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韓天宇打開蘇魚的雙腿,讓她以完全敞開的姿态面對着她。
雖然被他玩弄得有些失神,蘇魚依然意識到這種姿态的羞澀,剛要移動,臀部卻被一雙熱掌牢牢按住。
「再亂動,看我怎麽收拾你。」韓天宇的雙手托住她的翹臀,忍不住揉捏着、體會着臀肉的觸感,「見鬼了,這裏都這麽軟。」
他不急于進去,而是将熱刃置于兩人之間,在她完全張開的花瓣上細細摩擦。
「好熱……」被明顯高于體溫的滾燙所刺激,蘇魚睜大眼睛,那是什麽?好軟又好硬的感覺,帶着灼傷她的溫度。
「放松,你會喜歡的。」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韓天宇将龍根抵住那淌滿蜜水的小嘴,悶哼一聲,緩緩插入。
「好痛!」銳利的疼痛斬斷所有慾望的絲線,蘇魚疼得拼命推拒着他的進入。
真的好疼,他怎麽能讓她這麽疼?
感覺實在是太棒了,韓天宇根本不理她的抵抗,抓住她的腰穩定地入侵着。
「真緊。」他忍不住贊嘆,她的內壁蠕動着,濕滑地咬着他,帶給他無比的快慰,直到進入到最深處,他才停了下來,親吻着她,愛撫她身 體的各處,好讓她适應他的巨大。
撕裂般的疼痛感終于過去,蘇魚昏昏沉沉地感受着體內被賬滿的感覺。
韓天宇的進入讓她覺得體內多了一個生物一般,讓她害怕,但是那種熱熱的飽滿,卻讓她的體內有了一絲新的騷動。
感覺到她的身體不再緊繃得像塊木頭,韓天宇開始輕輕移動,他等待得太久,只是這一點點的快感就令他有些無法抑制。
「放松。」他喘息着命令着,控制不住自己地移動,見鬼了,似乎有點失控了。
他本想把節奏再放慢一點,讓稚嫩的她能夠承受,但是她的體內太過美好,淋漓而水潤……他抓着她的腰沉重地撞擊着,壓榨出她的每一聲呻吟。
「啊……不、不要。」忍不住的驚喘一聲聲取悅着韓天宇的耳朵,尤其是她的聲音越來越軟,帶着壓抑不住的嬌吟,他知道她已經完全适 應,便不再壓抑,狠狼撞向她脆弱的花心。
無法控制的快感令蘇魚眼淚漣漣,比剛才的體驗更為激烈,随着他每一次撞擊而賜予的快慰,讓她忍不住迎合着他的沖撞。
她下意識的迎合讓韓天宇非常滿意,纖細的腰肢被他環抱在懷裏,控制着她更好地滿足他的龍根。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不停收縮的花穴,滿溢出來的汁液甚至流到她柔嫩的臀上,在床單上染出一片水痕。
脹滿全身的快感得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蘇魚哭着懇求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她知道只有他能拯救她。
「好難受……求你……」在他粗野的沖擊下,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說出,斷斷續續的請求夾在喘息中。
「叫我的名字,求我給你高潮。」他也快到達極限,但固執地不肯讓兩人痛快的解脫,而是喘息地逼迫她,要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要她确切地記住給予她高潮的人、她未來的歸屬。
「天宇,啊……天宇……」
「然後?」他的名字被她帶着慾望叫出,刺激得他狠狠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求……求你給我高潮……」
她徹底的屈從帶給韓天宇無比的滿足,他捉住她,一陣兇狠的沖擊,品味着她的花穴緊緊收縮帶來的赤裸快感。
「求你、求你,啊……」蘇魚嗚咽着哭叫,她不知道無邊的快感會把她拉向哪裏,只能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般,請求男人的憐惜。
