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是兒子的朋友!皇阿瑪,您也是個性情中人,您應該明白永琪想要珍惜皇宮內得之不易的兄弟之情的啊,皇阿瑪——”
聽了永琪的話,乾隆更加的怒不可遏,“永琪,什麽叫做皇宮內得之不易的兄弟之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把永瑜置于何地?你把其他阿哥置于何地?而且朕記得,這福爾康已在年初任職,不再是伴讀身份,不在職位之時,豈可在這宮內游蕩?”
發現了以前五阿哥百試百靈的動之以情好像不管用了,害怕遭到重責的福爾康決定自己出馬來說服皇上,讓皇上知道他們和永琪之間“真摯而感人”的兄弟之情。
“皇上!”福爾康跪在地上抱拳作揖,一臉大義凜然,“請恕微臣鬥膽一言,五阿哥并不是不把其他阿哥放在眼裏,只是有些情況皇上被有些有心人士所蒙蔽,不知道事實的真相!在其他阿哥的交往之中,五阿哥曾經抱着無限的期待用最真誠的感情去交往,只是其他阿哥們對于您對五阿哥的恩寵心存芥蒂,甚至有些非但對五阿哥不懂尊敬不知感恩,還存着在五阿哥和您之間挑撥之意,是以,五阿哥才會說出剛剛那番話來,那實在是五阿哥被這些冷漠殘忍而傷透了心之後的悲泣啊,而微臣心懷坦蕩,絕對沒有任何不軌之心,請皇上明鑒!”
“閉嘴!”乾隆氣急怒吼,對着福爾康滿眼陰寒,“狗膽包天的奴才,朕和阿哥說話,豈有你插嘴的餘地?竟敢口出狂言侮辱天家皇子名聲,對九阿哥不敬,來人,把這兩個狗奴才拖下去重責一百大板!”竟然敢用那種眼光看永瑜,還意有所指的暗示永瑜不懂感恩挑撥離間?!越想越覺得一百大板罰的太輕了,乾隆再次開口,“吳書來,給朕拟旨:一等侍衛福爾康禦前失宜停職一年,內閣大學生福倫教子無方,降職內閣學士,并罰俸祿六個月!”
“嗻,奴才遵旨!”
“皇上——”聽見乾隆的話後,被打的福爾康一個尖叫,撕心裂肺的如同死了全家一樣,生生的激起了衆人的一身雞皮疙瘩,尤其是永瑜,抵抗力最弱了,畢竟其他人已經經受過這種鬼哭狼嚎了,但永瑜卻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見識過這種吊嗓子,于是一時之間,被震得臉色發白。
“給朕堵住他的嘴!”乾隆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命令侍衛們堵住了福爾康的嘴後就看見五阿哥又想說什麽,直接對着永琪開口,“永琪,你身為阿哥卻自貶身份,不顧兄弟之宜皇家之尊的讓奴才冒犯永瑜,上書房念了這麽久簡直是白念了,給朕回景陽宮禁足一個月,把《中庸》給朕抄寫一百遍!”
乾隆的話讓五阿哥快要脫口的求情堵在了嘴裏,看着乾隆對着他滿腔的怒火,五阿哥臉色發白,不敢相信一向疼愛他的皇阿瑪怎麽會變得這樣無情這樣殘忍,明明皇阿瑪是理解他的啊,為什麽會這樣對他?
無法理解乾隆的轉變,看着乾隆眼裏對他的失望和怒意,五阿哥心裏無端端的升起了恐慌,皇阿瑪難道不喜歡他了嗎?不,不會的,皇阿瑪最重視的兒子就是自己了,皇阿瑪只是被小人挑撥了而已,對,肯定是永瑜的對皇阿瑪說了什麽皇阿瑪才會這樣對他的。
永瑜怎麽可以這樣惡毒?明明自己都幫他對皇阿瑪百般求情,為什麽永瑜會這樣對他?以前的永瑜明明沒有這樣歹毒的心思的啊,難道是那個惡毒的皇後教壞了永瑜?五阿哥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皇後對那麽溫柔那麽美好的令妃娘娘都下的去毒手,這樣惡毒的人,肯定會帶壞永瑜的,自己一定要把永瑜導回正途,不能夠讓永瑜變壞,毀了永瑜的一生!
頓時,五阿哥的胸腔豪情澎湃,生出了一種拯救世人的英雄情緒,目光灼灼的盯着永瑜,下定了決心要把永瑜從“惡毒”的皇後那裏“救”出來。九弟,五哥一定不會讓你落入那樣凄涼的境地的,一定把你救出來,你放心吧!
