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左雁亭一驚坐起,心想怎麽回事?這是……這是幹什麽?剛要開口說話,嘴巴就被一只柔軟手掌捂住,然後聽龍錫在耳邊低低笑道:「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必定是什麽人深夜孤寂,只好拿身邊的清秀小厮出火,這種事我們管也管不來的,正經睡覺吧。」
左雁亭臉色一下子紅了,好在屋裏漆黑一片,料想龍錫也看不到。他細想一想,龍錫說的沒錯,只恨隔壁的人太過無恥,這麽半夜三更的,卻還要做這檔子事。
卻聽另一個低沉的聲音含笑道:「你這小滑頭,打量爺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平日裏在府中,你總是變着方兒的辜負爺,今兒來到此處了,看你還怎麽逃,趁早兒乖乖應了爺,好處多着呢。」說完不知是做了什麽,那先前的聲音就哀哀叫了一聲,雖聲音哀切,卻自有一股妩媚入骨之感。
「爺,适才小的聽見隔壁有人說話,想是那裏住了人進來。爺便不顧小的,也該顧一下自己的名聲。」
那小厮委婉輕聲勸着,左雁亭就在暗處點頭,心想就是就是,這般放浪形骸,也不怕傳出去名聲掃地。
卻聽那爺笑道:「管他什麽人呢,我們在自己的房間裏,若他們睡了更好,睡不着,只讓他們找掌櫃的去,問他為何将牆造得這麽薄。爺不怕丢人,難道你還害臊不成……」說完就沒了聲音,想是正在解衣服。
左雁亭暗暗叫苦,心想完了,隔壁這要是上演這麽一出活春宮,我身邊這本就是頭餓狼來的,豈有幹聽幹看着之理,到時倒楣的還不是我。天殺的混蛋,你……他媽的只顧着自己快活,卻不知要害慘我了。
剛想到此處,就聽隔壁似乎有兩聲響動傳來,然後那小厮哀叫一聲,旋即聲音又小了下來,隐隐約約聽見他說什麽「別打」之類的話,又說什麽:「小的盡心服侍爺……」後面的話就聽不清了。
左雁亭是真不想聽這些淫詞浪語,無奈耳朵在這裏,正在心裏咬牙暗罵,就覺身上一熱,轉眼間,中衣已經被拉開,熟悉的手掌蛇一般鑽進來,在他的雙乳上一陣撫摸揉搓。
「啊……」左雁亭驚叫了一聲,連忙按住龍錫的手掌,卻聽他低聲笑道:「雁亭,我看你反正也睡不着,今兒可不是白天睡了一天嗎?既然有這精神,我們索性也快活快活,總不能讓對面那兩人烈火幹柴,咱們倆卻只能在這裏聽着那些浪語咬牙瞪眼暗罵吧?嘿嘿,咱們也擾擾他們,報複一下。」
「少……少胡說,什麽報複……啊……」左雁亭拼命推拒着龍錫,然而哪裏有對方的力氣大,乳頭被夾在兩指之間捏了一下,讓他話沒說完就呻吟了一聲。
這天字號房是獨立的一個院子,只有東西兩間房,龍錫他們因來的晚,東邊已經讓人占了,因此他們便住了西邊這間屋子。也因此,除了兩個屋裏的人之外,便是在屋裏翻了天,旁人也不能得知。
「不要……龍錫,你……放開……」左雁亭拼命的掙紮着,可轉眼間,一頭青絲已經散亂的鋪滿了雪白後背。柔軟瘦弱的身子被龍錫抱在懷中,中衣早就被褪了下去,胸前兩點紅櫻也已被玩弄得挺立起來。
雪白的亵褲也被退到腳邊,龍錫分開他的雙腿,一只手來到那玉莖上輕輕撥弄了兩下,然後攥住兩個柔軟卵囊輕輕揉搓着,一邊貼着左雁亭的耳朵笑道:「誰說不要的?看,你下面這小家夥已經擡頭了。」
一邊說着,就又将兩根手指插進那菊穴中,一插之下,不覺又驚又喜,原來那火熱的甬道中竟已自己分泌出一些淫液,将那腸道弄得又粘又滑。
他只道只有經過長年訓練調教的男子方能如此敏感,宮裏就有專門被調教好用來服侍皇帝的漂亮太監,聽說無不是萬裏挑一,又經過嚴苛訓練的,沒想到左雁亭不過和他有過幾次魚水之歡,被稍稍調教了幾次,竟然就能這麽快便自己産生腸液。想來定是昨夜那些水果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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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入抽出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一時間,左雁亭羞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忽聽隔壁的小厮一聲尖叫,大聲呻吟道:「痛……爺……饒了我吧……好痛……」
「看來那小厮應該是初次承歡。雁亭總算不用像他那般痛苦。」龍錫貼在左雁亭耳邊悄聲笑着,然後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呵呵笑道:「雁亭後面的小嘴胃口很大嘛,我三根手指都被你吞進去了。」
