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場聯誼引起的風波
? 不過雖然是把網站給打開了,但是在看了幾眼之後,就把它給關掉了。
怎麽說,在看了幾眼網站裏面的內容之後,他覺得裏面的內容不适合他。
那麽現在要幹嘛呢?
想起好像阿金在打網游,要不去跟他湊一個團吧,那還是他比較擅長的事情。
洗完澡出來的肖寒,看到張永澤摸到孫金平的房間,開門進去之後,就直接不出來了。
微微眯起眼睛,他們在裏面幹什麽呢。
于是他過去敲敲門,卻沒人回應,轉動門把手,發現門沒鎖。
打開門一看,兩個人正戴着耳機在游戲裏殺得正痛快呢。
這……肖寒有些囧掉。
見到肖寒進來,孫金平摘下耳機,“有事嗎?”
“你們在玩的這個游戲是什麽?”很顯然,平時專注于做生意的肖寒沒把心思放在游戲上。
“這是網游,叫不敗江湖。你要不要一起。”孫金平問。
這是肖寒來到這裏之後,第一次覺得有些躊躇。
以前他對這一類游戲沒有興趣,在打機最盛行的大學裏,他也沒有接觸過。
他上的大學,裏頭彙集了許多高精尖的人才,平時要不就泡在圖書館,要不年紀輕輕就出去學着跑業務了,以前在宿舍就沒見過打游戲的。
這種像普通男宿舍日常的生活,讓他覺得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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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打。”就算是大老板,也得面對現實。
“沒事,我教你。”孫金平倒是大方。
“可我沒號啊。”
“沒關系,我有好幾個滿級的賬號,來來來,玩一把。”孫金平很熱情地,邀請肖寒來一起加入他們的游戲部落。
這幾個人平時就是打游戲消遣,今天這一次,卻發現肖寒對游戲上手得很快。
半小時後,已經熟悉游戲的肖寒快準狠地把一個不弱的玩家給劈掉了。
“你以前真的沒玩過嗎?”孫金平有些意外。
“沒有。”
“他以前上課不聽老師講都能考得很厲害,這是天賦,羨慕不來。”張永澤發聲。
“好,有天賦,只要多加練習,将來必成高手。”說着,孫金平不知從哪再叫來兩人,組了一個五人小隊,通關副本去了。
拿到副本的通關獎勵之後,孫金平屁颠屁颠地去找“媚狐平”私聊去了。
三個人在游戲裏抛頭顱撒熱血,打的好不痛快。
打着打着,肖寒一個走神,有些疑惑,剛才他是為什麽進來的。
十一月到來,廣東的溫度又有些下降,但不變的,一天下來溫差還是有些大。
日子平時就這麽過着,沒有什麽波瀾發生。就是肖寒沒事就喜歡往張永澤身邊湊,不過張永澤已經有些經驗,往往在肖寒還沒完全貼過來的時候他就溜走了。
十一月的第一個星期三,張永澤跟孫金平接到都接到一條短信,是方佳豪發給他們的,說他正式跟佳佳求婚成功,請他們出來聚一聚。
這是他們當中的大喜事。
聚會的過程中,肖寒的參與感不強,因為本身他就跟方佳豪接觸不多。但是張永澤就不同了,大學四年的校友,又同居了一年。吃飯的席間感慨良多,卻又是真心祝福。
在跟方佳豪他們告別之後,肖寒小聲問張永澤,“你覺得結婚怎麽樣?”
“很好啊。”
“那我娶你好不?”
張永澤給了他一個白眼。
“要不你娶我,你不會吃虧的。”
張永澤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做人要現實,知道嗎?”
