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喂,你不怕柳小姐找你算帳啊?」蘇魚氣喘籲籲地跟在他身後,她掙不過他的力氣,他大步流星的速度又不是她能輕松追上的,害她只能 一路小跑。
「有什麽好怕。」他終于停下腳步,這裏位置比較偏僻,但是景色很美,應該比較适合拍出漂亮的照片,但願那個安迪的照相技術不會太差。
他俯視着眼前的少女,奔跑和生氣令她的臉頰紅撲撲的,非常可愛。
「你不是跟她有婚約!」蘇魚心裏酸酸澀澀的,辦不出的不舒服,是的,她知道她只是他微不足道的樂子,去他家時,韓老太太也當着她 的面确認過這一點,但是被外入當面提出桌,她依然蛀璉過。
「誰說的?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韓天宇輕輕捉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女孩橋豔欲滴的唇像是在對他作無聲的邀請,他知道那唇瓣 的味道有多美好,甜美得讓他沉醉其中。
「你的奶奶不是說,唔……」剩下的半句話被他堵在嘴裏,蘇魚吃驚地瞪着眼前放大的俊顏,遲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吻她。
韓天宇不太滿意她的走神,稍稍離開一點,誘哄地低喃說:「乖,閉上眼睛。」
「可是……」
「沒有可是,我只要你。」
看她乖乖地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着,韓天宇憐惜地親吻她的額頭、臉頰,最後落在唇上,她的唇上一定下了蠱,否則為什麽他總覺得吻不夠?
好一會他才肯放開她,蘇魚紅着臉平複急促的呼吸,心跳得好快,好羞,他居然在外面這樣吻她,幸好旁邊沒有人經過。
「走吧。」韓天宇牽着她的手,引着她的腳步,剛才的小插曲帶來的不快一掃而空。就在他們站住的這一會,周圍早已聚集起一小群貓咪。 蘇魚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牠們剛才難道是在看我們?」
不怪她這麽想,貓咪們的神色真的是很好奇地在看,而不是想讨東西吃。
「下次做的時候讓牠們看着好了。」韓天宇貼近她的耳邊,邪惡地低語。
剛才的吻勾出他的慾望,不過他沒什麽興趣讓人拍這種過于香豔的照片,所以只是适可而止,但體內的惡劣因子卻因此蠢蠢欲動,明知蘇魚在性事上的羞澀,偏偏要借此挑逗她。
蘇魚果然羞得一把推開他,這人是禽獸嗎?連無辜的貓咪都能成為他邪惡想法的一部分。
蘇魚蹲下身子撫摸着貓咪們的小腦袋,氣呼呼地嘟囔說:「不要聽他亂講,會教壞小朋友!」
「你确定牠們是小朋友?」韓天宇揺搖頭,「貓明明一歲前就會發情。」
這幾只貓怎麽看都不小了,搞不好經驗比蘇魚還豐富。
雖然韓天宇後面的想法沒說出來,但是他意有所指的目光,也讓蘇魚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她索性轉過身不去看他,自顧自地替貓咪們順毛。
她總覺得來到這裏的時間雖然不長,卻似乎漸漸看到了韓天宇的另一面,在耀眼的光環下,他也有辛酸的過去,除了冷冰冰地瞪着人,他也會冷冰冰地把人氣得快吐血,更會以逗弄她為樂。
想到他的吻還有之前他的那些惡劣行徑,她的臉不争氣地變得好燙,幸好她背對着他,他應該看不到她的臉。
不過蘇魚沒想到的是,韓天宇站在她的斜後方,把她紅通通的耳垂看得一清二楚,不只耳垂,連頸側都羞紅了,真是秀色可餐啊。
而且單純的小綿羊根本沒注意到後面的大灰狼,依然自得其樂地和貓咪們玩耍,為了方便活動,蘇魚穿着簡單的短褲,薄薄的布料緊緊包裏 着她的翹臀,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想像着那裏的手感,韓天宇心中一蕩,呼吸也跟着有些粗重。
她真的很生澀,但又敏感得出奇,一根手指就能讓她興奮得流出眼淚,還會因為他的吻而變得濕潤,韓天宇呼出一口氣,對自己的身體報以苦笑,什麽時候他也淪落到看着美眉的背影遐想的地步了 ?