她脆弱無助的樣子卻引出韓天宇深藏在心底的獸性,他低吼一聲,重重的一擊,在她的緊窒下釋放出滾燙的熱流。
「哇!你們在做什麽?」
從未聽過的尖銳女聲在附近響起,将蘇魚從睡夢中驚醒。
發生什麽事了?她全身都好重,而且酸疼得要命,頭腦也因宿醉的關系暈暈的。
她想坐起身,腰上卻被一股力量拉住,害她動彈不得。
「喂,你是誰啊?為什麽會在天宇哥床上?」
好吵……可不可以不要喊了……蘇魚捂住耳朵,想指責對方過大的音量,卻聽到自己耳邊響起一個低沉而不悅的男聲,「閉嘴,誰讓你進來的?」
韓天宇不爽至極,尤其是發現蘇魚光潔的後背完全赤裸在外時,更是用殺人的目光瞪着來人,很好,不但敢來打找他的睡眠,而且一來還是兩個人。
站在那裏,帶着一臉看戲表情的男人是他的萬能助理石向松,旁邊像只小鹦鹉般叽機喳喳叫個不停的,則是柳家的獨女,被寵成公主的柳依瑤。
「向松,帶柳小姐出去。」韓天宇快手快腳地将蘇魚包得嚴嚴實實,沒什麽廢話,直接吩咐助理攆人 他萬能助理這次卻沒執行他的命令,俊朗的臉上帶着十足的興趣,眯着眼睛打量蘇魚。
「我為什麽要走?琴姨說過要我和你在一起的!」發現石向松沒有拉自己出門的意圖,柳依瑤像是受到鼓勵,理直氣壯地大叫。
他居然趕她出去?實在太過分了吧,石向松眼神一冷,表情随即又咴複平靜。
韓天宇這次連多餘的話都懶得說,只是指着卧室的門,吐出簡潔的兩個字,「出去。」
柳依搖似乎想起了什麽,想辯解,張了嘴又不直到該怎麽說,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看到太刺激的場面,不小心随口說的……
石向松的臉色不太好看,抓着她走出房門。
在他們說話期間,蘇魚慢慢請醒過來,也終于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一切。
為什麽?為什麽她就靈稀裏糊塗地被做掉了?不不,她一定是在作夢,只要睡過去,等睡着了再醒過來,一切就會恢複正常。
蘇魚重新縮回被單中,喃喃嘟囔着給自己催眠,「等睡醒了就好,睡醒了夢就醒了……」
可錯身邊的男人顯然不給她逃避現實的機會,包裏在頭上的被單被臺不溫柔地扯掉,蘇魚被迫與韓天宇四目相對。
真的不是夢嗎?為什麽他光着身子,她也沒穿衣服……
「起床,我帶你回家。」韓天宇看到蘇魚肩頭殘餘着點點紅印,知道那是咋晚他在激清中控制不了力道留下的,不禁皺了皺眉頭。
雖然他此刻更願意抱着蘇魚柔軟的身體,在大好的晨光中再要她一次,但是柳依瑤的到來讓他意識到一些問題必須解決,他可不希望他未來的生活經常被打找。
蘇魚好想哭,有誰像她這麽倒楣嗎?初夜的第二天起來,那個男人一點解釋都沒有,就用一副要吃人的口吻說要帶她回家,這是什麽詭異的進展?
「什麽回家?我不要。」開口的同時,一串淚水忍不住滑落,「你為什麽對我做這種事情?」這算什麽,大少爺的獵豔?趁人之危?
韓天宇有點無語,他已經說得很清楚要帶她回家,她還聽不懂什麽意思?難道她不願意?
韓天宇危險地逼近她梨花帶雨的小臉,擡手想捉住她的下巴,手指卻仿佛有自己意識一般,輕輕抹去她的眼淚,「你是我的人了,跟我回家,回祖宅,嗯?」
意外的溫柔引發更多的淚水,蘇魚越來越槁不懂這個男人的想法,「人、人家是第一次……」
抽抽嘻噎的哭訴被他以吻封堵,清醒狀态下承受他的吻,比回憶更具沖擊性,他的唇舌帶着男人特有的氣息,不容拒絕地吻着她,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汁液。
她哭泣的樣子實在太誘人,讓他想起她咋夜也是這樣哭求他的侵入,雖然那是在他刻意的挑撥戲弄下。
看着她淚眼朦胧的小臉,韓天宇只覺得小腹一陣發緊,恨不得就這樣抱着她再次進入。
「嗯……」一絲丢人的呻吟不小心從口中逸出,蘇魚羞得很不得咬掉自己舌頭。
如果說咋晚是酒精的作用,那現在已經清醒,為什麽他的吻還能令她軟得幾乎癱倒在他懷中?
