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随後幾日我要莫想雲一直伺候在我身邊,做一些消耗體力的運動,有問題麽?”
我這種話難免讓雪飏想偏,以為我又要折騰莫想雲做那些少兒不宜的室內運動。我在他黑化我之前趕緊解釋道:“別亂想,我是打算帶他出去玩。”
好吧,雪飏的表情在聽過我的解釋後僵化的更厲害,我頓時意識到我這句話更容易讓他浮想聯翩,出去玩啥?他不會以為我帶莫想雲到室外野戰做更加不健康的運動吧?
雪飏沉聲勸告道:“殿下,莫想雲的确有策劃行刺的動機,現在雖然表現乖巧誰知他心中存了什麽邪念,應該嚴加看管才行。屬下建議就算是用其消遣,也不要外出,免得~~~”
“行了,本王自有打算,出門多帶些護衛侍從不行麽?你快回答疼痛封閉針的問題。”我蠻橫地逼問。
雪飏心知我的性情,我打定主意的事很少能聽別人勸的,只好無奈道:“最大劑量封閉針能讓傷患維持20個小時感覺不到疼痛。只不過這種藥不能持續注射,需要最少間隔4個小時使用一次,而且在這間隔的4小時內,傷痛會變本加厲。一般人短期內連續使用最多3次,身體就很容易産生抗藥性,藥效大幅降低副作用大幅加重,有害無益。”
“你們剛才給他注射的就是這種藥?”
“嗯,但只是半份劑量,而且有藥物可以輕易解除疼痛封閉作用。屬下當時并不知道莫想雲會被殿下如何使用,唯恐他體力不支才擅自做主,請殿下恕罪。”
疼痛封閉針真的是作者後媽居家旅行虐男主的好道具啊,這是真神口口借雪飏的嘴在提醒我正确使用莫想雲的方法麽?
我為自己的良心默哀了一句,起身返回茶室,盤算着怎麽措辭,能不帶譚熾煜只帶莫想雲去度假。将莫想雲獨自一人留在不被打擾的地方,他顯然是無法讓精神放松,我看着比他還難受。若我帶着他一起度假娛樂,至少我的心情能愉快一些。
我自私自利舍不得忍不住,還是想與莫想雲一起啊。
十年前譚熾煜對我如避蛇蠍,若不是為了莫想雲,多半是不會每天都準時出現在我的別墅供我調戲,十年後他居然主動策劃要陪我一起度假,難道是轉性了或者本女王魅力值爆棚?還是為了集團利益,他舍身飼虎連自己也可以出賣,妄圖我買賬?
譚熾煜雖然比譚熾焰成熟智慧有心計,卻還是比不上我的莫想雲。
如果真的可以去度假消遣,我更願意只有莫想雲陪伴。
結果,回到茶室無需我費什麽腦子,三言兩語譚熾煜竟然放棄初衷,順着我的話茬為我編了許多合理合法的借口,看起來比我還樂意促成只由莫想雲陪同我參觀游覽的計劃。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譚熾煜那番話其實只是做戲說給莫想雲聽,他對我依然是如避蛇蠍根本舍不得他自己那身細皮嫩肉被我糟蹋;實際上一旦察覺我不想帶他只帶莫想雲的意圖之後,巴不得将苦差事全推在莫想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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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我又主動上套了。不過,我是否可以厚顏無恥地認為這就是男主與我這個新晉女主體驗親密二人世界的節奏麽?
