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 許漢是個粗糙大漢,哪裏會在意這些,“老子年輕怕個屁,有種放過老子。”
那人眉皺的跟緊,“放了你怎麽幹你?”
“幹你麻痹幹。”他一口一個幹惹怒了許漢,無奈實力比人強,他幹不過對方。
陳浮生徹底把他壓制住,怕他亂動把另一只手腕也掰斷了,許漢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你他媽要老子命。”他跪在地上,兩只手耷拉着,自然垂下,面露痛苦。
陳浮生跪在他後面,兩條腿壓制住他的,修長的手靈活的解開他的衣服,露出讓他沉迷的精壯後背。
他跪的地方比許漢高,可以從上俯覽許漢的表情,甚至歪歪頭就能舔到他的脖子。
陳浮生伸出鮮紅的舌頭,輕輕貼在他歪着的臉上,許漢小麥色的臉漲紅,惱羞成怒的扭開脖子罵道,“髒死了,口水糊我一臉。”
陳浮生并不在意,他學着許漢對待那女人的姿勢對待許漢,還說,“你的胸沒有你女朋友的大。”
為了美容,陳浮生放棄了一切尋歡作樂,也包括做-愛,他極在乎那張臉,甚至身體,為了包養,無所不用其至,戒色戒酒戒煙,日子過的比苦行僧還苦行僧,自然不懂怎樣恩恩愛愛。
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幸運的是這些年也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燃起一絲欲-望,以至于單身了這麽多年。
誰知道今天不過匆匆一撇,就被一個男人的背迷上。
“我該怎麽做?”他喘氣如絲,臉色緋紅,“好像要炸掉了。”
許漢打個寒顫,被他磁性沙啞的聲音吓到,他知道這是男人精蟲上腦的表情。
生怕他亂來,許漢盡量安撫他,“把我的手腕接上,我給你撸。”
“撸?”這個詞對于他來說還有些陌生,不上網不看電視的陳浮生固執的像個老古董,只聽磁帶,唱黃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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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給我接上。”沒心情給他解釋的許漢草草敷衍。
陳浮生照做了,他僅僅是輕輕一扭,許漢的手腕就接上了,可以活動如初,顯然他技術極高。
不過他只給許漢接上了一個,另一個還是自然垂下,許漢練功經常傷到手腕,自己就能順利接上,他握住手腕正打算接上,一只手突然阻止他,“先給我‘撸’。”
他雖然不明白什麽意思,也沒聽過這個單詞,不過猜也能猜到,一定是關于那方面的。
許漢這個粗糙大汗小麥色的臉紅了一下。
在被上和幫撸上糾結了那麽一會兒,他擡起那只已經能活動的手覆在陳浮生的小鳥上,誰知道陳浮生是個菜鳥,摸一下就硬的不行。
“嘶……”陳浮生倒抽一口涼氣,指甲不由自主的掐進許漢的肉裏,疼的許漢也是一縮。
陳浮生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又漲又疼,還有點舒服,尤其是許漢的手摸在他那裏。
他的手寬厚,因為在開滿空調的地方指尖有點涼,手心卻是溫熱的,靈活的握在他那裏上下活動,舒服的快要死了。
難怪總有人沉迷與歡樂之事,原來真的這麽爽,可是很傷身體,不能多做。
陳浮生琢磨着是一天一次好,還是一次一天好?最終他選擇了後者,上一次養半個月大概可以養好。
心裏有了計算,他也放的開,開始主動随着許漢的手擺動,無師自通,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他禁欲了這麽多年,恨不得吃齋念佛,只為了保養身體,現在欲-望來了什麽都不管了,壓住許漢就草了起來。
許漢大怒,“麻痹不是說好的我幫你撸你不要動我的嗎?”
陳浮生無辜的眨眨眼,“有嗎?是你說的我并沒有答應。”
“你……嗯哼……”他話還沒說完陳浮生就猛地頂了進去,他也沒有經驗,弄的兩個人都疼,他疼了就掐許漢,許漢疼了還沒有丢下臉面去掐他,他認為掐男人是女人才會做的事。
而他身上這個人一點意識都沒有,還掐的起勁,一場還沒做完他渾身都是掐痕,還有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咬痕,弄的他一身狼狽,下面的血止都止不住。
他虛脫的躺在地上,下半身被陳浮生擡起,兩條腿掰的大大的,還能看到一條粗壯的東西進進出出。
“草泥馬,套也不戴一個。”
“為什麽要戴套?”