一只黑貓走過來,大模大樣地在蘇魚的身後蹭來蹭去,而且專挑蘇魚翹臀手感最好的部位蹭,還挑釁似的斜眼看着韓天宇。
難道這些貓咪真的能看出人類的想法?韓天宇瞪着牠,若是人類,恐怕早在他殺人的目光中逃走了,可惜貓咪不為所動,依舊舒舒服服地增癢。
很好,敢跟他對着幹,韓天宇拎起黑貓,把牠丢到離蘇魚最遠的距離去。
「走吧,吃飯。」這樣走走看看一路逛來,時間真的很快就消磨掉了。
路上三三兩兩的游人走得悠悠哉哉,時光似乎都在這裏停頓,當他意識到該吃午飯時,已是下午兩點多了。
天空有些陰沉,下午有可能會下雨。
蘇魚沒什麽意見地點點頭,走了這麽久,她也餓了。
「聽說這裏有貓咪蛋糕歓。」分完一包肉條,她拉着他去尋找那間店,這裏有很多跟貓咪有關的東西,完全是貓的世界。
可是剛走到一半,淅淅瀝瀝的小雨便下了起來。
韓天宇惡狠狠地說:「你可以繼續問,我不介意直接進去。」
「進去?」蘇魚疑惑地看着他,猛然醒悟頂在自己腰上的硬物是什麽,血液瞬間湧上大腦。 大白天的,還是在這種開闊的空間,被人看到的話她還活不活了!
「不要,外面就是院子。」
「嗯?」韓天宇眉毛一挑,眼神變得邪惡,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想在外面?下着雨呢,不好吧。」
「不是吧。」蘇魚郁悶地停住腳步,下雨天貓咪們比較不樂意出來,她還有很多食物沒有送出去呢。
「先找地方住下來,等雨停了再說。」韓天宇撥通石向松的電話,問他訂的民宿是哪一間。
石向松八卦地盤問了 一下兩人的情況,然後告訴他們民宿的位置。
頂着小雨跑到那間民宿前,眼前的景色連韓天宇都有點驚訝,蘇魚更是驚喜地叫出來。那是棟日式的小屋,和其他民居都有些距離,十分僻靜,以薔薇藤為院牆,不大的院子裏種滿玫瑰,散發着陣陣幽香。
鐵藝的院門也被各色花藤纏繞着,看起來像是一扇活着的大門,院子裏的小路鋪着青石版,邊角處長着薄薄的青苔,遮陽的竹簾半掀着,幾只貓型的燈籠點綴在屋門前,一只胖胖的三色貓蹲在門口看着他們。
「好像在漫畫裏欸。」蘇魚小聲說,這裏太美了,僅僅是站在院子裏都能感到自然的寧靜。
「你喜歡就好。」韓天宇輕吻一下她的額頭。
小屋的主人是個和氣的阿伯,八成剛剛接到石向松的電話,笑咪咪地走出來歡迎他們,「韓先生和韓太太吧?石先生已經都幫你們安排好啦,這是鑰匙,希望你們滿意。」
「我不……」
蘇魚想說自己不是韓太太,韓天宇卻搶先一步接過鑰匙,向阿伯道謝,「多謝。」
「浴缸的水已經放好啦,你們可以舒舒服服地泡個澡,被褥已經鋪好,浴袍和毛巾在壁櫥裏,等你們走的時候,把鑰匙放在門口的燈籠裏, 然後打個電話給我,接到你們電話之前我不會來打擾你們的,放心享受吧。」
阿伯笑得很和藹,蘇魚卻羞得看都不敢看他,阿伯顯然把他們當成來度蜜月的新婚夫妻了。
可惡的男人好像還怕她不夠害羞一樣,明目張膽地對阿伯說:「謝謝,我們會好好享受的。」
享受個大頭鬼啦!
肉燥面和直肉飯、貓貓造型的蛋糕,再加上幾道涼拌的小菜,遲來的午餐簡單而美味,讓兩個餓壞的人都吃得心滿意足。
蘇角拉拉浴袍的帶子,瑞瑞不安地偷偷看一眼坐在檐廊下的男人,他們倆的衣服都在路上淋濕,此刻正挂在屋檐下。
她本以為韓天宇會在進門的那一刻就化身為野獸,沒想到他只是把浴袍塞給她,面無表情地吩咐她去洗澡。
她洗得心驚膽顫,總覺得他會随時破門而入。
大概是嫌她洗得太久,他唯一一次走到門前竟然是催促她動作快點。
結果直到吃完飯,他也沒有什麽異樣的舉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只求那把刀能趕緊砍下來,給她個痛快好了 !
