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尹未打開家門的時候林安北還沒有回來,房間裏一片黑暗,就連路燈也被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透不進一點點兒光暈進來。

手裏緊緊的捏着門卡,在玄關處換了鞋,站在黑暗中矗立了一會兒,尹未才摸黑向卧室走去。

可是剛一打開卧室的房門,明亮的燈光傾瀉而出,流光溢彩般籠罩住尹未全身。她呆呆的站在門口,看着大床上安詳沉睡的男人,還有肩窩處,那個咬着手指,一只腳搭在他胸口,睡得超級霸氣的女人。

尹未剛剛還覺得無處安落的心順時變得鮮活起來,暫時忘卻心裏那一波波蕩漾開的低落,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俯身注視着那個她唯一放在心底且會珍藏一輩子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直到幸福的笑容爬滿臉龐。

陰影投射在林安北俊俏的臉上,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睡着了的人沒有平時工作中的那種殺伐果斷的狠戾,也沒有初見他時的冷嘲熱諷,臉上的僞裝全部卸下來,猶如一個剛剛降生的嬰兒一樣,一切都顯得那麽純淨美好。

尹未如被蠱惑般的伸出右手,想要去觸摸那個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在剛剛靠近他額頭時,手腕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倏然抓住,在尹未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就被重重一拉,整個人都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什麽時候回來的?”

尹未後背被他一只手攬着趴在他胸口,雙眼大睜的看着旁邊咂巴咂巴小嘴,一張小臉上雙眉緊皺的小女人,呼吸都禁止了,就怕她突然哇的一聲醒過來。

可是林安北顯然沒有那麽多的顧慮,此時佳人在懷,早就忘卻了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人。大手帶着灼熱的溫度從背脊處沿着中間的脊骨向下移動,在柔軟的腰間流連忘返的一寸寸的揉捏着,灼熱的呼吸加上急促的喘息盡數噴灑在尹未頸側,身體也随着他的動作而變得火熱,難耐。

尹未伸出手抓住林安北繼續向下的大手,雙眼意蘊着淡淡的水霧,就這麽俏生生的注視着他,輕輕的搖頭,早就對她情深意切的人在她這樣的眼神下哪裏還繃得住,大手執意向下,在挺翹的兩瓣臀肉上施法。

“小白”

尹未忍不住出聲提醒,要不然這男人絕不會罷休的。林安北埋在她頸側的頭顱擡了起來,懊惱的看了一眼旁邊睡得歡脫的韓小白,哀怨的瞥了眼尹未,在她促狹的眼神中嘤咛一聲,不滿的翻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心裏恨死了韓笛說話不算話,說的九點呢?

好在被壓住小腳丫子的韓小白得了自由之後,只是揮舞了兩下小爪子,抓了一把小肚皮上鼓起的衣服,就這樣消停了,沒有醒過來。

因為怕韓小白摔下床去,所以林安北把她放在了大床中央,所以此時被他抱在懷裏的尹未只能側着身子趴在他胸前,要不然兩個人都得掉下去。

前面是虎視眈眈的男人,後面是床沿,尹未抱歉的看了看林安北,埋在他耳邊小聲的商量,“要不我去客房睡吧?”

“不行。”林安北意料之中的斷然拒絕,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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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白在這裏呀。”韓小白這兩天感冒了,一宿一宿的哭,哭得尹未心肝都顫了,今晚好不容易才睡着,再去動她只怕等一下又得開始哭了。

林安北也無奈,他對這種不會說話的小孩子還真是沒轍,轉頭看着尹未,眼睛裏閃耀着奇異的光芒,“我有一個辦法。”在尹未疑惑的眼光中,雙手一用力,讓她全身趴在他身上,“疊着睡。”

尹未切身感受到身下男人身體特征的變化,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看着他,他怎麽可以抵在她小腹上的物體硬硬的,帶着噬人的熱度,一下下的跳躍着,震動着整個腹部。

“林安北,你個色狼。”

“不想做就別撩撥我,睡覺睡覺,困死了。”

林安北伸手關了燈,屋子裏霎時變得黑暗,尹未也覺得全身疲累,閉眼将就着這個奇怪的姿勢睡覺,只是她有點懷疑兩人要怎麽才能睡着。

果不其然,她就說這男人沒這麽老實。

“林安北,你手往哪兒摸呀?”

