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圍觀是為了報複男主

“哥哥?”

就在杜阮廷疼得意識模糊的時候,祁凜進階完成,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光裸着下半身,抱着一顆蛋蜷縮在大雨中的杜阮廷先是一愣,旋即心中一揪,連忙沖過去将人抱進了懷裏。

“哥哥,你怎麽樣?在我晉級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這樣?”

杜阮廷吃力地睜開眼,被雨水侵入只覺得酸澀難忍,他将蛇蛋往祁凜懷裏一塞,推開他,自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劍氣已基本完全回歸,蛇尾也已變回了雙腿,杜阮廷從儲物格裏取出褲子穿上,推了一把還愣在一邊的祁凜,道:“愣着幹什麽,還不快去找個地方躲雨。”

“啊?哦!”祁凜剛剛晉級,此刻體內的劍氣格外充沛,一手摟過杜阮廷的腰肢,就在大雨中飛奔了起來。

不消片刻,祁凜就在藥林深處找到了一間小木屋。

這約莫是藥林的主人平時派人來采藥,供人休息而鑄造的。

祁凜見杜阮廷被雨水打得臉色發白,連忙将蛋往他懷裏一塞,将人打橫抱起,一腳踢斷了鎖門的鏈子,走了進去。

木屋內似乎很久沒人來了,無論是桌椅還是矮榻上都布滿了灰塵。

祁凜用劍氣将灰塵掃去,把杜阮廷放在了軟榻上。

他生怕杜阮廷着涼,又用體內麒麟火替對方将衣物蒸幹,而後才是自己。

“哥哥怎麽樣?”祁凜摸了摸他冰涼的臉頰,關切地問,“怎麽臉色還是這麽差?”

杜阮廷只覺得頭昏昏漲漲的,有些提不起力氣。

祁凜懊悔地道:“都怪我,居然在這種時候進階。哥哥怎麽也這麽傻,雨下這麽大,都不知道找個地方避雨的嗎?”他說着,猛然想起剛才瞥見的擋在自己身體上方的那個簡易木棚,心中頓時大感溫暖,“我明白了,哥哥是在擔心我嗎?還給我搭了一個避雨的棚子。其實哥哥大可不必如此,我淋些雨死不了,但要是哥哥出了什麽問題,那才叫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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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廷被他的喋喋不休說得心煩意亂,“下次不管你了。”話一出口,嗓子竟有些沙啞。

祁凜大驚:“哥哥受涼了。”

杜阮廷也覺得奇怪,他已是劍尊修為,不過是淋個雨,不至于脆弱至此吧?

祁凜卻是十分緊張。

他自從知道杜阮廷懷孕之後,就向齊非越讨教了許多照顧孕夫的細節和注意事項,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生産後的月子。

杜阮廷既然懷中抱着蛋,雙腿也變了回來,必然是已經生産完畢。

可他偏偏又在這個時候淋了大雨,也不知以後會不會就此落下病根。

反倒是杜阮廷被祁凜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他從未将自己當做女人看待,自然也沒想到坐月子的問題。他只當這場風寒是懷孕時的身體虛弱,才會如此不堪一擊。

“比賽已經快到尾聲了,你趕快準備準備,我們要盡快離開藥林。”

祁凜道:“哥哥還是先休息着吧,萬一……”

杜阮廷打斷他:“萬一什麽?萬一拿不到葫蘆草,我們只後還得去一趟葫蘆島,太麻煩了。”

祁凜拗不過他,只得道:“那也得先等雨停啊。”

杜阮廷道:“如果到了明天雨也不停,那我們便不等了。我們一個劍尊一個劍宗,難道還怕區區雨水嗎?”

仿佛感受到了杜阮廷急切的心情,雨只下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停了。

藥林間充斥着雨後清新的泥土氣息。

杜阮廷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抱着蛇蛋站了起來。

祁凜連忙扶住他。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将蛇蛋塞進了他的手裏:“你抱着。”

祁凜自然是接住。

杜阮廷的修為恢複了,便能夠禦劍飛行。他祭出斬玄,自己先站了上去,不等他說話,祁凜也自動自覺地站到了他的身後,并且摟住了他的腰。

正好被按在癢癢肉上,杜阮廷忍不住抖了一下。

祁凜立刻問道:“怎麽了?”

杜阮廷抽了抽嘴角道:“手往下移一點。”

祁凜聽話地将手下滑,直接放在了杜阮廷的臀側。

杜阮廷:“……”

祁凜道:“哥哥怎麽不飛了?”

