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看了一眼,同時揚了揚嘴角。唐小糖打開門,笑道:“展姐,把唐兒給我吧。”她張着雙臂,要接兒子。
展姐本想給她,給了半截又縮回去了,“還沒到百天,抱久了,你的身體吃不消,還是我抱着讓先生看看吧。”
唐小糖看向胤禛,那眼神既受傷又擔心。
胤禛走過去,道:“還是我來抱吧。”他一掏就從展姐懷中抱走了小艾唐,而後交給了唐小糖。
唐小糖緊緊摟着兒子,生怕展姐來搶。
展姐怔怔地望着空了的懷抱,嘴巴張了又合上,終究沒有出聲。
胤禛陰郁地觀察着她的神情,看她的雙眼一直盯着艾唐,他就知道,只要他一走,她就會抱走艾唐。胤禛暗惱,怎麽請了兩個月嫂都有問題?是他的眼光變差了還是現代人沒有古代人那般忠心?
胤禛不知道,現代人的意識中根本沒有主仆之分,只有雇傭關系,有錢便是爺。
胤禛清咳一聲,“展姐,我有話跟你說。”他請展姐到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這本來是為她準備的這個月的工資,看來要提前給了,“我和小糖商量過了,她已經出了月子,自己能帶孩子了,所以就不打算請月嫂了,這是這個月的薪水,你點點吧。”
展姐震驚地看着胤禛,她才做了一個月啊,以前的東家都是請她做一年的,“先生,太太雖然出了月子,可還是要休養的,最少要一百天。”
“我知道,我家裏這麽多的傭人,會照顧她的。”
“你這裏的傭人都是年輕人,哪裏懂得照顧産婦。”
“這不勞你費心了。”
“先生,你就讓我多做些時日吧,我很喜歡艾唐,我想繼續照顧他。”
你那是喜歡嗎,你是想占為己有。
胤禛搖頭,“展姐,你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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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姐突然跪下,哭道:“先生,我求你,你就讓我照顧艾唐吧。”
胤禛的眉宇間皺的很深,他越發覺得要盡快讓她走,“我說了,我們不再需要你了。”
“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
胤禛的心腸硬起來,那是容不得任何求情的,他堅定地搖了搖頭,“你再不走,我就叫人把你拉走。”
展姐從地上起來,邊哭邊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轉過身來,“艾唐和我死去的兒子長得很像,我只是把他當我的兒子而已,沒有別的企圖,先生,請你相信我。我,我想再看艾唐一眼,可以嗎?”
胤禛怕橫生枝節,愣是沒讓她看。
小梅拿着展姐的包袱等在書房外面,見她出來,就給了她,期間也沒有同她說話。
展姐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來,“請你好好照顧艾唐。”
“你放心。”
展姐看了眼唐小糖的房門,垂下頭,無力地走了。
胤禛進房看兒子,唐小糖正躺在床上,拉着艾唐的小手玩。胤禛躺在唐小糖身後,攬住她的腰,“對不起老婆,我只顧着忙公司,疏忽你們娘倆了。”
唐小糖看着他修長的手指,眼睛裏溫熱,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胤禛的手,“我不怪你,以後早點回家好不好?”
胤禛恩了一聲,臉埋在了她的脖後。
前兆
胤禛呼出的氣體,帶着溫熱,噴在脖後,癢癢的,心也跟着癢起來。
胤禛變得不安分,吻着她的脖子,轉輾反側。
唐小糖的臉紅的像烙鐵,連帶着耳朵,脖子都紅了,小心髒跳個不停,自從生産後,他們還沒有親熱過。覺察到身後有異物頂着,唐小糖動也不敢動。
胤禛扳過她的身體,吻細細密密的落下來。他的唇很燙,被吻過的地方帶起一陣顫栗。唐小糖發出一聲嬌/吟,而後又緊緊捂住嘴巴,當着兒子親熱,是不是太那個啥了。
胤禛的吻落到她的手上,輕聲道:“唐兒睡着了。”
唐小糖歪頭看過去,可不是,這小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閉上了眼睛,睡得香甜。走神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盡數脫下。
胤禛不斷輕輕嗜咬着她胸前的甘甜,那裏因為哺乳而高高聳起,飽滿的很。胤禛似是很滿意,嘴唇總是不肯離開。
手卻探到她的身/下,在私/密處徘徊。
唐小糖被他挑逗的欲火中燒,整個人幾乎成了熟透的蝦米。
吻終于離開了,移到了小腹,小腹中的肉白皙豐滿,每吻一下,就能落下去一個坑,仿佛能将胤禛的嘴唇埋住。
胤禛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興奮不已,反複地吻,而後又滑到了肚臍。肚臍因為生了兒子而鼓起,胤禛吻着肚臍尖,舌頭輕輕的舔。
唐小糖不斷呻/吟着,身子朝上彎着,出了許多的汗,像剛從水裏撈出來,她已經到了頻臨狀态。
胤禛的進/入,使唐小糖發出一種裝似快樂的呼聲,那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且爽的感覺。她大腦無暇思考,只一味承受着胤禛帶給她的快樂。
運動完畢,唐小糖筋疲力盡,像條累趴下的狗。
胤禛卻雙眼放光,仿佛被打了雞血,興奮莫名。
唐小糖不禁哀嚎,都是人,咋差距就這麽大呢。
胤禛吻了吻唐小糖的臉頰,“想吃什麽?我讓廚房去做。”
唐小糖吧唧吧唧嘴,在胤禛肩膀上咬了一口,“龍肉。”
胤禛張大嘴巴,做出大笑的樣子,卻不敢出聲,生怕吵醒兒子。
唐小糖擺弄着他修長的手指,“你不去公司了?”