☆、033親密二人和諧世界
033親密二人和諧世界
第二天,意外地下起了雨。
對于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而言,氣候是完全能夠被科技手段控制的,每天天氣預告是絕對準确的。
不過在夢幻星的末日谷,創新地沒有采用氣候調節系統,為的就是追求絕對的自然效果。其實在夢幻星最初拓荒的時代,氣候條件是非常适合人類生存的,奔湧而來的又都是靠出賣體力換錢的廉價勞動力,政府人員和真正的有錢人又不會走出現代化的大樓和設施,所以在礦區也就根本沒有投入力量建設基礎設施。
這種對民生的疏忽,在過度采礦環境持續惡化過程中形成了尤為嚴重的影響。末日谷常年籠罩在陰霾的霧氣裏,一年四季都是濕漉漉的,冬天冷的尤其難熬。偏偏有人從小生活在四季如春溫暖舒适的地方,保留了原生态氣候的末日谷反而成為一大賣點。
在這裏雖然也有天氣預報,卻很少準确。
末日谷的氣候從來瞬息萬變,在谷口看陽光明媚,下一刻走入谷內或者是狂風暴雨,或者是綿綿細雨,總之晴朗的時間很難預測。
在我看來,許多吃飽了沒事撐的找刺激的人,最适合來這裏淋雨。
放着好好的晴朗明媚高科技大城市不住,竟願意花錢來這種瘡痍滿目的地方淋雨,感受什麽原始的氣息。
這氣息,我相當熟悉,就像是我生活過的那個現實世界,冬天濕冷入骨卻沒有供暖的南方,一年四季都要随身帶傘,說不定什麽時候就下雨。
當然花錢來淋雨的客人也不會一直淋雨,繳納更高的費用就可以乘坐全景反重力飛行球,游覽整個末日谷。這種飛行球究竟是什麽作用原理我并不感興趣,不過我很喜歡它內部空間的大小和功能。
我是尊貴的女王殿下,夢幻星子公司招待我的套路是絕對的高端級別,因此我選擇了我喜歡的飛行球,甚至按照我的喜好進行了幾處小改動。
我現在乘坐的飛行球內部平坦空間只有8平米,被我布置的就像是一間溫馨小巧的卧室。重點是額外更換了只能并排坐兩人的沙發軟椅。軟椅兩旁是能随時按照我的命令遞送各種吃喝玩樂用品的自動桌。
沙發軟椅能夠伸出一個很長的腳踏,方便我在椅子上慵懶地躺着。任何命令我只用聲控,解放了雙手,讓我能夠對我身旁的人為所欲為。
沒錯,現在這個飛行球內只有我和莫想雲兩人。雪飏率領的護衛隊則乘坐較為傳統全副武裝的飛行器分散在我們周遭。
從外邊完全看不到飛行球內部的情景,而內部的人如果願意就連地板都能變成全透明,完全無障礙欣賞球外的美景。
雨滴是那樣清晰,灑落在飛行球上,晶瑩剔透像是美人魚滴落的一顆顆眼淚,璀璨地閃耀着碎裂開去,在飛行球的表面留下一道道漸漸模糊的痕跡。
外邊的溫度據說也因為降雨變得很涼,飛行球內卻可以根據人體感知自動調節溫度達到舒适标準。
我一只手攬着莫想雲的身體,另一只手拿起一串昂貴的原生葡萄停在他的面前。
莫想雲穿着寰宇集團配發的最普通的制服,這是我們出發前譚熾煜特意讓人送來的東西,是唯恐我以莫想雲原本的衣物已經損毀為由,不讓他穿衣服就跟我出門麽?雖然這樣的邪惡念頭确實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卻很有節-操地堅持沒有讓其變為現實。
難道我昨天讓莫想雲穿的那套高級侍從服不好看麽?譚熾煜沒審美不識貨,但起碼也該知道那套衣服比現在這套普通制服值錢金貴吧,他一定是嫉妒莫想雲那樣穿着比他帥。我暗中不滿了一陣,轉念一想,寰宇集團配發的這套制服胸口名牌上帶有員工定位裝置,說不定人家就是為了時刻掌握莫想雲的位置,順便确認我的位置,外加妄圖彰顯寰宇集團凝聚力等等叵測居心。
莫想雲人帥,穿什麽都好看,我姑且不與譚熾煜那種小人理論。
莫想雲今天的表現,也比我預期的要好。我沒問,他沒說,但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再次注射了疼痛封閉針。否則我的手在他肋下不安分的撫摸時,他不可能如此淡定。
他的臉色也比昨日看起來略有了一些紅潤,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的眸子裏籠起了一層不受控制的媚色。我不得不邪惡地認為,我的手下在看到我采用這種雙人飛行球的時候已經洞悉了我的色心,提前給莫想雲注射了催情的藥物。
哎,為什麽就沒人相信,青天白日之下,我與莫想雲兩人可以只是傻坐着聊天吃東西,不做其他激烈運動呢?
好吧,雖然在下雨,外邊雲霧缭繞,景色模模糊糊沒啥可看的,我也還不至于寂寞無聊到只會悶頭玩男人吧?
