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舊友重逢

石頭拉住易俊峰,“等會等會,驢子和章鵝都快外頭,我們也剛吃,要不咱們湊一塊敘敘舊。”然後又來了兩個男人,一個矮些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長得倒和許志安有三五分相像。高的那個大概有一米八五多,高高瘦瘦的戴副眼鏡,看起來有些斯文。

洛志誠見了他們非常欣喜,又對那石頭好好敘了個舊。我這才知道這石頭真名不叫石頭,叫趙磊,他們都是和易俊峰洛志誠的大學同寝室的,所有人都是數學系的,只有洛志誠古漢語系落單的安排在他們寝室。石頭自從畢業後就回了東北,所以如今一見感慨的很。故而,我的生日宴俨然成了他們同學敘舊會。

故友相見自然欣喜非常,酒成了最好的情緒發洩物,我和蘇淺在一旁默默地吃着菜,而我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

得了個空我對左右的易俊峰低聲說,“怎麽你們同學的綽號都這麽奇怪?”易俊峰端着酒有些微醺地湊在我耳邊低聲回道,“這是他們高中時同學取的,一直沿用至今。”

見我們說話,石頭對着我們大聲說,“哎,俊峰啊,你們在嘀咕啥,哎呀,差點把她們兩個美女給忘了,夢潔蘇淺,來,我給你們滿上。”

說着二話不說伸手過來将我們面前的杯子倒滿了酒,我拿起酒杯看看蘇淺,對于淡淡的啤酒我還能喝上兩瓶,至于這大杯透明的白酒,我着實有些為難,蘇淺也有些皺眉。

這時手背一熱,只見易俊峰從我手裏接過白酒說,“她腸胃一直不太好,喝不了這麽烈的酒,我替她喝了。”然後将大杯白酒一飲而盡,我擔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慢點喝。”他回頭給了我一個安慰的笑。這麽一來,洛志誠也湊過來,紅着臉嬉笑着,“蘇淺的,我來替她喝。”

石頭見他們倆紛紛替我們擋酒,扯了個暧昧的笑,卻也不多說。不得不說石頭的勸酒功夫真不錯,把其他人喝的東倒西歪,自己還是紅着臉無比清醒地嘲笑他們,“你們幾個忒不濟,石頭我好不容易來回杭州,就這麽招呼俺。”

石頭口中的驢子和章鵝都已經喝得靠在桌上呼呼大睡,洛志誠還在口齒不清的說,“喝……石頭……幹……”而易俊峰卻悶聲不響地右手撐頭,左手還能拿着杯子和石頭碰杯,卻怎麽也碰不準石頭的杯子。

散場時,我扶着易俊峰,蘇淺拉着洛志誠,而石頭一手一個拖着驢子和章鵝,站在店門口,石頭對着我們說道,“夢潔、蘇淺,今兒個喝地真帶勁,他們倆就交給你們了,我送他們回去。”“再見,路上小心。”

我看着石頭步履穩穩地走到路邊将他們二人塞進出租車裏,不禁感嘆,石頭,這是正宗的東北漢子啊。然後看向蘇淺,“蘇淺,這兩只怎麽辦?”蘇淺嘆息,“自然是咱們将他們送回去呗,打出租車吧,不過易俊峰的車得停在這裏了。”

我将歪着的易俊峰扶正,“我有帶駕照,我來開車先送洛老師回去再送易老師。”蘇淺瞥了我一眼,“你開過車嗎?”我搖頭,“沒有,大概會吧。”蘇淺白了我一眼,“算了,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還是打車吧,姐不差這幾塊錢。”我流汗,蘇淺扶着洛志誠走了幾步,“你小心點。”看着他們打車離開,嘆息着将易俊峰扶到車裏。

