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敵養成游戲

古有三國分裂,今有三盒探病盒。

沒有了精怪的眸子,閉着眼的蘇洛美好得極近虛幻,成了香饽饽。

葉筒:“我主人葉極晨,魔盒高級玩家,3年就培養出我這個50級高階盒卡,蘇洛來當我的同門再合适不過。”

“我挂名主人程池……”梅以倬戰術思考了幾秒後道:“有錢,很多錢。”

沈星看了一眼蘇洛,淡淡道:“你都是我的,你想要的也是我的。”

沒想到沈星也要來插一腳,梅以倬驚訝地回眸。

這個戀愛游戲原來還在繼續啊?

沈星迎上他的目光,眉毛一挑,像極了古時候偷跑出來調戲花姑娘的二世祖,二世祖在那雙漂亮的眼睛映襯下,一點兒輕浮的影子都沒有,反倒有一絲嬌俏。

這個距離,這個眼神,瞬間讓人聯想到了那晚的蜻蜓點水,看得梅以倬耳根子發熱,不自然地避開了對視。

沈星:“……”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葉筒卻在一旁被狗糧撐得大氣兒都不敢多喘一口,他小心翼翼提議道:“那個,要不我們打個賭,誰家能當上程導電影的男主角,誰就來接管蘇洛。”

“冊那,你在開玩笑嘛?”梅以倬對葉筒的自信表達了鄙夷,畢竟葉極晨能夠出現在選拔賽,靠得都是他給拍的大頭照。

沈星瞥一眼一直回避自己視線的梅以倬,再次不按常理出牌道:“好啊。”

“你別鬧,你們拿什麽參賽?”梅以倬給了沈星一肘。

“我啊~”沈星接下一肘擊,回了一掌刀。

這下梅以倬驚了,心想你這個在職梅嫂子去搶老攻的電影番。

Advertisement

這算是踢館呢,還是捉奸呢?

“你要參賽?”他分不清沈星是說真話還是在逗他,“不是,你參什麽塞啊?這樣子事情會越來越複雜,在演下去這小短篇都快寫成大世界了。”巴拉巴拉巴拉。

沈星依舊是那副“你盡管講你的,你看我聽不聽得進去”的模樣。

他眼睛盯着你,像是小孩子在看超人般閃着星星,可他嘴角是揚着的,上頭寫着“逗你玩”三個字。

吃瓜專業戶葉筒戳了下角落裏的夜影,吐槽道:“你說他們是在調情還是在打架?”

夜影默默地将臉埋進牆角……

晨華娛樂,是程池為了自己的電影開的制作公司。

今天公司門口特別熱鬧,先是蘇洛入院的新聞霸屏,再是梅以倬“毀容”的謠言出世。

幾乎全市的狗仔、官媒、新聞二道販子都聚集齊了,烏泱泱的一眼望不到頭。

做這行的都知道,一家的災難,就是大家的狂歡。

不論是誰,只要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和程池沾上點邊,都能火一把。

攝影大師FI就是其中一員。

“各位都好好看看,參賽者葉極晨用的是我F工作室的照片參賽,照片都挂在宣傳片上了,可這是一位無名人士盜用我工作室名義拍的,沒有授權!”

那日梅以倬蒙面出現,又憑空消失。

FI看過成片,确實運光布局別出心裁,已經到了作為同行都想要結交取經的地步。

可他動用了一切資源,愣是查不到這個人。

既然這個人是無名之人,那留下的照片就借他來爆紅一把吧。

“葉極晨方都沒有好好做好把關工作,版權意識極差,怎麽可以參加選拔賽!”

FI舉着手裏所謂的證據,接受了媒體們的瘋狂拍攝。

可他沒想到的是,無名人士就是梅以倬,且就在他身後的大樓裏。

梅以倬接下了賭約後,氪下了今天第二張體驗卡,冒着無法交流的風險前來找程池走後門。

大丈夫能傲嬌能回頭,只要程池把男主角給他,回來叫他一聲金主爸爸也是可以考慮的。

就在他邁着春風的步子走在晨華公司大堂的時候,角落裏沖出來兩個便衣警察,一下就把他拿下了。

待他反應過來,已經被戴上了銀手铐,押解到了晨華大門口,與FI直接打了個照面。

民警:“王大富,這就是你找的盜用你工作室名義拍照的侵權犯人。”

藝名FI的王大富先生對民警的辦事效率表達了真摯地感謝,感謝到就差痛哭流涕了。

誰不知道,梅以倬與程池的親兒子比起來,就缺一個親媽的距離了。

原本只想坑葉極晨一把蹭熱度,這下是徹底把程池給得罪了。

面對一地的攝像和眼前倆便衣民警,梅以倬大腦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花了兩小時做的造型被這幾個“綁匪”搞亂了。

卻又因為副作用上頭,說不了人話。

他只得憤怒地對衆人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腦袋上冒出一個白框:【食屎啊你們!】

氣到吐,沒兩頓火鍋哄不好的地步

由于未給盒卡輸入正确的法律意識,程池又支付了一大筆罰款,現在的梅以倬,比他的任何一部作品身價都高了。

全是罰出來的!