“小莫,你喜歡吃葡萄麽?”我拎着葡萄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這種珍貴的每一粒都能支付一個賤民一年工資的原生葡萄,在現實世界中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很難理解這個時代人們對這種食物的小心翼翼。
一顆熟透的葡萄粒在我粗魯地晃動中掉落。
莫想雲緊張的伸手将那粒葡萄接住,穩穩捧在掌心,順從地答道:“記得十年前殿下就問過下奴同樣的問題,下奴當時回答是喜歡,現在也不會變。”
“就如同你對我的敬愛之情麽?”我這句借題發揮的問話,充滿了質疑和譏諷的味道。我也不知為何聲音中充滿了酸澀,胸口悶悶的。
女人的直覺讓我無法相信,他任何時候用任何形式表達的對我的愛慕,反而是更容易記住他那麽冷那麽恨的模樣。
他怎麽可能真的對我有什麽男女之情?
他無非是被身份束縛,被自小奴化的意識捆綁在了寰宇集團,甘心被父兄當工具驅使,身不由己。他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究竟是什麽。他受過太多的傷害,以至于喪失了愛與被愛的能力。
那麽此時,他為何在聽到我的譏諷時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是做戲盼我垂憐麽?是要執行譚熾煜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博得我的歡心麽?
他真的以為他只是工具麽?
在我眼中,他是活生生的人,我不喜歡強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
他不愛我,這麽辛苦地小心翼翼地讨我歡心,真的不累麽?我看着都很累呢。
我将葡萄丢棄在一旁的空果盆內,絲毫不在乎這番動作導致更多散落的葡萄粒。我俯身,伸出舌頭,從他雙手掌心卷起那粒晶瑩的顆粒,再擡頭,狠狠吻在他的嘴上。
他沒有抗拒,事實上,他任由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無論他是否痛,是否吃驚,是否害怕,是否覺得不舒服,他都可以忍耐。
他的表情始終是那樣溫柔,溫柔中暗含着淡淡的憂傷。
我沒有停,吻到窒息都不松口。我能感受到他的下面已經熱了漸漸鼓脹,我敢肯定是催情的藥物發作了。不用那種藥,他對我恐怕很難這麽快就有這種反應。
我也很熱。熱到想脫衣服,脫他的衣服。
為什麽,我輕易就被他勾引?
為什麽,我的目光不能夠從他精致俊美的面容上移開?
為什麽,我的心就像是已經長在他的身上?
這太不公平了,我明明已經是女主了,卻只能單向付出感情,永遠無法得到男主的真心麽?退而求其次,就算是裝的,莫想雲好歹也要為了蒙蔽我一時,對我稍微付出一點點愛意,我才能略略平衡吧。
是我太聰明了,太早看破了什麽,才無法享受那種被蒙蔽的愛意麽?
那一天在地下室,他冰冷的笑,他含恨的話,始終像是一根刺,血淋淋紮在我心最柔軟的地方,拔不出來,越陷越深。
他主動解開了制服的下裝,他單薄的內襯下裝羞恥之處明顯隆起一個小帳篷。
他在我松開他的嘴chun時,口申口今着握住我的手腕,誘惑道:“懇請殿下允許下奴近身服侍。”
他閉着眼說出這種誘惑我的話,我恍惚失神,手已經摸到了他的灼熱,卻憑着僅存的一絲清醒擡起了另外一只手,狠狠掴了他一掌。
清脆的聲音,在不被打擾的密閉空間尤其響亮。
我的手掌生疼,他的臉孔隆起幾道血印,唇角也因措不及防咬破一絲鮮紅蜿蜒開去。
他睜開眼,眸子裏的驚訝不解轉瞬即逝,很快變成了了然模樣,身體從舒适的沙發上滑落,屈膝跪在我面前,優雅地脫掉了上衣和內襯。
他的動作就像是舞蹈,他的肢體是那樣協調,他的笑容是職業性的妩媚,迷花了我的雙眼。失去了衣物遮掩,他肌膚上被止血劑強行封印的傷痕更加觸目驚心,讓我不忍心再打他一掌。
“殿下想選用什麽道具?請您放心,下奴只是局部注射疼痛封閉針,大多數地方都與正常時候一樣供殿下使用。倘若殿下還是不滿,下奴可以注射疼痛封閉針解除劑,聽說幾分鐘就會生效。”
我打他,在他看來是這麽正常,毫無疑問接受,毫不掙紮抵抗,還這麽主動誘惑?我在他心目中究竟是怎樣的禽獸樣子啊。
我咬牙切齒道:“難道不是你伸出另一邊臉,讓我打麽?”