像是受到那聲細細呻吟的鼓勵,韓天宇的大手臺不客氣地覆蓋上她胸口的兩團軟嫩,她的身體鮮活而敏感,只是幾個碰觸,粉紅的蓓蕾就尖尖翹起,吸引他流連。
「不要。」蘇魚企圖推拒,扭動中卻感到體內有些異樣,有些東西流了出來。
「別……」她整個身子僵住,又羞又宭,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他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偏偏這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再次壓在她身上,急得蘇魚脫口而出,「別動,要出來了!」
「什麽出來了?」韓天宇好笑地看着她急得發紅的小臉,忽然醒悟,壞笑着直接伸手到她腿間,那裏一片濡濕證實了他的猜測,她的體液和他的混合在一起,弄濕了床單。
「我還沒碰,你就這麽濕了?」他故意曲解她的窘迫。
也笑的樣子這麽好看,蘇魚看得有些發呆,随後被他挑逗的話語弄得更力難堪,「胡說我才沒有!」
她掙紮着想推開他,但怎麽抵抗得了他的力道。
「那你告訴我,這些濕漉漉的東西是什麽?」他發現她對邪惡的語言分外敏感,似乎羞恥感能更加引發她的情動。
「我不知道,你不要碰我。」蘇魚極力推拒着,韓天宇濕熱的呼吸和她交纏在一起,讓她的掙紮都變得虛弱無力。
韓天宇輕松地封鎖住她的抵抗,他索性借着那些汁水輕輕愛撫她的花瓣。
「呀……」咋晚被疼愛的記憶一一刷新。
他的手指靈活地撥弄着那裏的嫩肉,并不急于直接刺激花核,而是細細地将花瓣逐一愛撫。
太過鮮明的感受逼得蘇魚差點驚叫出聲,大白天的,他怎麽可以這樣,而且外面還有人呢!
「外面、外面有人。」她喘息着企圖提醒他,可惜韓天宇只聽得到她情動的呻吟,根本當她說話的內容是空氣。
敏感的花芽被準确地按住,更多的蜜汁自花穴湧出,她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回應着他的撫摸,展露出最誘人的姿态,等待他的憐愛。
「不行,真的不行。」被他摟在懷裏,深邃的眸子鎖住她的全身,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他掌控,在他的撫觸下,蘇魚覺得自己軟得像一灘水,凝聚不起任何抵抗的力量了。
她的軟弱讓韓天宇非常滿意,恩賜般地在她耳邊低語,「乖,讓我看看你高潮的樣子。」
沉浸在高潮中的她天真而性感,妩媚得驚人,讓他想一而再再而三地看到。
「讨厭,啊……」蘇魚恨不得捂住耳朵,為什麽這樣邪惡的話語會讓她的身子更加酥軟?