事已至此,左雁亭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眼中含淚,敏感之極的身體卻早已不受自己控制,為了讓龍錫的手指進出更加方便,不知何時那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兒早已大張開了。
「啊……唔……龍錫……」甬道緊緊吸附着龍錫的手指,左雁亭卻覺得還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進去,他的神經已經全部被這種感覺占據,再也沒空為自己的放浪淫蕩而悲哀。
「放心吧寶貝兒,會滿足你的……」龍錫也是愛煞了左雁亭此時無助隐忍眼淚汪汪的模樣。抽出手指,故意将那上面沾染的淫液抹在菊穴周圍的皺褶和股縫中,然後手指在卵囊上亂摸了一回,方湊近左雁亭耳邊:「寶貝兒,想要嗎?」
「你……你……唔……啊啊……你去死……」
左雁亭發狠的一甩頭。耳中卻傳來隔壁小厮的大聲浪叫:「不要……啊啊……深……爺……我要死了……啊啊啊……再快一些……」
左雁亭目瞪口呆,剛剛……剛剛聽那小厮叫的那樣凄慘,還猜測着他是初次承歡,怎麽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他就……他就叫成這樣了。
「看看,總有比你還開放的人呢。」龍錫哈哈一笑,扶着自己怒張的兇器猛然長驅直入,一下就将那剛剛閉合的菊穴給撞開,讓正失神中的左雁亭猝不及防的呻吟出聲。
「啊……啊啊……龍……你……啊啊……嗚嗚嗚……」左雁亭已經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麽,龍錫剛闖進去就是一連串大幅度的律動,讓他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整個身子倒在床上,被撞得東倒西歪。
「這就是你不專心的下場。」龍錫拍着左雁亭的臉龐,邪笑道:「有我在眼前,竟然還敢神游天外,不管是想什麽,在這種時候都不行,你只能想我。」說完,又是一個大力的沖擊,将左雁亭的身子頂得向上彈跳了一下。
「你……你這……混蛋……啊啊啊……」左雁亭剛罵了一句,胸膛上和被揉搓的玉莖同時傳來的酥麻快感就激得他打了個顫抖。
「還嘴硬,哼,既然不肯專心想我,那看來也只有通過我自己的努力,讓你專心想我了。」龍錫說完,就加大幅度律動着,這種程度的做愛對于他這個強壯的皇子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左雁亭雖然呻吟着,但是一直壓制着自己,他知道隔壁有人,不可能允許自己大聲叫出來。然而隔壁的人卻顯然沒有這個自覺,只聽那痛快的此起彼伏如野獸般的吼聲和一波波的浪叫呻吟交織在一起,就知道那兩人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龍錫到底是皇子,倒也不敢和隔壁之人比賽放浪形骸,因此相形之下,這屋裏的戰況雖然更激烈,但聲音卻差勁多了。
「雁亭,別恨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龍錫在一個挺身之後,忽然間就不動了,他趴在左雁亭身上,在他耳邊似是自言自語的吐露出愛語。
「我……我一點都感受不到,你……你只會強迫我……」左雁亭喘息着,他已經被龍錫強大的攻勢操弄得失神了,但腦海中仍是反應過來龍錫說的是什麽意思,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讓他毫無防備的把心裏話說出來。
「我以後不強迫你了,只有你答應的時候,我才和你歡愛,好不好?」龍錫擡起頭,驚喜的看着左雁亭,心裏阿彌陀佛的念了好幾句佛號,他是真想不到,自己和左雁亭經歷了這麽多事,走到今天,竟然還能有修好的機會。
「那你就等到地老天荒吧。」左雁亭察覺到腸道中一陣滾燙,知道龍錫不知節制之下,又把精液射在自己的身體裏,不由得又羞又惱,恨不得一把就把龍錫推了出去。
「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又如何,只要你在我身邊,哪怕只讓我這樣看着,我也足夠幸福。哦,當然,要是能有魚水之歡,就更完美了……哎呀……」
最後一聲慘叫是因為左雁亭盛怒之下一腳就把龍錫給踢到了地上。只可惜,這一威風凜凜的動作之後,他的腿就抽筋了。
本來嘛,歡愛的時候腿根本就是軟了,此時是極怒之下發揮了潛力出來,能把龍錫給踹在地上,可以想像用了多大的力氣。潛力用盡,那只腿能不抽筋嗎?