老天爺,他雖然碰都沒有碰她,但是灼熱的目光始終如影随形,害她連頭都不敢擡,生怕正對上他的眸子,哎,「只求速死」這個詞的含 義,她現在體會得無比深刻。
「茶呢?」韓天宇一邊鄙視自己糟糕的興趣,一邊享受着少女的慌張,她像只警惕的小貓,對他的一舉一動都豎起耳朵,只要盯着她看一 會,她的頭就會低下去再低下去,濕漉漉的發絲柔順地貼在頸側,勾勒出優美的弧線。
「我、我去拿。」
韓天宇有飯後喝茶的習慣,不過好在他不在意茶葉的種類,剛才在廚房看到的茶包應該就能應付了。
蘇魚揉揉坐麻的雙腿,一瘸一拐地去泡茶。
暫時脫離韓天宇的視線令她輕松不少,她說不清心裏到底是在害怕還是在期待,只知道如果他繼續這樣耗下去,在他吃掉她之前,她就會心髒病發作了。
回想之前他說過的話,他說他只要她……蘇魚忍不住臉紅,她可不可以把這個當成他的表白?
內心裏有個細細的聲音提醒她,也許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而已,他還有個和他有婚約的柳家小姐,他是……他也說過他和柳小姐沒有任何關系。
胡思亂想被蒸氣噗噗的聲音打斷,泡好兩杯茶,蘇魚像個小媳婦似的,端着茶盤回到房間。
韓天宇靠坐在檐廊下,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蘇魚輕輕放下茶盤,小心翼翼地靠近入睡的他,他昨晚真的沒睡好,黑黑的眼圈清晰可見。
蘇魚偷偷打量着韓天宇,發現她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察他,他的眉毛黑黑的,鼻梁直而挺,輪廓清晰得不像東方人,他的嘴唇薄薄的, 蘇魚想起中學時代看過的命理書,書上說這種唇的人冷心薄情。
她的心裏有些酸楚,他連韓家都能抛棄,可見書上說的不假,會不會有一天醒來,他冷冰冰地對她說,他不要她了?
「怎麽又哭了?」他只是小憩一下,睜開眼就看到蘇魚跪坐在他身前流淚,明明想要把她保護在翼下,明明要給她全世界最好的,卻總是會見到她的眼淚。
「沒有啦。」她胡亂抹去淚水,默默地收拾餐具。
有些話她不敢問,也許不問還可以維持太平,問了……一切就都崩塌了。
韓天宇顯然對她的答案十分不滿意,強行把她抱進懷裏,不容置疑地說:「告訴我,你在哭什麽?」
所有的委屈在他強硬的懷抱中爆發,蘇魚顧不上形象,哽咽着問:「你和柳小姐……你們是不是真的要結婚了?我怎麽辦……」
看着他的眉頭皺起,蘇魚心裏又慌又亂,她果然不該間的,他會嫌她多事、麻煩,不要她嗎?老天爺真的太不公平,為什麽被他如此戲弄, 她卻是動心的那一個?
「什麽結婚?」沒頭沒腦的疑問夾雜着她的抽泣,他完全聽不清她說的話。
但任憑他怎麽間,蘇魚都只把頭埋在他胸前,哭得哽咽難平,卻不肯說話。
思索了好一陣,韓天宇才想清楚她問的是什麽。
小女人在吃醋?韓天宇的嘴角忍不住漸漸彎起,他一直以為她的心中還沒有他,所以得到她後,他就暫時退後一步,給她一點時間,反正她是他的了,他也就沒什麽好着急的。
他已經作好一切安排,她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但她卻用這樣的方法告訴他,她也對他心動。
意外的喜悅引燃壓抑已久的慾望,他現在只想沉醉在她曼妙的身子裏,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要告訴她一些事情,止住這些晶瑩剔透的淚 水,他只喜歡看她因為愉悅而流淚。
韓天宇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和我結婚的人只會是你,柳依瑤喜歡的人是石向松,如果你想八卦他們倆的情史, 晚點可以打電話給他們。」
「咦?」蘇魚眨着淚眼,呆呆地間:「石助理和柳小姐……」
之前聽石向松講述柳依瑤的時候,她就有種怪怪的感覺,原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沒錯,現在放心了?」韓天宇的手不老實地爬進浴袍的衣襟裏。
「那她去你家^」
「她不利用我,還有別的機會能接近向松嗎?」
「那他們家……」
「柳家只是自作聰明。」她哪來這麽多間題,不是已經很清楚地告訴她了嗎,韓天宇的耐心在這種時候顯得分外糟糕,不耐煩地把她壓在榻榻米上。
「你……可惡!」她用力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這個男人真是壞透了!
