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友鬥嘴也是件樂趣事
? 自從見了冥珞之後,李森炎的心一直煩躁不堪,聰明的方易揚已經察覺了好友的不對勁,也試過轉移話題或者聊起一些開心的事來讓好友高興,不過這情況到達結婚前夜都沒有好轉,眼看今夜就要上飛機了,苦着一張臉去見李老,那最後受罪的肯定是他。
“我說森炎,你也別像個娘們似的來個婚前恐懼症,也不怕說出去讓人笑話。”
“滾,誰婚前恐懼症了,我連結婚的感覺都沒有。”
“喂,喂,喂,老大,你別開玩笑了,馬上就要做飛機去H國了,你不會現在要反悔不結婚了吧!”沉默無罪,但是有時候沉默是很大的一個罪,不反駁什麽的當場吓到了方易揚。
方易揚繃緊神經,激動站起身,“喂,你不會是真的……”
“我還沒那麽蠢,你方易揚會這麽做,我也不會做出這種丢人現眼之事。”
“你混蛋……算了,算了,你老大馬上就是新婚之人了,大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既然不是想悔婚,那就說明是另一個麻煩人物攪亂你的心,說吧!你是想當只被人玩弄的狗繼續回去讨好主人,還是要放眼未來和夏晨過好日子。”
李森炎狠狠的瞪了瞪方易揚,方易揚輕松的無所謂樣子,“你愛瞪就瞪吧!眼珠子掉下來我還是照樣坐在這裏诋毀你,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這副模樣就像是要準備去讨好那只狐貍,你堂堂李家孫少爺,富三代,竟然在被對方狠狠耍了之後還要去讨好別人,你別繼續釋放冷氣,老子不怕你,李森炎,醜話說道前頭,你要是再去找那只臭狐貍,別當我是你朋友。”
方易揚很少說這種狠話的,李森炎很明白,如果在這樣低聲下氣去讨好一個都沒對他用過心的人,就真的他媽不是人了,別說方易揚看不起他,他自己都會狠狠想揍自己一頓。閉上眼睛調整了一笑呼吸,給了方易揚一個戲趣的笑容,“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如此讨厭一個人。”
“哼,那是小爺我心善,廣交朋友,不過要是冥珞那種人,免談。”
“哦,他是哪裏得罪你,惹你這位心-善的大少爺不滿了。”方易揚無視李森炎故意加重的心善二字,咳嗽兩聲,回道:“你不知道老子一直眼光都很高嗎?他心機很高,現在還未表露出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
“滾,你小子眼水高,豬都會爬樹。”
“那你這頭豬是不是該準備準備去往機場了。”方易揚有意的指了指鐘點上的時間,确實是該準備一下去往機場了。
李森炎整理一下衣服,準備去拿外套,卻見外套被方易揚吊兒郎當的後背挂着,那副麻煩的表情已經懂得對方接下來要說什麽了,趁對方找麻煩之前,李森炎先靠近方易揚身邊取笑道:“老媽子,麻煩你了。”
“李森炎,你說誰是老媽子,老子是你哥。”
“嗤,有見過比自己小的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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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我眼裏你就是個不懂事的弟弟。”
“你沒事自賣風*騷給誰看,丢人現眼還不趕緊開車。”李森炎不客氣的在跑車的副駕駛上繼續诋毀方易揚。
方易揚怒氣沖沖的将衣服甩給李森炎,并嚴重警告的口氣說道:“老子不是你的司機。”
“司機沒你這樣辱罵主人的,快開車,你想上飛機遲到嗎?”
方易揚咬牙切齒的點火準備離開,李森炎不爽的心情也高興了許多,不過在聽見方易揚接下來的話,他就不高興了,“果然還是夏晨溫柔,和某些人相配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說什麽?誰是鮮花,誰是牛糞。”方易揚鄙視一眼李森炎,吹着口哨腳下油門一踩,瞬間飚離豪華別墅門前。當然心裏默念的一句你是牛糞夏晨是鮮花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畢竟是從出生就打在一起的損友了,李森炎肯定明白方易揚一定在心裏罵他,他也不揭穿,只是問了一句頗為怪異的話,“你好像很喜歡夏晨。”
“啊,哦,喜歡啊!他既沒有心機又心善,當然喜歡,和某某某不知道要好太多了。”
“呵,你怎麽知道他就沒心機了,心善不過是表面,愛財才是實在。”方易揚詫異的側頭看了看李森炎,那臉上不滿的情緒足足吓死人。方易揚疑惑點太懂,貪財?就夏晨那天的舉動根本不可能是貪財,那為何會下嫁給李森炎,難道有什麽不可述說的事情?
“喂,你小子被風吹聾了。”
“什麽吹聾了,你一天不诋毀我就不清閑,說吧!什麽事?”
李森炎忍住怒意,面無表情的問:“你覺得夏晨是有什麽目的來到這個家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不管他出于什麽目的,他馬上就要成為你老婆了,你也別一直擺着一張冷冰冰的臉,不然到手的鴨子都要不翼而飛。”
“你認為我會喜歡上他?”李森炎冷笑道。
“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不過既然說道這裏,我突然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你這般模樣好像很不喜歡夏晨,既然如此,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
聽見賭這個字,李森炎就火冒三丈,臉上挂滿了不願意幾個大字,不過方易揚是誰,一條褲子穿着長大的損友、死黨、乃至兄弟,才不會理會你李森炎黑臉,不客氣的繼續說:“別一臉不願意的樣子,我又不會要你的命,最多勝者誰給對方送一棟別墅罷了,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反正你我名下的房産也不差這一套。”
方易揚本以為李森炎還是不會答應,結果看到冷冰冰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陰笑,心顫,有股不安,這小子不會想到了什麽玩陰吧!
“可以,那你想賭什麽?”
“很簡單,如果你在一年的時間裏愛上了夏晨,就是我贏,如果沒有就是我輸,如何?很簡單吧!”
确實很簡單,李森炎也自認為只是一年的時間,他的心還不會蠢的愛上那個貪財之人,“好,我賭。”
“哈哈哈,夠爽快,不愧是哥們。”
“當然,好歹是從嬰兒時期就認識了,所以好哥們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上次的XX地點的賭約還記得?”
瞬間記憶湧入腦海,方易揚開始樂呵呵的打馬虎眼,“今天天氣不錯,嗯,想來明天結婚的天氣也是陽光普照。”
“這裏是C國,去的地方是H國,沒有任何關系,想忽悠可不行,好歹願賭服輸,我都忘記狗叫的聲音是什麽了。”
“哼,想聽我學狗叫可以,等你承認夏晨是心善、關心你的人再說吧!現在……免談,不然你叫兩聲來讓我學學。”這次李森炎沒有再吭聲,因為那時賭約是說像夏晨那樣心善之人,而他并沒有承認夏晨是個沒有心機之人,所以賭約還不到。
方易揚對李森炎那冷着臉吃癟的模樣很高興,哼着歌加快油門奔馳高速路上,總算讓我贏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