“傻逼,不帶套不要捅這麽深。”許漢累的全身虛脫,說話都費勁,更懶的解釋。
“為什麽?”在這方面,陳浮生就像個好奇寶寶。
“為什麽為什麽,因為會捅到屎,草,非要我說實話。”許漢白了他一眼,實在想不到一個男人可以在這方面上這麽白癡。
“還有,不要老是掐我,你當自己是女人啊,麻痹你看清楚,是你在上我,不是我在上你,搞的好像我上了你一樣。 ”許漢在他身子底下,全身都被壓制,尤其是下半身,簡直動都動不了,那玩意還軟在那裏。
“對不起,第一次有點緊張。”陳浮生松開還掐在他身上的手,尴尬的笑笑,“可能捅的有點深,你疼不疼?”
“廢話!”許漢已經懶的說話了,下半身像廢掉一樣,血液循環不過來,腿上都是青痕。
一場又一場,陳浮生一直表現的很興致,他是妖,體力不在話下,做到快天亮公雞鳴叫的第一聲才放手,拍拍已經只剩下喘氣的許漢屁股,“我得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他低頭最後一次留戀的吻在許漢唇上,就毫不猶豫的穿了衣服走人,當然,為了照顧現在不能動的許漢,他特意把素白的外套留在地上,蓋住許漢的身體。
等他一走,許漢勉強睜開眼,掀開衣服看了看一身狼藉,忍不住又開始罵娘了,“麻痹也不給我洗洗。”
他忍着一身的酸痛爬起來,白天有白天的保安,再過不久他就過來接班了,要是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說不定又要到院長那裏告他的狀。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怎麽癱上這種事,麻痹見鬼就算了,還是男鬼,男鬼就算了,這個男鬼還想上他,想上他就算了,他還打不過人家,最終被人家免費上了一次又一次。
就是雞上一次也得千把塊,留一件破衣服給他擦屁股嗎?
他正打算把那衣服拿去擦屁股,突然發現料子不錯,又精又細,再一看款式,好像是民國的服裝,剛剛他乍一看,像現代改良版的唐裝,細看才發現像老古董一樣。
這衣服不會有些歷史了吧!
看那老鬼的樣子,說不定真的是死了上百年的老鬼,這衣服可能還有價值。
抱着不能白□□的心思,許漢把衣服收起來,又拖着疲憊的身體去打掃一片狼藉的地面。
最後給自己也收拾收拾,他弄好的時候白天那個保安還沒來,那個保安資格有點老了,看不慣他小年輕胡搞,一般不會主動早來,每次都是拖到快到接班時間了才來。
許漢後面一股股的疼,好像有東西流出來一樣,下墜感強烈,他總忍不住想去上廁所,去拉了又什麽都沒有,只有一滴滴血絲流進內褲。
從來沒被人上過,也沒上過男人的許漢對這種事還有些惡心,可是對象換成比女人還精致的陳浮生之後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果然長的好看就是占便宜。
他嘆口氣,又等了一會兒那個老保安終于來了,他什麽話都沒說,也沒告訴任何人,就那麽走了,臨走前還聽到那個老保安說他懶,地也沒拖。
他都累成這樣了,還活着已經夠幸運的了,哪裏還有功夫拖地,只把被弄髒的那部分拖了一下。
他每走一步後面都火辣辣的疼,疼的他幾乎無法呼吸,說話都小心翼翼,生怕牽扯到傷口,他回去之後就倒在床上睡了一天。
第二天就開始打聽鬼怪的事,并且找和尚弄了一張保身符,還去問了一下衣服的事。
那和尚看到衣服頓時吓出一身冷汗,趕緊讓他扔了,還說是個法力高深的老鬼,陰氣重的很,這種鬼長年累月一個人生活,脾氣自然而然古怪的很,一不小心就大開殺戒,還說他搞不定,要請師傅來,不過師傅費用很高,最低十萬起步。
十萬塊許漢就不用找和尚了,自己待在家裏就好了,他懷疑那個上他的老鬼就是在醫院裏死的,只能在醫院附近轉悠,雖然以前都沒見過他,像剛冒出來的一樣,不過許漢還是堅信他就是醫院的鬼,而且還死了上百年。
既然他出不了醫院,自己只要不去醫院就好,可是他不去他爸就要去,他爸雖然腿瘸了,可是很在乎這份工作,因為工資很高,而且平時沒什麽風險。
這地方一般人都不敢進來,就算有那麽幾個偷屍賊進來,也做賊心虛,不敢驚動他,他也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只需要按動警鈴,立馬有警察過來,這個過程中他只需要盯緊了攝像頭,把門鎖好不要出去就行。
遇到偷屍賊醫院已經說了,這種事并不能怪他,他是沒有責任的,屍體拿走了警察會追回來,他萬一受傷了醫院還要給他包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