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者還是些別的什麽東西。他只是想輕輕地又狠狠地親吻這個人。

欠調教 -11-

榮佩哼哼唧唧地縮在趙宣懷裏拱來拱去,一腳踢了踢趙宣,努努嘴:我餓了。

金主一聲令下,趙宣哪敢不從。可實在榮佩家裏的冰箱太冷清,別說雞蛋了,連水都沒有。真不知道怎麽過日子的。雖然請了家政,看樣子也不常在家裏開夥做飯了。

趙宣空手而歸,無能為力。

榮佩眼睛晶晶亮的,說:你不是有牛奶麽,來一點兒呗,喝了好睡覺。

趙宣剛想說沒有,就會意過來,一張臉通紅通紅,連脖子帶著胸口都是紅彤彤的一片。他慌亂地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說:我,我下去買。

榮佩趴在床上拉著他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故意賣萌:你就舍得把我一個人丢在這兒啊。

我`操,趙宣用他那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壓制撲身而上的沖動,心說這是你家好嘛,不帶這樣玩的。求您大爺了,快把我丢下吧。

好啦好啦,不鬧你了,真經不起逗,世界第一純情。榮佩翻個身躺在床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拍了怕空出的床鋪:咱們聊聊。

趙宣半個屁股坐在床邊。

榮佩問,你家還有人在嗎?

趙宣嘴角抽了抽,答道:有,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

哦。榮佩又問:弟弟叫啥?多大了?和你長得像不?

趙宣問:您這是查我戶口呢。

榮佩兇巴巴:怎麽。你敢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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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宣從善如流:弟弟叫趙統,剛上高中,比我好看。

呿,你弟的名字誰取的?活該你家三代窮農。榮佩話頭一轉:你弟比你好看?有照片瞅瞅不?啥時候介紹我認識認識?

趙宣急了:榮先生,我弟是好孩子,以後要考大學的,您……

榮佩黑下臉:你的意思是我是壞孩子?

趙宣無力:不是這個意思,您聽我說……

誰他媽聽你放屁。

得,榮佩的壞脾氣又上來了。那氣鼓鼓的臉頰活像河豚。

趙宣小小聲:我家還指望著我弟娶媳婦生娃。再說了,您肯定看不上眼。

榮佩冷著一張臉:蠢貨,你還真以為我會把你弟怎麽怎麽滴啊。

趙宣嘿嘿地笑。

照你這麽說,你不打算娶個老婆生個崽?

趙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十分憨厚:哪會有姑娘看上我呀,您別開玩笑了。

榮佩回想著趙宣的勇猛,又及那高挑挺拔的身材,緊實有力的腹肌,英氣俊朗的臉龐,不由紅了老臉,下`身頗有立正敬禮之勢。可看趙宣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樣兒,一陣火氣:您還真謙虛。

趙宣聽著榮佩陰陽怪氣就知道惹金主不高興了,懵懵懂懂地望著他。

榮佩想了想,還是不要戳穿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比較好。畢竟他沒法總盯著趙宣,防個小黃毛就夠累了,還要應付多出來的莺莺燕燕,真是拿石頭砸自己腳。

榮先生?

榮佩一笑,突然就高興起來:現在的女孩子矜持得很,喜歡那種書卷氣的──就是會讀書的,知道吧,你沒希望。

趙宣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榮佩想起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撇了撇嘴,真他媽的真理。

欠調教 -12-

第二天榮佩像只貪睡的貓,窩到中午才起,枕得趙宣那胳膊跟個木棍似的沒感覺了。

趙宣梳洗過後等榮佩安排。榮佩卻坐在床邊說:來,今天發工資。

趙宣一喜一驚,這麽說這段雇傭關系到這兒算是結了?不由臉面上帶了兩三分喜色,直看得榮佩眉毛皺啊皺。雖然再怎麽喜歡趙宣吧,到底還是個賣肉為身的,他這些時候所有的溫順溫柔都是給買過來的,難免變了味道。

榮佩拉開抽屜第二層,什麽防盜設施都沒有,裏面直接放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幣,目測大概有三四萬。榮佩把錢全部拿出來,他也不知道準确數額是多少,不過絕對虧不了趙宣的辛勞。

趙宣接過來,兩手發顫。他咽了咽唾沫,他從來沒想過,這麽多的錢都是他的了。

榮佩倒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照常地點了根煙,吸了一口說:以後我給你一張卡,這麽給錢太麻煩,你也不方便。

趙宣回神過來,說不上高興不高興了,他這行還真沒敢炒老板鱿魚的。

趙宣捏緊了磚頭一樣的錢,低聲說:謝謝榮先生。

榮佩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把抽了半根的煙擱在床頭櫃上說:你知道我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的。

趙宣不敢接話,只沈默地聽榮佩接著說:你是自學呢還是要我教呢?