「啊……」左雁亭疼的低低叫了一聲。登時就讓賴在地上剛要耍出懶驢打滾之類不入流招數的龍錫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雁亭?」龍錫奔到左雁亭身邊,見他額頭的汗珠滾滾而落,死死咬着嘴唇,連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了,不由得一下慌了神,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沒……沒什麽,就是……腿好像抽筋了。」左雁亭是真不想把這麽丢臉的話說出口,然而那只腿根本動都不敢動一下,而肌肉裏面的筋脈好像真的糾結在一起形成了一團,只痛得他心都揪在了一起,想到龍錫常年習武,也許會對這種情況有辦法,不得已才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腿抽筋了啊。」龍錫松了一口氣,見左雁亭疼的臉都扭曲了,他便坐下來,順着那雪白的腳踝一寸寸往上仔細摸着,一邊道:「奇怪,一般抽筋不會抽得這麽厲害啊,定是剛才虛脫了,結果還非要逞強踢出這一腳,結果拉到哪兒了,沒事兒,我給你揉開了就好。」
他話音剛落,手指間就觸到了一團糾結着的筋肉,情知便是這裏了。然而只輕輕一動,左雁亭便痛呼了一聲。
「雁亭,你忍忍,必須要把筋肉揉開了,不然以後這地方也很容易抽筋的。」龍錫說完,便狠下心在那筋肉上重重的抹了一下。
「啊……」左雁亭慘叫一聲,吓得龍錫一個哆嗦。但很快就不得不再次咬牙揉着那筋肉,一邊道:「雁亭,你不要老去想這個,你……你說說話,或者想些別的事情……這樣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會這麽痛了。」
「都說世間自有公道在……我……我再也不相信了……」
左雁亭咬着嘴唇,眼淚滴溜溜的在眼眶裏打着轉,自怨自艾道:「明明……明明是你強迫了我,你……你是壞人……結果連老天都幫你……都偏幫你,我……我只是踢了你一腳,你……你身邊護體的百神就讓我抽筋了……怎的……你對我拖暴時,也……也不見他們出來主持公道?」
龍錫一邊給愛人揉着筋肉,一邊聽他用來「分散注意力」的抱怨唠叨,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一顆心都融化成了春水,搖頭道:「雁亭,什麽百神護體,那是皇帝,就算真的有百神,他們保護我父皇和太子哥哥都來不及了,還哪有功夫來保護我……」
「就有,你頭上有一團紫氣,我都看到了。」
左雁亭極痛之下,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了先前性子。他這一耍賴撒嬌,龍錫就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軟了,恨不得重新把這心尖上的寶貝兒摟到懷裏再恣意憐愛一番。
「好了,你試着動一下,看看痛不痛?」終于大功告成,龍錫戀戀不舍在已經變軟的小腿上捏了一把,然後才命令左雁亭動動腿。
「咦?果然不疼了。」左雁亭将腿伸直屈起,然後再伸開。果然覺得不痛了,他驚喜的看向龍錫,然而旋即想起對方就是害自己抽筋的罪魁禍首,于是又連忙扭過頭去,假裝漠然道:「好了,折騰了大半夜,這可該睡了吧?」
龍錫微笑道:「不急,這裏還要好好的揉揉。」他說着就又捧起左雁亭的那只腿,雙手又在剛才的地方輕輕揉捏着,一邊道:「這樣日後才不會落下毛病,不然以後你這只腿動不動就會抽筋的,雖然不是什麽大毛病,但犯起來也有些難受。」
左雁亭扭着頭,眼角餘光卻忍不住慢慢往回瞄。因為屋裏沒有點蠟燭,所以只有窗外的一點月光灑進來,龍錫的面目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隔壁不知什麽時候起就沒有動靜了,一切重歸寂靜。靜得只能聽到自己和對方的心跳與呼吸聲。在這種時候,有一個人低着頭,專注的,溫柔的替你按摩腿。左雁亭垂下目光,心中覺着有些柔軟。
「好了,我加了內力,這樣以後應該不會再犯了。不過如果下次你還在脫力的時候踢我,我就不敢保證了。」龍錫呵呵笑着,放下左雁亭的小腿,然後摟着他躺到床上。
「是,我知道了。」左雁亭低聲回答,正當龍錫詫異于他怎會如此聽話的時候,就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下次我會記得在脫力前把你踹下去的。」