體內不算陌生的情懲像潮水般沖刷着她脆弱的神經,他似乎了解她所有的弱點,挪動的手指永遠按在最可怕的位置。
感覺到她的顫抖,他配合地加快手指的撫摸,在她即将到達頂點時,殘忍地捏住她的花核。
「呀!」蘇魚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緊緊地抓住他結實的手臂,哆嗦着攀上高潮。
看着她動情的媚态,韓天宇俯身壓住她,分開她的雙腿就想将自己頂入。
門外卻傳來石向松淡淡的聲音,「老板,柳小姐已經打了電話,老太太要你立刻回去一趟。」
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喊停都會有殺人的慾望,韓天宇緩下動作,以自己的灼熱在蘇魚腿間輕輕摩擦。
蘇魚吓得拼命推他,「不要,外面有人啊。」
她刻意忽略那強硬地抵在自己花穴的火熱,眼中卻因那濕膩的觸感蒙上一層水霧。韓天宇輕哼一聲,攬住她狠狠吻了好一會,她總是用自己的稚嫩敏感勾引着他,偏偏她對此毫無察覺。
直到吻得蘇魚覺得快要缺氧了,他才肯放開她,對門外冷聲說:「告訴柳依瑤,有膽子她就不要走。」
「她已經走了。」石向松誠實地彙報,那女人打完電話,頭也不回地就跑掉了,任性的小女人肯定是因為韓天宇兇她,所以故意報複。
「算她聰明。」韓天宇也料到她沒膽再留在這裏,翻身從床上坐起。
「你能不能遮一下!」他也太大方了吧,就算身材好,也不用這樣走來走去地秀啊。
一件上衣朝她丢過來,韓天宇吩咐:「先穿上這個,回你房間随便穿件衣服,等一下出門幫你買。」
這又是哪一出……蘇魚被他的節奏弄得暈頭轉向,這人難道從來不管別人的想法,也不解釋自己的想法給人聽的嗎?
「什麽買衣服?你到底想怎樣?」
韓天宇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買衣服,然後帶你回家見我奶奶。」
好吧,她是想讓韓天宇給個解釋,但是她要的是對昨天那些行為的解釋,而不是天殺的被「綁架」來買衣服見家長啊!
蘇魚一臉憤憤地死叮着幫自己挑選衣服的店員,後者卻視而不見地笑着,幫她把衣服一件件裝好。
在她被綁架到這家店後,韓天宇把她丢給一個看起來極為和氣的店員,吩咐幫她買幾件像樣的洋裝。
于是就像變身節目一樣,那個店員抱來各種洋裝,讓蘇魚試穿,每穿一件,她就被帶到韓天宇面前,等待他的品評。
直到換下來的衣服堆成一座小山,韓天宇才終于點了點頭。
蘇角有也一幸災樂禍地看着那座小山,惡意地猜測等一下她們要花多長時間來整理。
沒想到幾個店員一起将衣服包好,遞給在店門口等待的石向松。
「喂!」蘇魚終于忍不住開口叫住他,「那些衣服,難道你都買了?」
韓天宇丢給她一個說什麽廢話的表情,示意店員來刷卡。
蘇魚顧不上丢臉,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吼:「那些衣服加起來,抵得上我十年薪水了,你怎麽能這麽浪費!」
「噗嗤。」石向松離他們最近,顯然他清楚地聽到了蘇魚的低吼,很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不錯,本來他還懷疑老板的眼光,現在他有那麽 一點明自家老板為什麽會看上這麽昔通的小女人了。
韓天宇瞪了石向松一眼,也在她耳邊低語,「只要每件都能親手脫下來就夠本了。」
「你、你……」蘇魚簡直目瞪口呆,虧她以前當他是個冷冰冰不茍言笑的人,這麽惡心的話他是怎麽說出來的!
坐在車上,蘇魚不安的心情更加膨脹。
如果按照韓天宇的說法,她就是他選中的妻、未來的韓家大少奶奶,但是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對此産生真實感。
對她來講,韓天宇只不過做了她十幾天的雇主,昨晚發生的僅是一場意外,他們之間只有這些聯系而已,足夠支撐一段婚姻嗎?
還有那個女孩靈動活潑得如同耀眼的明珠,她和韓天宇是什麽關系?為什麽她可以進他的家中?而且從寥寥幾句對話來看,她才是韓家選中的人……
混亂的思維糾纏在一起,蘇魚忽然得出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結論,韓天宇大概不喜歡那個女孩,所以用自己為借口來抵抗韓家的約束。
前思後想,蘇魚覺得這個猜測是最接近事實的,唯一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麽要奪走她的初夜。
她只能把那個行為定義為好,豪門子弟的獵豔,她倒楣,恰巧成了他的獵物。
雖然從過程來說,那一夜的經歷堪稱完美,但從結果來說,她失去的遠比得到的要多,尤其是一想到他并不是真的需要她,心裏的某個角落就在隐隐作痛。
不,她不喜歡他的,她只是在他的蠻橫下無力反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