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就後悔了,天吶,這乾隆究竟是吃錯了什麽藥啊?為什麽行為是越來越讓他摸不着頭腦了?這穿衣整理別說說皇家子孫了,就是一般富貴人家的人也從沒有自己動手的主子啊,現在是怎樣?讓皇上為他更衣,他該感到榮幸嗎?

全身僵硬的任由乾隆的手在他的身上動作着,一會兒拉的松一會兒綁的太緊的,生澀的一看就知道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永瑜得了個空讓思緒遛了個彎,幸好只是穿衣服,要是綁發的話,那還不杯具死?

和永瑜的僵硬不同,雖然動作生澀,但是乾隆卻頗為樂在其中,因為永瑜的身上只有這一層衣服,是以穿衣之間不可避免的會碰到永瑜的身體,指腹滑過那有些涼的肌膚,水嫩光滑帶着少年的緊致,摸上去極為享受,一時間讓乾隆有些愛不釋手,卻是沒想到,若只是想為父子,有哪家父親會對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類似于調戲的行為?

等乾隆用超越龜速的慢動作幫永瑜整理好了衣服後,抱着讓永瑜坐起,讓永瑜靠在自己的身上,重新取過奴才手裏的新被子蓋在永瑜的身上,從永瑜的身上傳來的溫度,讓他滿足的吐出一口氣,還是永瑜抱起來最舒服了!

好不容易忍受完乾隆那慢的讓他抓狂的穿衣動作,就再次被乾隆抱着自己的動作吓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靠在乾隆的胸膛之上,感覺身後緊貼着的溫度,燙的讓他的整個背部像是要燃燒了起來,無論多少次,他還是無法習慣和乾隆這般的靠近,這太考驗他的忍耐程度了!

永瑜張了張口,忍不住打破了室內的沉默,找着話題掩飾住了他心中的那份別扭和不自在,“皇阿瑪,兒臣是怎麽了?”

上一次清醒之時只是聽見了乾隆想要殺了他手下的奴才,并沒有真正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自己的樣子,似乎是中毒了?無意還是人為?人為的話,又是誰?自己來這裏才不足一年,大半時間又是呆在房間不出門,若說得罪,似乎也只有那個人吧?想到此,永瑜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憤怒,随後就消失不見,恢複了一貫的平靜。

乾隆并沒有注意到永瑜那一瞬間的異樣,在聽見永瑜的問題後,乾隆摟着永瑜的雙手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把永瑜抱住,眼中閃過的沉冷怒意是永瑜不知道的狠厲,心中殺意翻騰,語氣卻一反內心真意而風平浪靜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沒什麽,永瑜,放心吧,皇阿瑪不會讓永瑜有事的!”

知道永瑜身為皇子不可能不懂皇宮內這些龌蹉之事,只是盡管如此,他還是想幫永瑜擋掉一些黑暗,這件事情,有他來處理就夠了,還不需要髒了永瑜的手!

“……嗯。”

沉默了片刻,永瑜才低低的應了一聲,只是和他看不見乾隆眼中的真實情緒一樣,乾隆也看不見永瑜半阖的眼中流轉着的深深寒意,還有那一抹比之前更加濃厚的諷刺,幫那個人掩飾麽,果然……不可信!

只能說,愛新覺羅家的人性子多疑已經是一種遺傳,乾隆得到了這種遺傳,永瑜自然也不會缺少,更何況,永瑜對于乾隆的印象太過于深刻,讓他對乾隆的一言一行,第一反應的推測都是往懷疑的道路上跑,乾隆會真心的想要保護他這種事情,他是壓根就沒有想過。

乾隆并沒有待很久,畢竟身為一國之君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在囑咐了幾句讓永瑜好好休息後就離開了阿哥所,當着乾隆的面,永瑜答應的那叫一個順從,只是等到乾隆前腳離開,永瑜後腳就喊了小明子過來問話。

“怎麽回事?爺房裏其他人呢?為什麽全部被換下了?”剛剛房內的那些太監宮女都是陌生臉孔,除了小明子。

“回主子的話,其他奴才都在偏殿,皇上咐嚴加看管,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準離開偏殿,新來的那些都是皇上特意從養心殿撥來伺候主子的,怕他們不知道主子的習慣,才恩準奴才提早出來的!”

養心殿的?這算是監視?永瑜眯起的眼中冷光盡顯,看來他必須找個理由把這一群奴才給送回去了!他可不想處處受人限制,像這次這樣,差點就把小命給玩完了,想要在這個宮內平安活下去只有靠自己,靠別人?想起了乾隆剛剛一言帶過的掩飾,永瑜冷笑,那樣死的更快!

