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情敵養成游戲
說見光,就見光。
各大頭條很快被梅以倬占領。
主人公梅以倬卻無心關注自己的新聞,一心一意想要揭發蘇洛的計劃。
他試了各種方法,找電視臺、找政府熱線、找廣場舞大媽。
可單憑一張嘴,連村口喝茶的大爺都不相信他的話。
梅以倬:“我說!人工智能要占領地球啦!快跑啊大爺的!”
大爺吐出兩片茶葉,拎起茶壺就跑,可得離神經病遠一些。
“現實裏的謬論已經被控制了,得換別的方法。”沈星錘錘軟酸的腿,拉住梅以倬的衣角道:“回去吧,餓了。”
不知道怎麽了,最近沈星說話聲音總是軟軟的,聽上去像撒嬌。
回程路上,梅以倬聽到的都是關于自己的八卦。
“這個梅以倬到底哪裏好,程池這是瞎的眼了吧,讓一個內褲怪跟我家洛洛搭檔!”
“沒辦法,人家梅以倬是程池的盒卡,程導的親爹眼誰都阻擋不了。”
“只能祝他票房跌停,出門踩屎。”
女孩們正八卦着,擡頭就撞上了兩個男生。
一個幹淨稚嫩,像是高中時代隔壁班的班草。
另一個雖然西裝革履,但臉上包着黑布,只露出一雙帶着殺氣的眼睛,下巴擡得老高,即使被撞上了,依舊腰板筆挺,挪都不帶挪一下,拽氣沖天。
Advertisement
女孩:“你什麽人啊,站路中央不知道讓一下?”
梅以倬隔着黑布冷哼一聲,手緩緩放在褲腰上,欠揍地吐出三個字:“內,褲,怪。”
“吖!”
女孩們尖叫着跑走了。
沈星:“……”
梅以倬扶着腰,走出得步子六親不認,心中發誓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謬論的趨勢改一改。
一路上,每一個八卦杠精都在給他這一想法加燃料。
酒店套房裏,蘇洛靠着熟悉的吧臺,把玩着同一瓶酒裏倒出來的威士忌。
已經是第三次到程池的房間,每一次的目的都不同。
第一次,他确實是來泡程池的,這個人傻錢多的導演,十分符合他的目标人群。
第二次,找程池只是個借口,因為他知道了程池的盒卡是梅以倬,想來探探口風。
巧的是,梅以倬正好越獄了,還出乎意料地消失了。
如此有能力的盒卡,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而這第三次,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為了梅以倬。
“你應該盡快刷滿梅以倬的好感度。不然每天只有三小時的時間,哪夠拍電影。”
程池坐在床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我記得你前兩次來,還假裝開兩個扣子勾引我來着。”
蘇洛抿了口酒,用特有的慵懶音線蠱惑道:“你知道我也是為了你的電影考慮。”
程池笑了,這次笑得不癡了,他道:“就算公開說他是內定。要服衆,還是得讓他參加試鏡和選拔賽。我的藝術很金貴,就算是親兒子,也不一定配得上。只有演技達到我們國民弟弟的高度才可以。”
雖然話是說給蘇洛聽的,但并不假,他看上的,不過是梅以倬的臉而已,至于演技或者是氣質,得試了才知道。
蘇洛靜靜地看着程池,眼底閃過一絲驚豔,商業化地回了句“過獎”,仿佛完全沒聽出程池的弦外之音。
系統休息室。
施方也震驚地捂住了嘴,“所以蘇洛的意思是要進攻地球咯?這書是不是發錯部門了,我們是追妻火葬場部啊,怎麽到科幻那去了?”
臺長不一樣,他見慣了風浪,分析道:“蘇洛提到金錢和媒體是媒介,應該是想通過大衆傳媒輸出一定的攻擊,這種攻擊的形式可以是部隊戰争,更棘手的也許是精神控制。”
“所以!”梅以倬一拍桌面,“兄弟們給個點子吧,再拖下去我真的得去跟那位中二魔王拍愛情片了。”
他聽程池提到過電影內容,雖然聽得時候極其敷衍,但隐約還是知道電影是本愛情文藝片。
“你經紀人可是究極駭客,慌什麽。”臺長輕松道,但他忘記補上一句,沈駭客如今有些不正常。
“對啊,我沈哥可是金牌經紀人,全技能滿點。這種程度的人工智能,灑灑水拉。”施方也附和着。
他可沒吹牛,單憑沈星可以在書裏變成Q版人物,随意進出位面一事,就沒有幾個經紀人可以做到。
“真噠~”梅以倬眼睛亮了,已經開始腦補沈星帶着自己大殺四方的情形了。
有個大佬朋友,真好。
就在梅以倬懷着抱大腿的憧憬,乖巧地坐在沙發上時,沈星終于從廚房裏忙完,将菜都端了出來。
看到菜色,衆人都是一驚。
施方也戰戰兢兢道:“沈哥,三年前你煮泡面,把我們全部門都送進急診之後,不是發誓不開火了嗎?”
臺長抹了把汗準備開溜,被沈星摁回了位置。
“人是會進步的。”沈星微笑着把蓋着蓋的碗推到梅以倬手邊,“特意給你做的哦~”
這時候梅以倬還是相信沈星的,畢竟小星星是全技能滿點的大佬。
直到他掀開蓋子,看到了十只生蚝呈愛心形排列在白米飯上的時候。
梅以倬:“……”
施方也顫抖地湊近看了一眼,道:“生蚝、鳗魚、豬腰……韭菜?哥,你想幹什麽?還是想我倬哥幹什麽?”然後他的嘴被臺長捂住了。
沈星哄道:“嘗一下~”
梅以倬拿筷子試探地戳了戳,狐疑地道:“這生蚝……在動?”
“嗯~~~”
“不要,你自己先嘗。”
“倬!”
“嫑。”
推搡變成了追逐,在系統休息室裏,兩人撞倒了一排又一排屏幕。
雞飛狗跳。
臺長捂着腦殼,莫說這丘比特箭還有一天的效力,就算是時效到了,沈星想要恢複正常,還有很長一段過度期。
部門第一業務員被他的道具射傻了!
施方也膽戰心驚地撈起一直蠕動的生蚝,道:“臺長,我們還是把箭的事告訴他們吧。這樣下去誤會大了。”
臺長:“告訴他們幹嘛。藥效過了,你沈哥自然會知道。而梅以倬……就他那個情商,不告訴他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施方也:“那不更得告訴倬哥了!”
“不,”臺長昂起睿智的下巴,秉一線吃瓜的宗旨,置部門業績于不顧,大義凜然道:“我早就想試試這支箭的威力了,不要打擾他們為藝術獻身。”
再說了,告訴梅以倬還得了,那臭小子不得嘚瑟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