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夾縫
五人會和，相互虛寒一番，安吉爾便帶他們來到地下室的魔晄爐前。
薩菲羅斯是第二次來這裏了，第一次來到這裏，帶着任務，卻為發覺了自己的身世，并且開始走入不能回頭的悲慘末路；然而被麻倉莎娜召喚去以後，再一次回到這個世界，卻早就對這些看的淡漠。因此在安吉爾說出自己身世的時候，他只是淡淡地瞥了衆人一眼，熟門熟路地走到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被數個電子鑰匙鎖住，薩菲羅斯看都不看一眼，用“正宗”直接劈開大門。也幸好長久沒有人呆在這裏，基本大多數的電力設備只能維持一些重要的電力提供，在薩菲羅斯劈開門時也沒有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音。
或許，神羅沒有想到這裏會有寶條遺落的東西——傑諾瓦女屍的頭顱。
它正漂浮在一個巨大的、盛滿綠色營養液的電子正方體營養槽裏。
“這是什麽東西？”傑內西斯跟着薩菲羅斯走進屋子，一眼就看到了綠色皮膚，長發飛揚的女人頭顱。即使上場殺敵麻木的青年，也被這種奇怪的東西不自覺豎起寒毛。
付小雅也跟着走了進來，一看到頭顱也和傑內西斯一樣，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傑諾瓦女屍的頭顱。”她歪起頭看向薩菲羅斯，好奇問：“你有聽到什麽聲音嗎？”
薩菲羅斯側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是她在召喚我們。”
“什麽召喚你們？”安吉爾和紮克斯此時也走了進來。
狹小的實驗室裏面頓時充斥了人類的氣味，這似乎讓傑諾瓦女屍感到不滿。
付小雅只覺得耳朵裏有個家夥一直在叫囔着“殺死這些人類”這樣的話語，所以有些不解，不過回想到這是傑諾瓦的特使攻擊，也是一臉恍悟。“你們先去外面把這些微型炸齤彈安裝好吧，我和薩菲羅斯把這個東西消滅。”
“你們打算這麽消滅？”紮克斯問，他接過付小雅的軍用包，這個分量約莫有五十來只炸齤彈。
付小雅看了他一眼，笑道：“嘿，這你就別管了。”
薩菲羅斯沉默地站在那裏，雙眉皺地和蚯蚓一樣，連夜趕路沒有做過半點休息的身體，也因此蒼白了臉色，血紅了眼眶。“你們裝完炸齤彈就在外面等着，小心點，這東西可以控制人心。”
傑內西斯聽了譏笑道：“那你們應該小心點，你們兩個不是最成功地融入傑諾瓦病毒的家夥嗎？不像我們……”他哼了一聲，看了眼安吉爾，“是次等品。”
薩菲羅斯和付小雅也不氣，這話雖然難聽，但是兩人都知道其實傑內西斯就是個嘴皮子賤的傲嬌貨，即使關心也打死不會告訴別人。
安傑爾苦笑地拎起傑內西斯離開實驗室，紮克斯原本還想再說什麽，不過見兩人臉色都不算太好，也就不再多說，疾步跟上吵吵鬧鬧的兩位前輩去。
等大家都走遠聽不見聲音後，兩人才露出難受的表情。
付小雅一屁股坐在地上，顯然她已經受不了傑諾瓦所帶來的刺激。
“我才說要滅了這東西，她就開始用噪音，這怎麽辦？她會不會跳起來把我們給滅了？”
薩菲羅斯身體影響較弱，不過他因為身體裏的傑諾瓦病毒是寶條打進去的，別忘記這家夥已經擁有宙斯的神格，身體裏的傑諾瓦病毒也早就被麻倉莎娜給弄出來了，現在收到影響也不過是因為前兩條寶條一直在他身體裏檢測傑諾瓦病毒的一些實驗反應而已。
“我來吧，你只需要別被傑諾瓦影響就行了。”他說完，走到操作臺前打開操作欄目，開始處理起所有關于這具頭顱的消息。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全神貫注進行操作的時候，付小雅已經昏了過去，她微微低着腦袋，長發披在雙肩，看不出表情。過了似乎很長一段時間，她忽然全身一抖，嗖地睜開雙目。
“你也別坐在那裏，快幫我把角落裏的焚燒爐打開，等一下我解開密碼，你就把頭丢進焚燒爐裏。”薩菲羅斯說完這話沒聽到付小雅的回答，便轉過頭瞧這姑娘在墨跡什麽，結果一看便是明晃晃的一把武器往自己臉上砍來。