「唔,我……是不是給自己掘下了個墳墓啊?」龍錫哈哈一笑,手在左雁亭的頭發上亂揉了一氣:「好了,這回真歇着吧,明天早上我們還要沿運河走十幾裏路呢。」
左雁亭也累了。有龍錫在身邊,他雖然讨厭,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人躺在自己身旁,是真的讓人安心,因此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龍錫聽着身旁人的呼吸均勻起來,嘴角邊也露出一絲充滿了幸福的笑意,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将左雁亭整個人都摟進懷裏,漸漸的也合上了眼皮。
這一覺一直睡到大天亮,直到小二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龍錫睜開眼睛,見左雁亭的眼皮也在動着,就知他也馬上要醒過來了。于是扭頭對小二道:「我不要洗臉水,你去燒一大桶熱水擡進來,放心,不會白使喚你們的。」
那小二先前還有些不願意,一聽見這句話,知道這屋裏是個有錢的主兒,于是連忙答應着去了,過一會兒,就和另一個小二擡了一個雙人的大木桶過來放在屏風後,裏面裝滿了熱水,還灑了些鮮花瓣兒。
龍錫聽見他們退出後,就抱着左雁亭來到大桶裏,兩人都不胖,在木桶裏竟然還有些餘地。
左雁亭皺眉道:「這是幹什麽?怎麽還灑花瓣?那小二眼睛有毛病嗎?這裏又沒有女人。」
龍錫笑道:「也不能這樣說,那小二接待的南來北往的客人不知有多少,所以看見咱們,再聽說要大浴桶,便大概猜出什麽事了,他大概見我昨晚出手大方,所以猜測咱們是大戶人家,你也知道了,現在許多富貴人家洗個澡都講究什麽花瓣兒精油的。」
「這倒也是,當小二最重要的就是眼睛毒。」左雁亭嘆了口氣,和龍錫快速的洗完了身子,換好衣裳,此時小二已經送過早點來。龍錫倒也真大方,一出手就打賞了五兩銀子,只把那小二喜歡的,就差沒下跪磕頭了。
「你不必多禮,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龍錫坐在桌邊,先往左雁亭的碗裏撿了幾樣他素日愛吃的小菜,才對那小二開口:「從這往上再走大概十裏路,有沒有城鎮之類的地方?我和表弟錯過了上一個城市,如今想盡快找到這之類的地方補充些衣服幹糧。」
小二道:「有,怎麽沒有?往前十裏正好就是山林縣城了。只是……」他左右望望無人,便低頭道:「只是兩位,那裏最近……哦……似乎……似乎有些不太平。兩位進了縣城後只管補給,千萬莫要有什麽好奇心,也不要多事,左右什麽都和你們無幹,走過去就得了,是不是?」
「這可奇怪了,難道這縣城的天是黑的不成?」左雁亭擡起眼看那小二,一邊暗道那麽大的事情,果然風聲都傳到這裏來了,不如好好向小二打聽打聽。
「客官這可是說笑,哪有天是黑的的地方,只是……哦,反正也沒什麽,兩位不過是游山玩水的旅伴,也用不着我多嘴,是我自己太小心了。」小二說完,就要告辭出去。
左雁亭剛要再說,就見龍錫向他使了一個眼色。待那小二退出後,他方蘸着茶水在桌上寫了六個字:「小心打草驚蛇。」
左雁亭會意,暗道這走江湖查事情,果然龍錫的經驗就是比自己豐富得多。一念及此,又覺得有些不服,想着平日裏也沒見這厮怎麽鍛煉過,如何他就處處都勝我一籌呢?
雖是小客棧,但做的東西卻着實地道。左雁亭就着酒糟鵝掌和薄脂腌肉,還有小蔥豆腐等小菜,竟吃了一大碗白粥,還有一個小饅頭。龍錫見他胃口很好,心中也十分高興,臨走時又打賞了掌櫃和小二以及廚子各五兩銀子,這才在一衆人等宛如看冤大頭的視線中攜着左雁亭傲然離去。
運河兩岸的風景不錯。兩人走在路上,恰好遇見一輛要去山林縣城送菜的馬車。龍錫臉皮厚,和那車夫幾句攀談下來,就拉着左雁亭上了馬車。
那馬車沒有車廂,左雁亭還是生平頭一次坐這種便宜車,他坐在那一車蔬菜上,只覺渾身不自在,龍錫卻渾然不覺,和那車夫談笑風生,說的好不投機。
左雁亭默默看着那個時而爽朗大笑的人,心想這家夥怎麽遇見什麽人就會說什麽話,簡直就是一只怪物。
他想起之前龍錫扮的席龍,自己就以為他是個爽俠的富家子弟。後來知道了他是王爺,他身上那股邪佞和威嚴又讓自己印象深刻。沒想到如今扮成游歷四方的書生,竟也是如此的惟妙惟肖。
不過說話歸說話,左雁亭還是可以察覺到龍錫處處藏着話頭的向那車夫打聽山林縣城的情況。那車夫卻不願多談,只讓他們在山林縣城補給後就速速離去。
龍錫和左雁亭對望了一眼,越發肯定這山林縣城有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