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節

第 35 章節

“叮”的一聲,是電梯門開的聲音,步入電梯的白落兒立馬伸手按了樓層鍵,當電梯門到達開啓時,白落兒走出電梯門,孤疑地看了看後面,總覺得事情太順利,有些不敢相信。

以致有人站在她家門口,她都沒有注意到,這也難怪,樓道的燈本就不太亮堂,在加上白落兒一直注意後面而沒有關注前面。

“怎麽,我沒有擠入電梯,夫人很失望。”一臉的戲谑,童守從光影中走了出來,相隔幾步,笑意晏晏地看着白落兒。

“你現在專門幹殺人的勾當嗎?”白落兒自是沒有好口氣,樓下被吓一跳不說,剛才還被糗了一番,臉還有些紅着呢,雖說不至于惱羞成怒,但也足以讓她有想罵人的沖動。

“別過來,有什麽話現在就說,我跟你不熟悉,這兒不歡迎你!”白落兒看着他慢慢向自己走來,立馬表明立場。

“哦,和我不熟,還真是的,那怎樣才叫作熟呢?”童守擡手輕撫自己的下巴,似在沉思,可眼睛卻直勾勾地看着白落兒,輕笑出聲繼續說:“或者夫人覺得,應該和為夫一起為然然生個妹妹出來,以彰顯我們是很熟的。”

“無聊……”白落兒白他一眼,還不曾知道此人還有如此厚臉皮的一面。

童守指了指電梯,眼中诙諧一笑問:“夫人确定要在這兒繼續聊下去……”

可是白落兒并沒有聽出弦外之音,只是防備着說:“我和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你大忙人,我就不留了,慢走,不送。”白落兒說完,目視于他,靠着電梯邊的牆壁,有種你不走我就不進門的慷慨之勢。

一手提鞋,一手呈恭送之勢的可愛模樣,再次讓童守一個沒有忍住,輕笑出聲。

“幹嗎?你笑什麽?你走還是不走?”白落兒急道。

此時“叮咚”一聲響,電梯門緩緩開啓,一人出來,是住對門的阿娟婆,應該從他兒子家剛回來,看了看白落兒,笑了笑,就開鎖進門去了。

白落兒本是皮薄之人,雖說對門的阿婆和自己也沒太多的來往,只是做了這麽多年的鄰居,也是有點頭之交的,讓她看見自己剛才的架勢,可想而知自己的形象可是大打折扣了,應該說已無形象可言,不說其他,單從她剛才一個*的笑容,已足已說明着一切,現在的讓白落兒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白落兒,真的是欲哭無淚,可看在童守的眼中卻不是這麽一回事。

看着一臉嬌羞欲滴的白落兒,他邁動着雙腳,直接來到她面前,傾身向前說:“剛才為夫可是提醒過夫人,有人來了,可……我自然有可笑之事,卻不跟你說,除非……”

童守用手輕拂着白落兒的額前的碎發,只笑不語。

“賣什麽關子,除非什麽?”白落兒雙眼瞪了過去,她現在只想盡快打發這個瘟神。

“除非夫人讓我進去,為夫才肯明說。”

“懶得理你,你走是不走。”白落兒連看了幾眼腕表,催促着。

“如果我說,我是來拿我的錢包的呢?夫人難道沒有發現嗎?為夫所有的銀行卡和現金全在裏面,這幾天都快沒有飯吃了,難道夫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為夫這幾天憔悴不堪嗎?估計是餓的。”童守說完,把頭貼向白落兒,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白落兒看着他示弱的樣子,狠心的話,咽在了喉嚨,既然說不出來。

“哦,那你等等,我去拿過來。”說完轉身走開,打開包拿鎖匙出來,開門進去,想想後又開門探出頭來說:“你就站在那兒,不能進來,知道嗎?”見童守默然,才放心的縮回了腦袋。

白落兒放下手中的高跟鞋,來到自己睡房,打開梳妝臺的抽屜,一只黑色的錢包靜靜地躺在那兒,當她拿起轉過身來時,直直地撞入了某人的懷中。

“啊……”白落兒驚聲叫道,可是尾聲卻淹沒在了童守的手心中。

“落兒,膽子還這麽小嗎?是我。”

“你要吓我幾次,還膽子小,你試試被吓吓看,你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嗎?”白落兒一手推開他的手,把手中的錢包“吧嗒”一聲甩了過去。

“夫人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童守用手執起白落兒的手在自己的嘴邊輕輕落下一吻,眼中盡是溫柔之色。

白落兒一怔,覺得一定有陰謀,她可不敢大意,這種糖衣炮彈,白落兒可是見過的。

“什麽日子?少套近乎。”白落兒想掙脫出自己的手卻并未如願。

童守的視線停留在白落兒的臉上,但笑不語,左手探入褲袋,拿出一只小錦盒。

“落兒不想打開看看嗎?”

