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一天對陵越來說漫長混亂而痛苦。

他不記得早上是如何從那間淩亂的穿上逃離,不敢和百裏屠蘇說一句完整的話。

他從來沒想到這種情況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更不會想到一夜亂性的對象是那個師弟。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希望這個不是事實…但是又怎麽解釋隐秘部位的鈍痛?

到下班的時候,屠蘇敲門進了辦公室,神色如常。

“師兄,還沒忙完?”

陵越空白着一張臉,假裝盯着眼前的屏幕,手指在鍵盤上盲目地敲打着。

屠蘇笑了笑,“那我等你忙完,一起下班。”

幾個小時候,整個寫字樓空下來,屠蘇又來敲門。”師兄?可以走了嗎?”

陵越裝不下去了。

“你進來。”

屠蘇聽話走進來,表情無辜。

陵越手指按了按眉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師兄,需要幫忙?”

陵越說:”…昨晚…到底怎麽回事?“

屠蘇說:”什麽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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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說:“…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麽?”

屠蘇說:“師兄不記得了?”

陵越說:“不記得了,我喝醉了,失憶了…不過…你要怎麽解釋?”

屠蘇嘆氣說:“要是知道師兄你當時真的醉到那個地步,我就不會聽你的話,上你的床了。”

陵越吓得站起來,卻牽動了下面的傷口,身心受傷,表情都扭曲了,“什麽?!是我讓你那麽做的?”

屠蘇苦笑說:“難道師兄以為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昨晚是師兄在我懷裏哭,說你的身體…又讓我不要嫌棄你。我哪裏敢嫌棄師兄。“陵越搖頭:”不可能!我不可能提出那種要求。“

屠蘇說:”…既然這樣,就當是我撒謊,是我占了師兄的便宜。你想怎麽罰我都可以。“一副認罪的樣子。

他越是這樣,可信度發而越高。

陵越痛苦極了,整個人頹廢地癱坐在椅子上。

屠蘇走過去,手按在他肩膀上安慰。

陵越一躲。”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屠蘇很受傷,”師兄,你原諒我好不好“蹲下。

陵越說:”是你原諒我比較好…我沒想到,身體上的殘疾,竟然讓我心理上不知不覺也變成一個變态。我竟然拉你這樣無辜的人下水…你別理我,離我遠點。”起身走開。

沒走幾步,突然被從身後緊緊抱住。

陵越大驚,掙紮,卻掙不脫。

“屠蘇!”

屠蘇悶聲說:“師兄,你不要自責,更不要難過。昨晚雖然是你主動邀請的,但是我是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下答應的。我是自願的。”

陵越越發羞愧。

“屠蘇呢不要說傻話…這樣是不對的…就當喝醉了一場糊塗,過去就算了,以後我們都好好的…你放手。“屠蘇說:”師兄你好可憐。做不成男人,就來做我的女人吧。“陵越的心狠狠一抽,發狠掙脫了屠蘇的懷抱,轉身冷聲說:”我不要憐憫,更不會接受這種可笑的憐憫!我不是女人!“最後咬牙切齒地說出來。

屠蘇愣了下,說:“對不起,師兄…我…我一整天都想着師兄的事,想着昨晚的事。“陵越皺眉,剛要張嘴說讓他趕緊忘了,卻不想屠蘇突然強吻住他。

陵越大驚失色,拼死反抗,屠蘇力氣大得驚人,兩人一路纏鬥着。等反應過來,陵越發現自己被壓在辦公桌上,承受着屠蘇的體重和力道,一根靈活的舌頭在他嘴裏肆虐,下颌被捏着無法合攏唇舌。

他嗚咽着表示抗拒,卻似乎激起對方更多的情欲,腿間摩擦的觸感栩栩如生。

陵越再也顧不得什麽情面,卯足了勁掙脫一只被鉗制的手,掄圓了拳頭揮上去。

一擊即中,屠蘇被他打翻在地,捂着臉看他,半天起不來。

陵越喘息着,捂着嘴,瞪着屠蘇:”你瘋了!“

屠蘇不說話,也不肯垂下頭,和他對峙。”師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不道歉。”

陵越到底還是心軟,覺得這事是自己有錯在先。

他要把錯誤的撥正。”屠蘇,你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和我不一樣。“”我當然是正常男人,所以想要做這種事也是正常。“

陵越說:”那你去和女人做。“

屠蘇說:”我女朋友雖然有,但基本等于沒有。“

陵越說:”那就忍,從前不也忍了。“

屠蘇說:”從前是從前。從昨晚開始,我覺得我忍不了,也沒有必要忍。”

陵越說:“那你就去酒吧找別的女人,重點是個女人。”

屠蘇說:”師兄,你是在教唆我出?我不是那種随便什麽女人都可以的。“陵越說:”那你就對你師兄下手?我不是女人!“

屠蘇說:”師兄你何必糾纏與那女的問題。重點是我和你做那種男女之間的事,很舒服,這就夠了。“陵越說:”你今天到底怎麽了?說的都是些什麽傻話?我都不認識你了。“屠蘇說:”我不想再繼續和你讨論這件事情是否合理,你是律師,我也是,我們都沒辦法說服對方。我只告訴你結論:我要和晴雪分手,和你在一起。“陵越吓了一跳:”你你你又在發什麽傻…開玩笑的吧!我我我我夠煩的了,別再添亂。“屠蘇冷笑,從地上站起來,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說:“晴雪,我現在和師兄在一起,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陵越一把搶過手機,卻發現根本沒有撥出,屠蘇竟然使詐。

正要發作,屠蘇突然欺身上來。

陵越怕了他了,連連後退,空間有限,他退到牆板退無可退。屠蘇來了個帥氣的壁咚。

陵越咽了咽口水,說:“屠蘇,事情已經夠複雜了,別變得更複雜。"

屠蘇說:”不會更複雜,就只是炮友的關系不行嗎?沒有比這更簡單的。我喜歡上的只是師兄的身體,不可以嗎?”

他湊過去,虛虛地親吻陵越的耳邊,這是他昨晚發現的師兄的敏感部位。

陵越的身體抖了下,并不打算屈服。

屠蘇說:“就算是用強的,我也要得到師兄的身體。”說完,他重新吻上陵越顫抖的嘴唇。

(以下省略556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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