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慌亂,沒有時間去弄懂自己的異樣反應的善保連忙回應,“沒什麽,只是皇上好像在找主子。”

頓時,永瑜的笑臉垮了下來,怨氣不要錢似得往外冒,幽幽的盯着善保,直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的善保盯得受不了後才哀嘆了一口氣,算了,這種事也怪不得善保,聖意難違啊。

“我馬上就去,善保,你忙自己的事情吧,不需要陪着我!”

無力的擺擺手,阻止了上前想要護送的善保,永瑜朝着那個已經建起來的最顯眼的蒙古包走去,徒留下一臉懊惱的善保,真是的,什麽理由不好找偏偏說了這個,雖然皇上是在找主子,可是自己又沒有被授命來對主子傳達旨意,當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就好了嘛,說什麽說,難得和主子獨處的機會就這樣沒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還沒走近了,永瑜就被正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團團轉着找他的奴才們逮着了直接往乾隆身邊送去,看着一臉得救了的衆奴才,永瑜黑線,需要這麽誇張嗎?最主要的是那個一見自己臉色就由陰轉晴的男人,需要這樣一刻不離的抓住自己嗎?自己和他只是父子又不是連體嬰,總需要私人時間的啊,這般仿佛缺不了自己的行為算是什麽意思?

是什麽意思其實乾隆自己也沒底,只知道在轉頭發現永瑜不見了的時候,心中的煩躁無端端的冒出,怎麽也無法靜心下來,知道永瑜一直都想要着自己的自由時間,他也覺得自己對永瑜似乎在意的有些過了頭,所以在一開始想着就這樣讓永瑜出去透透氣吧,只是沒有了那個儀神隽秀的少年在身邊,自己就像是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一般,焦躁不安,怎樣也無法安定,忍了半刻不到的時間,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按照內心的瘋狂叫嚣派人去找永瑜了,直到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少年,躁動的心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喜悅不由自主的替代了不安。

“永瑜,一路趕路累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和阿瑪一起去用膳後就洗簌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天才能好好玩!”

被牽着走的永瑜知道拒絕無用也就不拒絕了,只是在聽見乾隆的話後還是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累?一路上坐在軟墊鋪地的銮駕之內行程不需要自己出一份力的人哪裏累啊?!!

出宮從簡,但皇上的膳食絕對不會寒酸的,各種獸類的肉類食品,用了上好的醬料腌制燒烤,肥而不膩,肉質酥松可口,皮脆而香,入口細膩滑嫩,唇齒留香,讓一直喜清淡食物的永瑜也不由得胃口大口多吃了些。

一路行來,永瑜不覺得累但是其他人卻是累的夠嗆的,為了明天起的狩獵能夠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當晚除了當班侍衛外都很早就睡下了,草蟲低鳴涼風徐徐,銀色的月光清淺低照,一夜好眠。

天朗氣清,八色的旗幟在風中飄揚,貴族子弟騎在馬背上,一個個都精神煥發顯得很有自信,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得意洋洋的沖到前面的五阿哥三人組了,永瑜懶懶的躺坐在座椅上,滑過五阿哥時目光中露出了明顯的嫌棄神色,對于這個糾纏着他自以為是的對着他“拯救”了兩年的三人,他是徹底的沒好感,特麽的以為宣傳□啊,天天盼着幫他洗腦!!

視線偏移,就到了那個身着名黃色衣袍的男人身上,不得不說,作為一個皇帝,乾隆的氣場無疑是很強的,俊美的容顏上飛揚着理直氣壯的霸道驕傲,英氣的眉宇之間深藏着帝王該有的乖戾冷厲,外顯的狂傲之氣,為他添上了幾分肆意的灑脫,這樣的男人合該是所有男性嫉妒所有女子傾慕之輩。

只是,想到這個男人的行為,永瑜撇開了眼不忍目睹,太可恨了,居然禁止他騎馬!永瑜憤怒的緊握着手下的倚欄,這麽多人、這麽多人就自己坐在這裏,這算什麽意思?讓他看雜耍嗎?如果不能騎馬涉獵,那他來木蘭圍場純參觀嗎?!

一眼就看出了永瑜的怨氣,吳書來覺得有義務為自家主子對九阿哥解釋解釋,要不然九阿哥和皇上置氣了,倒黴的還是他們這些奴才,這年頭,奴才不易做啊!

“九阿哥,皇上只是擔心您的身體!”

“太醫都說好了他還有何好擔心的?!”

