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意外人選

“李言。”

許嬌娘腳步一頓,瞬間晴天霹靂,完全傻了,他指着李言,不确信的在問了一遍,“李言,這個李言,你哥李言,你神經病吧你,就你還喜歡他,我看你是他仇人還差不多,這個且不提,我說的喜歡是愛人之間的喜歡,不是你說的那個喜歡。”

李芬也停下腳步含笑嫣嫣的看着他,“錄音裏可沒說是哪種喜歡,反正人選是由我說了算,怎麽,你想反悔。”

許嬌娘理通了也揚唇一笑,“就算我不能贏,你也不能贏,有什麽好得意的,大不了就扯平,當做這個賭約不存在。”

李芬意味深長一笑,“我為什麽不能贏,你知道的,我哥很寵我,不過是個簡單的親吻,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答應,就算嘴上沒答應,在只要他沒反抗,也就算情願了,所以,我的勝算比你大,不過本姑娘大度,我先讓讓你兩天時間,讓你先行動一步。”

許嬌娘看向李言,李言黑着臉幹脆不理那兩個傻逼,手插外套口袋,徑自率先往前走了。

許嬌娘心中吶喊一句,女人陰險,而他居然放任她事先挖好一個坑,最後還讓她給推了進去,他就一傻逼。

李芬得意洋洋一甩頭,昂首挺胸闊步往前,那姿态像是在無聲的宣布着,她一定會贏,也同時在嘲笑着許嬌娘自不量力想要和她鬥,簡直無異于以卵擊石。

許嬌娘仰頭望着茫茫黑夜,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想讓李言心甘情願不反抗和他親吻,這簡直是個能堪比瓜哇國想要來侵略地球的巨大玩笑了。任務非常艱巨,前方困難重重,起跑線上還有一個眼睛發紅的瘋子女人對他虎視眈眈,只要他駐足不前,讓那個女瘋子得逞,等待他的将是一個已經知道的懲罰和一個未知的有可能喪失人權的條約。

更重要的問題是,他自己心裏也非常抵觸,盡管李言是一個非常好看的人。他仍然記得第一次和李言見面時,他也被驚豔到了,那時候的李言,站在門口,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黑發中長用一根橡皮筋全部往後紮起,前面劉海因長度不夠,沒有紮到後面而掉下幾根劉海,帶有幾分飄逸,輪廓棱角分明,細長的眉毛下面是一副邪魅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像粉色薔薇一般粉嫩緊緊抿着的薄唇,身材修長,身穿一件白色襯衫,一件牛仔褲,十分高冷。

且不說他自己在意不在意,李言那座冰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了,李芬挖的這個坑讓他處于了進退不得的局面,除非……

思及此,許嬌娘陰險一笑,連忙喊了一聲等等我,跑着追了上去。

隔天周五,一個星期中上班的最後一天,也是許嬌娘最喜歡的一天。許嬌娘哼着小曲兒一進辦公室,一只長手伸了過來,還來不及反抗,那人已經把他拉到了辦公室長沙發上壓在了他身上,對着他重重親吻了一番。

許嬌娘被白溟吸得快透不過氣,白溟才眼中帶笑放開了他,調笑道:“味道還是這麽好。”

許嬌娘被氣得胸口跌岩起伏,使勁推開了白溟,罵道:“白溟,你他媽的發情了別對着我發,你是屬狗的啊,天天見人就咬。”

這家夥最近變得越發變本加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冬天來了春天也快到了,這家夥就開始發情了,之前還只是出其不意捏捏臉拉拉手,他也就忍了,可這幾天無疑變得更加猖狂,一天最多的居然被那死變态親了十幾次,可憐他身材弱小的,說起來都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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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溟舔舔唇,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衣着,看着同樣站起身一臉不忿的許嬌娘,走過去就想要幫他整理下弄皺的衣領。

許嬌娘一臉警惕後退,“你要幹嘛,我跟你說,你別逼我,小心哪天我一發狠,就算是小宇宙也能爆發出無窮的威力的。”

白溟失笑,“你的衣領,弄一下,不然外間辦公室的那個腦殘粉又會以為我把你怎樣怎樣了,到時,你無疑又是他們一天的談論對象了。

什麽以為,本來就是,那個腦殘粉名叫袁傾,很可愛的一個姑娘,偏偏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只要許嬌娘每次一去茶水間,袁傾總會突然出現,來來回回上上下下觀察許嬌娘,待發現一絲蛛絲馬跡,比如,許嬌娘的嘴唇被咬得有些腫,或者衣衫稍微淩亂了,那腦殘粉就會把許嬌娘和白溟的照片P在一起,在配段無中生有煽情的文字,發上微博,每每轉發量點贊過萬,弄得整個辦公室人盡皆知。