“去死。”雙目散亂的少女幽幽地吐出這兩個字。
薩菲羅斯頓時覺得全身冰冷，什麽時候被控制的？不過顯然傑諾瓦控制的不算好，它似乎無法與付小雅這具身體裏的雷元素進行“交流”以及完全控制，導致這一擊下來少女完全沒有再動彈，只是愣愣地握着武器站在那裏。
刀刃看在操作臺上并不算深，只能看到陷入兩寸有餘。
薩菲羅斯想都沒有想就從後頭一個手刀把她劈昏過去，這次是真的昏過去了。
“該死的家夥。”薩菲羅斯把她緩緩放在邊上，繼續破解操作臺上的密碼。
這裏是哪裏？
付小雅站在一片白芒之中，她周身有無數等身高的鏡子，一塊又一塊，綿綿不絕地在她周圍蔓延開來。
“系統君？”付小雅吞了口口水，她雖然膽子大，但是真遇到了什麽靈異事件絕壁是第一個尖叫的人。“有人嗎？”
毫無生氣的世界。
她撞了撞膽子，手心裏的汗水出賣了此時的心情。她小心地一步步移到最近的一塊鏡子前，想到了島國無數鬼片還有棒子國的一些靈異片子，菊花一緊，簡直腿都要軟趴下了。
可在她完全走到鏡子前，這些鏡子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上面沒有映出她的面容和身體。
這才是她從一開始所害怕的東西，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她剛才不是在神羅舊居裏和薩菲羅斯在一起嗎？那麽這裏是哪裏？
頭痛欲裂。
【不要害怕】
付小雅一驚，心裏突突地跳着，誰在說話？傑諾瓦嗎？不對，這個聲音明明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的聲音。
【不要害怕，小雅，你現在所處的是思念夾縫。這個空間碎片藏身于世界的盡頭，這裏有所有你所想要知道的秘密。但是，小雅，沒有時間了。】
他的聲音過于急切，付小雅還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便聽到男人聲音慢慢消失。“等一下，什麽叫做沒有時間了？你到底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的？”
如果說一開始空曠的鏡子世界讓付小雅提心吊膽，那麽現在付小雅是充滿驚問。她伸出手去觸碰面前的鏡子，她有一個直覺，如果碰了這鏡子，或許答案就能揭曉了。
于是她的指腹碰到了冰涼的鏡面，鏡面就如同水中異物那般緩緩散開，一圈一圈蕩漾起來，出現一個畫面。
她聽不見聲音，只能看到裏面有一個黑發少女和一群，似乎十分憤怒的樣子，她緩緩地站在高處，一齤手高指天空，無數道驚雷擊落下來。她對面的妖怪們甚至沒有多做反應，便灰飛煙滅。
這人是誰？她身上穿的也不是天朝的校服，看上去有點像島國的水手服。
這個片段到此為止，付小雅又走到另一個鏡子面前，同樣用手點了點鏡面，這一次她不在害怕，她知道這些鏡子是思念，這裏是一個叫做思念夾縫的空間。
這一面鏡子卻是熟人，銀色長發的薩菲羅斯正在一個少女的病床前，定睛一看，這個少女不是別人，真是付小雅之前看到的那個擁有異能的少女。
“似乎生病了？”付小雅微微皺起眉頭，想了半天，她看不懂薩菲羅斯說什麽，但是這種言情劇畫面一看就知道這少女是他心愛的女孩。“看來這個女孩就是前輩了。”她回過頭，走到反方向的一面鏡子前。
這面鏡子沒有少女也沒有薩菲羅斯，反而出現了讓付小雅長大嘴巴的男人們。她狠狠地瞪着兩個男人，這不是美劇裏邪惡力量裏的兩位男豬腳嗎？為什麽也會出現在這裏面？簡直太奇怪了！
她測過身子轉到後面一面鏡子前，這面鏡子同樣沒有薩菲羅斯和前輩，而是一些頭發張揚的少年們在訓練網球。這不動畫付小雅沒有看過，不過在某網站上到是看過不少關于王子們的小白言情文。頓時，她風中淩亂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她幾乎碰觸了所有的鏡面，去窺視裏面的片段。甚至看到了一些薩菲羅斯的口戲。這簡直刷新了她的三觀，更糟糕的是，她看到了少女死去的畫面，薩菲羅斯還有其他人圍在少女的屍體邊上，薩菲羅斯整張臉都白的看不出一點血色。