“把爺昏迷後的事情詳細跟爺說一下!”

“嗻。”

小明子開始講起了那些永瑜不知道的事情,一件件說的非常的詳細,連最小的細節都不忘講了出來,這一些時間看下來,他知道主子對皇上似乎有一種不信任的情緒存在,雖然他覺得皇上對主子的好那是最起碼有五分的真心,不過做奴才的,自然不可能去向主子嚼舌根,尤其這舌根還牽扯到了九五之尊。

聽完小明子的話,永瑜沉默了一會兒,黑色的雙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半晌,才眯着眼看着小明子開口,“你剛剛說,那個去找孫太醫的侍衛是誰?”

“回主子,是宮內的三等侍衛,叫鈕祜祿·善保!”

還珠之帝心歡瑜 和美人出場

鈕祜祿·善保?!永瑜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但內心卻是震驚莫名,鈕祜祿·善保,這個不就是和珅的滿名嗎?可是侍衛……這個可以做侍衛的怎麽也是已滿十五周歲的人吧?無論是按照哪一個版本算時間都合不上啊!不過,這些事情過多的糾結也無用,現在的發展正好,本就想辦法收攬和珅,現在還真是送上門來了,而且還是三等侍衛……

“小明子,你去幫爺把鈕祜祿·善保叫來!”

“嗻,奴才這就去!”

沒有多問,小明子得到了永瑜的命令就順從的退身出去找人了,鈕祜祿·善保的身份根本不夠格被乾隆派來保護永瑜,是以,小明子還是直接去鈕祜祿·善保當值處直接傳喚的。

“奴才鈕祜祿·善保,給九阿哥請安!”對于這次九阿哥的傳喚,善保的心裏沒什麽底,他和這位據說現在深得聖寵的阿哥并無什麽聯系,除了今天那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起來吧。”

永瑜是坐在床上召見善保的,不是他不想下床,只是他叫奴才進來幫他更衣,那些奴才就一臉被滅九族似得苦聲哀求,讓他覺得若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起床的話,那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了,若是其他的奴才他倒是不怎麽在意,可問題是,這些奴才是養心殿的,是他的皇阿瑪派來好好“伺候”自己的,他又怎能“不分好歹”的拒絕呢?

“謝九阿哥!”

待善保站了起來,永瑜才看清了眼前的人的相貌,十五六歲的年紀,端正的五官含着少年的青澀,卻已不難看出往後的俊美風采,武将的英氣融合着文生的儒雅,眉眼間刻畫的是同齡中難得可貴的沉穩,完全看不出日後那個圓滑狡詐的和珅的影子,看樣子,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清朝第一貪官也不是一開始就是狐貍啊,不過正好,未成型的狐貍才好捕捉呀。

“聽說,當時宣太醫,是你直接去孫太醫的家裏找來了孫太醫?”

“回九阿哥,是的。”

完全聽不出永瑜話中的喜怒,無法揣測永瑜的目的,善保的一言一行保持着最高的謹慎。

“爺還聽說,當時當值侍衛中就你聽完皇上口谕後直接就去接孫太醫的?”

“回九阿哥,是。”

“哦?那給爺說說,你是怎麽會想到直接去找孫太醫的?我想,皇上的口谕中并沒有說清楚是為何事召集太醫的!”

“回九阿哥,奴才只是見傳口谕的大人面含焦急似有急迫之情,想着孫太醫屬太醫院的佼佼之輩可能會有幫助,所以才去請了孫太醫,奴才自作主張之事還請九阿哥恕罪!”

“何罪之有?你的自作主張可是及時的救了爺一命,非但沒罪,爺還要賞你!”

“能幫到九阿哥是奴才的福氣,奴才不敢求賞!”

善保再次跪下,對永瑜的話有些惶惶不安,雖然自己這一次可以說是間接救了九阿哥一命,但他從來沒期望過可以因為這件事情得到賞賜,要知道,宮內的這些主子,你幫了他那是天經地義,還妄想得到賞賜?別異想天開了,不被倒打一耙那已經夠好了。

就像當初自己偶然間在宮外幫了被地痞圍困的五阿哥,非但沒有賞識,還被噼裏啪啦的數落了一頓,大意是爺他自己有能耐解決何須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巴拉巴拉的說那些地痞是可憐之人說他這樣是仗勢欺人怎麽的,聽的他是一個目瞪口呆,他從來就不知道,原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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