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婆現在想親親嗎

彭辭得了趣,抓着雪糕不放,非要給安星洲喂,喂一次戳安星洲嘴角一次,喂一次戳安星洲嘴角一次,跟只小奶狗一樣,來來回回把安星洲的嘴角不知道舔了多少遍,到最後戲都不想演了,一直看着安星洲的嘴角,睜眼說瞎話:“老婆,嘴巴又髒了哦……”

安星洲從彭辭手裏拿過那個不剩下多少的雪糕,直接往彭辭嘴巴上一按,按得彭辭嘴唇上都是白白的雪糕。

“嗯?”彭辭愣了一下,剛想問為什麽要用雪糕怼我,話還沒開口,看着安星洲的嘴巴突然多了一次新想法,立刻指着自己的嘴巴說:“老婆,我的嘴巴也——”

“嗯,髒了。”安星洲說完,将剩下的一點點雪糕筒和紙巾往垃圾桶裏一丢,拽過彭辭往自己身前拉近,擡起頭閉着眼睛,舌頭舔過彭辭的嘴唇後低聲道:“張嘴。”

彭辭“嗚”了一聲,只覺得自己被安星洲舔過的地方都燙了起來,乖乖張開嘴巴,就感覺安星洲的舌頭探了進來,剛好碰到他的舌頭。

彭辭毛都要炸開了。

安星洲的舌頭剛舔過雪糕,現在都還帶着甜味,舌尖還有點雪糕的涼意,卻又火熱得不行。

彭辭整個人都懵了,下意識地摟着安星洲的腰抱緊,一手箍住他的後頸,不讓他有後退的機會,含着安星洲不知死活溜進來的舌頭挑弄舔舐,吮吸着安星洲的舌尖。

察覺到安星洲的後腰敏感地抖了一下,在安星洲想要收回舌頭時推弄着跟了出去,反過來襲擊安星洲的口腔,細細舔*過他的牙根和上颚,追着安星洲的舌頭不放,汲取着對方口中的津液和空氣。

“嗚……唔——”安星洲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後腰被彭辭箍得發燙,整個人只能靠在彭辭身上發軟發抖,他拍着彭辭的後背,掙紮着說:“放——唔……”

彭辭又按着安星洲狠狠地親了一頓後才放開。

安星洲靠着彭辭好不容易把氣喘順了,擡眼想去等彭辭,結果還沒瞪上,看見彭辭的臉,人就傻了。

彭辭也在喘氣,喘得比安星洲還厲害,張着嘴巴正瘋狂“嗬哧嗬哧”,嘴巴紅紅的,嘴唇還有點腫,眼尾也飛着一抹紅,眼睛裏有水光搖搖欲墜,随時要沿着眼尾滑落,好像剛才被按着一頓狂親,怎麽樣都掙紮不開的人的是他一樣。

安星洲沉默着動了動舌頭,只覺得舌尖被彭辭吮吸得發麻,又看了一眼眼中帶淚的彭辭,徹底無語了。

雖然是我主動的,但你這個差點把我嘴巴啃破的禽獸怎麽搞得自己被凄慘地折騰過一樣啊!

一旁的彭辭終于喘完氣了,抱着安星洲的腰,用腦袋蹭了蹭安星洲,開口時聲音還有點啞:“老婆,我們再買一個雪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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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星洲咬牙:“買個屁!一個月內都不能吃雪糕了!”

“為什麽!!”彭辭震驚了,凄凄慘慘戚戚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雪糕攤子,內心流了兩滴老色批的眼淚,又小心翼翼地問:“那不吃雪糕……可以親親嗎?”

安星洲頂了頂上颚,嚴重懷疑自己的上颚被彭辭舔破了皮,拒絕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現在說不行,萬一我又想親他了呢?

安星洲在心裏打了打小算盤,拍板道:“我可以親你,但你不能親我。”

“哦!”彭辭居然沒有反對,乖乖地點了點頭,臉頰湊過去蹭安星洲的臉,粘粘糊糊地問:“那老婆現在想親辭辭了嗎?”

“……”安星洲冷漠地把彭辭的臉推開:“不想。”

他将纏在自己身上的彭辭拽下來,輕輕地用膝蓋踹了彭辭一腳,“走,別扒拉我,帶你去看神獸。”

“神獸?”彭辭又來精神了,“什麽神獸?會飛嗎?會和辭辭一樣說話嗎?是傳說裏的那種神獸嗎!好厲害哦!”

