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估算的結果
那一晚,他們兩相擁而眠,姜小繡不得不說,這一個人睡和兩個人睡,是截然不同的,起碼多了一具暖爐……
大半夜姜小繡就醒了,五點多睡的覺,她能不醒麽,除非她真的是豬,側過頭看向睡得安穩的崔錦,他的呼吸很平穩,許是放松了,應該不會有狗血的她一醒他就醒了這一出,姜小繡以“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他,說實話,只要崔錦不露出他霸氣的眼神,靜靜的,也是平常的俊逸公子。
他的額頭很飽滿,話說這樣的人應該很有福氣才是的,睫毛有黑又長,很是讓她妒忌,是個女人也就算,偏偏這副好的睫毛是長在一個男人身上,鼻子也是很高挺,再者那嘴巴……正是那些個老人所說的天性涼薄的薄唇,也該是這樣,才會把他原有的福氣帶走了。
視線移到了蓋着棉被的下的身板,她臉色微紅,昨晚的那事,她也是模糊的,他的身材怎麽樣,她卻記得一些,外表看起來是削瘦的,結果裏面的“料”卻是不一樣的,許是他會武的緣故,縱然不是肌肉博博,卻也是勁瘦到好處……呃……她這是想到哪了,果真是YY的小說看多了。
姜小繡的臉色更紅了,好吧,她再怎麽彪悍,她昨天晚上之前還是純潔妹紙一枚,以前的時候吧,她只是看肉文,小黃片什麽的,也是帶碼的,打了馬賽克的,都是些非限制級的。
其實她更是好奇,好奇崔錦是否真的是不是一個“真男人”,畢竟那晚她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她壓上了崔錦,很王八之氣的脫了他的衣服,之後的,她實在是模糊得不行。
視線移到了崔錦的下方,崔錦真的有那“玩意兒”麽?想着想着棉被底下的手慢慢的移向某處,卻在那一公分的距離,咻的被一只大掌抓住犯案的某“蹄子”
手被抓住的某人,本來就有一張堪稱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在那一刻,一眼也沒有看向崔錦的眼睛,兩眼無神,沒有被抓住的手,一撩被子,一坐起,小樣,現代有一種游叫夢游,古代稱作離魂症,這點難不倒她。
結果厚臉皮的某人,高估了自己腿的長度,腳才一跨,卻是很戲劇化的絆倒了腳,整個人就這樣摔在了崔錦的身上。
崔錦悶哼了一聲,手環上了姜小繡的腰,只無奈的道,“睡覺。”
好吧,人家是骨灰級別的人物,在後宮中見過那麽多的影後級人物,她這點把戲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淡定的與崔錦幽深的眼眸對視。
空餘的手一把撐在了崔錦的胸膛上,咱不能說話,眼睛還是雪亮雪亮的。
就這麽的對視,若有第三者在,定會以為這是金童玉女含情脈脈的對視,可事實上,究竟是為了啥而對視,姜小繡也不知道。
比起臉皮厚的程度,崔錦無疑是輸了,殺人越貨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和姜小繡以暧昧的姿勢相互對視,且還是在發生了那種事後,崔錦很不争氣的在那麽一分鐘後臉淌紅了……那麽一幅畫面,竟是姜小繡最有愛的禁欲畫面!
姜小繡就那麽不好意思了那麽一會,看到崔錦破天荒的臉紅,表情僵了,華麗麗的淩亂了,崔宗主你可是大內高高手,可不可以表要這麽賣萌,她會忍不住的!
<夫君~~>口型的動态嬌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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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錦的手一抖,他是神光帝身邊的近臣,以往那些個妃子服侍的時候,他也是在側殿的,第二日後床上那些個痕跡,他也是知曉的,女兒家破瓜一事他更是清楚的,經過昨夜的那麽一件事,他知曉了,姜小繡壓根就沒有被人“侮辱”,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知道後他是極其高興的,高興後卻又怕姜小繡醒來後會恨上他,現在開來,這顯然是多于的。
<夫君是否該解釋一下,今日床單上為什麽有一抹血跡?莫不是夫君受了傷?>姜小繡一字一頓的的啓口,此時無聲勝更勝有聲了。
曉是臉皮再厚的人遇到姜小繡這般的,都會甘拜下風,沒有意外,姜小繡的唇語成功的讓崔錦的臉更紅得滴血,心虛的別過了眼神。
姜小繡自認何德何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到宗刑司宗主崔錦的窘态。
不得不說,姜小繡穿來就是崔錦的天敵。
崔錦的囧樣,更讓姜小繡抓弄一把,平時看起來那般禁欲的人,卻也是個悶騷,就不知道這人能悶騷到什麽程度。
崔錦沒有看她,她自是不能再用唇語刺激他,手可沒有閑着,姜小繡在崔錦的胸膛撐起了身子,從崔錦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移到了棉被底下朝崔錦的的大腿內側蹭了蹭,就那麽幾下,崔錦又立馬抓住了她的手。
“夜深了,明日若雪一停便回城。”崔錦的聲音帶了絲絲的沙啞。
聽到回城二字,姜小繡想是丢了魂,能不能別提醒她,她穿的是宮鬥,而不是種田文,對崔錦也立刻惱怒了,姐玩得正起勁呢,卻給姐扔炸彈,這事沒完!