直接不理會吳書來的解釋,永瑜怒氣沖沖的回到,氣死他了,他又不是豆腐一捏就會碎,他也是滿族男子,就算因為身體原因不擅長騎射,但簡單的騎馬還是可以的好伐!

“九阿哥莫生氣,皇上說了,一會兒就會過來帶着九阿哥一起去狩獵的!”

“真的?”

懷疑的看着吳書來,永瑜對他的話表示十分的不信任,不是他對吳書來人品的質疑,而是對乾隆人品的質疑,而且,既然一會兒可以去狩獵,為何現在不準他騎馬一起去?這裏面要說沒貓膩,他怎麽也不信!

“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皇上确實這樣對奴才吩咐過的!”

吳書來一點都不心虛的否定了永瑜的懷疑,他沒說假話啊,皇上的旨意啊,他怎麽敢信口開河假冒聖意?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他又不是不要命了!只不是不小心忘記了皇上說要九阿哥和他共乘一騎這句話而已,真的只是不小心啊……吳書來垂首望地表示他很無辜

還珠之帝心歡瑜 48、射鳥

48、射鳥

無辜個毛啊!被迫和乾隆共乘一騎的永瑜憤怒的瞪着極力把自己縮小再縮小的吳書來同志,以這種丢臉的方式去參加狩獵,他還不如坐在那裏看雜耍呢!

“呵呵……”發現了永瑜對吳書來的怨氣,思前想後就知道了事情原委的乾隆對吳書來投去了贊賞的一瞥,果然伺候他的老人了,深得朕心啊!

聽見了乾隆的笑聲,永瑜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後扭頭不再看他,內心裏抓狂的祈禱着有誰來破壞接下來的丢臉過程。也許是上天覺得給了永瑜那麽多刺激過意不去了,下一刻就給永瑜盼來了福音,說是五阿哥射獵射到了一名女刺客。

木蘭圍場屬于皇家獵場,在這一段時間內更是百姓勿近的,現在卻闖入了一名女刺客,這等事情如何不去瞧個究竟?于是,乾隆手一揮,就這樣攬着永瑜騎在馬上去看刺客了,而永瑜此刻意外的沒有抗議,腦子裏有一個疑惑,這場景,怎麽這麽的熟悉?就如何當初聽見福爾康福爾泰時同樣的詭異熟悉感。

“禦醫!禦醫何在?還不快點過來看看這位姑娘——”

等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那位五阿哥抱着一個胸口插着一支箭穿着粗布衣褲的女子,臉上滿是焦急的對着禦醫隊伍大聲吼叫,凄厲的讓永瑜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怎麽了,永瑜?涼了嗎?”察覺到了懷中之人的顫抖,乾隆本因為看見五阿哥竟然沒有皇家形象的胡亂吼叫而生出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立刻低頭輕聲詢問着永瑜,手中也抓起了頗有眼色的奴才遞上來的火紅色滾邊披風幫永瑜披上,“來,圍上披風擋擋風啊!”

永瑜黑線的抓着把自己裹住的紅色披風無法拒絕,他怎麽能夠說,他其實并不冷,會顫抖只是因為聽見了五阿哥那凄慘的如厲鬼喊冤般的吼叫?這理由太慫了!

永瑜的膚色本就較之一般人白皙很多,在火紅色的映襯下更顯晶瑩,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透明的不含絲毫雜質,溫潤的光澤,引人心神向往,白色的滾邊在纖細修長的脖頸中圍繞一圈,使得那張臉越發的小了,精致的如同畫中金童,一寸一寸的刻畫都是如此的恰好,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乾隆本是瞧着入迷,卻被五阿哥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打斷,頓時怒從心起,這個老五怎麽越來越不着邊際了,在大庭廣衆之下亂吼亂叫,這麽多年的禮儀規矩全白學了嗎?作為永瑜的哥哥,怎麽也不知道做個好榜樣?要是帶壞了他的永瑜怎麽辦?

五阿哥可不知道自己在乾隆心裏被再次記上一筆罪狀,只知道想要為這位被自己射中的姑娘完成心願,“皇阿瑪快來啊,這位姑娘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您!”

有腦子的人聞言,頓時用一種看怪獸的眼光看向五阿哥,這五阿哥的腦子進水了嗎?居然要皇上移步遷就着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刺客?!

其實五阿哥不是腦子進水,只是在看見這個被自己射中的“小鹿”時心跳猛的加速,那女子大大的眼中露出的驚恐是多麽的令人憐惜,蒼白的臉色是多麽的令人心疼,受了如此重的上還一直堅持着要見皇阿瑪,這樣的精神是多麽的堅韌啊,在宮裏見過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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