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十九、申請

埃德加站在司法部部長辦公室門口，邊敲門邊道：“斯通先生，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裏面傳出來的聲音顯得很平靜，但平靜中卻又隐隐帶了點喜悅，埃德加轉了一下把手，門開了。

“斯通先生。”埃德加注視着坐在椅子上的哈蘭·斯通，隐隐覺得對面的人有話要說，本着作為下屬的原則，埃德加并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等着斯通先說話。

斯通看着埃德加笑了笑，然後拿起在他桌子上面的一份報紙站起來走到埃德加面前将報紙遞給埃德加，開口：“小夥子啊，最近你們的風頭很盛啊，連《華盛頓郵報》都在大幅度報導調查局的成績。”

埃德加接過報紙，大致掃了一下，《華盛頓郵報》一向以民衆為首要追求，報導的時候也會盡量追求真實，不得不說除了某些特殊的時候之外《華盛頓郵報》就是一個權威的報紙，所以這次《華盛頓郵報》對調查局的報導比當時《每周評論》要有分量多了。

《每周評論》的受衆大多是普通百姓，而《華盛頓郵報》不同，它的報導更趨向于高層人士，也就因為這樣，斯通這次才會特意提起這件事，一方面是為了鼓勵埃德加能夠更加好地領導下屬，另一方面在埃德加想來卻是有些警告的成分。

“斯通先生，這是因為特工們都非常努力，所以才能夠那麽快破案，而且調查局的成就離不開你的領導。”埃德加半真半假地道，說全是真的太虛假，說全是假的倒也不至于，至少也是有一點真實的成分的。

“哈哈，小夥子，你就不要謙虛了，我相信你能行的，我老頭子幹不了多久了，接下來的時代是你們年輕人的，對了，克萊德幹得怎麽樣？”當初真正托爾森進入調查局和斯通也是有一定關系的，所以這次斯通提到托爾森的事一點也不奇怪，對于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當然會比較關心。

“他很好，斯通先生，幹活很努力，而且有很足的天分，我想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以後的成就會很不錯，而且我也在想是否要上報将他的升職提上議程。”埃德加覺得斯通應該不會知道托爾森的身份，就算自己也是從一早遇到他時的情形推測出來的。

“哈哈哈，那就好，你滿意我就放心了，那個孩子是我一個老同學的孩子，不過我的老同學卻在幾年前去世了，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前段時間提起了我才想起來，然後又發現那孩子竟然來應聘調查局的職位了。”斯通明顯有些感慨。

埃德加的手指不着痕跡地動了一下，他并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回事，想到這他又想起好像沒去看過托爾森的檔案，但斯通還在面前，埃德加也不能立即說回去看托爾森的資料，只好笑道：“那可真是很巧，不過幸好我一開始不知道這件事，要不然我肯定會被說假公濟私，還是斯通先生想得周到。”埃德加的意思直接指出了斯通一直沒有說起過這件事。

斯通伸出單手敲敲他自己的太陽穴處，然後才道：“老了，很多事都很容易遺忘，那個時候我沒想起來說，而且我覺得那個孩子有那個實力，也不需要我為他說什麽，你說是吧，小夥子？”

“是的，斯通先生。”斯通都已經說到這一步了，埃德加再說什麽也無濟于事，而且還會被認為無理。

“對了，”斯通突然好像想到今天不是他叫埃德加過來的，而是埃德加自己來的，連忙道，“小夥子你今天來找我是另外有事吧？抱歉抱歉，是我這個老頭子打斷你了，來來來，你說吧，我聽着。”斯通說完就回到了他自己的椅子上等待埃德加開口。

埃德加微微一笑，不是那種苦笑，而是一種很和煦的微笑，像是斯通的話一點都沒有打擾到他，而且還開口道：“沒事的，斯通先生，是我打擾到你了才對。”

斯通伸手示意埃德加繼續說下去，公事就是公事，他的坐姿很正直，雙手放在桌子上面一副認真聽着的樣子。

埃德加看到斯通的樣子笑了一下，然後道：“斯通先生，我想為我的手下争取一下福利，讓他們去進修。”

“進修？小夥子你在開玩笑吧，這可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斯通一反常态地這樣說着，以前的時候一般埃德加要求的時候他都不會這樣直接，而會說思考一下之類的。

埃德加眼珠微轉，信心滿滿地道：“斯通先生，這次的訓練不需要財政部出錢，是我幾個朋友友情幫忙的，而且這幾天剛剛事情告一段落，在這個時候出去進修時最好的，不過請斯通先生放心，調查局不會沒有人，我會安排好人員的調動。”