“不想。”

“那讓為夫為落兒打開如何。”話一說完,盒蓋便被打開。

一枚鑽戒,閃閃發光,這就是傳說中的鴿子蛋吧!

白落兒撇開頭,并不看它,心想:怎麽,攻心不下,改用物質*了。

“落兒,真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童守苦笑了下倒退了一步,坐在了chuang上。

白落兒不解地看了童守一下,本已張開的嘴巴還是選擇閉上。

只餘一室的靜默。

白落兒看看腕表的指針已明明确确地指在了十點半,自己已有些疲憊,明早還得早起去開讨論會,前面的人,現在已然身處高層,是不了解這份苦楚的。

“那個,童董事長,那個,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看……”白落兒邊打着哈哈邊說。

“嗯,是有些晚了,那就休息吧!”

想不到這次答應的這麽幹脆,本來還以為會有一番唇舌之戰的白落兒在心中大呼“萬歲,萬萬歲!”

可是她有些高興過早了。

“我的衣服在哪兒?”童守邊說邊解領帶。

“撲哧”白落兒冷笑,似乎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怎麽還沒買,難道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童守停住動作,邪邪地看着白落兒。

“別再玩了?童守!放了我,求你!我累了!讓我好好地平靜地生活。”白落兒輕輕地說。

“你累了,你累了……”童守喃喃自語,一抹疼痛滑過心尖。

“你這女人的心是什麽做的?只揪着一個不是錯誤的錯誤不放,我的心你就體會不到嗎?”童守憤怒地走了過去,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使勁地搖晃着。

“還是說,你已經找好了人,現在想甩開我了,是嗎?”童守應該氣得不輕,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白落兒疼痛與否。

“難道我說錯了嗎?為了陪別人過生日,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把我們的結婚日給忘了,你到底還記得什麽!”

“對,我忘了所有,就是忘不了你給我的那個痛,你明白了嗎?今生,我不願再見你,你走,現在,馬上……”面對童守一連串的指責,白落兒氣得大笑,眼淚便奪眶而出。

“我以為我們已經好了,我以為你一直懂我,我以為我們之間不用太多的言語,我以為我的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你都懂,可原來一切全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只是我的一個幻想……好,我走,白落兒,你別後悔……”

“不勞你費心,以後相見便是路人。”白落兒把鴿子蛋往他懷裏一扔,便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起得早,但是對于白落兒來說,好像不太有用,此時的她看着鏡中的自己,兩只熊貓眼,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出現在讨論會的現場的。

發了條短信給高翔,說自己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去會場,讓高翔全權代替前去,五分鐘過後,高翔回複的言簡意赅:嗯,有份資料幫我送一下給國稅局的李博。

在公司的門口遇到董燕秋時,董燕秋擡手推了推眼鏡,不解的問:你怎麽還在這兒,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嗎?

而白落兒卻很拽的飄過一句:“高翔足已勝任。”之後,便翩然而去,至少望着她的背影的人是這麽認為的。

雖說白落兒堅信以高翔的能力絕對沒問題,只是自己為何沒有去開會,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白落兒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于是她心虛的能躲開就趕緊的躲開。

看着自己辦公桌上的檔案袋,白落兒拿起後就往外走。

讨論會現場激烈的程度,可以用“槍林彈雨”來形容。

可是作為關鍵人物的童守,卻三緘其口,只冷眼淡淡地看着所有的人,似乎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如果白落兒知道,一定會慶幸自己沒有參加,不用去面對童守的冷臉,不然一定會被凍得感冒。

可是高翔是誰,他可沒有被這樣的氣場所吓倒,該怎樣還怎樣,把自己的方案通過PPT大方地講解。

其中有人提出質疑,也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見,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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