杜阮廷咬牙切齒:“扶着我的肩膀!”

“……哦。”祁凜惋惜地嘆了一聲,乖乖地将手上移。

杜阮廷這才不覺得那麽別扭,将劍氣注入斬玄,緩緩地升到半空,向前飛去。

然而飛到一半,祁凜就從後面湊了過來:“哥哥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杜阮廷體溫還有些偏低,被他呼出的熱氣吹得一陣顫栗,沒好氣地道:“沒有!”

“我聽到了,”祁凜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堅持道,“哥哥往左邊飛去看看,我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杜阮廷不悅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東想西。”他雖然是這麽說,但還是将劍頭往左邊偏去了一些。

又朝前飛了一段,果然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

杜阮廷不敢湊得太近,凝神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突然俊臉一紅,眼帶怒氣地瞪向祁凜。

祁凜聽清了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之前只是覺得對方的劍氣有些熟悉,所以想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會撞上這樣的事情。不過祁凜也有些佩服那個人,這段時間會來這裏的人不是來比賽的就是偷偷闖進來的,居然還會有興致做這些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在林子裏來一發似乎也別有韻味呢。

祁凜若有所思地看了杜阮廷一眼。

杜阮廷接收到他的目光,立馬一個肘子頂了過去,“想都別想!”

祁凜被揍了也不退縮,反而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哥哥,我們再走近一些吧?”

杜阮廷瞪着他:“不知廉恥!”

祁凜賠笑:“是是是,是我不知廉恥,我的好哥哥,我們再走過去一些吧。”

杜阮廷心知祁凜就算再怎麽胡鬧也不會為了去圍觀別人那什麽而這麽堅持的,他要去必定是有什麽原因,乃至他雖然還是板着一張臉,卻軟下了态度,跟着祁凜一同走了過去。

越是走近,那聲音就越發清晰。

杜阮廷皺了皺眉,怎麽聽怎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十多天前他剛進藥林的時候,驚鴻一瞥的那個身影。

待到看清楚了正在沒羞沒臊的那對身影,杜阮廷的嘴角才真正忍不住抽搐起來。

他們走的進了,遠處的那對人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正在進攻的那名男子一身黑衣,扶着身前男子的腰部,滿臉邪氣的笑容,只擡眼看了來人一眼,就低下頭繼續挺腰。而被迫承受的那名綠衣男子容貌秀麗,眼角被情欲熏得泛紅,上衣都沒有被褪盡,只有褲子被除下了。他扶着面前的樹幹,弓着腰,略顯吃力地承受着後方男人的撞擊,表情既痛苦又愉悅,顯然是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圍觀了。

綠衣男子騰出一只手抓住背後男子扶着自己腰部的手,斷斷續續地求饒:“夠……夠了……不要、不要了……”

黑衣男子又用力頂了兩下,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才從綠衣男子的體內退了出來。

他替腿軟乏力的綠衣男子穿好褲子整理好衣服,才擡頭看向杜阮廷二人,微微一笑道:“小阮,好久不見。”

被抱在懷裏的綠衣男子頓時大驚,神色驚恐地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一張秀美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杜阮廷也面無表情地回答:“老段,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麽荒淫無道。”

段之淳嘿嘿一笑,道:“謝謝誇獎。”

杜阮廷看了齊非連一眼,道:“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段之淳道:“聽說京城第一藥商手下有一片藥林,我過來瞧瞧。”

杜阮廷道:“那你有什麽收獲嗎?”

段之淳道:“收獲談不上,就是找到了幾味之前一直沒有找到的藥草。對了,這是你要的亡靈水。”他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一個透明的瓷瓶,抛給了杜阮廷。

杜阮廷揚手接過,打開蓋子聞了聞,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小白龍回去過了嗎?”

段之淳點點頭:“嗯,我見到他了。他說他身邊帶着的那個小子是你讓他帶回來的?”

“不錯。”杜阮廷看了眼被他禁锢在懷中不斷掙紮着的齊非連,若有所指地道,“他生母任惠是隐逸山莊上一任莊主的獨生女,他的身上流淌着隐逸山莊的血脈,我覺得他對你應該有用。”

“多謝了。”段之淳捏了一把懷中人的腰,成功讓對方安靜了下來。

祁凜不滿自己被忽視了這麽久,插進來道:“哥哥,不給我介紹一下嗎?這位公子是誰。”最後兩個字,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裏面。

杜阮廷沒聽出他語氣的異常,“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魔域聖尊,段之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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