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腳環

傅穿茫控制不住的幹咽了一下,他手輕顫着把腳環和鈴铛從盒子裏拿出來,看到了環內刻着的陸簡的名字,還有一串數字——是陸簡把他從雪夜中領回家的日子。

傅穿茫直接将陸簡壓在了沙發上,急促的呼吸在兩人之間逐漸變得灼熱,傅穿茫毫不壓抑興奮,又兇又狠地啃上了陸簡的唇瓣。

陸簡以身飼狼狗,縱容傅穿茫的侵犯。

傅穿茫幾乎是咬着他的唇,撬開牙關,順着縫毫不留情的探入。他的手扣在陸簡的腦袋後,不容許一絲一毫的後退,黏膩的水聲在兩人之間響起,陸簡不敢回應他,哪怕是漏出一點紅色的舌尖,都會被他咬着往外扯,暴露在空氣中攪弄又吞吃,像兩條猩紅的蛇交纏。

傅穿茫将他嘴裏遺留的堅果的奶香味都掃蕩了個幹淨,即使如此尤覺不夠,甚至想要把陸簡的舌勾到自己嘴裏嚼幾下吞了。而陸簡唯一能做的就是張着嘴,承受傅穿茫的欺壓,無意識吞咽交融的津液。

等到被放開時,陸簡已經不太清明了,他躺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氣,眼裏渙散,全是難以承受的情欲。

“你給我戴上。”傅穿茫的嗓子啞得不像話,全是熱切的希冀。

他把腳環塞到陸簡無力握攏的手裏,陸簡好一陣才收攏了手,握住帶着熱度的皮制腳環。他手費力撐起身子,然後單膝跪在傅穿茫腳邊,尺寸合适的腳環咬合在一起,緊扣在傅穿茫的腳踝上,而那顆銀制的鈴铛恰好垂落在腳腕處。

陸簡擡頭和傅穿茫對視,僅僅只一眼,傅穿茫就控制不住将他拉起托抱住,一聲又一聲急促的鈴铛聲,從客廳響到卧室。

傅穿茫手下的動作太兇了,兩人的衣服被扯了個幹淨,沒有前戲撫慰,陸簡僅僅靠剛剛的一個吻支撐着欲望,而傅穿茫完全是精神上的興奮超越了一切。

這一場性愛,更像是一場發洩,一次确認。

床頭櫃裏的潤滑被翻了出來,大量冰冷的液體傾倒在了陸簡的下身。傅穿茫直接捅進了兩根手指,在肉穴內壁摳挖擴張,每一次抽出又狠狠撞入,像是一場模拟性器抽插的猥亵。

陸簡沒想過他會瘋的這麽厲害,只能盡全力放軟了身子,把腿張開了些,用顫抖着的嗓音安撫他:“不用手指……你進來。”

傅穿茫毫不客氣的拿出手指,硬挺的性器抵在微張的小口,破開裏面擠攘的軟肉,一下就頂到了最深處。

他的手掐在陸簡那截白軟的腰上,留下深深的凹痕,然後挺身聳動,不斷的拔出又重重頂進,沒有任何技巧,只有無感情的操弄。陸簡仿佛只是他欲望的發洩口,能夠感受到舒服與否都不在重要,甚至陸簡的每一聲嗚咽,都只能讓他血脈噴漲,引來他的新一輪鞭撻。

傅穿茫啃咬着身下滑嫩的皮膚,用牙齒啃咬留下齒痕,只恨不能咬下陸簡的肉生啖。肩膀、乳頭甚至腰側都是深淺不一的咬痕,傅穿茫偏愛他的唇和乳頭,将兩處都啃的發腫,又被唾液蒙上一層瑩瑩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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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簡感覺自己的眼淚根本止不住,太痛了。他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痛哭,不是那種尖銳刺激的痛,而是全身上下每一處皮膚觸碰就會感覺到的鈍痛。不止是痛,還有爽利,傅穿茫每一次大開大合的操弄,都能從他身體裏帶出水液。兩種感覺的交織,幾乎要把他逼到極限,他咬着傅穿茫的肩頭,讓自己不至于失聲尖叫,可是即使堵住嘴,那些聲音也會化作低吼從喉嚨裏發出。

泠泠的鈴铛聲還有交合處不絕于耳的啪啪聲,終于,陸簡連咬住傅穿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飽含欲色的慘叫。

白色戒環在燈光下反射出各色光芒,而帶着戒指的那只細長的手,只能攀在傅穿茫肩上,不可自抑的用力收攏,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陸簡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或者說他被操得一直都在高潮,濕黏的水液從甬道深處一股股噴湧而出,把兩人的交合處弄得更加潮濕不堪。

傅穿茫根本沒有顧及陸簡的不應期,反正現在不論怎樣肏他,他都能爽到。

傅穿茫撈起陸簡被打濕滑膩的腰身,換了個後入的姿勢。陸簡腿軟,花穴裏還絞着輕顫,壓根跪不住,他用同樣濕漉漉的聲音哀求傅穿茫:“我跪不住,等會好不好?”