行!手不能用了,姐還有腳,不由分說,柔若無骨隔着厚實的棉被磨蹭了上來。
最讓男人痛苦的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也是女人在自己的身上無意的磨蹭,對剛嘗過味的男人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崔錦的黑得不能再黑的眼眸看上了姜小繡,聲音從未有過的“鎮定”“再鬧,我就點你的睡穴。”
姜小繡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萬惡的時代,點穴神馬的,真真的是居家必備!她立馬乖巧的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她表示她最恨點穴神馬的了!
屋子了靜了良久,暗黃的燭光忽明忽暗,兩個人都沒有阖上眼,姜小繡是被氣的,崔錦是被鬧的。
崔錦嘆了一口氣,眼睛只看着帳頂,“十歲那年,我被送進宮裏當內侍,本就有了一世就當一個身體不全的人,但是……”
姜小繡自是知道他說的身體不全是什麽意思,她聽着也來了興趣,可是為毛說到一半就停頓了,難道不知道卡文什麽的最不道德!
崔錦忽笑了一聲,似有些自嘲,“但是,被送進淨身房,動刀子的時候,淨身房起火了,那些個……東西被燒了,動刀子的人又是一個花甲的老人,肯定也會有糊塗的時候,所以……”
後面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崔錦說道東西兩字的時候稍稍停頓了一下。
姜小繡想過N種可能,卻沒想到崔錦的是最不靠譜的一種可能,她還以為崔錦有逆天的東西,能讓……“哪個”再長出來……原來她一直想多了……
姑娘,這世界在你的認知裏,到底有多玄幻呀……
沒有姜小繡突然蹦雷人的話,這氣氛顯然是最好說秘密的時刻,在這種時候,姜小繡也很“安靜”的等着崔錦把他的事說出來,都把會被誅九族的事給說了出來,表明了崔錦已經信任了她,這種程度何止是信任所能概括的,不是她自戀,說不準她已經占在崔錦的心尖……
“八歲那一年……”崔錦緩緩說出了自己的過去,那語氣平常,不似在講自己的過去,倒是在講着與自己無關的事。
姜小繡聽多了看過了更慘的,若是換坐別人在她面前說這些事,她或許就是在表面上露出那麽幾分同情,別人的人生是一個悲劇,而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現實的悲劇,可是在她旁邊躺着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她在這一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跳過拜堂直接進洞房的老公),心底下也随着難受了。
“九歲那年我第一次殺人,殺了與我一起訓練的人,他們都是和我同齡的孩子,十歲便被送進了皇宮……卻碰巧知道了當年滅崔家的人竟是我效命的人……”崔錦沒有半分的變化,着實是尋不出半分的怒意。
姜小繡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她明白了十六年前的崔錦為什麽突然反了晉陽王,加入了神光帝的陣營,有前科且是個假太監,神光帝能容得下他才怪,想起,零零碎碎的記得書中描寫了這麽一段,說是崔錦的存在威脅到了付淼溪,裕王薛祁淵便找了崔錦的把柄,送到了神光帝的手中,神光帝便是在那個時候把崔錦給腰斬了。
姜小繡眼神一暗,毋庸置疑,薛祁淵就是間接害死崔錦的的人,那麽她是否想個法子,讓薛祁淵不好過,她歲不是個聰明的,但宮鬥文看多了,也了解了不少,特別是《甄嬛傳》裏面的那段,六王爺是怎麽死的,除了雍正皇帝的猜疑外,無外乎還不是因為六王爺和甄嬛之間的那些情愛。
只要是個男人,再怎麽大度,也大度不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兄弟有一腿,更何況是最傲視的皇帝!
無論是那一輩子,她都不想去害死任何一個人,不是她聖母,只是她受過的教育太深,只是,她不害人,可人卻來害她,她真的想來一出“元芳,你腫麽看。”既然若此,她不殺人,她頂多害人,讓薛祁淵在神光帝那裏失了信任,不能禍害到崔錦,她也好慢慢的勸崔錦退隐,過她的小生活。
姜小繡再次翻身壓上了崔錦,問<你可知你姐姐,現在在哪?>
他說他找遍了整個崔家上下都沒有找到他胞姐的下落,她想或許他的胞姐逃過了一劫。
崔錦身出了手臂再次放置在姜小繡的腰上,以防她摔到地上,“若她還活着,我希望她寧願不知道我還活着,我不想讓她也牽扯到其中。”
他的這一潭水太污也太深了,一但牽扯到其中,拔身也就難于登天了。
姜小繡很不看氣氛的白了一眼崔錦,不想讓親姐身陷其中,那為毛還把她拖下了水。
顯然姜小繡的眼神很直白,崔錦看的明白,自喉中抒發了清清的笑聲,“可不是你自己跳進來的。”
姜小繡郁悶了,可不,當初可是她死皮賴臉的往崔錦那裏湊,她怨得了誰,要怪就只怪她自己,分析錯了一步,步步坑爹,千想萬想,就是沒想過,他,崔錦是一個假太監!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雙十二了,購得咋樣了........滿二百收藏的時候再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