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乖,等我

“皇上?”許久沒有得到回應,曹公公小心的又問了一句。

君墨示意他放手,聲音沙啞的說道:“朕有些不适,今日朝取消。”

“喳。”

就這麽走了?也不問一下原因?明明名義上也是“親信”的太監。

也是,一個“庸君”沒上早朝有什麽奇怪的,你到底在期待什麽?真是可笑。

君墨感覺自己可笑到可悲。

眼前的景象漸漸的有些模糊,最後一頭暈倒了倉僮凱懷裏。

對于發燒的人來說正常人的體溫可是很舒服的,男人在昏迷中也不自覺的向身後靠去,依偎在倉僮凱的懷裏。

看着懷裏的男人,他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親了親男人發燙的額頭。

你就這麽暈了?好吧,那小爺我就好心的給你找些藥好了。

倉僮凱小心的起身,把男人溫柔的放在床上,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準備好熱水,倉僮凱溫柔的把男人放進木桶裏,并溫柔的幫他清理。直到現在,倉僮凱才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看着手裏的毛巾,表情瞬間變得淩亂了。

我這是在伺候他洗澡?為什麽!

這樣做的原因,其實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手撫摸着男人的臉,眼睛中帶着幾分疑惑,眉毛緊皺,竟有幾分說不出的苦惱風情。

我明明是給他找藥來着,為什麽不自覺的給他打水洗澡了?還躲避着宮裏的侍衛,艱難的把木桶移到屋內,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算了,發一次善心不容易,這一次就好人做到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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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倉僮凱也沒有想出來原因,就索性不想了,就當發善心了。

當指尖滑到後面緊密的後穴,倉僮凱有些遲疑,手不自覺的在穴口打轉,想到了昨天晚上裏面的炙熱和緊密。

不知覺的把手指伸入穴中,白色夾雜着紅絲的液體順着手指流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倉僮凱臉上挂着幾分苦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感覺腿間的物體變得有幾分堅硬,小弟弟還真是精神,不過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對他動手。

接下來要做什麽?要把這些都弄出來麽?

雖然什麽也不知道,但還是本能還是覺得這種東西留着好像不太好,,雖然他還蠻希望男人留住它的、、、

倉僮凱攬住他堅韌的腰肢,一根手指靈活的滑進紅腫的後穴。

穴口一張一合,吸附着手指,白色的液體,好不**,看的倉僮凱更是口幹舌燥,苦笑連連。

好不容易伺候這尊大佛洗完澡,倉僮凱很溫柔的伺候他吃飯,畢竟讓他發燒的是自己,怎麽說也是有些過意不去。

“乖~張嘴,吃些飯。”倉僮凱溫柔的說着。

懷裏的男人睜開眼,但滿眼的迷茫,腦袋一片模糊,臉上原本剛硬的線條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他很乖巧的張開嘴,就這樣一口一口的把飯全吃掉了。

好像還有些不夠,君墨竟一口咬住了倉僮凱的手指,眼睛顯得有些濕意,最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也虧倉僮凱能忍,竟然就這麽硬生生的忍住了。

倉僮凱又拿了一碗藥過來,還是按原本的方式喂他,不過第一口的苦澀讓男人堅決不吃第二口,一臉的苦色,在倉僮凱看來竟然顯得意外的可愛。

不過這藥君墨卻也死活喝不進去,看的倉僮凱氣得牙癢癢。

還真是難對付。他有些頭疼的摁了摁太陽穴,拿起藥喝了一口對準男人紅潤的嘴唇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的鼻子。

“唔~”因為缺氧,男人難受的張開嘴,藥也順着灌了進去,連續了幾次,藥也全部吃了進去。

哎,美味在懷還不能動,忍得還真是辛苦呀,可是我為什麽要忍?倉僮凱很郁悶的充當抱枕,臉上出現一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

懷裏的男人顯然什麽都沒發現,腦袋還暈暈乎乎的,還難過的扭動着身體,直到還把倉僮凱蹭的邪火直冒,在他準備獸性大發時,男人竟一動不動的睡了過去,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君墨扶額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全身虛弱,眼前的景物還顯得不是那麽清晰。

頭很暈,我這是怎麽了。

“皇上,您總算是醒了。”看到床上的動靜,曹公公激動的叫起來。

“朕,這是怎麽了?”聲音有些沙啞,君墨嗓子感覺很不舒服。

“皇上,您可吓死奴才了,您這是發燒了,燒了3天了,可急死老奴了。”

“發燒?”腦袋還是很不清醒,面色很是陰沉。

“是呀,您不記得了,兩天前您吩咐奴才不要來打擾您休息,結果到了晚上奴才也不見您出來,叫您也沒反應,就自作主張進去了,結果、、、結果就看到您、、、您發燒了,陛下?”看着臉色發黑的君墨,曹公公有些驚恐,似乎試探性的低喚一聲。

零散的記憶湧入腦海,拼七拼八湊了起來,當全部想起來時,心情已經不能緊緊用憤怒就可以形容了。

“你進來時屋裏就朕一個人?”

“是,就皇上您一人。”曹公公小心的回答着。

“該死的!!”君墨一拳重重的打在床上,雙眼放在狠光,“倉僮凱是麽,朕是不會放過你的!”

“砰!”茶杯落地,在這安靜的房間裏格外的清晰,地上一片狼藉。

一個侍女吓得驚慌失措,跪伏在地上,不停的用力磕着頭,不久額頭便血肉模糊了。

“皇上,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陛下饒命,饒命。”

君墨只是冷冷的看着,沒有阻止。

這時候,兩個侍衛奔了進來,一左一右抓住侍女,面無表情,似乎早已麻木。

君墨冷冷的吩咐道:“拖出去,杖斃。”

等餘下的侍女驚恐退下,君墨冷撇着門口,确認真的都退下了,才拿出被子底下的信,因為用力,信已經變得皺皺巴巴的。

這封信是倉僮凱臨走之前寫的,放在了君墨的枕頭底下,又放的很有技巧,所以這麽多天前來服侍他的人都沒有看到。

親愛的墨墨:

沒有等你醒來就先行離開了,你不會怪我吧。不過放心好了,臨走之前我已經裏裏外外把你洗幹淨了。

對了,不要再作踐自己了,想不開也不能服毒呀,那樣不僅自個兒難受,而且死了也會面堂發黑,可是很難看的。

不要想我喲,我還會再來的。

如果你喜歡我做的粥,下次我來還會喂飽你的。

乖,等我。

倉僮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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