這話聽起來也像是赤裸裸地勾引,尤其是陸簡還用水淋淋的眼睛盯着他,這個人簡直從裏到外都是豐沛多汁的。

傅穿茫直接從一旁拿過枕頭,墊在陸簡的身下,然後不留情面的再次進入還擠弄着魅肉吐露淫液的穴道裏。

不應期的進入簡直就像是一場酷刑,陸簡被他頂的想幹嘔,唾液嗆濕了被子,還有眼淚和汗水一并流出。而傅穿茫因為他臀肉上沾了春潮的水,滑膩得握不住,幹脆報複性的擰着那處軟嫩的肉。

陸簡痛呼,可是無論哭的再怎麽凄慘,都只能受到更惡劣的對待。他受不住想往前掙脫,可是是跪着往前爬了一步,就被傅穿茫掐着後脖子按在了原地。

陸簡被徹底壓制,徹底失去自我意志,淪為欲望的最終承受者。他的陰莖在被褥間蹭弄,又在半勃的狀态流出精液,乳頭被掐着拉拽,腫脹的乳尖突起,幾乎破皮,而每一次蹭過被單仍然會又痛又癢的刺激陸簡的神經。

恍惚間,陸簡有置身野獸嘴下的錯覺。無休止的頂弄帶來連綿不斷的快感,甚至徹底蓋過了皮肉上的痛苦,只有交合之處緊緊相貼,被填滿反複肏到敏感點的快樂。

陸簡眼神渙散,淪陷在傅穿茫的欲望中,皮肉相貼都能給他帶來顫栗。他渾身都處于應激狀态,緊繃的神經放大了每一次從尾脊骨竄上的酥麻。

脖子處的手,終于松了力氣,沿着手臂和陸簡的左手食指相扣,兩枚戒指并在一起,而傅穿茫也和陸簡緊貼,兩人一起攀上最後的巅峰。

不過顯然傅穿茫不可能就這麽放過他,抽出內射後半軟的性器,陸簡體內那些混雜的液體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湧,他沒有力氣并攏腿,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可憐至極的嗚咽。

傅穿茫把陸簡抱着轉到正面,看到他臉上全是水痕和紅暈,不管是臉上的迷失的眼神,還是發抖的身體,無不昭顯着這一場性愛給陸簡帶來強烈刺激。

傅穿茫伸手掰開陸簡試圖并攏的雙腿,那個被肏得紅腫穴肉外翻的口子就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上面還挂着乳白的精液,內裏的穴肉蠕動收縮着把精絮往外推。于陸簡而言,不過是一次還未徹底結束的高潮,而對傅穿茫而言确是一場赤裸裸地勾引。

他直接伸手兩只撐開陰唇,粗大的性器再次挺入溫熱潮濕的穴道裏。

幾分鐘的時間,還不足夠陸簡恢複清醒,而傅穿茫的再一次開拓,直接把陸簡神智撞碎,快感洗刷着大腦裏的每一根神經,身體不堪承受,又無力反抗,明明是兩廂都愉悅的情事,現在看來卻好像一場欺壓。

陸簡不知道被貫穿了多久,被頂着敏感點潮吹了幾次,也不知道傅穿茫在自己身體裏內射了幾次。大量運動和咬痕腫脹的熱,要把他整個燒起來,死在濕漉漉的欲望裏。

到最後陸簡的眼睛裏已經流不出眼淚,只有被頂到敏感點時才發出一聲不堪承受的低泣聲,傅穿茫實在是太瘋了,在他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可怖的痕跡,像是性虐待一樣,卻偏偏讓陸簡快活到崩潰。

陸簡最後是硬生生被肏暈了過去,他射精潮吹了太多次,身體和精神早就支撐不住,只靠着傅穿茫的刺激才勉強被一次次送上巅峰。

他幾乎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濕潤的,腥鹹的水液浸潤着陸簡,竟讓他在昏睡後展現出餍足的恬然。

傅穿茫避開其他的齒痕,輕咬在他肩膀上那一小片幹淨的皮膚,最後沖刺百十來下,才把精液深深灌進陸簡體內。

過度飽脹的感覺,讓陸簡即使在疲憊後的睡夢中也深深感到不适,手無意識的撫上了小腹,喉嚨裏發出一聲不堪承受的痛苦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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