肖寒覺得有些胸悶,可是想起張永澤對他還是蠻溫柔,不禁摸着被捏的臉發呆。
為什麽,想笑,明明就被拒絕了。
“喂,走了,傻笑啥呢?”孫金平拍了他一把。
“哦哦,好。”
雖然已經住在一起了,但是現在肖寒除了向張永澤表明心意之外,他的戀情并沒有什麽進展。
但在肖寒公司上班的人,有心的人就能發現,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們的老板好像心情不錯,每天早上看見他時,都見他面帶微笑,而不是再冷着張臉,渾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場了。
但有的員工又擔心,這并不是預示好事要發生,因為他們聲稱看見,這幾天老板都是坐着一輛幾十萬塊的車,而不是蘭博基尼。他們老板是什麽身份,如果不是發生什麽事,怎麽會坐這種便宜貨。
各種言論層出不窮,顯示了人民群衆豐富的想象力。
人們總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真是烏鴉嘴,還真的出事了。
坐在辦公室在看着資料的肖寒,突然桌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的那頭傳來彼得略緊張的聲音,“老板,出事了。”
“有什麽事,都不應該這麽慌張,當初我選你做我的助理,就是看中你冷靜的處事态度,好好握着,別丢了。”肖寒聽出不對勁,開始教導上了。
“是這樣的。”彼得鎮靜下來,他的老板無時無刻都是那麽的精明,不會有事的。
“兩天前發出去的那批貨,被扣下來了。”
今天買菜回家的張永澤,收到一條來自肖寒的短信,說是今晚不回去了,不用準備他的那份飯。
他拿着手機,再看看另一手的菜,如果這信息能早一點的話,或許就不用買這麽多了。
不過沒關系,留着當宵夜也好。
回到家,發現孫金平已經回來了。
“肖寒今天真慢。”
張永澤把菜放到桌子上,先去洗個手,“他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啊?為什麽?”很顯然孫金平并沒有收到短信。
“不知道,工作忙吧,當老板的,總是要應酬的。”張永澤說。
孫金平點頭,“也是,我老板就經常飛來飛去的。”
“今晚我們就我們倆吃吧,菜買多了,你今晚有宵夜可以吃。”
孫金平一拍胸脯,“沒問題,剩下的交給我了。”
12點的時候,肖寒果真沒有回來。
張永澤一直在房間裏注意動靜,知道覺得疲憊,他才上床睡覺。
以前方佳豪也有一整晚出去的時候,通常他都不會擔心。
但肖寒就不一樣了,這是他來這裏第一次在外不回家。
明知道不會有事,但張永澤還是忍不住會有些擔心。
這種像老媽子一樣的心态,曾經被孫金平狠狠嘲笑過,不過他還是改不過來。
最近肖寒很老實,乖乖的,雖然總有意無意地想吃他豆腐,但沒什麽大問題。
被他躲開之後還會露出像要不到糖的小孩子表情,他覺得這樣的肖寒很可愛。
要是肖寒不喜歡他就好了,如果他能找一個女孩子結婚,自己一定會像祝福方佳豪那樣祝福他的。
一晚就這麽過去,肖寒不在也沒什麽影響。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裏肖寒也沒有回來。
不過他會發來一條短信告訴張永澤說自己今晚不回來,但沒說是什麽事。
張永澤看着手機裏的短信,覺得肖寒真是辛苦。
哪有一個大老板像張永澤這樣的,以他的能力,絕對能享受到更好的生活。
但是他卻硬要住在這裏,每天還送他們去公司,到時間還得去買菜。
就連忙到連家都回不了,可還會跟自己報備不回來,不用準備他的那份飯。
而這,想也知道,是為了自己。
張永澤決定,等肖寒回來,要給他準備一份大餐給他補補身體。
星期五的中午,在吃午飯的時候,小趙突然問他要不要去聯誼。
“啊?”張永澤有點摸不着頭腦。
“啊什麽啊?”小趙一臉正經地看着他,“不是你前幾天問我有什麽地方可以相親的嗎?不過不用這麽麻煩,星期天晚上剛好有機會,你要不要去?”
“這……”張永澤有些遲疑,他之前就是随口一問,百合網他也看看就關了,這兩天都在想給肖寒準備什麽吃的,這件事他早就不記得了。
沒想到小趙會突然提起來。
“別婆婆媽媽的,你就算不感興趣,去看看也好啊。”
“好吧,幾點開始?”既然是他先提出來的,小趙也幫他找了,他總不能拒絕。
“周日晚上的八點。”
稀裏糊塗答應下來的張永澤,原本沒想什麽,可是在下班收到肖寒短信的時候,他突然有些猶豫了。
看着手機上“肖寒”兩個字,他的心情有點複雜,如果被肖寒知道自己要去聯誼,不知道心裏會是什麽感受。
不過突然,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如果自己能趕緊找到一個女朋友,或許肖寒就不會這麽執着了吧。
周六的時候肖寒依舊不見身影。張永澤想,肖寒這麽忙,明天也不一定會回來,聯誼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不知道的好。
張永澤終究還是覺得心虛。
肖寒喜歡他,這是他的榮幸,不過……
張永澤嘆了口氣,把給肖寒做飯的食材放進冰箱。
時間來到周日的晚上,在七點的時候,張永澤特意提前把自己料理好,不過他也沒穿得太誇張。在被孫金平拍肩感慨終于開竅之後,就出門去了。
八點半的時候,肖寒從樓梯出走上來,樓道裏很昏暗,如果現在有燈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臉上那掩飾不住的疲憊。
這幾天的時間,他的睡眠不足,有天晚上甚至通宵。不過好在辛苦還是有收獲的,公司的問題還是被解決了。
現在他只想回到公寓裏好好洗個澡,然後希望張永澤能給他熱熱菜,他現在還沒吃飯呢。
開門進去,只看到孫金平拿着一包薯片在那裏咔嚓咔嚓地看湖南衛視。
“肖寒你回來了?”一見到肖寒,孫金平舉起手裏的薯片晃了晃。不過随後他“咦”了一聲,“不對啊,你不是給阿澤發短信說今晚不回來嗎?”