更離譜的是,出了事兒他還得花錢哄。

程池包下了全市最大的酒吧,聘請了時下最火的DJ。

“來,為我們梅以倬能夠出獄,正大光明出現在世界上,大家幹杯!”程池舉杯,招待起了親兒子的親友們。

這些親友可厲害了,除了幾個熟悉的面孔,甚至看得到忍者,還有好多高達。

“還喜歡嗎?”程池給梅以倬滿上了威士忌。

梅以倬剛與忍者們耍完社會搖,暈頭轉向中揚起一個心悅地笑,像是貓咪得到了一羽孔雀尾。

彈框:【好感值+100】

一下擊中了程池心房——原來你喜歡趴體啊,爸爸可以天天給你辦,一天辦十場!

“不愧是我的盒,一樣喜歡轟趴,明天我們出海,自家游艇自家的海,海鮮現捕,生蚝吃到飽!”

生蚝?

梅以倬:“……”

彈框:【好感值-1000】

轟趴持續到深夜,由于保密工作,裏頭的消息與外界隔絕,當然,外面的消息也傳不進去。

誰都不知道,一張“最帥勞改犯”的肖像在網絡上不胫而走。

酒吧西北角,喝得七葷八素的臺長晃了晃手裏的雞尾酒,疑惑道:“我新叫的酒呢?”

沈星在穿越了重重鬼怪之後,終于在卡座裏找到了梅以倬,他長腿跨入座位,跟拎小雞兒似的把爛醉的葉筒及其餘幾只□□戰士扔出了卡座。

他沒拎動梅以倬,因為梅以倬沒醉。

梅以倬卻發現沈星的眼神有些渙散,他遲疑道:“你……咋的了?”

沈星沒有理他,垮起一個小貓臉,坐下悶頭嗑瓜子兒。

敏銳的嗅覺讓梅以倬迅速發現了沈星的異樣,他轉向堅守在卡座裏最後的勇士——施方也,問道:“他為什麽不高興?是不是沒吃飽?”

施方也:“呃……”

“說起來,”沈星一掌把瓜子拍在了桌面上,對施方也道:“我們好像有筆賬沒算。”丘比特之箭的賬。

看着桌上被拍成粉末的瓜子,施方也一陣激靈,連滾帶爬地往沙發背上翻了出去,一邊爬還順腳把在沙發後頭偷聽的程池踹開了。

看着再次悶頭嗑瓜子兒的沈星,梅以倬覺得身為合作夥伴,他應當盡到安撫的義務,戰友的悲傷就是他的快樂!呸,悲傷!

“喏,冰激淩蛋糕,蔓越莓口味的~”梅以倬把蛋糕往瓜子殼的方向推了推。

這一推可好,就像一顆石子兒落入了看似平靜的湖面,引起了驚濤駭浪。

“誰要吃你冰激淩!”沈星一下把蛋糕扔梅以倬臉上了。

“沃妮馬,你要幹架是吧!”梅以倬難以置信地扒開臉上的蛋糕。

哪知道沈星比他還橫,直接上手揪住他的領帶,怒道:“是你想幹架!”

說話間,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梅以倬意識到,這家夥醉了,他試圖推沈星起來。

沈星一掌摁在他胸口,質問道:“你為什麽躲我?”

先是在蘇洛病房避開視線,再是自己去找程池不帶他,如今長達3個小時的轟趴,只要他找過去,看到的必定是梅以倬閃身的背影。

他在躲他。

“你想多了。”梅以倬心虛地摸摸鼻子,他确實在躲沈星,畢竟和好兄弟親了的事情,不是誰都能遇上的。

說親也不算親,只是輕輕地碰了下,非要提起來,還顯得他矯情。

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确實是他守了幾十年,以為會帶進棺材的初吻。

沈星并不打算接受梅以倬的糊弄,他道:“看着我。”

“好啦,我就是有點不習慣。”梅以倬還是沒轉過腦袋,磕磕絆絆解釋道:“那天,那天我們親,碰了一下,我可能還沒緩過來。給我點時間就好。”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沈星捏住了,頃刻,呼吸也被沈星掠奪了,一股混着奶油和酒精的香味竄上腦殼。

這一瞬他只有一個想法——明明點的是核桃味兒的瓜子,竟然上的是奶油味的。

三秒過後。

“你!”梅以倬愣愣地撫上自己的唇,“你在幹什麽?”

“脫敏治療。”沈星的眼裏閃着星星,嘴角肆意地上揚着。

同類推薦