公司人員微博全部都是互動,白溟自然也看到了,每次袁傾一發表,他還會去點個贊,有時候還會評論轉發一下,這無疑更加助長了袁傾的腐人風氣,最多一天就能發好幾條,兩個主角的照片還不重樣,明顯就是偷拍的,且技術很好。

許嬌娘就是白總現在的小心肝兒,整個十一樓層辦公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他們表現又不會太過苛刻,每每恰到好處,非常自然,讓許嬌娘還在為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和一幹同事打好關系而感覺良好許久。

一段平常的小插曲過後,一天的工作的也正常開始,許嬌娘一如往常的先把白溟要過目的資料細細檢查一番,再由白溟略微查看,以減輕白溟一天的工作量。

白溟也認真的進入到了工作狀态當中,整個空間,非常寂靜,又帶着一些嚴肅,和剛才的暧昧氛圍完全迥異。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許嬌娘頭也不擡很平常的代替白溟喊了一聲進來。

一個穿着黑色外套,頭戴一頂藍色鴨舌帽的長發女孩捧着一束紅色玫瑰花走了進來,臉上帶着淡雅的笑容問道:“請問哪為是許先生,請幫忙簽收一下。”

許嬌娘站起身,“我是。”他疑惑道:“不過我沒訂鮮花啊,姑娘你是不是送錯了。”

女孩笑道:“沒有送錯的,訂鮮花的客人很清楚寫的是您這裏的位置,而且還預留了您的手機號碼。”

女孩把卡片上的手機號碼念了一遍,完全吻合,許嬌娘走過去,看着那一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下意識就回頭看白溟。

他以為會是白溟送的,然而一回頭,就看見白溟陰沉着臉,一雙深邃的眼眸滿是怒氣的盯着他,大有一副光明正大抓到妻子出軌的一個架勢。

許嬌娘自然反應縮了縮脖子,可是一想到有人追求自己,心裏又免不得一番得瑟,轉念一想,他不禁有些擔心的問,“姑娘,我想問下,訂花的客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孩對于問的這個問題有些奇怪,卻還是笑着回道:“是個很漂亮的女士。”

許嬌娘心裏狂笑三聲,面上卻帶着禮貌的微笑,簽收了花,對着那女孩說了聲謝謝,目送女孩出了門。

一轉身,差點碰到一睹肉牆把鮮花壓扁,許嬌娘連忙後退兩步,看着白溟弱弱問道:“幹,幹嘛?”

“許亮亮,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着我在外面勾引女人,”白溟一步步接近,語氣冷冽,“說,是誰”

許嬌娘步步後退被逼到了牆上,一手抓着鮮花,一手彎過來把鮮花圈住不讓白溟在一步接近,心裏有些害怕,嘴上卻不甘示弱,“我也不知道誰送的,再說了,就算有人送我花也不關你的事,這是我私人的事情,你也沒權幹預。”

“是嗎?”白溟笑了起來,笑容卻完全不達眼底,他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捏住了許嬌娘的下巴,狠聲道:“給我扔了,你要花我給你送,什麽花都行。”

許嬌娘一甩頭掙脫開下巴的束縛,梗着脖子拔高了音量道:“才不要,這是別人送我的,你知道這些玫瑰需要多少錢嗎,你這人怎麽那麽不講理,我又不是你的私有品,我現在連屬于自己的東西都不能決定去留嗎,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溟聞言态度軟了一些,循循善誘道:“乖,把這花扔了,改天你喜歡什麽花我都送你,送你花的人連姓名都沒留,萬一是跟蹤狂怎麽辦,你不知道,最近的罪犯可猖狂了,萬一這花裏有什麽迷粉之類的怎麽辦,給我,你不舍得我幫你扔。”

許嬌娘死死的攥住花柄就是不放,“不要你送,這是我人生第一束花,意義非凡,我自認遵紀守法,待人真誠,誰會這麽無聊特地花錢買花送我還往裏頭撒迷粉的,你就是眼紅了。”

“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有什麽寶貴的。”白溟伸手就要去搶,許嬌娘急了,二話不說,往白溟的腳上狠狠一踩。

“啊,許亮亮,你确定要為了這一束花給我作對。”

同一時間,許嬌娘趁他吃痛,一個松懈,趕緊從他禁锢的範圍裏掙脫出來,跑到辦公室一角,戰戰兢兢的看着白溟,“你才是呢,你确定要為了一束花跟我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嗎,不就一束花嗎,看到我開心你就這麽不順眼是吧。”

“是,非常不順眼,”白溟認真的看着他,“因為這花不是我送的,所以非常不順眼,看到你為別人送的禮物而高興非常不順眼,對比起我說給你送你更鐘愛別人給你送的所以非常不順眼。”

作者有話要說: 送花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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