大叔特有的酒味和男人味充滿她的鼻息。

真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啊。

【叮——完成完成支線任務2：獲得京樂春水的認可（4/5），獲得日番谷冬獅郎的認可（5/5）。】

【系統君，我們去下一個世界吧。】付小雅已經累到快要失去意識了，同時，她的身體開始漸漸變得透明起來。不過依舊奇怪為什麽小白菜會覺得她不錯，果然是因為小白菜耳根子薄的關系嗎？而且她說的那些大道理，正巧是小白菜也認同的？

【叮——沒有完成支線任務1：成為一名合格的死神，沒有獎勵。完成支線任務2：獲得至少五名以上死神副隊長的認可，獲得2000點獎勵，1個技能格。】

滿足的勾起嘴角，這是所有人看到的假象，似乎大家都以為她是想要回到那片他們無法踏入的地方。唯獨京樂春水亂了心，以及在天空中久久沒有離去的藍染。

她就這麽走了？

就這樣離開了？

這麽會這樣？

藍染沉着臉，心裏越發壓抑。為什麽得到崩玉卻沒有贏的感覺，看着消散的靈子，甚至揮去想起她微笑的摸樣。

而京樂春水則低着頭，沒有人知道他的表情，只有浮竹十四郎這個至交好友才會走過去，輕輕拍拍他的背脊，為他趕走一片憂傷。

所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如果早一點遇到她的話，那麽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如果早些告訴她自己內心的想法的話，或許她也不會好無留念的離去了。

真是，糟糕透了。

京樂春水這麽想着，吞下滿腹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