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夢幻聯動!
“就是你們這姓溫的一家人,害得我家破人亡!”
張芳翠是幹粗活的,溫母年輕的時候就是富太太,即便後來溫家破産了,她也沒怎麽去幹過重活。
張芳翠一上手,溫母就沒辦法掙脫了。
“我一個老人年過半百了,沒了丈夫又沒了兒子,都是他們一家人害的……”
張芳翠扯着嗓子哭了起來,又拽着溫母的頭發,将她摁在了地上。
溫母姣好的面容,疼的些微猙獰。
卻依舊不失風華道:“麻煩大家幫我報個警,這人是瘋子。”
話雖是這麽說着,可張芳翠這不饒人的架勢,沒人敢插這個手。
溫梨到公司樓下的時候。
這一幕正好落入她眼底,一瞬間,一股涼意從頭到腳的包圍住了她。
“媽!”
小姑娘在人前失态的喊了聲,什麽也顧不上的跑了過去。
“梨梨。”
溫母瞧見她,生怕張芳翠發瘋傷到溫梨,原本還沒力氣掙開張芳翠抓着自己頭發的手,忽然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将人用力推開了。
繼而擋在溫梨面前。
“梨梨,你上去找陳渡,這裏有媽在。”
Advertisement
溫母擡手,将自己糟亂的頭發稍微整理了下,微笑着和溫梨說道。
溫梨眼眶紅紅的,心尖像被人用針線細挑着,疼的她渾身發抖。
她咬着牙,一把抓緊了溫母的手,而後“啪——”
揚手給了張芳翠一巴掌!
“張芳翠,這件事六年前官司就已經打完了,該賠的我們都賠給你了,溫家已經不欠你什麽了!”
溫梨向來溫軟的嗓音這一刻铿锵有力,眼裏的神情也格外堅定。
溫家做珠寶行業破産後,為了還錢,溫母去給有錢人家當家政,而溫父則是去開貨車拉貨。
溫梨則被送往了江浔鎮。
原本一切都在向好的軌道發展,溫家破産欠下來的賬目也在慢慢還清。
可這時候,溫父出了事。
他年紀本就有點偏大,貨車司機這一職業賺的都是辛苦錢,經常半夜要出去拉貨。
也許是沒休息好,也許是年紀大了反應沒那麽靈敏了。
有次晚上拉貨的時候,溫父出了車禍。
和另一輛貨車撞了上去。
對方是一對父子,父親和溫父的年紀差不多,兒子卻還小,只有十歲左右,是在陪他爸爸出貨。
車禍現場極為慘烈。
三人都是當場死亡。
後來根據交通部門的劃定,全責在于溫父,因為他在遇到紅燈的情況下,沒有停車繼續前行,這才導致的這場車禍。
溫家賠了一百萬。
存下來還款的錢基本都賠出去了。
可張芳翠卻不依不撓,非要讓溫母和溫梨為她兒子和老公的死賠罪,溫母沒辦法,和家裏親戚借了最後一點錢,将溫梨送出了國。
之後自己也搬了家,這才沒讓張芳翠一直糾纏下去。
可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張芳翠又找上門了。
張芳翠沒想到溫梨這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還敢對自己動手,震驚的同時,瞬間就更要發瘋了。
“你打我!你憑什麽打我,害死了我老公和兒子,還要打我!嗚嗚嗚,這活不下去了啊,可憐我的兒子才十歲,十歲就沒了啊……”
張芳翠瘋了般朝着溫梨沖過去,要開始撒潑耍賴。
溫梨在她撲過來的瞬間,下意識閉上了眼,整個人的呼吸都像是被厚重的藤蔓所纏住,壓抑的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當初張芳翠就是這樣逼她和溫母的。
不管她們去哪兒,她都要把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
就在溫梨覺得張芳翠要撲上來時,男人高挺的身影如山一般堅挺的擋在了她跟前。
“真當我太太沒靠山好欺負嗎?”
陳渡的嗓音又冷又沉,席卷着無邊冷意,他長腿一擡,一點兒也沒留情面的将張芳翠踹了出去。
打人這點醫藥費,他還是出得起的。
敢動溫梨,那就是觸了他的逆鱗。
張芳翠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陳渡,被踹的躺在地上一時沒了反應,吓得李則臉色一變。
“我靠,渡哥你這一腳該不會把人給……”
後面的話,李則都沒敢說出來。
這一舉動,頓時又讓四周的人指責了起來。
“這簡直欺負弱小啊,怎麽對老人家還這樣啊?”
溫梨死死抓着陳渡的手臂,腦子裏一片空白,嘴唇也在發抖。
“陳渡……”
萬一張芳翠真的出事了怎麽辦。
陳渡安撫的摸了摸小姑娘蒼白的小臉,寬慰道:“放心,我在。”
随後,他朝着張芳翠道:“你三番幾次意圖謀害我太太,導致我太太身心俱疲,這件事,我的律師會和你細算一筆。”
話落,一道溫婉的身影走了過來。
喻夏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紡襯衫,下面是一條粉色包臀裙,長發被挽起紮在了腦後,她站在了陳渡身邊。
語氣輕緩道:“張女士,我是陳渡的代理律師,喻夏。”
一聽這話,還想着裝疼暈過去的張芳翠立刻跳了起來。
嘴裏罵罵咧咧道:“什麽律師,什麽狗屁官司,呸!不就是看我沒讀多少書,故意糊弄我嗎!”
說着,生怕陳渡真把她抓去打官司,捂着腰趕緊溜了。
圍觀的人一陣目瞪口呆。
所以剛才大半天,她都是裝的?
幸虧陳渡沒手軟,請了律師過來,不然大家還真一時半會看不穿她的真面目。
溫梨喉嚨一陣酸痛,她低着頭,沒吭聲。
溫母則是拍了拍心口,很是痛恨道:“這個張芳翠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怎麽也甩不掉。”
還是她家女婿給力,不然,又得被她糾纏好一陣子。
陳渡依舊将溫梨緊緊護在懷裏,對着溫母道:“媽,你先上樓休息去,我帶梨梨和喻律師商量一些事情。”
溫母懂他的意思,跟着李則上了辦公室。
咖啡廳裏。
“你好,我叫喻夏。”
喻夏淺笑着,朝着溫梨伸出了柔白的掌心。
溫梨撩起眼皮看了喻夏一眼,好漂亮的女生,她心裏小小驚豔了一下。
喻夏知道她應該被吓到了,畢竟張芳翠的氣勢的确咄咄逼人。
她給溫梨接了杯溫水,溫聲道:“這件事陳渡已經和我大致說過了,要打官司的話,我們這邊的勝算很大。”
因為六年前的事故已經處理完畢,現在完全是張芳翠的單方面騷擾。
走法律程序的話,會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