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攤牌了

魏桀通過直播掙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他把這桶金通通倒給了魏風林。

“我可以養活你了!”魏桀驕傲地向魏風林宣布。

魏風林不吝啬表揚的誇誇道,“好厲害,好棒棒”,然後轉頭就投入進了工作中。

魏風林要出差,作為公司的工裝部的代表,應邀去外省交流進修,又是會議又要參觀學習,最快也要一周之後才能回家。

魏風林在接到通知後就提前跟家裏那位預告,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安撫魏桀,親親抱抱還做了更親密的事情,結果真到臨行前,惡不起來的邪神扯着他的衣擺跟在他身後,吧嗒吧嗒的掉眼淚,直到他将車開出很遠,還在後面追着,搞得魏風林差點誤機。

設計這行外出是常态,前兩年公司有個重要項目,魏風林作為項目的參與者,兩地往來折騰了很久,那段時間經常睡一覺醒來發現人在飛機上,若是工地在下轄市,跑不過來時吃住都在工地上也是常有的事。

對魏風林來說工作同為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家孩崽子就算再出息,魏風林也不可能真的扔了事業讓魏桀養着。何況,被妖魔霸占久了,他多少也有了些不講道理的獨占欲,私心不想讓魏桀“抛頭露面”,寧可自己受累養着他家的小祖宗,将他的珍寶藏在他們共同的家裏。

收養小妖魔之後,有出差需求的項目魏風林都盡量推脫了,但這種短期的分別仍是不可避免的。

上次分開三天兩夜,回來他家哭包摟着他哭唧了半宿,不過比起最早寸步不離地守着他,也算磨合出正常的相處模式了——

才怪。

魏風林離家的第一天,想他。

魏風林離家的第一個晚上,忍住眼淚。

魏風林視頻撥通過來的一瞬間,忍不住了。

魏桀整個人縮在魏風林的被子裏,只露出一雙淚汪汪的眼睛,“你快回來,我一個人睡太冷了,嗚嗚。”

魏風林原本被安排和軟裝部的同事同住,考慮到孩崽子會鬧,自費自己住一間屋子,這會兒不耽誤膩歪,不過獨自睡一張床确實有點孤單。

魏風林側躺在床上,将手機放在近前,聲音輕緩:“乖乖的,再有幾天我就回去了。”

魏桀慢吞吞地将腦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哼唧,“那你不要挂視頻,我要聽着你的呼吸聲睡覺。”

如此安然度過兩夜之後,第三晚,妖魔又哄不好了。

“你這次離開太久了。”

被子上魏風林的氣息已經變淡了,魏桀将魏風林所有的衣服都從衣櫃裏刨了出來,長袖、短衫、毛衣、睡褲,連同襯衫西裝這種面料挺括的衣服,一并混合在一起,在床上絮了個窩,将自己埋了進去。

男人蜷縮着高大的身體,像只弄丢了寶藏的惡龍一樣,自閉地躲在魏風林衣服鑄成的巢裏。

魏風林又無奈又心疼,喚了幾聲,妖魔才擡起一雙泛紅的豎狀眼睛。

“這次的确離家有點久了。”魏風林對着視頻界面滿床的狼藉強誇,“但是小桀表現的很乖,一個人看家辛苦了。”

妖魔眨掉眼睛裏的淚珠子,抽噎了一聲。

魏風林找話題跟他聊天,“我這下了一天的雨,晚上吃的當地的地方菜,口味有點淡,不過餐後甜品很好吃,你應該會喜歡——你晚上吃了什麽?”

“面條,跟你煮得味道一樣。”

魏風林飲食作息不規律多年,很少自己開火,倒是魏桀網上沖浪時,看到新聞提到某些不良商販外賣材料不健康,學着掌起了勺,邪神洗手做廚娘。魏風林下廚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煮的面卻被魏桀記在心裏了。

魏風林隔空揉了揉他家的大可憐。

“三天沒見,有點想你。”

得到安撫的魏桀将臉向屏幕上面貼,“真的嗎?”