而可憐的永瑜,被五阿哥那樣熱情的目光盯着,本就不是很舒服的胃部翻騰的更加的厲害了,壓下想吐的欲望,永瑜臉色慘白的想着內心的疑惑:為什麽他總覺得,這位曾經不錯的五哥,現在像是被換了個靈魂一樣,不着邊的可以呢?明明在自己還是三阿哥的時候,短短的幾次碰面,這位五阿哥都是沉穩知禮之輩啊,現在怎生的這般的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還珠之帝心歡瑜 承受不住的關心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小夢童鞋锲而不舍的加更問題,淺淺表示鴨梨灰常大,明明淺淺一開始打算一周只更五章到六章剩下一天給自己放假的,可不知道為毛又變成了日更啊捶地!!明明真的木有說節假日加更啊嗷嗷——
咳咳,言規正傳,淺淺的碼字時速有親應該清楚的,那簡直就是龜速,一個小時只有一千啊一千,卡文了那簡直就比烏龜還不如了,而且夏天了,精神倦怠,住的環境也比較吵鬧,所以現在一天更新兩篇文,能夠保持住日更真的是極限的,不過另一篇結束後,淺淺暫時不會開新坑,專門只寫這一篇,到那個時候,淺淺會一日兩更或者一日一更但字數是兩更的分量,所以……嗷嗷嗷,現在暫時讓淺淺就日更吧吧吧吧吧吧吧吧—— 五阿哥的目光太過閃亮了,乾隆不可能沒看見,皺着的眉頭這下皺的更緊了,這永琪這樣瞪着永瑜,難道因為今天這事記恨上永瑜了?難道真的和福家那兩個奴才說的,永琪一直把永瑜當成了挑撥離間的小人?這般的想着,乾隆雖然是用的疑問而沒有肯定,但對五阿哥卻是存上了一份懷疑,他平時看到永琪的那份“兄友弟恭”,是真的嗎?還是只是表面的假象?
心裏想着的在面上卻是不顯,乾隆覺得永琪看向永瑜的目光太刺目,揮揮手,讓永琪回景陽宮,立刻執行那個一個月之期的禁足令,等到這次鬧劇的主角散開後(被打板子鼻孔君和背景福二君被乾隆徹底無視了),乾隆想起永瑜在整件事情中安靜的過分,除了一開始的請安外一句話都沒講,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立刻擔憂的看向永瑜,發現永瑜不僅是臉色,就連那本來紅潤的雙唇現在也是慘白一片,微蹙的眉頭顯示着他的難受,乾隆連忙扶住了永瑜,急急的詢問。
“永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站了這麽久累了吧,我們去那邊亭子裏坐一會兒休息啊!”
說着,也不給永瑜反對的機會,對旁邊的奴才下旨去宣禦醫後就直接牽着永瑜往亭子走去,距離并不遠,也就十來米,等到他們來的亭子裏面,有眼色的奴才早一步的在石椅之上鋪上了軟軟的墊子,石桌之上也擺放好了各種糕點時令水果和茶水。
“永瑜,走了這麽久應該渴了吧?喝杯茶吧,還可以暖暖身子!”
看着湊到自己唇邊的茶杯還有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乾隆,永瑜表示鴨梨很大,對于現在這個完全猜不透想要幹嘛的乾隆,其實他更喜歡以前那個對他看不上眼的乾隆,畢竟那個要好應付多了,最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承受着這不知道帶着何種目的的“父子情深”。
“……皇阿瑪,兒臣惶恐,不敢勞煩皇阿瑪,還是兒臣自己來吧!”
“有什麽惶恐不惶恐的?!朕是你的皇阿瑪,阿瑪喂兒子是天經地義之事,哪裏有勞煩之說?”
對于永瑜的拒絕,乾隆笑眯眯的擋了回去,手中的茶杯锲而不舍的湊的更近了,讓永瑜不得不張開嘴喝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作為一個享受慣了被人伺候的皇上,乾隆哪裏伺候過人啊,自然不可能把握住各種力道,一杯茶喂的太急了,惹得永瑜咳嗆連連,臉色咳的通紅,連眼淚都咳了出來,抓着領口咳個不停,要不是不可能,永瑜都禁不住懷疑這乾隆是借着關心之名實行禍害之意了。
當然,事實上乾隆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從來沒想過,一杯茶水也要注意那麽多,看見永瑜咳的氣都喘不過,連忙起身來到永瑜面前幫他拍着胸口順氣,只是不怕還好,這一拍,永瑜更加難受了。
乾隆是習武之人,手勁比之不懂武的人大多了,就永瑜這小身板,哪裏禁得起這般力氣的摧殘,本來就咳的氣息不順,再加上乾隆的這一拍,永瑜一口氣差點回不過來,滿臉痛苦的神色,天吶,還是讓乾隆徹底的無視他吧,他真的無法享受這種“關心”啊。
乾隆看見永瑜的狀況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