很明顯埃德加所說的問題剛好切合了斯通的思想，一大批人訓練的經費是需要很多的，而且很多時候所謂的進修都有可能會使得人員短缺，可能會造成正常工作的障礙，此時埃德加這麽一說讓斯通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

“小夥子你也清楚司法部和財政部的關系一向不好，而且你們一大群人出去訓練肯定會引起大衆注意，對司法部的影響很不好，可能還會有人說我們司法部又在用國家的錢做自己的事，所以，唉！”斯通解釋這他剛才是那麽說的理由。

“沒事的，斯通先生，別人不理解沒關系，重要的是我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埃德加并不是聖人，很多時候都有私心，這次來申報的原因也是為了這次訓練找個很好的理由，而且以後調查局大概也都會是埃德加的，他只是提前為自己的未來做好打算而已。

斯通聽到埃德加的話似乎猛然驚醒了，大笑道：“你說的不錯，小夥子，而且你們這段時間做得也不錯，我想財政部沒有借口不撥款下來。”

“斯通先生？”埃德加驚訝了一下。

“小夥子你不用多說了，是我想太多，做了那麽多事竟然還沒有你想的那麽深，只要你是真心為了國家做事就不用在乎那麽多，而且這筆錢不是司法部出就說不過去了，你們調查局的那批人總不能無緣無故消失那麽久吧？”斯通像是完全想通了。

“你的意思是？”埃德加試探道。

“既然要訓練就要正大光明的，要是讓民衆知道他們的英雄為了保護他們而去訓練，但國家卻一分錢都不願出，這豈不是對不起民衆交的那份稅收？”斯通當官多年，自然知道為官的道理。

做官不能太清，也不能貪，該用國家的錢的時候就該用，不該用的時候就不應該去伸手，如果該用的時候卻不用，可能還會被人認為那個人會有企圖，這是一個平等交換的時代，既然出了勞力就該有應有的報酬。

“我明白了，斯通先生，我會像上面提交申請書，不過我怕這中間的流程太多，怕會耽誤他們的時間。”埃德加步步為營，一步步地講出他自己的想法。

“這事就交給我來辦了，小夥子你只要好好打理調查局就好了，其它的事不用多管，現在這個時候像你這樣處處為國家着想的人已經不多了。”斯通突然感慨道，但這句話聽起來卻有一種很虛僞的感覺。

埃德加連連搖頭，笑道：“斯通先生，我不是超人，不會單純為了別人的事而犧牲自己，我做這些事也只是為了讓調查局能夠更好，這樣我自己的地位也就會上升了，難道這不是為官應有的想法嗎？”

一個十足的好人不會讓人相信，但若是一個為了目的而去做有益社會，有益國家的事卻反而會令人認可，埃德加很清楚這個道理，人都是自私的，不管是為名，為利，還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滿足，只有有了理由的好事才是真實的。

“小夥子你真是很誠實啊，是啊，我以前也是存着這個想法的，不過現在年紀大了，也就不會想太多了，但是你還年輕，就沖着你那一份沖勁我也相信你會成功的，你要記住的是這種話可千萬不能在大衆面前說，因為大衆總是會抓住你那一點不足之處大加宣揚而忽略你的好。”斯通感嘆完之後就提醒道。

“我會的，斯通先生。”埃德加是真心感謝，就沖斯通這一份惜才之心也會感謝，而且斯通也是真心在教導他的，雖然不一定一直都是存着這份心，但他老了沒法繼續上升，把希望寄托在埃德加身上也不是很奇怪。

“嗯，”斯通滿意地點點頭，就像一直所說的，他一直很滿意埃德加這個得力手下，“好吧，你先下去吧。”

“我知道了，斯通先生，那我先走了。”埃德加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次的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而且也确認了斯通對他很看重，否則就不會好意提醒。

埃德加一直覺得既然不能把自己真正的缺點暴露在別人面前，那麽就該讓別人抓住一點把柄，沒有把柄抓在別人手上的人肯定會被人忌憚，而且還會出問題，雖然埃德加并不把那些問題放在心上，當他讨厭麻煩，特別是接二連三的麻煩。

接下來就該處理一下克萊德的問題了，埃德加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的心髒啊，話說上周編推上榜前我才30+的收藏，一周編推到了100個的樣子，這次紅字到現在才三天，就已經多了八十個，這速度嘩嘩的，還好我沒有心髒病啥的，汗！

也許和我換了名字有關吧，果然帶穿越、重生神馬的比較吸引人，搖旗吶喊，謝謝大家的支持，我會更加努力的，有空的時候就碼字【你滾，星期日的時候一個字都沒碼還敢說】（汗，忽略，忽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