“好吧,不止一點。”魏風林實話實說,“很想你。”

妖魔微微睜大了眼,原本已經圓化下來的眼瞳赫然變成了金色,連頭角都冒了出來。

魏風林挑了下眉,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一只兇惡的大妖,而是搖着尾巴的狗狗。

“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妖魔将指甲鋒利的手覆在心口上,“人類的心髒太脆弱了,難以承載我對你的愛,每次對你心動時,我都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魏風林紅着耳根在自己亂跳的胸口上也摁了摁。

“你再說說嘛。”妖魔跟他撒嬌,“我還想聽,聽你說想我。”

魏風林溫笑着重複,“我想你,喜歡你,很愛你。”

邪神愉悅地眯起眼,以詭谲的雙重語言,一遍遍地呢喃着魏風林的名字。

“魏風林,我好熱。”

“你身上捂得太多了。”

妖魔将魏風林的衣服攏到近前,将臉埋在裏面深嗅着,而後從被子裏直起身,呼吸粗重,聲音沉緩,“我發情了。”

他皮膚并未“黑化”,臉上确實有種發熱般的潮紅,沒了被子的遮掩後,赤裸的精壯身軀一覽無遺,下腹那處勃發的器物正欲求地怒脹着,邪神眼淚水多,下邊這物件發起情來時愛液溢出的也跟淋漓的水龍頭似的,水線黏連地挂在妖魔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魏桀将平板拿近,用性物去怼畫面中魏風林的臉,邪祟炙熱的氣息仿佛穿透屏幕撲向了他,魏風林下意識将手機拿遠了些。

妖魔眼瞳急躁地驟縮,屋子裏的燈随之閃爍了一下。

“你別躲我……”

在魏風林一直以來的教導下,他已經可以像個正常的人類一樣控制情緒了,但依然對已經抓住的感情患得患失。

“沒躲你。”魏風林很輕地嘆了聲氣,屈起指節敲了敲屏幕,“我現在又不能立刻長翅膀飛回去啊,沒法觸碰你,給你回應——等我回家再抱抱你,好不好?”

邪神炸起的毛又被順了回去,抱着魏風林的衣服趴回到床上,紅着眼眶哼唧,“那你給我看看你的那裏,我都給你看了。”

“你這還帶強買強賣的?”

妖魔将不講理刻在了腦門上,撒嬌,撒潑,賣乖,賣慘。

也不是沒做過親密的事,魏風林搓了搓發熱的耳朵,遂了他的心意。

魏桀舔着嘴角,沖着魏風林半勃的性器流口水,“我想吃你。”

畫面因為局限性沒拍到魏風林的臉,他是不是繃着表情未可知,跨間的物件倒是不受撩,直挺挺地繃直了起來。

于是妖魔更肆意了,眼睫下的目光黑沉灼熱,直直地看向屏幕另一端的人,牙齒咬着魏風林的衣服,以平時性器相貼那般,抵着被子以律動的頻率蹭了起來。

床榻的輕響與男人野性的喘息通過電子設備,在魏風林下榻的房間內外放出聲音,畫面因為妖魔的下流行徑而搖晃,內容并不出格,能看到的只有邪祟一雙捕食獵物般帶着餓欲的眼睛,卻能想象到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和衣物正在随着研蹭,被性液滲透打濕。

魏桀以悠遠的語言呼喚魏風林的名字:“看着我。”

不止衣服和被子——

他妖化的更厲害了些,理智也跟着消退了,因為用分叉的舌尖說人類語言,語調種纏綿蠱惑的轉音,“我要跟你結合,攪動你最柔軟的地方,進到你的最深處,讓你發出舒服的聲音,射滿你的肚子也不會停下來,将你從裏到外都浸滿我的味道。”

他沒口嗨,他只是在幫魏風林找回一些他們前世“做”過的記憶。

邪神:不裝了,攤牌了,他就是色情狂他承認了。

兩人網了一發,這位色情狂滿足了,狂完了之後也熄火了。

未來兩天魏桀有事做了,他要将這些被他弄髒的衣服分批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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