“不去了,在家陪你。”
忙活了這麽多天,也該歇歇了。胤禛一直在找胤禩,自那次事件後,胤禩仿佛人間蒸發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查到上次襲擊他的人,是胤禩花錢請的殺手。
趁着他不在,胤禛吞并了他的公司,沒了錢,看他還怎麽買兇殺人。
胤禛想起一件事,“小糖,我打算換幾個傭人。”
“你做主就好。”
隔天,胤禛就帶了幾個人來,原本是兩個女傭,一個廚子,一個司機,現在是一個女傭,一個廚子,兩個司機。這樣一來不是換了幾個,而是全部都換了。專門給唐小糖配備了一個司機,胤禛的意思是,艾唐大了,以後出門方便。
唐小糖看到他們四個,眉毛不可遏制的跳了一下,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像。尤其是跟着胤禛的司機,眼神冷酷,臉上一道疤,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殺手呢。他叫阿怒,頭發根根豎起,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
女傭叫阿喜,皮膚黝黑,身材高挑,一直微笑着,她主動抱過艾唐,對着他做了個鬼臉,“小家夥真可愛。”聲音清脆,像出谷的黃鹂。
廚子叫阿樂,平頭,戴着深度眼鏡,皮膚白皙,瘦瘦高高的,他走到阿喜身邊,垂下臉,看了一眼艾唐,“是很可愛。”
配給唐小糖的司機叫阿哀,身材略胖,身量不高,眼神憂郁,和名字很相襯。他看了兩人一眼,勾了勾嘴角,身形動也未動。
唐小糖把他們的名字都叫了一遍,嘴角不禁抽/搐,他們的名字合起來恰好是喜怒哀樂。
唐小糖不知道胤禛是從哪裏找來的,也很識相的不問,只一味的接受,她相信胤禛做任何事都有他的打算。
阿喜是個好女傭,照顧地很周到,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唐小糖叫,她就會随時出現,唐小糖懷疑她是不是時刻警惕着。
阿樂總在阿喜左右,微笑着看她忙碌,眼睛裏填滿了溫柔。
唐小糖猜他們一定是一對戀人,女傭和廚子,無論是在電影還是小說中,總會發生故事。
唐小糖不怎麽出門,阿哀就閑了下來,他坐在沙發上,看看報紙,看看雜志,很安靜。
他們三個幾乎沒有交談,總是各忙各的,即使是阿樂和阿喜,也很少說話。
唐小糖納悶,他們三個到底是什麽人?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他們的身份不一般。
經過胤禩的事,唐小糖很少外出,在屋裏悶了,就抱着艾唐在陽臺上曬太陽,艾唐的臉被曬的紅彤彤的,像只熟透的大蘋果。
她喜歡親他的臉,喜歡跟他說話,她知道他聽不懂,但是說的多了,就會以為他能聽懂一樣。她跟他說,唐兒,你看,那是太陽,現在是下午,再有三個小時,你爸爸就下班了,今晚咱們吃清蒸鲫魚……往往一說,就是許久。
阿喜站在不遠處,茫然地看着他們母子,她在想,為什麽她從不帶着孩子出門?每天呆在家裏不悶嗎?
其實唐小糖很想出門,很想去看琪琪,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把艾唐置于危險的境地。即使胤禛不說,她也知道,胤禩還沒有抓住,只要一天抓不到胤禩,他們的安全就沒有保證。
坐月子這段時間,她假裝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問,但是她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