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沖突

千宵的最終決定隐瞞森羅萬象的事情，這不是風魔小五郎的命令，而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是因為自己的意志才來到零身邊的，所以決定以自己的想法來行動。她轉達了零的意思，同時也告誡了五大忍村絕對不要再幹涉隐世的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存在一個龐大又強大的忍者群體存在，又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自然無法安心。卡卡西雖相信零，但要說服其他的影卻沒那麽容易。我愛羅還算好說話，黑土真的是油鹽不進。

但隐世的速度比五大忍村快多了。隐世的宗旨是隐秘，不像現世忍者那樣張揚，若不是現世探得太深，他們也不會攻擊現世的忍村。最先受到攻擊的是霧隐村，被一幫沒有護額的忍者神出鬼沒地殺進霧隐村，殺了一大幫人，把霧隐村收集到的資料全都毀掉了。就在這個時候，被零控制了的甲賀忍者也給他帶來了消息。原來甲賀突然反悔是因為霧忍潛入了甲賀的總部，傷害了甲賀的學生會副會長。

甲賀是以封閉式學校的形式存在的，除了特進班以外的學生都是普通人，并不知道學校的特殊性。以精英學校而著稱的阿魯亞學院的特進班裏是甲賀的年輕忍者，老師也是忍者，校長同時也是甲賀首領。他們以傑出的制藥技術著稱，是隐世最大的藥品供應商。甲賀比戶隐還躲避現世，戶隐幹的是情報生意，現世、隐世的都接。甲賀那麽痛快地把蛇藥的制作書交出來就是不想卷入森羅萬象之争，結果被霧隐村攪得一團糟。

阿魯亞學院是學生會治理的制度，學生會副會長危在旦夕讓學生們氣憤萬分，情報被調查走，讓他們很慌張。雖然甲賀一般不出現，但他們的忍者都是精英，立刻決定潛入霧隐村，順便抓走優秀的年輕忍者作為蛇藥的材料。所以他們派了人來抓零，想要拿回蛇藥秘書。卻沒料到白白折損了一幫忍者，就算贏了零，蛇藥也不在零手裏了。

知道了自己和零為什麽會遭到甲賀攻擊的千宵連連跳腳。“我說什麽了？叫你們離隐世遠一點，非要兩邊打起來才甘心嗎？”隐世的優勢在于隐秘，他們知道五大忍村的情況，五大忍村卻一點也不了解他們，甚至隐世幾個組織也不清楚對方有多少人，哪像五大忍村，村子就紮在那裏，太容易找到了。“不行，我要去找零。”千宵拿不出主意，思來想去只能去找零。

然而等她回到地下基地，已經人去樓空，零連張字條都沒給她留下。“可惡！可惡！這個混蛋！”千宵鼓起腮幫子，明白過來零就是想要把她甩掉。這時一只老鼠從地下鑽出來，在地上趴出一個圖案。千宵見此便知道是家裏叫她回去，雖然心裏還想着找到零，但也沒有辦法。

此時得到了所有秘術的零已經領先于風魔和灰狼衆，但他沒有将得到氣羅的事情告訴萬天和風魔，他不信任他們。零有意甩掉千宵，這個小姑娘雖然不想得到森羅萬象，也沒有什麽願望，但她清水家黑聞我擁有者的身份決定了，當零将要危害到其他人的時候，她會出手殺掉零。

白聞我和黑聞我的持有者是裁決者，并且兩人互相監視，當一個違反規則時，另一個要負責裁決。千宵是黑聞我的持有者，白聞我在她手裏是因為原來白聞我的主人被她斬殺了。在選出下一任主人前，白聞我由她保管。對于千宵來說，黑聞我代表的武道比生命更重要。零想要使用森羅萬象，即使是為了秀作、氣羅使的願望，但那可能牽連到其他的人，這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到那時，千宵很有可能站在他的對面。因此從開始起，零并不想和這個女孩建立太深厚的關系。

甲賀攻擊了霧隐村，代表了隐世不再隐忍。秀作仍然沒有回木葉，千宵一去不複返，這下知道零在哪裏的人都不在，卡卡西是想把這個一切起因的家夥找回來都辦不到。不過他還是把幾個忍村說服了，避免與隐世的碰撞。

基本上耗費了現世、隐世所有忍者去尋找的零此時坐在昏暗的房間裏，睜着一雙眼睛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秀作拎着兩個大購物袋走進來，站在房門口望着他：“我把食物放在冰箱裏了……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還是讓我留下來吧。”零擡起眼皮看着他，聲音輕輕的：“不用。謝謝你的地方。”秀作聳聳肩：“既然你堅持的話，那好吧。兩個星期後我會來補充物資。”

秀作走出了這個屬于他的秘密據點，他雙手插在口袋裏，一只白貓在他腳步繞着。“首領已經察覺到我有所隐瞞了，因此派了梅崎英之來。”他對白貓說：“不過你放心，萬天的人沒有察覺到我的小秘密。”白貓瞪着他，嘴裏吐出女孩的聲音：“你不告訴零？”“我現在是擅自與零接觸，不過英之來了我也只能離開。”白貓說道：“但他信任你，梅崎不一定能找到他。”秀作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英之和雲平老師一樣麻煩！我們現在還是去熄滅隐世的怒火吧。”

