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p38古樓之謎8

不明所以的祁天耀聽見這話,臉色更冷,此時的祁天耀自然不會是喜歡鐘華明了,因為鐘華明這樣的特殊能力,原本是想要招鐘華明入伍的,卻是沒想到這小孩如此禁不住誘惑,這雨信就算再怎麽妩媚也是個男的!想到這,看向雨信的眼神中顯出些許殺意,手中的劍一揮,便已經直接刺上雨信的心口!

在祁天耀動作的那剎那,雨信也有了動作,因為鐘華明離的自己很近,在躲過祁天耀的攻擊後,雨信的往鐘華明的方向跳去,黑色的大刀橫在鐘華明的脖子上,雨信冷笑道,“就憑你的能力還想要要我?”

鐘華明,…擦,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真是病貓麽!

鐘華明擡手,因為手上的毛筆還帶着朱砂,随着鐘華明的動作,那朱砂落在雨信的手腕之上,雨信那白皙的手臂上瞬間出現像被硫酸潑過一般的症狀!

因為鐘華明的動作,雨信的手一抖,那黑色的大刀便在鐘華明白皙的脖子間留下一抹刀痕!

雖然如此,鐘華明卻是掙脫開了雨信的束縛,摸了把自己脖子上的血,鐘華明淚眼朦胧的表示,這次過後不管怎麽樣都不接這些亂七八糟的活了!自己只是普通的大學生!普、通、大、學、生!

看着自己被腐蝕的手,雨信冷笑一聲,“不是要把我收做役鬼麽!這麽傷我,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

鐘華明卻不在理會雨信的話,走到祁天耀身邊,在祁天耀拿着的桃木劍上用朱砂畫着符咒,口中默念,“雷祖聖帝,遠處天曹,掌管神将,鄧辛張陶,能警萬惡,不赦魔妖,雷聲一震,萬劫全銷。”

雨信自然不會讓鐘華明得逞,黑色大刀再次舉起,狠狠的劈向兩人,卻在裏兩人半寸的地方被不知什麽時候布下的結界擋住,鐘華明看着雨信,冷笑道,“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

符咒成,鐘華明迅速彎下腰,結界也在瞬間破裂,而祁天耀反應迅速的沖上去!

有了符咒的加持,祁天耀的每一劍都帶着無形的力量,雨信手中的黑刀沒和祁天耀手中的桃木劍相撞一次,黑刀便腐蝕幾分,不過半刻,祁天耀的劍便要刺入雨信的心口!

見如此場景,“別殺死他!”鐘華明急忙吼道!

刺入雨信心口的劍一偏,卻依舊刺入了雨信的胸口,祁天耀看着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什麽力氣的雨信,放開抓住桃木劍的手,直起腰來,看向身邊松了口氣的鐘華明,開口道,“沒想到你還真的喜歡這怨鬼?”

正觀察着雨信會不會突然爬起的鐘華明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我沒有。”

祁天耀冷哼一聲,不語。

見此,鐘華明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走到雨信身邊,開口道,“做的的式神,或者死?”

看着少年淡淡的表情,雨信吐出一口暗色的血跡,冷哼一聲,“你做夢!”

鐘華明無奈,“好吧,咱們換個話題,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這麽多年?難道真的便是因為被那啥了?”

雨信臉色微僵,看着少年好奇的眼睛,閉了閉眼,開口道,“告訴你,你當如何?”

鐘華明拖着下巴認真的回道,“若是你有什麽心願我可以去幫你完成啊,到時候你就做我的式神怎麽樣?放心了,到時候我們定平等契約還不行麽?”

看着雨信的眼神在自己說道讓他做式神的時候越來越兇狠,鐘華明不由壓低了聲音,卻還是把後面的話給說完了。

聽到鐘華明說平等契約,雨信的眼神才變得平靜,冷哼一聲,“那我便告訴你有如何!”