他竟微微一笑,跪直身體,真的将另一邊臉伸到我擡手就能輕松打到的位置,恭順地等待。
我心中賭氣,擡起一條腿壓在他的肩膀上,惡狠狠道:“你以為我對你的懲罰已經開始了麽?我說過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就不會讓你有絲毫心理準備。現在,先來談談生意上的事,你認為,你的主家有什麽優勢,能值得本王長久的信任與依賴呢?”
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啥米的是要被口口的
☆、034孤男寡女打打飛機
034孤男寡女打打飛機
莫想雲确實沒有料到我在色“欲”熏心的時候還能夠突然來這樣一手,話鋒一轉與他談起了生意上的事。
只不過現在他是跪着,幾乎什麽都沒穿,我的腿還壓在他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盛氣淩人,兩人相當的不對等。
這樣屈辱的姿勢,這種暧昧的環境,讓他的面孔微微發紅,眼中流露出些許羞澀,卻沒有我以為他該有的不滿與憤恨。
是啊,在這個飛行球外邊,都是我的精銳保镖,為了譚家的臉面和利益,莫想雲一定會忍耐,任我為所欲為,哪怕他心中恨意難平,他的臉上也不敢表現出來,免得影響了我的興致。
但是他除了忍耐,還采用了委婉的不合作态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滿足我的好奇。他只是沉默。
我剛才意亂情迷的心,因此也漸漸冷靜下來。他不對我坦白,哪怕是脫得一幹二淨随時準備供我yin樂,他的心卻與我相距甚遠,讓我遙不可及。
莫想雲在原文中愛上的女人是韓小柔那等目光遠大胸懷天下拯救蒼生的聖母類型,他也應該是有着同樣的智慧與心性,才能與之産生共鳴惺惺相惜。而我,在他看來與其他曾經用他當成消遣之物踐踏蹂躏他的權貴也許并無區別,就算有區別很可能是被他定性為我比那些人更邪惡更殘暴更喜怒無常一些。
唉,我略有些自卑地偷偷嘆了一口氣,剛剛那種高高在上的态勢便很難繼續。
我的腿依然壓在他的肩膀上,他也依然是跪在我面前,為何倒像是我被他拿捏住了什麽把柄,我竟心虛氣短了呢?
莫想雲似乎迷惑于我忽然軟化下來的态度,以為我又要玩什麽花樣,于是終于很謹慎地答道:“下奴淺薄無知怎配回答女王殿下的問題?殿下若想談生意,請與二位少爺會面。下奴只是服侍殿下的物件,下奴懂的也只是服侍人的技術。”
“小莫,十年前你說這些我都不信,你以為十年後我就傻了麽?”
不知為何我今天就是看不得他妄自菲薄的模樣。我不着痕跡地将我的腿從他身上放下,見他還是維持着标準筆挺地跪姿,就敲打道,“雨天昏暗暧昧朦胧,秀色可餐的你擺在面前,本王的确想與你做親密之事。可本王也從沒有忘記你的本事不僅僅是會服侍人。夢幻星能有今日,你功不可沒。那兩位少爺或許都不如你更了解這個星球運營成功的秘密。所以我才堅持帶上你一起來度假,想重溫十年前與你讨論學術課業時的氛圍。你切莫讓本王失望。”
“殿下莫非忘了那日下奴說過的大逆不道的話?”莫想雲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望向我的眼神卻平靜無瀾。
他是在試探我的包容之心,還是想刺激我改變現在心平氣和的模式麽?為什麽他的表情還是這樣溫柔?
“本王不想記住的事,向來都忘的快。”我扯了一句謊話,努力将話題拉到正軌,“到目前為止,寰宇集團表現出的用心本王都看的一清二楚,你真的不能代表你的主家與本王談談生意麽?”
“十年前下奴年少無知諸多妄言讓殿下見笑了。目前若是尋常生意,下奴主持談判并将有用信息上報主家決策也無不可。只是殿下身份尊貴,又問的如此高深,以下奴的權限就算可以回答,也需有集團或公司其他高層在場,以免出了差錯引發誤會導致雙方損失。”
莫想雲很委婉地避開我想聽的實質,顯然不願與我再談什麽學術問題,他是怕我通過他試探出寰宇集團的價碼和可以出賣的價值底線,影響了他的主家獲利麽?
