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醉酒和胃病及照顧
? “他出國了,一周之前。”
一句一字清楚的烙印在李森炎的心裏,想不到三年來的追逐因為一個不起眼的賭注而毀于一旦,本想着能在第一時間聽到對方的哭訴和道歉甚至一句表白心意的話語。然,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聰明反而聰明誤,最後落到連對方出國都不知道。
也許就像他說的一樣,‘你冥珞今後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李森炎沒有半點關系,’是的,沒有半點關系。一瓶高檔酒精度不低的酒就這麽被李森炎當水一樣給解決了,去忙了一轉的經理回來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瓶子,驚吓了一跳,立即上前躲過李森炎手裏的酒杯,并且派人收拾了桌子面前酒瓶,放了一杯苦茶在桌子上,并掏出手機發了一一條短信出去,轉身安撫李森炎,“李少,酒有好處也有壞處,你不會忘記你上次因為喝酒而胃出血吧!我知道你想說不在乎,但是方少在乎,你重要的家人在乎,還有等待你回家的人在乎。”
李森炎頭疼的不行,不喝酒冷靜下來竟然開始醉酒了,迷迷糊糊也沒聽清楚這經理說什麽,不過最重要的字聽清楚了,等待他回家的人,腦子裏閃過了夏晨的模樣,是的,還有人等着他回家。
醉醺醺的李森炎站都站不起,好在經理幫忙了扶着才一步一步走向酒吧門口,踩着階梯走出酒吧外,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秋季的風吹來讓李森炎醒了不少,不過也給他帶來了痛苦,胃病犯了。
“李少,你怎麽了?捂着的地方是……胃,難道胃疼,這可是該如何是好?方少怎麽還沒來。”
“媽的,李森炎那混蛋在哪裏?竟然還敢去喝酒不回家,老子我……”
“方少,方少,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方少,李少他好像胃病犯了,你看。”方易揚着急的端着看了一眼李森炎,面色泛白,額頭冒冷汗,“媽的,李森炎你他媽就是混蛋,要死老子待會就斃了你,總之,老朋友謝謝了,我先帶他去醫院。”方易揚安頓好李森炎,二話不說加油門迅速朝着最近的醫院奔去。
到了醫院,醫生看了看狠狠的将方易揚罵了一頓,方易揚忍住怒火不停道歉,好在沒出血,不然死了都不值得惋惜,打了一針,開了一堆藥,淩晨12點才回到水岸皇都春堂(春堂是李森炎和夏晨居住的花園式別墅的稱呼,因為是以春天為主題,才取名而來)。因為吳伯回家了,而女仆們晚上又不住在這裏,所以能打開門的只有夏晨。
方易揚邊按門鈴邊打電話,祈禱夏晨不要睡得太沉,或許是今夜的夏晨睡眠不太好,第一聲門鈴響起,夏晨就聽見了,并立即套了件外套打開整棟別墅的燈,快速朝着門口走去。
“太好了,我還擔心你睡着了。”夏晨呆愣的看了看扶着醉酒的李森炎進屋的方易揚,最後反應過來,快速關閉大門,走向李森炎身邊,面對對方慘白的臉色和桌子上一堆藥,疑惑的問:“方哥,他怎麽……”
“怎麽會變成這樣是吧?老子還想知道呢,總之,他喝了一堆酒,醉了,結果搞得胃病又犯了,去了一趟醫院,剛回來。”聽到胃病夏晨心裏緊了緊,“方歌,我們把他扶到卧室裏去。”
“嗯,我來吧,你去倒一杯水,待會要想辦法讓這小子将藥給吃了,不然半夜準得疼死他,混蛋,要死就死遠一點,老是托我下水不說還給你收拾爛攤子,媽的,我方易揚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麽,哪天我一定要好好坑一頓。”方易揚邊扶着李森炎上樓,邊責罵道,夏晨微笑的搖了搖頭,轉身進入廚房燒水。
待夏晨将開水燒好,并将水壺和杯子端上樓時,方易揚已經從他卧室裏走出來了,驚愣的看了看卧室裏躺在床上的人,內心埋怨自己忘記和方易揚說他住的房間了。
“小晨,森炎的衣服我已經給他換了,待會就要麻煩你照顧他一下,對了,一定要把藥吃了,哪怕只是一顆止疼藥,我早晨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方,方哥,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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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腳底下抹油了,跑的這麽快,嘆息也沒用,他可沒有力氣扶起李森炎去他自己的卧室,只能倒黴默認了,而且今夜能否安心睡還是個問題。
夏晨端着水壺和被子走進卧室,将東西擱放在櫃子上時,瞅了瞅床上的人,平穩的呼呼睡,酒味太濃夏晨不太習慣,走向窗戶邊,打開一扇窗戶,拉上白色的窗簾,微風吹起将濃濃的酒味吹散了許多,能夠接受的同時夏晨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殘跡。
褲子衣服甚至內褲都換了下來,這方易揚還真是不夠在乎的,塞進籃子裏,再次确認了床上的人,拉了拉被子,走出卧室朝着洗衣房走去。将深、淺色衣服分好類丢進全自動洗衣機裏後,夏晨轉身往卧室方向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轉身往樓下廚房走去。
學着使用高檔的廚房用具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現在夏晨幹起活來是井條有序,平時冰箱裏的東西就準備的很齊全,夏晨也選擇了一些對胃病有好處的食材配合西米煮了一鍋粥。粥和稀飯的差別就在于時間長短,一鍋粥煮下來用了夏晨兩個小時,淩晨三點時間,保溫好粥朝着樓上卧室走去,結果打開門被掀開的被子吓了夏晨一跳。
急忙放下手中的保溫杯,床上的人嘴唇緊咬,手捂住胃部,慘白的臉色強烈告訴夏晨對方胃病犯了,急忙的找尋藥物裏的止疼藥,好不容易找到但是夏晨發現了一個事,“這藥要怎麽喂?”醉酒的李森炎還處于昏睡情況,疼痛的胃病讓他一直在床上躁動,根本不能考慮扶起對方喂藥的這一方法。
對方疼痛不已,他不可能看着對方就這樣一直疼下去不管,想來想去的辦法只能剩下……夏晨咬了咬嘴唇,在對方平穩之時,按住對方的手,喝了一口水,快速将藥塞進對方嘴裏,俯身下去,唇相對,水滑過嘴角,喉嚨的動,夏晨總算松了一口氣。站起身,拿了浴室的毛巾溫熱,将李森炎的額頭虛汗擦幹,敷在對方額頭處,不再動、面色也不那麽慘白,蓋好被子,夏晨累的直接癱坐在床邊,已經忙了四個小時再好的身體也承受不住,趴在床邊就睡着了。
早晨,八點整,外面的陽光已經普照大地,風吹起白色窗簾舞動絢麗舞姿,陽光調皮的跳進窗戶爬上柔軟的天藍色被子上,悄悄配合外面的樹影玩起了搖籃游戲。
睜開眼睛,第一感覺頭疼,第二感覺是渴,第三感覺是額頭上多了某樣東西,伸手摸了摸,折疊好的毛巾,詫異之時才讓李森炎注意到趴在床邊還在熟睡的夏晨,驚愕瞪大眼睛,坐起身,醒目的藥盒讓李森炎記起了昨夜的一些事情,目光落在夏晨熟睡的睡臉上,難道是他照顧了我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