這種沖擊讓她感到悲哀和不甘，好像少女不應該死去的，這種違和感讓付小雅咬牙切齒。
“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這些我都那麽熟悉？”她捧着腦袋，看向不斷重複自己被殺死的畫面。
自己？
為什麽她會理所當然的認為畫面裏的少女是自己？
明明不一樣的性格，不一樣的容顏啊！她可是完完全全的天朝人，不是什麽島國人啊，不對的！不對的！
【沒有時間了。】
就在她越發深陷自己給自己刨出來的坑裏時，年輕男人的聲音又出現了。
“什麽沒有時間？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麽在這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為什麽要給我看這些！”
【沒有時間了，再不找到自己的記憶，你就無法回來了。】
“回來？”付小雅嗖地站起身，尖叫道：“回去哪裏？我不是死了嗎？那個叫我去完成任務的家夥，不是說只要成為神明就能回去嗎？你說叫我回到那裏去？”
【三千世界都不過是虛假，是被人類創造出來的。即使你在真理之門內的身體已經死亡，但是現在你已經有了真理之門外的身體，只要再次尋找到原本屬于自己的力量，你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什麽意思？我完全不明白！”付小雅氣的直跳腳，她現在才覺得自己智商有待提高，這簡直是嘲諷自己腦子不好使嘛。“你将的清楚一點啊。”
【去更多的世界吧，找回思念的記憶，找回原本的力量。這樣，你才能回到我的身邊。】
付小雅聽完這句話便覺得天昏地暗，在雙眼發黑前還在想的是什麽叫做回到他的身邊？她好像沒有交過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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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小劇場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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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內西斯和安吉爾走到神羅社長的寝室，這華麗的布置和品位都讓傲嬌少爺立馬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安傑爾看的心裏癢癢，便一把抱住他，順帶地往床上一推。
“你幹什麽？！”傑內西斯尖叫起來。
安吉爾一臉便秘。“我還能幹什麽，誰讓你一天到晚拿菊花對着我？你就不能不要那麽騷嗎？”
傑內西斯一臉吐血，他那裏有用菊花對着別人了？“快讓開。”
“得了，小雅不是誰你喜歡我嗎？正巧，我也喜歡你。既然雙方互相喜歡，這個良辰美景，就直接做了吧。”
傑內西斯這下是直接想一刀子刮了小雅的心都有了。“你到底怎麽了，變得那麽奇怪，快讓開，別怪小爺我沒說清楚，現在讓開我還能當你是哥們兒，再動手動腳勞資就宰了你！”
“行了，現在留點兒力氣，等會兒再叫吧。”說着，他就異化了手臂一把抓住傑內西斯的兩只手腕，用另一只手一下子撕碎了他身上的衣服。
如此野獸的做法，把其實內心很膽小的傲嬌少爺給吓壞了，他白了嘴唇，呆呆地看着五官越發靠近自己的家夥，不敢相信地發出聲音。“安吉爾？”
“親愛的小少爺，讓安吉爾服侍你吧。”
随着他的話，厚重的暗紅色床架被搖晃地吱吱作響，一聲高過一聲的吼叫，夾參着細微的動情聲，只有滿室的淫靡訴說着這一場歡樂的進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