“私人領域。”

“嗯”尹未因為林安北手指的扭動而嘤咛出聲,抓着他手臂的手也變得無力,随着他一下下的挺動而随着晃動,最後林安北竟然抓着她嫩白的小手,摸索着往下帶。

指尖觸及到溫暖的大腿內側,尹未才終于反應過來林安北想幹嘛,手臂用力不想如她所願,聲音惱怒的在黑暗中瞪着林安北,“林安北,你個混蛋,快放手”

“噓,你這麽大聲小白該被你吵醒了。”

尹未無語,這男人怎麽這麽沒臉沒皮呀,偏偏又拿他沒辦法,兩人在黑暗中上演難得一見的拉鋸戰。因為害羞,還有顧着一旁的韓小白,尹未的聲音降了下來,帶着柔柔的顫音,有了一股哀求讨好的意味在裏面,“安北,小白在,不要”

“不要什麽?不睡覺難道你想?”

“林安北,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哦。”

可是男女天生力氣懸殊,更何況是頂着一副病弱的身子還能做一夜的林安北。當指尖被溫熱的觸角所包圍,一波波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湧來,層層包裹着入侵的異物,尹未忍不住呻=吟出聲。

想到那是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裏鑽研,尹未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全身緊繃着想要退出來,手腕卻被林安北抓着動彈不得,而且他還惡劣的讓手指如他自己的一般,與那層層嫩肉搏殺。

尹未能清晰的感受到,進入時那突破重圍的困難,退出時又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甬道內的嫩肉好像總是發出相反的信號,阻止異物進入,阻止異物退出

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尹未全身軟得如一灘泥一樣覆在林安北身上,連掙紮一下的力氣也終于流失了,手指被動的随着他運動,耳邊那淫靡的聲音在寂靜的黑暗裏如一株株毒辣的罂粟,含苞待放!

林安北不再有動作,尹未的手指停留在身體裏,享受着四肢百骸都被包圍的感覺,腿間的濡濕也令人有着異樣的感覺,那是自=慰後留下的動情的證據一般。直到另一根手指進入,直達那個點,微微的戳刺,還在腦袋放空的尹未挺起的身體,全身僵硬着在半空中停頓了一秒,再重重的砸下。

一波波灼熱的液體如涓涓細流,随着手指的撤出而蜿蜒而下,打濕了林安北腰間的睡袍。

林安北皎潔的輕笑,尹未難為情的握拳向他笑得一顫一顫的胸膛砸去,嘴裏急切的嚷嚷着,想要阻止那如排山倒海般湧過來的羞人的感覺,“還笑還笑,混蛋,都怪你”

“好了,再砸下去就真殘廢了,不信你摸摸?”林安北抓住她作亂的手,說着就往胯間的巨大帶去,尹未聽見他前半句話還以為是自己力氣太大砸疼他了,可是聽到後半句,真的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不明白什麽時候這男人變得這麽無恥了。

“憋死了最好。”因為掙紮不開,掌心包裹着那灼熱的巨大,被林安北帶動着一下下的動着。

可是沒多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手酸死了,偏偏手裏那玩意兒不僅沒有反應,反而變得越來越脹,張牙舞爪的,越來越熱。

“你快點兒,我手酸死了。”

“這就不行了,那換個地兒伺候它?”

“無恥。”

尹未只能送給林安北這兩個字,最好兩人都怕把韓小白吵醒,達成一致意見轉移陣地。

林安北雙臂攬着她腿彎,兩條濕滑的舌頭相互糾纏着,發出羞人的水漬聲,而身下卻因為他毫無規律的步伐,欲望一深一淺的在那泥濘的地方戳刺着。

黑暗中林安北摸索着前進,明明是自己住了這麽多年的地方,卻好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老是磕磕碰碰的。剛出了卧室門,尹未就被他險些被絆了一跤而心驚,後背被撞在牆壁上,他的身體也随着撞過來,那灼熱的欲望直達盡頭,讓毫無準備的尹未吸了一口冷氣,半天才反應過來。

第四次被壓在牆壁,門後,鏡子前等一系列可以着力的地方大力沖刺的時候,尹未終于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林安北,你他媽這種事也給我耍小聰明?”