他處處謹慎,小心隐忍,腦子裏想着的都是主家的利益。倘若有一天我能獲得他心甘情願的臣服,他會否也能為我這般精心謀劃?可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他麽,一個聽話好用的工具,為我經營我的生意?
你妹的,離題萬裏來了,我想那麽多正經的事幹啥,這從來不是我的任務啊!
真神口口邪惡奸詐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迷途的李某某啊,你穿來可不是打怪升級當女王泡美男建後宮順便拯救世界的,需要本神再次提醒你麽?你的任務是必須将虐男主的光榮使命進行到底,堅決維護劇情發展,讓男主受盡折磨死去活來最終與你天人永隔,騙盡讀者眼淚充分滿足後媽惡趣味,才能解除懲罰回到現實。”
“……”我屈服在真神口口的淫~威之下,一個字都不敢反駁。
我收斂心神,動作也不敢絲毫怠慢,将我剛放下沒多久的腿又一次搭在了莫想雲的肩膀上,試圖恢複到邪惡女王的模式。我的臉上擠出一絲我自認為色眯眯的樣子,昧着良心努力讓談話變得不正經起來:“既然如此,是你不想與我談正經的,別怪我沒給你機會。那麽咱們回歸度假休閑的話題,作為陪吃陪玩陪睡的全陪導游,你建議第一站去哪裏呢?”
“殿下,時間不早不晚,您起的正好,早午飯還沒用過吧?下奴建議殿下第一站在末日谷僵屍餐廳用餐……”
難得莫想雲格外配合我的說話風格一臉微笑寵辱不驚迎合我的突變,可為何我聽他這話裏話外都是揶揄我,含沙射影說我是起的太晚喜歡變-态血腥重口味的吃貨呢?
有意思,莫想雲拐彎抹角不留痕跡的罵我,說明他至少也是花了心思在我身上,我小小得意了一下,立刻批準了他的提議。
見我從善如流,好似渾不在意他的譏諷,他的态度比之剛才又熱情許多,他甚至沒有主動穿回衣物,而是就那樣衣衫散亂地匍匐在我腿下腳邊,低頭含起一粒掉落在地上的葡萄,再次擡頭望着我,像一個急于邀寵的小狗狗那樣,盼我垂憐。
他可不可以不這樣誘人,害我差點又把持不住想将他整個人推倒。
被喂了少兒不宜的藥的是他,怎麽感覺我好像藥吃的比他還多,不,不,是我出門忘了吃藥了。
我急忙收斂心神,貌似正經地說道:“你先穿上衣服,葡萄愛吃就自己去吃。不想服侍本王卻亂吃藥很傷身體的。”
莫想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解和遲疑。
我卻忍不住一把拉他坐回我身邊,伸手摸入他還未及重新系好的褲子裏,握住了那已經發燙的物件。
用手打飛機什麽的,我其實也是研究過的。這裏沒有旁人,我就當是義務勞動一下,算不上是我吃虧吧。
莫想雲以為我嘴上一套說的好聽,色心其實壓根就沒息,壓抑着低低地口申口今,卻并不反抗我的手在他隐秘部位的撫摸。
這麽配合,讓我省了不少力氣,動作也從生澀到娴熟,專心致志為他撸了一發。
其實這麽做我也沒什麽心理障礙,這個東西與現實世界裏的汽車檔位差不多,撥來撥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圈圈就當是我在練車了。
感覺到手中噴薄而出的粘稠,心想着真是夠持久耐用,我手都累的快抽筋了才出來。誰料我剛想松口氣把手拿出來,那個物件又漸漸硬了起來。
這是還要再撸一發?
什麽藥啊,太尼瑪持久了吧?
好吧,換一只手,接着撸。
也許是我的力道和手法都太差,莫想雲終于忍不住低聲懇求道:“殿下饒過下奴吧,若是殿下無需下奴服侍,下奴可以自己來。”
這話怎麽不早說,是故意等着我兩只手都累得發酸,胳膊擡不起來沒力氣打他的時候,才出聲麽?我還以為他很享受呢。
放到現實世界,我做了這麽久按小時收費的高級異性按摩服務,就算業務技巧不純熟,沒功勞也還有苦勞吧?
