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賭局

要知道靖王是誰?他可是上一代靖王的兒子,他們其中大多數都和上一代靖王交好,這一代靖王也為人和善,足智多謀,比起眼前的暴君可是好上不知道幾百倍了,如今這個尚書卻在這裏公然提出,這不存心是在要靖王的命麽!

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去反駁他,要知道庇護嫌犯可是重罪!

君墨倒是不着急,坐在龍椅上,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下方,偶爾還撇了撇看向旁邊的倉僮凱,心情愉悅。

待底下的聲音平靜了,君墨才不急不慢的開口:“哦?靖王,他說的可是真的?”

林敬顯然已經早有準備,說話也顯得很平靜:“是。”

此言一出,大殿變得很安靜了。

當林敬看向君墨時,眼睛不自覺的看了看旁邊的侍衛,很平凡的一個人,不知為什麽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你好大的膽子,當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裏!”君墨眼神淩厲的看了他一眼,氣勢非凡,龍威浩蕩,讓人心生懼意。

林敬恭敬的跪在地上,仿佛完全不受壓迫,擡起頭,雙眼直視着男人,眼神堅定的說道:“臣認為此人該救,魏珂他雖然有罪,但還罪不至死。臣,請皇上開恩!”

看着這樣的林敬,後面的百官都有些膽怯,他們不知道靖王今天這是怎麽了,就這樣正面和皇上對上了。

要知道現在幫林敬說話可就是代表和皇上作對,而皇上的殘忍也真是讓他們不自覺的摸了把冷汗。

其實林敬也渾身冷汗,昨天晚上聽到的着實讓他重受一擊,這是他第一次沒有任何準備就和君墨直面沖突,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沖動,但既然已經做了,那他就不能讓自己後悔。他在賭,不僅是在賭跟随他官員的衷心,也是在賭昨天聽到的事實。

不過他這個碼可不是一般的大,讓看的人心驚膽戰。

沒過多久,一個官員終于坐不住了,顫抖的跪在地上,低着頭大聲喊道:“請陛下開恩。”

有人帶頭,後面跪下的人也越來越多,都大聲喊着:“請陛下開恩!”

原本全部站着的人此時竟跪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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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下面。倉僮凱一陣心驚,沒想到靖王皇宮竟然也有如此的勢力。這一次應該不僅在請求男人開恩,更是在給男人壓力,這個靖王真的不容小觑!

不過眼神中的犀利也是一閃而過,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你,你們!放肆!!”君墨表面上氣的雙眼發紅,語氣也顯得很不安穩,龍威仿佛也變得更重了,大殿瞬間變得壓抑萬分。

強大的壓迫感讓人有些呼吸困難,但下面的人卻依然不肯放棄,直直的跪在那裏。

“行,靖王,你倒是給朕說說,魏珂到底是怎麽個罪,不,至,死,法!”君墨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可以感覺到,他的心情并不好。

“臣認為,這件事要調查清楚,從長計議,”林敬淡定的說。

“哦?可以。”君墨冷笑着,?“否則,勾搭罪臣,涉嫌謀反,立即當斬!”

“臣,遵旨。”

“退朝!”

退朝時,林敬又看了看那個很普通的侍衛,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真的沒有見過這個人。雖然不排除易容,但可以把自己隐藏的這麽好的他還真的是不認識,只能是帶着滿心的疑問離開了大殿。

離開大殿,陽光已經變得有些刺眼了,男人微眯着雙眼,站在臺階上眺望着遠方。

倉僮凱站在男人的身後,望向男人,但現在陽光中的男人卻讓他感受不到溫暖,帶着的只有深深地寂寞和隐藏着很深的脆弱。

叫退了所有人,倉僮凱就忍不住走上去抱住眼前的男人,雖然身高有些差距,但看起來卻毫無違和感,反而顯得很溫暖、很和諧,他希望把自己的溫度傳染給男人。

男人的背影看起來真的是太孤單了,讓他看的心疼,他想要溫暖他。

“我沒事。”好像知道了他這樣做的原因,君墨柔聲說到。

“恩。”雖然應聲了,到圍着他腰部的手臂卻更用力了。男人總是那麽聰明。

“今天天氣真不錯。”一時間他們兩個竟然不知道要些什麽,氣氛好像有些不一樣了,男人好像有些害羞了,耳尖顯得有些發紅。

“恩。”害羞的男人平時可是很少見的,倉僮凱應聲道,不過現在還是說正事要緊。

“景國最近很不安分,看來要打仗了!”

“那個國家真是胡鬧,沒有合并就敢自稱為國,合作可不是什麽長遠之計,可不是每個君王的氣度都是那麽好。”君墨冷冷的評價道。

顯然古人的看法和他果然不一樣,和他的想法有些差別。要知道當初他知道存在一個這樣的一個國家時第一反應是佩服,沒想到這裏的人也懂得協作了。

“景國都是一群小國,他們的力量很渺小,和鸠國、?偃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如果一經戰亂,這些小國也只能成為戰争下的犧牲品。景國最初的提倡者應該只是想用一種形式來進行一種政治上?的聯合,?成為一個整體能讓他們有和鸠、偃兩國抗衡的實力。”倉僮凱思考着,這個國家應該和“歐盟”的性質是差不多的吧。

君墨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現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但倉僮凱有些想打自己一巴掌的感覺。

天呀,我到底幹了什麽!在他面前說別的國家好,君墨生氣可是必然的呀!!

“最近皇宮裏混入的探子也變多了。”倉僮凱努力的轉移着話題說,“趁人之危?哼,我們就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好了。”

“我們?我說過要帶你去麽?”君墨不滿的皺了皺眉頭,表情有些疑惑,不過也讓倉僮凱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沒追究。

“難不成你想自己一個人去?”倉僮凱露出了一個比他還驚訝的表情,好像帶他去才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君墨傲嬌的回答道,臉上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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