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銀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的信息量都讓子詩驚奇着。王昶星居然是銀池的表弟,還是失聯了很久的表弟。難怪見到王昶星第一眼就隐約覺得有些親切,那大大的眼睛真是很像啊。
銀池看到子詩依舊充滿問號的看着她,嘆口氣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為什麽我和王昶星失聯了這麽久而且現在都還沒相認?但是這個問題我暫時不能回答。”看到子詩癟癟嘴,“是的,我有一些現在還沒法說的事情,但是我都在一個一個解決,等事情全部解決好了我會都告訴你的。好嗎?”
子詩微笑起來,輕輕地點點頭。“那你去學校,是看王昶星嗎?”
“上次那場大暴雨,你把他接上車,我看到他的樣子聽到你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我心裏波瀾很大,但是也不能沖動去确認。所以後來我想再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表弟。現在可以确認的是,就是王昶星。”銀池欣慰的笑了笑,但笑意不滿,心裏還是有些擔子。
“你想怎麽樣和他相認呢?”
銀池有些無頭緒的搖搖頭,子詩摸摸她的頭,靠在銀池的肩膀上。“要不還是慢慢來,你可以試着在學校裏先接觸一下他?我還可以給你們創造很多機會呀。”
銀池心裏也是這樣打算的,子詩不謀而合地說出這個想法,銀池覺得很開心。“那你會不會派保安抓我啊?”
“……你扒在窗上看多傻啊!乖,也不小了,別像個小屁孩這樣搗蛋哈~”說得語重心長,起身出房門。
“嘿?!”也不知道子詩哪修煉的功力,現在反調戲技能越來越高。
銀池坐在床邊笑笑,拿起手機看看。有好些私信,未關注人私信都是粉絲們的,關注人私信,嗯?林纾逸!
林纾逸:你好Scorpio,我是林纾逸。我知道你和詩歌是好朋友,我現在有要緊事找她但是什麽方式都聯系不上,能不能幫我一下?望回複。
稀奇事,這大明星為了找詩歌居然都在私信上找到我了!銀池挑着眉看着這私信心裏想着。那大老板怎麽就又玩失蹤了呢?
銀池在微信裏找到詩歌:老板~~你在哪呀?
詩歌的回複沒有很快,銀池便出了房間,下樓到客廳。子詩在桌上放了兩杯熱牛奶,真好~
待銀池喝完牛奶,詩歌的回複來了:在英國。和詩謠在吃午飯。
嗬,瞧瞧,原來消失到英國去了。銀池攤開手算了算,七小時時差現在真是吃午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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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好像在到處找你。”
“嗯,我知道。”
“你知道?”銀池動動腦筋想了想,莫非……“你在躲着她麽?”
“不是。我怎麽會躲着誰?”
“那怎麽人家找你,你不理?”
“嗯,我不想理。”
“……”銀池感受着屏幕裏大老板“不講道理”。大明星,你好像得自求多福了,貌似你不小心惹詩歌不高興了。
“因為我知道她找我有什麽事……我非常不樂意幫她這個破忙,就不理。”
“……好狠啊。”
“事情說起來很複雜,你跟她客套一下就行了,等我回國了我再去解決。”
“那你什麽時候回國?”
“看心情。”
“……”惹天惹地不要惹詩歌。
銀池把牛奶杯洗幹淨放到桌子上,刷了牙回了房也不見子詩。只好窩在被窩裏看手機,猶豫着怎麽給林纾逸回消息。
“你好,我已經聯系了詩歌,她最近非常忙,一直在國外忙,可能一時不能及時聯系你。”銀池打完以後搖搖頭,這樣講好像不太行。“你好,我聯系了一下,但沒有聯系上,抱歉沒幫到你。”這樣?反正詩歌會自己解決嘛,銀池手一抖發出去了。
終于子詩關了外面的燈關了房門進被窩了。“我剛剛去找一本書去了,準備送給你表弟。”
“嗯?”
“他是轉專業來的,所以繪畫基礎不是那麽好,送給他這本書可以幫助他提高一點。”
“你這個姐姐的女朋友做得挺好嘛。”
“什麽姐姐的女朋友,我是好老師,跟你沒關系!”
林纾逸等到的銀池的回複後又失望了一分,其實詩歌說不定是知道自己要找她幫什麽忙吧。不然怎麽會消失得這麽徹底?林纾逸心情很差,這件事情沒有詩歌幫忙是不可能完成的,如果完成不了,那該怎麽辦呢?
“叮咚——”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有人按着門鈴。林纾逸披上一件外套走到門前,看了下貓眼後急忙開門了。
林纾逸驚奇的神色看着面前人,把她拉進屋關了門才開口問:“譚夢,你怎麽來了?”
譚夢沒有說話,直徑的走進屋坐到了沙發上。“煩。”
林纾逸皺皺眉頭,坐到譚夢身邊,“你別着急,肯定會有辦法的。”但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可是詩歌并不理睬我。林纾逸也有些氣餒。
“要不你去找那個有才的大老板?詩歌?要她幫個忙?”
林纾逸突然心裏有些不舒服,雖然自己确實已經找過詩歌幫忙,但是這件事情并沒有告訴譚夢,是怕譚夢多想什麽,但現在譚夢說出來要自己去找詩歌幫忙,這讓林纾逸覺得很不舒服。
“為什麽要讓人家幫忙?我并沒有和她熟到那個份上。”
“沒熟到那個份上?”譚夢冷哼了一聲,“得了吧,我都覺得你們之間有貓膩。看看她怎麽說的?說不接受任何人邀請寫歌詞,但除了你之外。你還說你們沒關系?”
“你什麽意思?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幫你想辦法,你現在說這種話?”林纾逸痛心起來。
“沒什麽意思。我現在不過是一個落魄了還被公司要挾的十八線歌手,你現在可是有個對你這麽夠意思的大老板支持,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你就和那個只給你寫詞的人待一塊吧,我怕自己跟你待久了還會被她威脅了呢。我受不起咯。”
說完譚夢起身離開了林纾逸的家,獨留着林纾逸憤恨。林纾逸終于對她徹底絕望了,曾經那個把自己捧着的人已經自暴自棄成如此。
那年的那個桀骜着不可一世放着光的人,伸着花臂的手抱住自己的人,已經像一場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