而如一只還未餍足的餓狼一幫的男人,還裝傻充愣的反問,“我怎麽了?”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啊,混蛋,輕點,背疼啦。”尹未那疑問句剛說完,就被一個深頂顫抖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斷斷續續的表達完自己的意思。

而絲毫不知道悔改的男人甚至更過分的擡高她一條腿,就這樣扭着她身子高難度的轉了個身,期間欲望差點滑了出來,尹未雙手剛剛撐在牆壁上,就被她握着雙腿從身後深深的貫穿。

身體懸空,雙腿被他抓着,尹未害怕的只能雙手死死的撐着牆壁,心裏把林安北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哪兒還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兒。

因為戰争激烈,全身都是汗,雙手撐在光滑的牆壁上毫無着力點,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後面一下下的撞擊緩慢的往下滑,尹未吓得高聲尖叫,“林安北,你他媽放我下去”

房子隔音效果好,隔着這麽遠,她并不擔心吵醒韓小白了,而且這個時候,誰還顧忌得了這麽過呀。

林安北終于放過她,兩人雙雙滾落在大床上。身體剛一自由,尹未就手腳并用的往前爬,她早就怕了林安北的好體力了。可是還未爬到床沿,就被林安北抓着腳踝帶回來,雙腿被他杠着肩膀上,後頸處被墊着一個枕頭,雙手死死的抓着兩個角。

林安北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站在床沿,就這麽自上而下的姿勢,如猛虎下山般一下一下的向下俯沖。

尹未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吼間,肚子因為承載太多的液體,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而難受得緊,忍不住開口求饒,“老公,好脹,不要了”

尹未只有在床上和讨好的時候會嚅嚅的叫出老公這兩個字,平時都是林安北林安北的叫,才不會向現在這麽聽話,讓她怎麽叫就怎麽叫。

“乖,再等一下”

林安北整個脊椎都感到酥麻了,腰眼因為她故意收縮□而發麻,更是狠戾的按着她身子發狂般的大進大出,猶如脫繩的野馬,恣意奔馳!

尹未想,自己在床上再也不相信林安北,她都那樣聽話了,不管他要她說多麽下流的話她都乖乖的說了,大大的滿足了他的惡趣味,可是那個男人只是一邊餍足的笑一邊照常沖刺,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而他的等一下足足讓尹未等了一個多小時。

等他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的時候,她早就累暈了過去,不管他抱她去洗澡還是給她蓋被子,她都乖乖的窩在他懷裏,毫無知覺。

林安北出了客房,短發上還滴着水,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到上面的未接電話,走到了陽臺上撥了出去。

電話不一會兒就被接通了,林安北沒有說話,對面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搞定了。”

林安北挂上電話,凝重的表情并沒有散去,雙手撐在欄杆上,目光向漆黑的天際看去!

他的女人,從此由他護着!

作者有話要說:肉足不足?足不足?

我都把裝肉的盆子騰出來接花了,你們好意思再潛水嗎?

小劇場來一發:

陳家例行家庭會議,陳致軒再一次華麗麗的遲到了,被林安曉罰寫檢讨,還有當着大家的面深情并茂的朗誦出來。

繼承了爸爸媽媽所有優點的陳致軒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很不屑的哧了一聲,拿出背包裏昨晚就準備好的本子,清了清嗓子,溫潤中帶點沙啞的聲音如暖流般傾瀉而出。

“檢讨,本人于xx年二月十四日,因為助人為樂而在家庭會議遲到,未能領略到陳夫人精彩絕倫的演講對此我深深的愧疚,我一定會把這份檢讨當做鬧鐘一樣,時時提醒着自己,不要遲到,不要遲到,遲到要被罰寫檢讨。檢讨人,陳致軒,時間,xx年二月十四日。”

全家人都繃住笑臉,而陳暮嬈早就笑歪到了沙發上,這哥哥太有才太好玩兒了,艾瑪,笑得肚子好疼。

唯獨林安曉沒笑,沉思回味了一會兒,給出了四字總結:“文筆不錯。”然後又眯着雙眼,威脅的看着已經和她一樣高的兒子,“助人為樂?意思是我不對了?說說你幹什麽好事兒了?”

陳致軒把檢讨按原來印記折回去,放進書包的夾層裏,這可是那人連夜想破腦袋編出來的,不能讓別人收了去暴露了她。

“那個呀,當人男朋友去了。”

陳致軒說完就輕飄飄的上樓了,也不管身後衆人下巴快要掉亂的表情,不一會兒,林安曉的聲音傳來,“臭小子,再說一遍,你竟然敢給老娘玩兒早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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