韓天宇只用了 一點力氣就輕松地将蘇魚抱起來,抱着她走到廊下-示意她将隔窗推上。
「別……」蘇魚試圖拒絕,這樣做不就像是默許他接下來的行為,他怎麽可以這麽壞心,但是被他深邃的眸子緊緊盯着,身體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自動自發地伸出手推上了隔窗。
室內的光線暗了下來,暖眛的氛圍充斥在房間裏……
韓天宇繞開沒收拾完的餐具,緩緩将蘇魚放在被褥上。
接下來會做什麽?他要像上次一樣玩弄她的慾望嗎?想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反覆,她忍不住害怕,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充滿慾望的他,完全不知道在剛才的動作中,寬松的浴袍已經打開了一半。
「真美。」韓天宇贊嘆。
她的皮膚白皙而健康,在自然光下美得驚人,有些模糊的光線映照在她身上,襯得她的皮膚散發出玉一般的光澤,裸露在外的香肩和半邊酥胸像是無聲的邀請,吸引他的視線,禁受不住這樣的誘惑,他低下頭,以唇膜拜那片細膩的潔白。
「呀……」蘇魚發出小聲的驚叫,企圖遮住身體,卻被他抓住手腕,反而趁勢将浴袍全部解開。
「別……」他眼中的慾火有些吓到她,想起那一晚的疼痛,她瑟縮了。
「別怕。」心醉于她的美,也心疼她的恐懼,韓天宇輕輕吻上她的唇,溫柔地化解她的懼意。
她的唇好軟,小小的舌尖藏在齒縫中,等待他的憐惜,韓天宇在她的唇上輾轉了一會,感覺她的身體不再那麽僵硬,韓天宇誘哄地說:
「張開嘴。」
蘇魚被他的溫柔所引誘,乖乖張開嘴,韓天宇靈巧的舌頭順勢而入,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舔弄,熟悉的酥麻感傳來,她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 韓天宇像是得到鼓勵,溫柔的吻慢慢變得狂野,火熱的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緩緩移動。
她的皮膚那麽柔嫩,稍微用力就會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但越是如此,就越想看到她身上布滿他留下的印記。
韓天宇留戀地撫過她的腰側,大手環上酥胸,他知道她的乳尖十分敏感,只要輕輕的觸摸就會讓她發抖。
他并不急于進行直接的愛撫,只在兩邊乳房上反覆揉搓,就是不去碰觸乳珠。
他的手像是帶着電流,被他碰觸到的地方全都又酥又軟,蘇魚想遮掩住胸部,手臂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打開,熱流湧向他揉捏的部位,帶着讓她羞恥的快感。
但是不對,感覺不對……她有些不解地看着男人,焦躁的感覺漸漸堆積。
韓天宇噙着一抹滿意的微笑,耐心地等待着,看來上一次的疼痛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這一次他一定要洗刷掉那些糟糕的記憶。
難受……蘇魚被體內說不出來的怪異逼得輕輕扭動身體。
到時候了,韓天宇指尖一勾,兩只手同時在兩個乳尖快速掃過。
「啊……」蘇魚全身一震,克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一直被冷落的蓓蕾像是誇耀自己的存在,帶給她爆炸般的快感,興奮的淚水在眼眶裏積聚,她終于明白他剛才遲遲不肯碰觸乳尖的用意。
好過分,她想抗議,剛一張嘴,惡劣的他就以指尖刮擦敏感的乳頭,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剩下呻吟和低喘。
「不要……」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只聽從他的指令,身體在他的撫弄中蘇醒過來,熱情地回應着他的給予。
難以相信耳邊柔媚入骨的浪吟出自她的口中,蘇魚抗拒地搖着頭,想抵抗那種蝕骨的。
「叫得好浪,再大聲一點。」韓天宇愛極了她的叫聲,刻意逗弄着兩顆朱果,想聽到更多。
他知道她的羞澀,卻偏偏不允許她回避,以手掌包裏住她的胸,變硬的乳頭正好摩擦着他的手心,蹭得他心裏癢癢的,更帶給蘇魚一波波快感。