安星洲沉默了片刻,挑眉笑了笑,不懷好意地說:“不會飛,也不會說話,但它會別的。”

彭辭纏着安星洲問:“它會什麽啊!快告訴我呀!”

安星洲不願意講,只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彭辭确實很快就知道了。

安星洲正沉迷在神獸——羊駝軟綿綿毛茸茸的手感中不可自拔,恨不得将自己整個人都埋上去,但矜持使他卻步,只好雙眼發亮地在羊駝身上rua來rua去,又從飼養員手中接過食物,非常溫柔地給羊駝喂吃的。

彭辭在旁邊簡直氣得要死,想拽安星洲走,安星洲理都不理他,滿心滿眼都只有眼前這只雪白可愛的羊駝,氣得彭辭雙眼發紅,看着安星洲的手埋在毛裏頭,終于忍不住大聲說:“它有我好摸嗎!”

他這句話一出口,世界頓時靜止了,只剩下羊駝還在悠然自在地嚼着安星洲給他喂的食物,飼養員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偷偷地側過頭上下看了彭辭一眼,又看了安星洲一眼。

“老婆只顧着摸它!你以前也是這樣摸我的!”彭辭渾然不覺,還在跟羊駝吃醋:“你還喜歡把臉埋在我的肚子上,喜歡把我翻來覆去地摸,我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被老婆摸透了!”

彭辭越說越氣,手一伸,指着那只羊駝大聲說:“老婆見異思遷!你現在喜歡摸它了是嗎!不喜歡摸我了是嗎!”

飼養員耳朵完全豎起來了,聽了彭辭的話後吓得一個踉跄,眼光莫名地看向安星洲,心理活動完全寫在了臉上:小夥子,玩得挺野啊。

安星洲抖了一下,耳朵火辣辣的,不用回頭都知道飼養員現在是什麽表情。

他媽的,摸兔子就摸兔子,不要說得這麽犯罪啊!

但安星洲又不能解釋,只好假裝聽不見,艱難地維持住自己臉上的平靜,繼續摸羊駝。

彭辭看着安星洲無動于衷,更生氣了,他不舍得對老婆發脾氣,于是往前邁了一步,叉着腰對着的無辜的羊駝生氣:“你看我做什麽!你看我我老婆也不會喜歡你的!他只是一時興起罷了,到最後在他身邊的人還是我!”

安星洲:“……”

跟羊駝吃醋,真有出息。

羊駝半眯着眼睛看了絮絮叨叨的彭辭一眼,懶洋洋地搖了搖腦袋,瞄準了彭辭,嘴巴一張:“tui!”

飼養員、安星洲:“!”

彭辭:“哇!!!”

彭辭快速往後蹦了好幾步,躲開了羊駝的口水攻擊,整個人都要氣炸了,頭發簡直都要冒出煙來,顫顫巍巍地指着羊駝說:“你吐我口水!”

他一轉頭,撲進安星洲的懷裏嗚嗚嗚地撒嬌道:“老婆!它吐我口水,它怎麽可以吐我口水!它欺負我,它看不起我!”

“哎……”安星洲摸了摸彭辭的腦袋,“幸好沒有被吐着,我說了吧,它會別的。”

彭辭被安星洲軟言軟語安撫好了,又朝羊駝瞪眼:“哼!你也只會吐口水而已!”

羊駝:“tui!!”

彭辭這回靠得近,眼看着就要躲不開了,安星洲眼疾手快地從兜裏拿出那張園區大地圖往彭辭前面一擋,堪堪把羊駝的口水擋了下來。

彭辭在地圖後面眨了眨眼,悄悄地冒了一雙眼睛出來,盯着羊駝看了兩秒,又繼續往上探頭,将自己整張臉都露了出來。

只見他對着羊駝笑了笑,突然伸手拉住自己的腮幫子往外扯,對着羊駝吐舌頭:“略略略,我有老婆你沒有,略略略!”

安星洲:“……”

安星洲默默将地圖收了回來,對折後丢到腳邊的垃圾袋裏。

彭辭見前面沒有了遮擋,立刻警惕地往後跳了兩步,扯了扯安星洲的衣尾:“老婆,我們去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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