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無恥的R國人(四)
第九十九章 無恥的R國人(四)
“還跪着幹嘛?以為冰封術便是萬能藥嗎?不想知道救你們戰友的方法啦?”木淺栖冷喝一聲,朝着垂拉着腦袋的衆人道。
立馬,異能小隊的眼睛刷的亮了起來,看向木淺栖,似是找到了骨頭的小狗一樣,相繼扶着站了起來。
跪久了,腿都麻了。今天累了一天,又跪了三四個小時,就算是異能者,也受不了啊!
“木,木天師,有什麽辦法可以救鄭毅和曹臻?不管什麽辦法,不管有多難,我們都願意試一試。”陳胖子推了推曾俞,曾俞看了一眼木淺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話卻十分真誠。
“首先,必須要先找到之前陰屍所在的地方,取一些棺材上的土,然後将他們送往柒叔那裏,我已經給柒叔發了郵件和簡訊,到時候柒叔會處理。其次,屍毒的原身是在那一隊R國人身上,只要将他們殺了,才能有備無患。”木淺栖蹙了眉頭,心中有些隐憂。
她也不知道這方法是否有效,但死馬當活馬醫吧!希望柒叔那裏有更好的辦法,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當然,這話她現在并不适合說出來。
“所以現在,要派兩人去找棺木土,而另外一隊人,則跟我一起去找那一隊R國人,我已經查出來了,之前救走那些R國人的妖物是R國大妖,土蜘蛛。
土蜘蛛性格兇殘,常将見到的人用蛛絲綁住,帶回山洞住所裏食用。日本古代傳說,土蜘蛛就是當時與大和族朝廷不和而藏匿在深山中的原住民(國栖),死後怨靈所化作的妖怪。”木淺栖淡然道。
“木天師,山谷這麽大,恐怕不好找啊!”楊朱說出心中疑慮。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由辦法!”木淺栖看了他一眼,開口道。
衆人不再說話,木淺栖又道:“你們自己商量,若随我上山的,就半個小時之後,到門外集合。”說完,朝着季涔宴使了個眼色,便走了。
“隊長?”木淺栖一走,衆人便轉向季涔宴。
“你們自己決定,要上山,便要做好覺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季涔宴看了衆人一眼,冷然開口。
說完,便轉身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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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房間,便見木淺栖雙手環胸站在窗前,他走過去,道:“不必擔心,之前那妖怪出現的時候,我察覺到它的實力雖高,但好似受了傷,一定會有突破點。”
“我不擔心!”木淺栖轉過身來,看向季涔宴道:“到時候,那個R國影子軍官交給你,那個妖怪交給我,那影子軍官被我賞了幾道符,受了傷,你的火對它有克制作用,應該可以對付它。”
“不行!”季涔宴一聽,眉頭一蹙,道。
見木淺栖擰眉,他阻止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以我的身份對付它正好,就算我實力還未完全恢複,區區怨靈所化的妖怪我還不放在眼裏。”
“對付怨靈,有誰能比木家女人更厲害?”木淺栖擡了擡下巴,傲然道。
“淺栖,你該知道,若讓你獨自面對那妖怪,我會擔心,到時候恐怕與影子軍官戰鬥的時候會分心,比如,會受傷什麽的。”季涔宴自然知道木淺栖的軟肋在哪。
“你?”木淺栖瞪眼,見季涔宴嘴角輕勾,看着她,但眼底的堅持和決然卻讓她覺得,季涔宴這個人,如果她不答應,他真的會如他所言一般。
“淺栖,對付那個影子軍官的時候,千萬小心,它身上戾氣極重,殺孽重重,至于那妖怪,不過是因為多了幾條腿而已,它有腿,我有尾巴,況且,到時候打鬥的時候,我會将那妖怪帶入結界中,到時候,我的能力更容易發揮,對付它更有把握,所以,你不必擔心。”季涔宴看着木淺栖,眼底滿是寵溺和柔情,木淺栖這樣隐晦的關心,讓他覺得很開心。
“随便你!”木淺栖冷哼一聲,提起桌上的化妝箱,準備前往集合點,走到門口,又丢回一道符,“這是柒叔專門制作的平安符,可擋一擊,拿着。”
季涔宴伸手接過,将平安符拿在手中,傻傻笑了出來,将平安符小心而又珍重的放入懷中,随後也出了房門。
木淺栖走到門口,異能小隊已經排好了隊,曾俞和隊伍中另外一個女孩站在一旁,看來,他們已經做出選擇,讓曾俞和那個女孩前去取土。
季涔宴跟随其後,看了準備完畢的十名隊友道:“準備一下,出發吧!”
這次,木淺栖帶隊走在前面,季涔宴離她半步遠,小心護着她,木淺栖将手中的靈動儀附上一張黃符,開始尋找那些R國人的行蹤。
早在與土肥原打鬥的時候,她就在土肥原身上多打了一道符,現今,循着那道符,她可以跟蹤土肥原,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他們走到了一處懸崖邊,木淺栖停了下來。
“木天師,沒有路了。”楊朱看了一下崖底下方,道。
木淺栖圍着那懸崖來回走動了幾圈,眼神看向季涔宴,季涔宴眼神溫和的看了她一眼,朝她點了點頭,才道:
“不過區區一幻境,不足為懼!”
說完,手中出現三簇狐火,直接飛向崖邊,“嘭嘭嘭”幾聲巨響之後,眼前的懸崖不見了,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個極其陰冷的山谷。
山谷傳來如野獸般的叫聲,聽起來十分可怕,陣陣陰風吹來,腐臭的味道和各種濕冷的味道混在一起,格外難聞。
而此時,正坐在山谷內擦着自己的佩劍的土肥原卻似是感覺到了什麽,陰屍們也都站了起來,土蜘蛛出現在它們面前,嘶嘶的發出聲音,巨大的前爪不斷的揮舞,一把将土肥原掀翻在地:“蠢貨,被別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土肥原大驚,它并無異樣感覺,但土蜘蛛卻發現了它背後的黃符,比普通黃符小,但可看清朱砂畫出的輪廓,它伸出前肢,想将土肥原身上的黃符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