“我可你比能幹多了，甲賀已經放棄制作蛇藥，但提出要求，風魔、萬天或是零，必須治好村上。”“零的進度出乎我的意料，只是治療這種程度的傷勢應該是可以做到的。”秀作揉了揉頭發：“我很擔心他使用不正确的方式利用森羅萬象的力量，将會發展到他無法控制的地步。”當時六條從五個秘術中尋找到對付森羅萬象的方法，他希望永久地消除森羅萬象，但是沒有成功，所以轉為封印。森羅萬象太過強大，一旦零無法控制他的力量，就會被反控制。

“白玉，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跟着零。”白貓甩了甩尾巴：“知道了。你倒是小心點，不要變回去。”它心裏想着将會到來的梅崎英之，感到相當麻煩。當年的雲平帷就夠讓它讨厭的了，那種天真固執的人，只會把其他人害死。“我話說在前面，若是那個梅崎礙事，我會除掉他的。我們等得夠久了。”秀作并不在意白玉的警告，他在萬天待了很久，卻并非将所有人當做戰友的。

木村感覺到了氣羅使的改變，即使這個孩子依舊沉默寡言，似乎只是個玩偶一樣，但木材仍然有一種直覺。氣羅使似乎有什麽事情隐瞞着他，但他實在想不出這小子能有什麽事情瞞着他。桐山首領催促他拿到圓月輪，他為此煩惱，也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注氣羅使。藤堂飛鳥失蹤了，只有他知道圓月輪的內容。等到桐山提出要親自看管氣羅使的時候，木村才意識到不妙。

木村想起氣羅使之前種種奇怪的舉動，推測出這一切與零有關。以前，木村是很贊同桐山的想法的，他是一個冷靜忠誠的忍者，但是現在他對桐山産生了懷疑。他對氣羅使産生了感情，對他來說這個孤僻古怪的孩子不是用完了就可以扔掉的一次性用品，而是他的搭檔。他看着氣羅使逐漸衰弱，被氣羅耗損了生命，無欲無求地行走在世上。桐山叫他榨幹氣羅使最後的價值，現在因為氣羅使的某些行為，桐山決定更好地利用氣羅使。

如果是以前，木村會執行命令，但是現在他卻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着氣羅使離開他的保護，在争奪森羅萬象上用掉最後一絲生命。所以他去找秀作，想要知道零的下落。萬天的人很少，秀作算是核心人物了，木村挺容易就找到了他。秀作見到木村只身一人進了自己的公寓，表現出驚訝來。“你居然一個人來了。”他給木村倒了一杯水：“你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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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零在哪裏？必須找到他。他和氣羅使有交易，我相信這一點！首領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我要知道他和旗木說了什麽。”秀作當然不可能告訴他，零在哪裏。雖然現在他客客氣氣的，但木村到底是灰狼衆。木村急切地說：“如果是萬天的人出事了，你不會不管的是吧？”秀作扶了扶眼睛，用紅色的眼睛盯住了他，此時他顯得非常老練、敏銳。“萬天和灰狼衆是敵對的，你現在是打算投靠萬天了？”

木村呆愣住了，他忠心耿耿地做了那麽多年的灰狼衆忍者，叫他叛變實在有難度，但不如此，秀作顯然是不會給他哪怕一個字的。他猶豫地抿着嘴。秀作十分淡定，如果木村想要救氣羅使，就必須與他合作，優勢在他這裏。良久之後，木村呼了口氣，做出了決斷：“在某種程度上，我和你合作，個人上的。”

秀作對此很滿意，他揚起笑臉：“如果氣羅使和零的關系比我們所知的更加親密，那麽他可能會和零接觸。他現在在哪裏？”不能排除零給了氣羅使聯系自己的方法。“還在我的公寓，不過他有自己的地方，有時不回來。”木村說道。桐山叫他專注于尋找圓月輪，已經表現出生氣了，氣羅使可能會被調去執行其他的任務。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桐山不會殺死氣羅使，因為氣羅使是那麽難得，在尚可利用的時候，他都會活着。

秀作在杯子裏添了水。風魔的間諜活動最成功，在戶隐和甲賀都有卧底。若是能夠在灰狼衆中也建立一個眼線，那就太好了。“桐山想要森羅萬象做什麽？”木村的臉上浮現出尊敬：“他要用這份力量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秀作輕笑一聲：“你不覺得這很像宇智波斑嗎？”他又說：“個人覺得，宇智波斑雖然行事極端，造成了很多傷亡，但的确是真的希望和平的。桐山想要森羅萬象，真的是為了更好的世界嗎？”木村勃然大怒：“不許你這樣說！”

秀作不再說話。有灰狼衆的前兩代首領服部的前車之鑒，他可不能相信能夠那樣利用氣羅使的人能夠是個仁慈的人。突然有只鳥飛進來，落到秀作的手指上，“叽叽喳喳”的叫了一通。秀作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零怎麽跟霧隐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