“工作提前結束了。”肖寒随口應着,眼睛往四周掃了一圈,“永澤呢?”
“他呀,去聯誼了。”孫金平随口答着。
肖寒正在解領帶的手停了下來,語氣有些冰冷,“他去聯誼了?”
“對啊,七點多走的。阿澤終于開竅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看對眼的女生,”
“是嗎?那他有沒有說幾點回來。”
“沒有,不過這哪能确定時間呢是不是,說不定今晚不回來都有可能。”孫金平沒發現不對,繼續在那裏在捅刀。
“這樣啊。”肖寒笑了一聲,“我先去洗澡了。”
“你這幾天肯定很忙,趕緊去吧。”
淩晨十二點半,道路上靜悄悄的,只有路燈在照着路面。
張永澤拿出鑰匙開門,今天的聯誼,怎麽說呢,他沒什麽參與感。裏面倒是有幾個人看對眼了,但因為他一直沒怎麽跟女孩子說話,所以沒有勾搭到任何一個。
小趙看到他這幅死樣子,起初還在旁邊一直掐着他的手,後來就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剩下他一個人在那裏喝酒吃東西。
直到大家都散了的時候,睡着的他才被叫起來。
或許是喝酒喝得太多了吧,今晚他的眉毛一直在跳。
一開門進去,屋子裏黑漆漆的,孫金平早已經去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結果一開燈,突然的亮光讓他的眼睛有些許的不适應。
等鞋子脫完擡頭一看,明明是在室內,張永澤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看到肖寒坐在沙發上,正在那看着他。
被看得有些發毛,張永澤開口說了句:“你不是今晚不回來嗎?”
“本來我也以為今晚回不來,不過工作提前結束,急着回來見你,就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在看着他,“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你了。”
張永澤覺得背上的汗讓他很不舒服,“怎麽還不睡啊?”
“我在等你呢。”肖寒笑。
“等我做什麽?”張永澤打着哈哈,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見肖寒的時候有些心虛,現在他就想趕緊回房間裏。
還沒有走幾步,肖寒已經擋在他面前,一把把他抱住。
“你幹什麽?”張永澤被吓了一跳,使勁掙紮起來。
但無論他怎麽掙紮,都掙不開那雙緊緊把他鉗住的手。
肖寒在他的脖子邊嗅了嗅,聲音好像在忍耐着什麽,“你喝酒了?”
張永澤壓低聲音,“阿金還在裏面,你趕緊放開我。”
肖寒沒有放開,反而繼續他的話,“難為你還能回來,你今天晚上有沒有遇到合眼的女孩子?”
張永澤一聲不吭,直接擡腳往肖寒的膝蓋踹去,但肖寒馬上讓開,反手把他往沙發上拽去,然後直接壓在他身上。
“你……”張永澤的臉色有些憋的發紅,雖然預感到肖寒半夜在等着他不是什麽好預兆,但現在是想幹什麽。
“答應我,以後不要去找女人,好嗎?”肖寒壓着他的手,輕聲問着他。
“肖寒,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不可能的。”
“再也不要找別的女人了,好嗎?”背對着光,肖寒的臉部出于陰暗之中,看起來有些猙獰。
不過肖寒已經極力控制住了,四個小時的時間裏,他都處于煎熬之中。
是的,他的表明上雖然掩飾得很好,但他骨子裏依舊是有着流氓的性子。在這四個小時裏,他只覺得渾身是暴戾之氣,一直在想着要把張永澤怎樣才好。
張永澤扭過臉去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然後,他感覺到胸口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