趙宣哪敢勞煩榮佩親自教導,忙道:榮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哈哈,榮佩被趙宣這拘謹搞得一笑,站起來拍了拍趙宣的背緩緩說,這對我沒什麽丢人的,換做你站在我這個份兒上,也沒人敢說三道四。

榮佩眼角餘光瞥了趙宣的勞動所得,道:我知道你是個什麽心思,不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锺,只要還在我身邊就算是苦辣酸,你都要笑著說是甜的,這點道理我相信你明白。

趙宣低聲道:是。

行了,你先回去吧,大概咱們有一個月見不著面,榮佩裸著身體穿上白襯衫,手裏的皮帶一掂一掂笑道:你好好放松放松,我知道我不好伺候。

趙宣紅著臉唯唯諾諾。

榮佩說一個月當真就一個月沒有出現。趙宣手裏拿了那筆錢,店裏的工資也分文未少,日子漸漸寬裕起來。不過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也就沒有揮霍一空。給家裏寄了一筆,又存了一半下來。戶頭裏的存款已經足夠在農村蓋個三層樓,可他一點心動的意思都沒有。

接下來該幹嘛也是茫然一片。趙宣沒啥糊口的技能,賣身也賣不了一輩子,存的這些錢在城市裏也沒法活得滋潤。哪條路都不好走。

趙宣聽著榮佩的話,在網上下了幾部片子觀摩學習。有拳交的,滴蠟的,抽鞭子的,捆綁的,更有甚者趙宣看也不看就pass了。真要那樣榮佩不宰了他才怪。的确誠如榮佩所說,雖然他是個M,不過沒人敢說三道四。比他更過分的也不是沒有。

趙宣從店裏拿了根專業用小皮鞭,卻找不到練習對象,反正抽在自己身上是火辣辣的疼。

經理看他總是研究這些東西,不禁傳道授業解惑道:這S`M需要兩個人的默契和配合,你要了解你能做到什麽地步,他能忍到什麽地步,這就是一個度的問題。而且有的人并不是真的喜歡S`M,而是被控制的感覺。

聽君一席話,甚看百部片。趙宣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終於在前往S的路上前進了一大步。

再說榮佩那邊。

榮佩離開一個月為公也為私。他和莊雅言的關系遠不如向趙宣說的那樣簡單。算起來他和莊雅言還有點旁系血緣關系,叫聲大哥不為過。當年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也說不清了。到底是他先看上莊雅言呢還是莊雅言先勾`引的他,誰也争不出個一二來。

他喜歡,忘不了莊雅言卻是真的。

自那次四方會面之後,這是榮佩第二次見到莊雅言的新歡,一貫符合他老牛吃嫩草的癖好。榮佩大大咧咧地打量著青蔥少年,仔細琢磨著還跟當年的他有那麽點異曲同工的地方。無奈歲月無情,他現在年老色衰,脾氣卻是當年不可比的又臭又硬,莊雅言自然嚼著磕牙。

那水靈的青蔥還真他娘的入了莊家的家譜,不過是旁支,叫莊文。大概是莊老爺子怕後繼無人,過來的一個孩子,還是被莊雅言荼毒了。

莊文倒也真乖得很,和榮佩真一個天上地下。莊雅言對莊文那情态那柔情也不是一時興起。榮佩暗自傷懷,破鏡重圓想也不用想了。

莊雅言還怕榮佩見著莊文會大發脾氣,意料外地還算客氣。他和榮佩分分合合多少年,最終也沒能修成正果。這紅塵滾滾情熾如火,最後卻往往随風而去了,人若真強求什麽,總也求不得。

莊雅言對榮佩,一半是情人一半也是兄弟,他現在沈溺愛河就不免操心起別人的終身大事。榮佩倒是半分不急,恨道:要不是你移情別戀,用得著來操心我?

莊雅言駁道:那天那男人不是你……?

榮佩嗤笑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要是你現在甩了莊文,我馬上投懷送抱。

旁邊莊文面色一驚,驚惶極了地望著莊雅言,就算榮佩看了也覺得可憐──讨厭死了的那種楚楚可憐。

莊雅言苦笑,你別吓唬他。

莊文起身說我給你們泡茶,走得快。

榮佩笑說:還真是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等過幾年長大了,還不是淪落到我這樣的下場。

莊雅言卻說,等他長成,我也老了,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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