我扣好安全帶,深吸了一口氣,點火發動,踩了油門心裏一慌又急忙踩了剎車,車子一個踉跄,我在車裏折騰了好久才将車子慢慢的開到路上,然後慢慢的沿着路邊往前爬。萬幸是這裏離采荷小區才十分鐘的車程,當千辛萬苦将車停進小區車庫時,心酸地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我将易俊峰扶出車子走出停車場後站定,“易老師,易老師……”易俊峰眼色迷蒙的睜了睜眼睛,“夢潔……”我連忙問,“你家住哪幢,幾樓?”他往我頸間靠了靠,“好像在……十幢?幾樓?不知道耶……”

我被他孩子氣的回答弄得無語,扶着他來到十幢前,看着十多層高的樓房我有點想哭。走進樓裏,看到信箱靈機一動,拿着易俊峰的那串鑰匙一個一個的開過去,終于開到701室的被打開了,我呼了一口氣,關好信箱收了鑰匙,扶着易俊峰坐了電梯上七樓。

打開門開燈将易俊峰扶到沙發上坐下,我打量了一下他家,是套兩室一廳的公寓房,整體的裝修布置很簡約,都是冷色系列,很符合單身男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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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拉起他,将他扶到卧室裏的床上,替他脫了鞋子和外套後扶他躺下。只聽到他輕哼了一聲擡起左手架到額頭上,臉色泛紅眉頭輕皺,我看了這情形,便起身去廁所找了臉盆打了熱水,再回來時只見他已經自己扯了領帶,側着身子歪在床頭。

我嘆息,醉酒的男人真不讓人省心。擠了毛巾扶起他替他擦拭臉龐,大概感覺溫熱,他竟睜開了眼,墨黑的眼眸此時顯得無比的閃亮,裏頭倒映出有些癡迷的我,又在一瞬間他竟然咧開嘴笑起來,笑的跟個孩子一樣無邪,我呆愣了一會兒便急急地撇過頭不再看他。

可他卻皺着眉擡起雙手捂住我的臉,将我掰回頭正視他,然後見我的臉在他的掌控下不能動彈,低頭伸舌在我嘴唇上舔了舔,他又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似的,“甜……”我瞬間像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過了許久我想起來要反抗,便伸手推開他,他被推開了些卻又立刻抱上來,這次卻像八爪魚似的抱着我不撒手。我一掙紮,他索性翻了個身将我壓在身下,嘴裏嘀咕着,“不放不放,再也不放了,不讓你再離開我了。”

我被他壓的有些氣喘,只好柔聲說,“好,我不走不會離開,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他将臉埋在我頸窩拼命的搖頭,“不信……你永遠都不能相信……”說着我還沒來的反應,他便擡頭咬着我的唇狠狠的吻下來,我抵着他的胸膛越掙紮他吻得越狠。

直到我缺氧地快要昏厥過去時,他才氣喘着離開我的唇,我拼命地呼吸新鮮空氣,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耳垂根部濕熱癢癢的,才驚覺他竟在舔舐我的耳垂,我偏了偏頭,“別……別這樣……”

聞言他果真不再繼續,我松了一口氣,準備起身時,卻又被他按住,他順着我頸間一路吻下來。我這才察覺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外套拉鏈被拉開了,裏面的V領線衫被他輕輕扯着露出裏頭的內衣,而他溫熱的右手又不知何時從我的衣角下擺伸進去輕撫着我腰間的肌膚。

此刻我心裏頭才莫名的驚慌起來,狠力地将他一推站起身來,卻被他拽住外套,我索性脫了外套逃離他三步之外。他拽着我的外套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真的不是……我只是氣急了……我沒想到會這樣的……”

擡頭看我,眼裏已沒了先前的無邪和閃亮,而是充滿了無盡的哀傷,“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好孤獨……一個人真的好孤獨……”說着躺在床上将自己縮成一團,顧自呢喃,“為什麽做錯了事就要有這樣的懲罰……不要這樣懲罰我好不好……”看着他這樣子,我的心猛地一抽,特別的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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