雨信的講述和之前祁丹溪講的故事走向是差不多,可身為當事人,雨信加了許多世人不知道的事情,雨信在成為戲子之前也是個小官的兒子,在雨信12歲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家父親得罪了誰,被判死刑,而妻兒男的為奴,女的為婢,當時的雨信和另外一官家小姐本有婚約,在知道這個情況下那官家小姐直接毀了婚,因為雨信的長相,在抄家之後的半月便被這戲臺的班主看上,直接買了下來,因為不是從小學戲,而且和周圍的戲子們都不熟,雨信吃了很多苦頭,卻在想到自己家中的情況時,因為報仇的願望一一抗了下來。

在雨信父親被官府抓去之前,父親告訴雨信,他會如此都是因為中了當時那安易的的計謀,安易是和雨信定下婚約的官家小姐的大哥。

聽到這鐘華明想到送自己過來的安大哥,心下微微一動,該不會真的是他吧?

16歲,早已改了姓名的雨信第一次上臺演戲便看到那臺下坐着的安家大少,站在戲臺之上,雨信唱着的臺詞都有那麽一剎那的頓住,卻因為在戲院中的歷練讓即使只有16歲的他早已學會把所有感情都藏在心底。

這個班底的班主和安易十分的熟,因而讓雨信接觸安易十分的容易,雖然心中有着血海深仇,可安易卻和雨信想象中的不一樣,和其他人看雨信的眼神不同,安易的眼神只有純粹的欣賞,并沒有半點情1欲,而且安易十分的風趣幽默,和洋人接觸過的他視眼也十分開闊。

這樣的男人,自然讓人十分欣賞,在雨信的心不停的偏向他的時候,一次雨信試探性的問了他關于雨信父親的事情,而安易的回答和雨信從父親口中聽到的完全不一樣,最為一個七品小知府,雨信父親并沒有太多的權利,也十分清閑,對雨信這個嫡子也十分看重,有空的時候經常過來指導雨信的功課,是标準的慈父。

可在安易口中,雨信的父親便變成了收刮民脂民膏,十惡不赦,讓許多人流離失所的大惡人!

雖然雨信年齡小,可記憶力卻不差,在雨信11歲那年縣裏發生了一場洪澇災害,那是朝廷并沒有撥多少款,還是父親把自己家中的糧食放出來給災民們吃,才讓那一年沒有那麽難過,而父親平時的教導都是叫自己要問心無愧,為官者清,現在卻有人告訴自己父親是大惡人?

一直在講訴着的安易沒有看到雨信的表情變化,只是突然轉口嘆了口氣,道,雨信啊,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情,其實我是知道實情了,可現在的官場卻逼着人如此啊!

雨信輕輕一笑,還有讓安少爺也如此為難的事情?

安易看着雨信那如花的笑顏,愣愣的盯了許久,才開口道,雨信,後面我和你說的話,只有你知我知,這事情放在我心中太久了,我實在是內心難安啊!

雨信乖巧的點頭,安少爺你放心,雨信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安易似乎因為雨信的答應而放了心,開口道,其實啊,那個知府并沒有過錯,這朝廷的撥款都是被上面的那些人給拿去了,可誰叫這知府上頭沒人呢?所以只能被拉出來定罪,雖然我是被逼無奈,可在看到那知府死時十分難安啊!我父親和那知府是世交,原本那知府的罪必然要是滿門抄斬的,不過我雖然不能保住那知府,卻是可以保住他的家人,雖然是為奴為婢,可也好過全部死去,在處理完知府的身後事之後,我也去找了那知府的家人,卻只找到了知府的妻子,不過她已經自殺了,而他的兒子,卻是怎麽找都不見蹤跡。

聽到自己的母親已經死了,雨信臉上的笑意僵住,許久未有的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雖然流着淚,可雨信的臉上卻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一臉的僵硬,面無表情。

看着雨信的淚水,安易微微一愣,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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