「哈啊……」明明想忍耐的,卻無論如何也忍不住,只能任一聲聲嬌吟取悅他的耳朵。
诨圓的乳房被韓天宇完全掌握,就連掙紮都會把自己送到他的掌心,太過強烈的快感無處可去,漸漸彙集在小腹,熱潮湧向那個最隐密的部位,她下意識地交蹭着雙腿,卻只積累更多的空虛。
注意到她的動作,他的眼神一暗,大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的腿間,觸手處一片滑膩,濕滑的汁液甚至流到身下弄濕了浴袍。
「濕成這個樣子……」他湊到她的耳邊挑情地呢喃說:「只是摸摸乳頭,有這麽舒服嗎?」
「讨厭。」蘇魚捂住耳朵,不肯聽他的話,他總是這樣挑逗她,他邪惡的話語和他的手指一樣可怕,手指挑撥的是她的身體,而那些話語卻讓她的心失之交臂。
「不喜歡嗎?可是這麽濕,這裏沒有說不喜歡啊。」他看出她的動揺,故意用露骨的情話挑逗着她。
她夾緊雙腿阻止他手掌的深入,他索性以掌側按壓在花芽外,緩緩抽送,她那裏又嫩又滑,甜美的汁液不停地流出,他甚至不太容易抓住她的花芽。
她被快感吓到,忙張開雙腿,他便趁虛而入,大手整個撫摸上去,撥弄她嬌嫩的花瓣,細細摩拏稚嫩的花芽。
蘇魚身子一震,喘息着叫出聲來,「那裏……」
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她知道這種感覺,上一次他也讓她經歷過的,很快會有更大的快慰将她推翻,她喘息着,顫抖的身子追逐着那種感覺,「快到了……」
看着她布滿紅暈的小臉上迷醉的表情,韓天宇微微一笑,殘忍地停下所有動作。
「為什麽?」被放置不管的身體難受得發抖,蘇魚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難受嗎?」韓天宇在她耳邊低聲問,手指離開腿間,改而愛撫她的乳頭,他要讓她的身體保持興奮感,但是不給她高潮。
「好難受。」蘇魚忍不住湊到他身上蹭,被捏住的乳尖繼續帶來快感,可是身體裏堆積如山的愉悅找不到一個出口,她快要瘋掉了。
幾乎快被她蹭得放棄堅持,韓天宇深深呼吸幾口,平複叫囂已久的慾望。
「還記得上次教給你的嗎?叫我的名字,求我。」
「咦?不……」她難以想像上一次是怎麽屈從在他的掌下,她只模糊地記得煎熬和他的恩賜,她拼命揺頭,不肯順從他的命令。
「求我。」幾近自虐地強忍着慾望,韓天宇一點點梢磨着她的意志,她會屈服的,和上次一樣,而他為那個瞬間期待不已。
蘇魚難受得好想哭,他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無論她怎麽掙紮都躲不開他的大手,慾望撕扯着理智,一遍遍催促她屈服,腦海裏的一個聲音在勸誘她,反正上次已經乖乖聽話了,這次還介意什麽呢?而且他是她的男人呀……
「乖,求我,我就給你。」看着她在快感中掙紮的樣子,韓天宇只覺得下身陣陣緊痛,她濕潤的花穴早已為他準備好了,随時等待他的臨 幸,他刼偏偏要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他是賜予她一切快感的人,他要她牢牢記住這一點,她要用他喜歡的方式取悅他,他會慢慢教會她這些夫妻間的情趣。
乳頭被他玩弄得像小石子一樣堅硬,只要扭動中碰到他的手掌,就給身體注入更多的快感,迷茫中,蘇魚看到韓天宇低下頭,随即乳尖就被含入他濕熱的口中,他以舌尖輕掃,以嘴唇挑逗,甚至用牙齒輕輕咬住,毫不留情地拷打着她脆弱的理智。
「求你、求你……」蘇魚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折磨,哭叫着請求他的憐惜。
「我是誰?」
「天宇、天宇……」她再也堅持不了,如他所願地嬌喘着,叫着他的名字。
他獎勵般地撩撥幾下花瓣,稍稍慰借她的的慾望,繼續逼她說出更多,「叫我幹嘛?」
死死盯着她的小臉,等待着她完全屈服的那一刻。
所有意志都被摧毀,蘇魚完整地叫出他要她說的話,「天宇,求你給我高潮……」後半句被迷亂的尖叫打斷。
他的手指瞬間增加力度,快速地摩擦花芽,期待已久的強烈快感自腿間直沖上腦門,蘇魚在他手中控制不住地顫抖、浪叫,哆嗦着攀上高潮。
積聚已久的淚水滑落下來,被韓天宇憐惜地舔去,「真乖。」印下一個個輕吻,他等着她高潮過去。
雖然他現在就想進入她的身體,想得發瘋,可是還不夠,他要讓她體會更多的快感,教會她享受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