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級是為了報複男主

此題一出,全場嘩然。

藥王大賽今年的初賽題目竟然如此簡單?

然主持藥尊仿佛絲毫沒有聽到在場人的驚疑之聲,待場內喧嘩稍稍安靜了些,才繼續道:“在場的每一位選手,都會分發到十張畫有藥草的圖紙,只要在圖紙的右下角寫上這種藥草的名字和你自己的名字便可,限時一個時辰。切記,這幾千張圖紙皆不相同,或有相似,還請各位選手們不要存着僥幸心理。”

他話音一落,便有十來個小童子捧着托盤走上了比賽場地,開始分發圖紙。

待圖紙分發完畢,主持藥尊高喝一聲:“比賽開始!”伸手将身邊小童托盤上的沙漏調轉了個個頭,細細的黃沙順着狹窄的縫隙開始往下落。

杜阮廷将蛇頭從黃谛的衣領裏探出半個,看清了圖紙上的藥草之後,剛要說話,就看到黃谛手起筆落,唰唰唰地寫了開來,而且絲毫沒差。

杜阮廷:“……”

他藏在衣服裏的意義是什麽?!

黃谛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寫完之後,又在每一張上寫上了杜阮廷的名字,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輕的聲音道:“我不太确定,你再檢查一遍。”

說着,他就把圖紙舉起來,裝模作樣地又翻了一遍。

“都正确。”杜阮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年那個草包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黃谛便雄赳赳氣昂昂地跑上去交了圖紙。

主持藥尊頓時露出了贊許的目光。

臺下的人也有不少投來了或驚羨或嫉妒的眼神。

黃谛到底是沒見過大世面,被圍觀了幾秒就有些受不住了,連忙灰溜溜地退場。

他一出來,過了不多時,祁凜和齊非越也一同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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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凜順手将倚在黃谛領口的杜阮廷掏出,放進了自己的衣襟裏。

黃谛癢得縮了一下,旋即問齊非越道:“你怎麽也這麽快就出來了?”

齊非越道:“我這次來本來就是來過個場,漲漲經驗的,既然你出來了,我還留在裏面做什麽?”

黃谛頗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再多留一會兒了。”

齊非越笑道:“都說了不用在意,你能這麽快出來,也說明杜兄的水平可觀,之後的複賽和決賽也就不用擔心了。”

“不是我。”杜阮廷突然道。

齊非越投去疑惑地目光。

杜阮廷道:“剛才的比賽,都是黃谛自己寫出藥名的,我根本沒說過一個字。”

“真的?”齊非越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黃谛,“他說的都是真的?”

黃谛莫名其妙:“我認識那些草藥很奇怪嗎?”

齊非越道:“不奇怪,只是有些意外,畢竟……”

黃谛道:“畢竟我平時都是一副不學無術的樣子,對吧?”

齊非越讪讪一笑。

黃谛翻了個白眼,道:“不怪你,其實我本來也是不認識它們的。但是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我是這個世界的作者,這次的比賽也是在我筆下出現過的情節,我自然知道杜阮廷比賽時會遇到的哪些藥草啦。”

齊非越:“……”

杜阮廷:“原來如此。”

初賽比完,第二天就能得到結果,第三天就開始進行複賽。

第二天晉級名單出來,杜阮廷這個名字因為十個全對且第一個交卷,當之無愧地排在了第一位。齊非越則是因為只寫了六個草藥名字,與複賽失之交臂。

杜阮廷不想再悶在衣服裏,打算幹脆讓黃谛一個人去比賽。

結果這次倒是黃谛抱着杜阮廷的腰不肯放手了:“不,我一個人不敢去!”

杜阮廷掙了掙,沒掙開,“一個大男人,老是這麽哭哭啼啼的,惡不惡心?”

黃谛繼續抱他腰:“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杜阮廷莫名其妙:“你不是知道比賽的過程嗎?”

黃谛有些支支吾吾。

杜阮廷用尾巴纏住黃谛的腰,将他高高舉起:“說。”

黃谛在半空中刨手刨腳,怎麽都掙脫不開來,只得哭喪着臉道:“那時候被讀者催着寫肉,複賽的過程我是一筆帶過的……”

杜阮廷:“……”

杜阮廷額頭突突直跳:“那你後來寫了什麽?”

黃谛陪笑道:“能不說麽?”