他那一臉迷茫羞憤外帶糾結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嫌棄我不專業動作粗魯那裏被弄的難受了麽?
本王還不伺候了。
就在我假裝很在意很不高興扭過頭仔細清洗雙手的時候,不知莫想雲用了什麽法子三兩下關鍵部位的小帳篷就暫時恢複到相對正常的高度。可惜他的制服下裝和上裝下擺經過我剛才不管不顧地胡亂蹂躏早已濡濕一片,罪證累累顯然是不能再穿出去見人了。
還好房間裏的設備都是聲控,不用我動酸軟的雙手,就能打開通訊器,我冷着臉對雪飏說道:“一會兒去僵屍餐廳吃飯,到地方之前拿一套衣服給莫想雲。”
雪飏看不到我這邊的情景,不過他多半已經自動腦補衣衫碎裂傷痕累累美少年被我蹂躏之後的血腥場面了。
去拿衣服的侍從自認為對我的喜好了解得很到位,殷勤地送來了一套本年度最新款男寵服。那是輕薄的幾乎透明的白色長袍,大大的V字領口不僅露出頸項鎖骨胸口,就連肚臍處也若隐若現,後面的V字底部更深,直接就停在了臀部股溝上面一點;長袍的下擺雖然是可以垂落在地,可為啥兩側開氣都在大腿根部,前後擺幅還是那麽窄的兩片?只要莫想雲的步子邁的稍大一點,重點部位就能透過開氣被身旁的人一覽無遺地窺視。
這麽變-态的衣服是誰設計的?
那侍從見我臉色不對,誠惶誠恐地繼續補充道:“殿下,您是否對這件衣服的款式不滿?其實這件衣服還有幾個配飾。”
侍從一邊說一邊打開衣服包裝盒內一個小匣子,動作格外麻利地将裏面的白金項圈扣在莫想雲的脖子上,項圈前面引出一條長長的鏈子,鏈子中部是一個小小的拇指铐,鏈子的端部則是做工十分考究看着就很舒适的高檔皮質環扣。
莫想雲很安靜地由着那個侍從将拇指铐扣在他的雙手拇指上。而我略有些呆滞地接過了皮質環扣,隐隐有鼻血噴湧之勢。
“甚和本王心意。”為了維護邪惡女王形象,我咬牙切齒厚着臉皮贊了一句侍從的“貼心”,無視旁人倒吸冷氣的表情,邁開步子牽動鎖鏈帶着莫想雲走進了末日谷以重口味著稱的僵屍餐廳。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大家将就着看哈。
☆、035健康餐飲娛樂場所
作者有話要說: 看我的标題多正經··大家還記得唐少朋吧,這家夥就是欠虐的。
035健康餐飲娛樂場所
也許是我的決定太過突然,又刻意沒有讓手下提前去清場,所以我們到達僵屍餐廳的時候,裏面還有不少人正在就餐。
僵屍餐與一般高檔餐廳或華麗高貴或典雅幽靜的氣氛完全不同,追求的是陰森恐怖的效果。大白天進去,就好像是走入了一個充滿了魑魅魍魉的幽深山洞。燈光昏暗,服務人員都是殘肢斷臂滿臉血,走路姿勢詭異的僵屍,大堂裏就餐的客人們穿的個性十足,相對而言我們一行人的打扮就顯得另類了。
身為皇族,我的形象有專門的人掌管服侍,穿什麽怎麽化妝都無需我操心,哪怕是微服出門一切從簡,我全身上下的衣飾也十分考究,妝容也絕對能迎合所處的場合。不過我是臨時決定到僵屍餐廳吃飯,也懶得再重新梳妝打扮迎合這裏的氛圍,就厚着臉皮頂着冷豔高貴的表情,穿着很正常的套裝大步走了進去。
我身前身後跟着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保镖,一隊藍衣侍從捧着各種用具恭候我的差遣,而我手裏牽着一條閃亮亮的鏈子,鏈子那邊系着一身傷痕穿了還不如不穿的莫想雲,這樣震撼的出場,比一大波僵屍來襲更能吓到一批客人。
有人立刻認出我是那位全宇宙聞名的殘暴女王殿下,頓時顧不上繼續吃飯馬上買單結賬,嘩啦一下拖家帶口奪門而出。
還有幾位貌似是一直想巴結我的商賈政客,丢開正在吃飯的朋友滿臉殷勤想要找機會貼過來拜見我,卻被我眼神冷冷一掃又退了回去。這種小角色讓我的下屬打發就行,我才不會浪費了難得的與莫想雲在一起的大好時光。
就在我打量餐廳環境的時候,一個身穿寰宇集團制服,胸口銘牌上寫着副店長莫廿七的人迎了過來。
與奇裝異服看不出年紀僵屍臉的服務員不同,這位副店長先生很年輕,利索的短發梳理的很整齊,身材高挑眉目清秀,五官雖然遠不如莫想雲精致,彙在一起加上恭順的表情倒是很耐看的帥哥。我推測他平時并不出來迎客,這會兒是接到我來餐廳的通知,才不敢怠慢,親自相迎。
店長先生在離我五步開外恭恭敬敬伏跪行禮,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竟是奴隸。
我一直很關注夢幻星子公司的情況,旗下涉及各種産業,餐飲娛樂業的管理層多為子公司總裁譚熾焰提拔上來的年輕親信,只是沒想到奴隸也能當店長。
“莫廿七,這名字不會是你的編號吧?”我随口打趣了一句,“你們店長不在麽?”
