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沈翹愣愣的拿着合同,連接下來的話都忘了說
而顧清溪并沒有閑着,她翻了翻手機通訊錄,問沈翹:“如果你想找職業經理人,我?這裏有幾個合适的人選,你可以參考一下。”
沈翹回神,答應:“好,你幫我聯系一下,多謝了。”
顧清溪點頭:“你放心,我?會親自安排的。”
沈翹握上顧清溪的手:“謝謝你。”
顧清溪微微偏頭:“舉手之勞罷了。”
下午,沈翹癱在顧清溪辦公室的沙發上,快樂的刷劇買買買,頭一次體會到了當鹹魚的快樂。
顧清溪則勤勤懇懇的在辦公桌前,開了個視頻會議後,又開始處理?文件。
沈翹抱着毯子在柔軟的沙發上滾來滾去,忽然問顧清溪:“年前有時間嗎?”
沒有時間,但是可以空出時間,顧清溪推了推鼻梁上的銀絲眼鏡:“有時間。”
沈翹又翻了個面,托着腮說:“北海道下雪了,不如我?定個機票,我?們到時候一起去泡溫泉吧。”
顧清溪久違的怔住了。
未等到回應的沈翹擡眸看向顧清溪。
對方恍然回神,唇角漾起了笑意:“好。”
沈翹買好了機票,訂好了溫泉旅館,随後又開始搜索溫泉旅館附近的景點,到時候和顧清溪一起去逛逛。
到了晚上,沈翹一下樓,便被此起彼伏的彩帶和手拉小禮炮所包圍,只見公司不知何時布置了氣?球和花籃彩帶。
錢特助和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在兩邊排開:“恭喜老板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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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将早就準備好的花束,低到了沈翹的手中。
雖然被驚了一下,沈翹很快恢複如常,點頭致意:“謝謝你們。”
大會議廳如今布置成了宴會會場的模樣,廳中長條的桌子上擺滿了香氣?四溢的食物,還有各種昂貴的香槟與紅酒。
仍然秉持着以往簡潔的風格,慶祝會前沈翹簡單的講了幾句,感謝了一下員工的付出,許諾了年會的獎勵之後,就結束了講話。
大家情緒都很高漲,畢竟項目如此成功,年會發的獎金定然不會少再加上沈翹出院,整個S.Q似乎又有了主心骨。
因?着是沈翹的出院慶祝會,因?此不光有顧氏和S.Q的員工,來的還有沈翹的朋友。
比如大律師鄭昶,此時他正人模狗樣的端着一杯香槟,扶了扶鼻梁上精英範兒的金絲邊眼鏡,向一群漂亮的小姐姐那裏走去,然而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只不知道哪裏來的手拎住了後領,卡了一下。
他疑惑的回頭,正對上一臉兇神惡煞的沈翹。
“勞資在醫院裏躺了兩個多月,你不僅沒去看勞資,還在這調戲小姑娘,好啊你鄭昶,好得很!”
鄭昶慌忙告饒解釋:“我?去了好幾次了,每次你都沒醒,這剛接了個大案子,昏天黑地的忙了快一個月,你這不就出院了,我?這一聽說你出院,這不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沈翹冷笑:“呵,我?看是趕着來泡小姑娘。”
鄭昶神色一肅:“哎,老沈,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咱倆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沈翹嫌棄萬分:“呸!”
鄭昶扯着沈翹的袖子去了角落的窗邊,小聲問:“你現在,和顧氏的董事長是……什麽關系?”
沈翹挑眉:“怎麽了,你好奇啊?”
鄭昶連連點頭,盯着沈翹眼睛已經開始放光。若是由顧清溪做主,将顧氏集團的案子都交給他們律所,那他的年收益可就……
沈翹得意的揚了揚下巴,故意氣他:“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鄭昶從一旁端了酒,碰了碰沈翹的杯子的下首:“這次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明年S.Q法務費用減半,你看如何??”
沈翹偏頭不理?他:“沒戲。”
鄭昶湊過去,賤兮兮的:“兩年,給你減兩年行不行?”
沈翹擡手比了個數。
鄭昶瞪了眼:“五年!你也太黑心了吧。”
沈翹攤手:“和顧氏集團相比,S.Q就是蚊子腿,這點誠意都拿不出來,還和我?談什麽合作。”
鄭昶無語望天:“成吧。”
兩人勾肩搭背,讨價還價許久,落在別人眼裏,到是變了味。
有新來的員工好奇的小聲問:“哎哎,那是我們老板沈翹的男朋友嗎?長得好帥啊。”
結果沒等到同事的回答,卻等到了一聲,清淩而冷漠的聲音:“不是。”
那員工擡頭,驚了一下:“顧董。”
而顧清溪邁步,剛準備走過去,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那人端着酒杯,笑意盎然:“清溪,好久不見。”
顧清溪視線越過眼前人,目光直盯着向他身後竊竊私語的沈翹的鄭昶,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緊。
溫朗見狀嘆氣:“這麽久了,你也該放下了,若是她有這個心思?,你們早就成了,你也不用苦等這麽多年。”
顧清溪抿唇,黑眸冷冷的看着對方:“所以呢?”
溫朗指了指自己,故作可愛的眨眨眼:“你看我?怎麽樣?”
顧清溪連目光都懶得給他,擡腳就要走。
“哎哎哎,好歹我?也一片癡心的追了你這麽多年,你倒是給個眼神啊。”
顧清溪加快了步伐。
“我?開玩笑的,我?是過來幫你的,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幫你拿下沈翹。”對方壓低了聲音,也沒了一開始的風度,像個煩人的蒼蠅追在顧清溪的身後。
明知對方可能開玩笑,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可顧清溪還是忍不住停頓了腳步。
溫朗見似乎有戲,連忙開始游說:“本來我們兩家婚約聯姻只是為了加強合作,雖然我也确實喜歡你,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你明顯很排斥,到時候姻緣不成還結了仇就事與願違了。”
顧清溪擡眸,聲音冷淡:“說重點。”
溫朗無奈低下聲音說:“XX站,清澈的小河?”
顧清溪眸光突然銳利起來:“你如何?知道的?”
溫朗扶額,湊近,壓低了聲音:“我?,是那個四樓,朗朗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