杜阮廷收緊蛇尾:“不能。”

黃谛:qaq!

“寫的是叢林play啦!”

杜阮廷:“……什麽意思?”

黃谛臉紅道:“就是野戰。”

杜阮廷:“……”

黃谛笑得猥瑣:“話說回來,你要不要按照我寫的,像書上一樣和祁凜在藥林裏來一發啊?感覺應該挺刺激的。”

杜阮廷又勒了他一下:“你自己去和齊非越試吧。”

黃谛還想猥瑣兩句,突然覺得小腹一疼,皺起眉頭,忍不住悶哼了一下。

杜阮廷收緊蛇尾的動作也頓住了,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将黃谛放到了床上。

黃谛被放下來之後就整個人抱着肚子蜷縮了起來,滿頭冷汗。

杜阮廷回想起蛇尾剛才感覺到了那個硬物,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直覺告訴他他的猜測并沒有錯。他游到床邊,将黃谛的身體扳直,另一只手解開了他的衣帶,伸了進去。

黃谛又癢又疼,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扭來扭去直哼哼:“你幹什麽?”

杜阮廷不理他,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壓了壓掌下顯得有些毛茸茸的位置。

下一秒,他的手像觸電似的飛快收了回來。

黃谛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對了,見他收回手,便立刻扒拉着被子将自己團團包裹了起來。

杜阮廷動了動唇角,還是問出了口:“你是不是懷孕了?”

黃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說啥?”

杜阮廷好脾氣地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懷孕了?”

黃谛:“……”

黃谛覺得不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而是對方的腦子出問題了。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懷孕了?我可是男人啊!”

杜阮廷涼涼地看着他:“我是男人,不一樣懷孕了?”

黃谛一時語塞,竟無言以對。

“你……你和我不一樣!”杜阮廷是主角,一不小心生個崽還情有可原的,可他只是區區一個炮灰啊,怎麽可能生子!

杜阮廷不想和他争辯:“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嗜睡的症狀。”

黃谛道:“我一直很嗜睡。”

杜阮廷:“……”

杜阮廷道:“那你就不奇怪自己的肚子上長毛了嗎?”

黃谛道:“非越說是水土不服。”

杜阮廷被他的愚蠢氣笑了:“那你自己摸摸,肚子裏是不是有個東西?”

黃谛本來不想摸的,因為他自己也覺得毛茸茸的肚子有點惡心,但懾于對方要吃人的目光,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進了褲子,摸到小腹上,還輕輕按了按,果然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呃……确實有,但……”黃谛有些遲疑,“你确定,這不是結石嗎?”

杜阮廷問道:“結石是什麽?”

“……”黃谛道,“算了,等齊非越回來我再問問。”

杜阮廷點頭:“你自己去确認一下也好。”

于是當齊非越和祁凜辦完事情回來的時候,黃谛就直接揪着齊非越的衣領子将人拖進了房間,然後開始寬衣解帶。

齊非越,不得不說,有些被對方的“熱情”給驚到了。

自從黃谛被下藥那次和他一度春宵,兩人就再也沒有過了任何超過親吻的親密舉動,誰知對方今天居然主動在他面前脫衣服,是想通了自己的感情嗎?

“阿黃……”

齊非越的深情呼喚被惡狠狠地打斷。

“閉嘴!”黃谛兇殘地瞪了他一眼,把上衣完全敞開,又把褲子扯到腰下,指着自己小腹上的白色絨毛質問,“你給我老實說,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齊非越伸手的動作一頓,笑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水土不服。”

“都水土不服半個月了還沒好?”黃谛的語氣有些沖,“杜阮廷都和我說了,他說我懷孕了。你怎麽說?”

“嗯,的确是懷孕了。”

“你還敢狡辯,他都……嗯?”黃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承認了?”

齊非越苦笑道:“不承認怎麽辦?你都已經知道了。而且一個月之後就要生産,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

齊非越這麽直接說出來,黃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你既然知道瞞不住,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告訴我?”

齊非越伸手拉住他,讓他在自己的膝蓋上坐下,“我怕你接受不了。”

黃谛別扭地動了動:“我現在也接受不了,能弄了嗎?我不想生。”

齊非越原本還笑眯眯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不能。”

黃谛被吓了一跳:“不能就不能,幹嘛一下子這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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