我沒有明确命令,莫廿七也不敢起身,或許他看到了被我牽在身後的總裁助理莫想雲,以為我這句話是在挑剔他們用奴隸出面接待,唯恐我是不滿在發牢騷吧?
“請殿下恕罪。”莫想雲向前走了兩步,在我身後停下,代為解釋道,“殿下莅臨此地蓬荜生輝,別說是店長便是區域負責人都應親自出面迎接。不過今日上午是公司部門例會時間,餐飲娛樂業的中高層負責人尚在總部,就算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暫停所有工作立刻趕來這裏也需一段時間。廿七一直負責餐廳的日常事務,知書達理,讓他先為殿下安排雅間奉上酒水餐品,介紹一下本店特色可好?”
夢幻星子公司的例會制度我多少有所耳聞,負責經營各項産業的各種部門,分批定期去總部開會彙報總結工作,協調資源解決問題,并不是所有會都用三維模拟會議室溝通。據說這種面對面的交流,能讓領導者比通過電子設備更全面了解掌控屬下的心思,也可以減少遠程會議端口被人竊聽挾持導致重要商業機密外洩的隐患。分散在四處忙碌的同僚們借此機會聚首,在解決公事的同時通過近距離溝通,也能潛移默化增進印象和感情。
我并不懷疑莫想雲的話,也不計較由誰來接待我。至少眼前這個副店長還算順眼,總比那種謝頂将軍肚的中年大叔更能激發我的食欲。
“你先起來吧,帶我去個人少的位置,介紹一下餐廳的特色菜。”
确認我心情不錯沒有怪罪的意思,莫廿七這才起身,在前面引路,一面走一面介紹店面的特色以及設計裝修的妙趣之處。
我裝作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雙眼的注意力卻已經脫離了周遭擺設,被大堂內一處舞臺吸引。
那個舞臺正中灑下一束亮光,光圈內懸吊着一個不着寸縷的少女。少女的黑發披散,有意無意地遮蓋着重點部位,随着樂聲扭動搖擺,極盡妩媚之姿。光圈之外的陰影內傳來鎖鏈之聲,四面各鎖着一頭化妝逼真的僵屍,張牙舞爪蠢蠢欲動,時不時伸出肮髒血腥的爪子,妄圖觸碰少女潔白光潤的身體。
“那邊表演的是什麽節目,看起來有點創意。”我随口說了一句。
莫廿七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八成只是暗中厭惡,表面上并不奇怪我會對那種節目感興趣,反而停住身形耐心解釋道:“殿下,那邊的節目名稱是‘即将被吞食的少女’,這是本店白天的日常表演。每逢周末或節假日的夜晚,會有更精彩的。”
“那些表演者都是奴隸麽?”我順着話題繼續問了一句,“你們店裏有多少奴隸員工?”
莫廿七似乎想不通我問話的真實用意,但仍是如實回答道:“所有從事此類低端表演的自然都是奴隸,本店因為效益不錯,薪酬較高,服務人員則多為賤民。後廚洗涮打掃等髒累活計只需三個奴隸員工就能全部包攬。包括下奴在內,店內常駐奴隸員工一共九人。晚間表演或者特殊活動包場時,會視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